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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秦雨与温如故在莲子小榭翻云覆雨了七天。终于在第八天被秦府的小厮叫走了。温如故也到了该做身体清洁的日子。秦雨走后,他被仆子带到浣洗院。 仆子讲他引入房间就退了出去,两位助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服侍他脱掉下身衣物,让他躺到椅子上,并把脚放在踏板上固定好,然后,调整踏板位置,使他的双腿大张,门户大开。 另一位医生则在椅子旁捣鼓盘子里的器械,半饷,助手拿着两根蘸着黄色药液的棉签走了过来,先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揉摁他的花阴,温如故不禁低吟一声,然后助手拿一根棉签在他的外阴处蹭了蹭,交由另一名助手放到一个盛满透明液体的管子里。接着,用手让花xue微微张开,用另一根棉签在其yindao内壁快速刮擦了几下,走到一旁的台子边,将棉签存放妥善,又拿起一个瓶子,挤了一坨透明的的凝液在手上,然后涂抹在温如故的下体,又扒开他的外阴将一瓶凝液挤进yindao,冰凉的凝液让温如故不适的扭来扭去。助手摁住温如故的盆骨,将一个涂满凝液的按摩棒缓缓插进他的yindao,打开底部的开关,就离开了。 就在温如故感觉下体都快被震麻时,助手终于回来了,他手里拿了很多皮带,将温如故的头和四肢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转身从盘子里拿出了一根软管,扶住温如故因为动情而直立起的性器,将软管的一端插进尿道口。 温如故大惊:“这是在做什么?” 助手冷漠道:“插导尿管,接下来的检查你会失禁,为了防止污染检查环境,要带尿袋。” 虽然是在说话,但助手的手依然在有条不紊的cao作着,导尿管很快就到了yinjing根部。 温如故还想说话,但深入的导尿管让他难受的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助手:“想轻松点儿就听我的指令深呼吸。” 温如故按照助手的要求有节奏地做深呼吸,导尿管终于插入了膀胱,助手在温如故的下腹深摁,确定导尿管被放置在正确的位置。但一不下心正好按在了膀胱上,温如故闷哼一声,淡黄色的尿液沿着导管流出,被助手及时用手捏住导管,才没有彻底尿出来。 尿意被强硬堵住,让温如故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因为刺激不停的哆嗦着。 助手拿夹子夹住导尿管,飞快地将另一端插进尿袋,松开夹子。然后,毫无歉意地说了一声抱歉。 不过,温如故没有精力和他计较,尿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却也没了一泻千里的气势,只是稀稀拉拉的流入尿袋,尿液释放的快意让温如故头皮发麻,眼前发白。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另一名助手,推了一台巨大的黑色机器进来,停在他腿间。先前的助手则是调整椅子的角度,让他整个人屁股朝下倾斜地躺着,另一位助手则是在调整及其起的高度。 温如故脑子发懵地问:“这是在干什么?” 第二个助手性格比较和善:“这是炮机,用来打开你的zigong口。” 温如故还想张口再问,却突然被塞了一个口球在嘴里。 不过助手还是好脾气的说:“这是防止刺激过大,你咬伤自己。我们要用炮机打开你的zigong口,得到zigong的环境采样,但是如果凝液进入会影响采样的准确性,所以,你需要斜躺,当然,感觉也会更刺激哦!” 温如故的手里被塞了海绵球,防止他激动的时候抓伤自己。 另一边,助手将炮机的前端放进了他的yindao口,摁下了开关。 炮机不像秦雨,有前奏,也有节奏,只会从头到尾都保持一种猛烈的频率,很适合cao开宫口。 温如故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的下体像是不属于自已了一样,他的腰不停的挺起,腹部紧绷,jingye、前列腺液混合着尿液流入尿袋,尿袋被黄白混合物填满了一半。 终于,在温如故感觉自己射无可射时,炮击停了下来。 助手移开炮机,拿了一根空心的管子,伸进温如故的yindao在宫口戳弄。半响,回头对搭档说:“不行,宫心没打开,换个细点儿的型号专cao宫心吧。” 另一个助手迟疑道:“那把炮击频率调高些,我看他体力不支了,我们速战速决。” 温如故没想到还能有更复杂的感受,炮机猛烈冲击宫心带来的酸麻感让他忍不住的流眼泪,他整个人被撞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层层叠加的难受和酸麻击溃了温如故,他不受控制的哭泣,放声哭泣,仰躺的姿势让他不停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哭泣着咳嗽。 助手也懵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久还cao不开的宫口,他们慌忙关掉机器,解开温如故上身的束缚,让他坐直顺气。 半个小时后,温如故终于有了神智。两位助手却愁眉不展,冷静的助手开口::“你已经zuoai了,但宫口却从来没有打开过,你的客户不行?” 温如故:“不是,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怕疼。” 助手:“你的宫口打不开,怎么怀孕,怀了怎么生下来?” 温如故:“会影响怀孕么?” 助手:“封闭的宫口不利于受精卵着床,而且我们也没法检查的zigong环境是否适合孕育胎儿。” 温如故焦急道:“有办法打开宫口么?“ 助手:“强开是不行了,我们准备给你在宫口附近打少量舒缓剂,再用炮机打开,需要你配合。“ 温如故急忙道:“我会配合的。” 助手用扩阴器打开了温如故的yindao,然后用金属长注射器在宫口附近打了少量舒缓剂,并解释到:“使用舒缓剂,怀孕的前几个月尽量休息,不要做激烈运动,容易滑胎。我看你的zigong位置比较靠下,怀孕后期胎位也会比较靠下,容易压迫膀胱,也会更辛苦,但是分娩时会轻松一些。” 因为温如故的配合这次助手并没有再用皮带束缚他,温如故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子的扶手,嘴里咬着助手给的中空的透明管,这让他可以用力也可以大口呼吸。 两位助手都暂时离开了房间,免得温如故放不开,并告诉他,宫口打开后,按扶手侧边的按钮他们就会进来。 炮机再次进入了yindao,宫心的酸麻让温如故忍不住放声大哭,他边哭边抓紧扶手,他努力张着大腿,用力让屁股去迎合炮机。 温如故的头发被汗水浸的半湿,蜿蜒的贴在汗湿的背上,有两缕头发被晃到了身前,随着炮机的频率晃动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如故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什么快要打开了,他试图抓住这种感觉,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又一次尝试无果后,他气急败坏的松开了扶手,想躺下休息一会儿,但是被汗水浸湿的椅子非常滑,他的屁股在惯性下往下沉,炮机也进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终于cao开了宫口。 被cao开宫口的刺激,让刚躺下的温如故像条鱼一样弹起来又无力的坠下。温如故没有力气起来按按钮或者关上炮机开关,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炮机一次又一次进入zigong,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无声地哭泣。 炮机最后是被来查看情况的助手关掉的,他们解开了温如故腿上的皮带,在温如故麻木的注视下将一个透明管插入他的zigong,用一根长棉棒从透明管穿过,得到了zigong环境采样。 温如故是在陌生男人怀里醒来的,他的身子泡在褐色的药汤里,一个绿衣男子手中拿着一个白玉棒在研磨自己麻木的宫口。 “他在给你的宫口消肿”拥他入怀的男人解释道。 温如故抬眼看正在给自己按摩头皮的红衣男子,思维有些迟钝。 红衣男子看他呆呆地,不由轻笑一声,解释道:“不要担心,放松,我们只会做让你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