病榻缠绵
木桃心里咯噔一声,来此地的时日里,她一边照看妙寂的伤势,每夜都暗暗祈祷不要月圆。 毕竟妙寂都伤成这样了,情蛊若还发作,岂不是太惨了些。 可今日那不速之客已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木桃欲哭无泪,十分担心妙寂身体撑不住。 她长叹一口气,端着水便进了屋,那床榻上的人显然已暗自忍耐了许久,唇上残留着自己咬住的浅浅齿痕,一张脸不正常地泛起红晕,呼吸十分急促。 她立刻便上前脱了妙寂衣裳,埋怨道:“大师为何又隐忍不说,你这身子也撑不住那蛊发作阿。” 她动作迅速,妙寂只沉沉呼吸,拼命忍耐住喉间的血腥气,别过脸并不答话。 她还惦记着他的伤,于是安抚性地低头轻吻了一下那僧人的薄唇道:“你再忍一忍,我给你清洗一下上个药。很快!” 妙寂被她那举动给震住,十分惊讶地看她那坦然的态度。 木桃已拧了帕子开始加快速度为他擦身,身下的躯体guntang,那带着伤的皮肤不复光滑,有些不平的痕迹。 她擦着妙寂的胸膛,那心跳声都仿佛清晰可闻,她暗道要遭,他定然十分痛苦。 熟练地包扎好伤口,便褪下妙寂裤子,见那性器早已鼓鼓囊囊地膨胀起来,叫嚣着要发泄的样子。 她迅速擦完妙寂的双腿,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抬手便对着那骇人的性器擦拭起来。 那帕子带着水,她又想速战速决,两三次地从那尘根上滑落下去,木桃着急起来,便一手捏住那孽根,一手开始擦拭起来。 妙寂一声闷哼,呼吸加重,眉头紧皱,十分难耐。 他睁开眼看那始作俑者,一副担忧焦心的样子,又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厢她磨磨蹭蹭终于擦好了,便松开手褪下了自己下衫。她还身着那霁色衫袍,此刻只赤裸着双腿,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我……这,我怕压着你的伤。”木桃看了看他腰腹的纱布,又轻瞥他膝盖的伤,只觉不好动作。 妙寂皱着眉轻喘一口气,那针扎般的疼痛折磨着他,他看那人无措的样子,慢慢撑起身来倚在床头,低低开口:“这样便可。” 木桃仍不解,那僧人却一把将他扯入怀中。 “小心伤口……”她惊呼出声,欲转头确认他的伤势,那僧人却死死环抱住她,下巴枕着她的肩,蹭着她的脖子开口:“无妨。”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那僧人的表情,只觉得他心如擂鼓,体温烫的惊人。 他轻轻磨蹭着她的耳朵,伸出舌尖开始细细舔舐,木桃脸开始浅浅晕了一层红。 她坐在那僧人怀中,双臀对着那硬挺的性器,她一动那僧人便收紧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 那僧人一边舔舐她,不轻不重地咬那红彤彤的耳垂,那双guntang的手却顺着那空荡荡的下衫游走在大腿内侧。 妙寂只觉那肌肤柔嫩细滑,他此刻被痛楚折磨,满头是汗,一个没忍住,就使了些力气在木桃大腿根部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木桃却一声不吭,他有些抱歉地轻吻她的颈侧,一只手便笼罩住那羞处,毫无章法地四处撩拨。 木桃呼吸骤乱,有些口干舌燥,微微阖上眼,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那僧人一只手隔着衣衫揉弄她的双乳,带着佛珠的那只手又在花xue外漫无目的地游走。 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那僧人却仍旧钳制着她,可他身下那迫切的性器却虎视眈眈地挺立着,好似她再动分毫,它便直直地侵入她的身体,放肆驰骋。 妙寂一双眼紧盯着她饱满的唇,低下头吻在她的唇角,木桃却顺从地侧头递上那双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唇上,末了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唇瓣。 妙寂揉她胸口的力气骤然加重。“唔……”木桃低吟一声,那埋伏在她花xue的手指也狡猾地蹿进了花唇一层,来来回回地暧昧滑动。 他重重地吻她,热烈地仿似要将这些时日迫切的心情化在这个吻中,他这样强势地勾缠着她的舌尖,逼得她挑动着他的舌尖回应,勾缠出一根又一根透明的银丝。 她呜呜咽咽,被吻的喘不过气,那下半身作乱的手指也加快攻势,甚至重重地在那小小的花蒂上捻了一捻。 “唔唔……”木桃双腿无力地蹬了蹬,他分明没有进入她,她却被激得花xue一缩,花液隐秘地流出,不断叫嚣着有多么渴求他。 那僧人却沾了些她的花液,轻轻抽出手指,在她耳侧轻轻吹气,低笑道:“施主,睁眼。” 她听话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暧昧的水渍。那僧人在她眼前轻轻晃动手指,语气隐隐有些轻挑:“这么湿。” 她羞窘不已,转头轻嗔他一眼,那僧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将食指放入口中,慢条斯理地轻舔,仿佛要将那滋味好好品尝一遍。 “你!……”木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那一心向佛的冷淡僧人,怎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她一双眼瞪地如猫儿一般,脸颊红扑扑的,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一句严厉的话。 妙寂见了,心中又痛又爱,抽出手指,又一举送入那已湿润的花xue,一张脸却顺着木桃的脖颈,缠绵地埋入她的胸口。 “啊……”木桃细细叫了一声,那隔着衣物,他的呼吸也那样重,仿佛透过衣物直扑在她赤裸的胸乳上。 那僧人的热度一点点传递过来,木桃只觉得身体也同他一样发热了起来。 妙寂已开始模拟着交合的频率,浅浅抽送手指,那花xue里十分潮湿温暖,却抵不过他指尖惊人的热度,他不断变换着角度抽送,试图快速地打开她的身体。 木桃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呜咽,弓起身子,整个人逃避似地躲进他的怀里,一下便撞到他胸口的伤处。 木桃刚欲抬头查看,便被那僧人一下吻在眼睛,她下意识地闭眼,那僧人便顺着她的眼深吻住她的唇,手指加快了攻势,一会她便被吻地晕头转向,瘫软在他怀里,手紧巴巴抓住妙寂的手臂。 木桃闭着眼察觉不到那僧人的艰难隐忍,情蛊发作的痛楚十分煎熬,妙寂却按捺着,小心地确认不会伤到她。 她每一次细微的扭动、每次顺从的回吻、信任地贴近,对妙寂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但妙寂还是克制着地打开她的身体,直到那花液已流得他满手都是,妙寂便单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送入她的身体。 “啊……”她猝然睁眼,瞬间失重的不安和进入的饱涨感让她一时间呻吟出声,她依旧背着对妙寂,双腿却微微打开,被抱着一点点进入。 “啊……太……太深了……”他分明还未怎么动,但她已受不住地低低啜泣起来。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抱怨,看她低着头露出的一节纤细脖颈,妙寂方才强行平息的躁动又卷土重来,他不再给她适应时间,像抱孩子那般一般抱着着她,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妙……妙寂。”木桃高高抬起脖颈,受不住地叫道。 “在。”他一边狠狠侵占这幅柔美的身子,一边温柔地吮吻那光洁的脖颈,一个不小心又状似无意地留下了扎眼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