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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欢(钟离旅者)

    钟离发现前几天旅者不对劲,平日古灵精怪的金色眼睛里多了几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钟离。”旅者粉唇亲启唤他的名字,没有半点尊崇,钟离有点恍惚,毕竟这几千年来,身边人基本都是毕恭毕敬的尊称他为帝君,哪怕是换了个身份,旁人多少也尊称一句“先生。”

    到了这位异世界的旅者嘴里,要么是嗔怪他为什么没有带钱,要么是现在这般,暧昧缠绵。

    “违背契约者,食岩之刑。”

    “帝君说的食岩之刑是什么啊?钟离你见识多广,和我说说呗。”

    “半夜不睡觉,原来真是听我说故事的。”钟离嘴角含笑,道。

    旅者撑着下巴,金黄色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盯着钟离,似乎听得入神了,殊不知旅者脑子里却是盯着这张脸想入非非了,想艳色的眼影被汗水晕染开来 ,想把波光粼粼的龙粼上染上他的白浊,想带着厚实的皮革却仍旧纤细的手指塞入小逼,岩石般冰冷的身体紧贴着她,像现在这样,钟离低垂着眼帘,他明白了这几天若有若无的视线从哪儿来,金黄色眼眸里尽是他不曾感知过的欲望,极具侵略性,似乎要将他吞没般,说的话也是荒诞无稽,“食换一种说法就是吃,吃掉岩王爷”

    顿了顿,旅者继续补上一句“的惩罚。”

    “可我不想做接受惩罚的后半部。”

    “我想吃掉岩王爷。”

    钟离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和从容,抿了一口茶,“帝君已然殡天,来晚了。”

    “不晚,钟离还在呢。”旅者学他般小抿一口,微笑道,站起身来,绕到钟离耳后,在耳边轻声呢喃,“帝君既已殡天,卸了璃月的重担。”

    “钟离左不过是个闲适散人,为何不尝试一下男女欢愉?”钟离一楞,男女欢愉,也不是没有看过,璃月男女生生不息的源头之一,但甚少尝试。

    “钟离…”声若黄莺,身子也是挪到了钟离前边,坐在了钟离结实紧绷的大腿上,手不安分的抓住钟离的护甲,道。

    “男女欢愉?”钟离冷静的摸着旅者的头发,双目对视,旅者眼中浓厚的欲望几乎要溢出,很纯粹,简单明了,男女之欢。

    “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

    “天地交接而覆载均,男女交接而阴阳顺。”

    “还是古人说得好,钟离要试试吗?”旅者的裙摆压在大腿上,隔着厚实的衣物,钟离能感受到厚实肥美的阴户,不停在磨蹭他的大腿,确确实实新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他倒是从未尝试过这般亲身体验,旅者身上的清香萦绕鼻间,不讨厌。旅者见他没有回应,大着胆子,鼻息凑近,亲吻他冰冷的薄唇。

    唇间湿湿的,软软的,像他多少年前吃过至今念念不忘的甜点,唇瓣微张,狡猾的舌头趁着机会偷偷闯入,旅者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攫取,将钟离的口舌唇齿尝了个遍,旅者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不回复我当你应了。”

    言罢,不敢看他,但心中忧虑渐歇,钟离没有推开她不是吗?没有拿岩脊砸死她,这说明什么?

    旅者脑中胡思乱想,低头臆想那一刻,错过了钟离混沌的美景,金瞳凤目,龙章凤姿,此刻脸色绯红,比天边绚烂的朝霞还要美上几分。

    不得寸进尺可不是她的风格,手颤抖着解开方胜形盘扣,帝君的身体如同岩石般冰冷宽厚,外衣解开,里头又是一层马甲,旅者有些无奈,这玩意也忒难解了罢,如同往常请求他一般,唤了声,“钟离,帮帮我。”

    钟离仍旧可靠,手指一个个解开盘扣,旅者甩了甩酸胀的手,贪婪的看着衬衫一点点敞开,露出美玉般的肌肤,呼吸起伏间,钟离胸前两点红梅,也随之晃动,膝盖压住波光粼粼的龙鳞下摆,诱惑人心的脸在她眼中,旅者也解开了脖颈的系带,美玉般的胸乳丝毫没有犹豫的贴了上去。

    “嘶,钟离你好冷啊。”钟离浑身一颤,声音微颤,“以普遍理论而言,确实。”

    他的身体异于常人,体温比平常人低,此刻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对于旅者来说,就像在抚摸一块冰冷的岩石,手顺着腹肌不安稳的摸到黑色裆部里的埋藏的yinjing,光滑有骨感的手指摸到一瞬间,钟离身子一抖,哗啦一声,拉链打开,旅者手伸进腹部,褪去重重衣服,啪的一声直挺挺的打在旅者的手上,白皙的手背多了点红痕。

    饶是旅者这般厚脸皮,面上羞红,心间忐忑不已,视线飘忽,绕着绕着还是回到了险些握不住的yinjing上,这就是小钟离,柱身粗壮,尖端粉红圆润,“真美。”旅者由衷感叹道,就是太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这要是戳进去,不得疼死,可做都做到一半了,哪有不继续下去的理由,她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心一横,扶着rou柱坐了下去,无论小钟离再怎么好看,挤入此前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界,也会伤到旅者,“嘶,疼。”

