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失控(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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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肌不染色融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 沈安之平日里目光总是静若秋水,亦或是惯常的无可挑剔的笑颜,眼下躺在床上时,她才终于摘下了这完美的假面。 她半阖着杏眸,望着宁姝的眼神稚嫩又天真,丝毫不知道女儿家最隐秘的地带已经毫无保留地被人纳于眼底。 她的腿儿被强制地分向两侧,中间是湿漉漉的花唇,这xiaoxue如同她的主人一般,可爱又光洁,被潮湿的爱液滋润得粉粉嫩嫩。 这本是沈安之的小秘密,在湖州时,她的贴身丫鬟浣玉时常服侍沈安之沐浴。这丫头爱看些不入流的话本子,有一日不知从哪儿又寻了歪门邪道,还特意跑来诉与沈安之听。 那时她叹着气,眼里是艳羡的目光。 “小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生得一副叫人神魂颠倒的好样貌,就连这私处也是传闻中万里挑一的白虎,也不知以后哪位公子有幸……” 羞得沈安之赶紧堵住这丫头的嘴! 她红着脸想,不过是少生了些毛发,就要被冠以各式各样的别称,也不知是哪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的怪癖雅好。 一想到她若是出嫁,又会被将来的夫婿肆意调笑,她就羞愤欲绝。 可是沈安之再如何遮掩,这个秘密终究被人揭开了。 被以如此坦诚的,赤裸裸的方式,毫不留情地揭开了。 粉嫩的xiaoxue就像一朵驻足于雪地上的花朵,凌寒中散放着惑人的幽香。 可是这傲人的美丽却是脆弱的,只要过路人起了恶意,它的根茎就会被折断,它的花瓣就会被揉烂,直至流尽最后的花液。 极其不幸,宁姝就是这恶劣的过者。 她伸出一只洁白的素手,缓缓地靠近娇弱的花朵,花朵不知逃避,最终被人如愿以偿地触摸到了沾了露水的花瓣。 青葱的玉指在花瓣上打着转,指间柔软又滑腻,屈指回来之时,透明的粘液拉出了一道长长的丝线。 宁姝迷离的目光稍稍上移,落在了挺立的花蒂上。 充血的通红的花蒂从花瓣里探出头来,显眼地招来了注意。 在喘息的片刻,它被迅速地捏在两指之间,受到了这样的刺激,花蒂抖了抖,变得更为肿大,宁姝好奇地看着它,用染了蔻丹的指甲轻轻刮了刮顶端。 花蒂比花瓣不知敏感了多少,少女猛地瑟缩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那xue口一张一合,又是一股粘腻的热流涌出,流经小小的后庭,打湿了被褥。 慌忙中,那小巧的玉足踢到了宁姝的腿间,女子的娇躯一颤,带着微弱痛感的酥麻让她腰身都软了。 宁姝低下臻首,意外地看见了亵裤下的隆起。 她委实不知这是何物,迷迷糊糊中用手隔着亵裤握住,有些奇怪的充实感,再用素手taonong几下,差些忍不住喷发的快感令她目眩神迷。 她喘了口气,把自己的亵裤褪下,一根粗长的rou物从腿间弹出来。 这……这不是男子才生的阳物么? 宁姝虽然未经人事,可她身居高位,见过的腌臜事不知凡几,对此物自然是认识的。 可为何会生在自己身上? 这棍状的rou物没有青筋,通体粉嫩,冠头上全是粘腻的水儿。 它的下方只有潮湿的花xue,仿佛是由花蒂长成似的,孤零零地挺立在空中,像是在邀人相握。 宁姝想到了方才的快感,咬了咬贝齿,用自己满是少女爱液的素手试探地包住了冠头,又taonong两下。 “啊……”宁姝的唇间溢出一道呻吟,凤眸中包裹着水雾,弓着腰好一会才直起身来。 她有些惊恐地看着这昂首挺胸的rou棍,玉手悬在空中进退维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 天可怜见,在她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可是连一次小小的自渎也是未做过的,无论是她的自尊自爱还是身为官家千金的矜持,都不允许她做出这般纵欲失仪的事情。 可方才那剧烈的快感,着实令她回味。若是在平时,以她的自制力,定然是可以推拒的,可此刻她的理智都丧失殆尽,再也无法与这引人堕落的快感相抗衡了。 再来几次……应当是可以的吧? 宁姝说服了自己,她慢慢地将手靠过去,再次握住了它,用手指在通红的冠头上摩擦着。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 俶然,有什么从她的小腹中快速涌起,宁姝来不及反应,喷泄的快意猛地将她包围,她娇呼一声,瘫倒在了沈安之身上。 她的眼前都有些花了,良久才回了气力。宁姝勉强撑着坐起来,高耸的胸乳还在不断起伏。 rou棍变得有些绵软,可尺寸还是骇人,它略微下垂,偶尔再溢出一滴浓稠的白浊,滴落在沈安之的腿上。 泄过一次后,那热意消退了些,宁姝终于找回了一丝清醒的神智。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她方才射的实在是太多了,那白浊从少女的大腿直到胸前,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足足积了一摊。 宁姝想起来了。 她撕碎了沈安之的衣裙,强夺了她的唇舌。 她肆意亵渎着自己表妹的身子,趁着她神志不清之时,把玩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安之……安之…… 宁姝一丝不挂的娇躯打着颤,她的俏脸也失了血色。 她,她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丑事! 还好,还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还好她及时醒转,才没有酿成弥天大祸。 像是在应和她一般,受害者又发出了一声娇软的呜咽。 她大张着细白的腿儿,粉嫩的xiaoxue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水儿。 宁姝不敢再看,她撇开眼,可是腿间的roubang却反其道而行之,猛地昂首挺胸,狰狞又煞气腾腾。 宁姝直到自己不该,只是,只是…… 她蹙着柳眉,神情痛苦,垂在腰间的素手紧握,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安之……安之……” 她反复默念着少女的名字,秋水般的眸子又朦胧起来。 安之就躺在她的身下,摆出了这样承欢的姿势,像是话本子里食人精魄的妖精。 她作出了这样下作的姿态,不是在故意引人采撷吗? “不要怪我……安之……” 宁姝缓缓朝她爬过去,用两手撑在少女两旁,她解了发髻,绸缎般的秀发垂落在了少女白净的脸颊上。 少女有些痒,她用小手把这青丝扒开,她是那样的纯洁无知,眼眸像晨间的麋鹿,又像清冽的泉镜,照映出每一缕恶念。 在这样干净的注视下,宁姝心底的贪婪与恶意却越发高涨。 她把沈安之的腿儿再分开些,用手扶着roubang抵在了xue口。 roubang是如此的粗大,xue口却窄小万分,让人难以想象该如何容纳。 宁姝将少女额头上散乱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捏了捏这小巧的耳垂,她低头在秀额上落下一个轻柔又缠倦的吻。 她抬起身来,嘴角勾起,笑得妩媚动人。 美丽妖娆,不可方物,少女痴痴傻傻地看着这个笑颜,抬起手来,想要抚摸她。 下一刻,她骤然绞起了精美的五官,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