    钟离一如往常的照顾旅者,扶住旅者的腰,避免她摔下去磕到头,绵软的胸脯贴在自己裸露的胸口,挺立的乳尖刮蹭着皮肤,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太阳xue不住的跳了跳,令人窒息的yindao夹住了他的粗大的东西,进不得,退不得,这位于魔神大战中踩着无数魔神尸体,亲手封印旧友的帝君大人,此刻却感到额外的困窘,耳边绯红,手搂在旅者腰间,仍由旅者主导,旅者蹙眉,掐住钟离的手臂,手指甲不禁在钟离充满爆发力的手臂上留下红痕,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亲了亲钟离的薄唇,迷醉的盯着这位神明,更加决然的挺着腰坐了下去,rou棍透过薄薄的处女膜直达zigong口,两人的交合处,参杂了几份血丝,紧接着吃掉他rou棍的缝隙处涌出了不少的水。

    “呜呜呜。”疼痛使旅者不禁咬住自己的手,留下红印,钟离手轻缓的安抚旅者弓起的脊背,柔软的质感使旅者泛起鸡皮疙瘩,等疼痛暂时过去了,腰不由自主的动起来了,钟离维持着脸上平静,探讨学术般低头研究两人交合处,肥美无毛的阴户把他粗壮吓人的yinjing吃进去,又吐出来,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嫩rou,紧接着又被rou棍戳进去。很简单的往复运动,但是分明是愉悦的,从身至心的愉悦,“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果真如此,漂亮至极的金瞳凤眼不复以往的清明,有什么东西从里头慢慢滋生出来,耳边是旅者魅惑的声音,“钟离,新不新鲜啊?”

    旅者耳边娇喘,轻咬左耳的耳环,眼瞅着钟离脸色有些变化,心满意足,yinjing在xuerou里胀大,她甚至能感受到因为不满足后的跳动,终于吃到他了,“这几千年里,你享受过多少次鱼水之欢?”

    “扮演过谁的妻子?谁的丈夫?”这到问倒钟离了,平日里微服私访时,甚少化身为中年夫妻,多半是体验半载,便是他人有这般需求,也是找借口推脱。

    “帝君精通人间事,那也应该精通房中术罢。”哈了几口香气,“怎的这么生疏?”

    钟离低垂着眸子,把诸多情绪掩盖,享受着xuerou蠕动的内壁把他的rou棍吸吮的酸麻,马眼触碰到最里头的那张嘴,吸得腰部发麻,冲天的爽意直奔脑门,面团般软和的臀部上上下下taonong着rou棍,交合处yin液汗液混合,再一次抬起臀部时,拉出了银丝,旅者腰酸得很,钟离脸上微变,马上又是一幅面瘫脸,旅者不愿意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似乎只有自己享受,她的衣服早就皱得不像样子,而钟离大部分衣服还在身上,只是散开,颇有些气恼的抓着后头的辫子,往下一拉,钟离的下巴微微上扬,脖颈处凸起喉结诱人犯罪,旅者自然不会放过,舌尖戳弄着喉结,痒痒的,像被鸡毛掸子挠着似的,钟离眼角绯红,与橙黄色的眼影交辉相映,显现出无边艳色。

    不知多少下吞吐,旅者累着了,小逼含住钟离的rou茎,紧抱着人,喘着粗气,手指攥着粘湿的发辫,道“钟离我好累啊。”

    眼看就要奔赴高潮的顶点陡然落下,钟离很不爽,那句“生疏”一出,更不爽了,凡间的男人似乎没有几个受得了这种指责,他以前不以为意,现如今听到耳里,切身体会到了那种不爽。

    歇了一会儿,身下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旅者觉得没意思了,心想着这岩王帝君到底是块石头,这方面没什么欲望,被她强上可能多半觉得新鲜,现如今这不动如山的模样,显然强求不来,抬起臀部,想要从钟离身上爬下去。

    钟离此时往后退了一步,直起身子,两人交合的器官分开来,“吧”的一声,羞得旅者侧着身子,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摸索着地上的衣物想要穿上去。钟离可能是生气了,先溜为妙。

    腿还没迈出半步,身子浮空,被钟离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金瞳泛着诡异的光,名为“色孽”的欲望染上了这双举世无双的凤眼,与平常的钟离大相径庭,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钟离低低的声线道“继续。”

    钟离直起身子,扶着rou棍进入,粗大的yinjing一点点从xue口磨了进去,guitou沿着逼rou挺进去,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嘴立马苏醒过来,钟离刚一进去,紧致的甬道频频收缩,又湿又烫,夹的他很紧。他往里深挺,把露出的一节也塞了进去,把rou壁上的皱褶一点点抚平后,狠狠的cao弄,旅者嘤咛破碎的腔调从鼻息流出。

    散落的衣摆被旅者压在身下,黑色的风衣外套上衣皱巴巴的,下摆的流苏晃得人眼花,衣服的主人掐着旅者的纤腰,曲膝挺胯,粗大的rou茎在紧致的xue口抽插,插一下,吸一下,钟离只觉得头皮被撮麻了,旅者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在钟离细如柳却实在有劲的腰间晃动着,眼角橙黄色的眼影已经被汗水晕染开来,旅者手指沾了一点颜色,在白皙的脸庞上做画,听着钟离急促的呼吸,额前的碎发全被浸湿,旅者温柔的扒开湿发,亲吻了前额,钟离回搂住旅者,学着她的模样亲吻吸吮旅者的红唇,在口舌间肆意搅弄,以至于旅者双目泛泪。

    “你知道的,我拥有漫长的生命。”

    “哦。”旅者脸上并无戚容,无所谓的笑了笑,温热的气息打在钟离的耳边。

    “那我更要及时行乐,醉酒当歌。”rou壁收缩,夹住体内冰凉的rou柱,手指划开捆住发丝的发圈,渐变色的发散落,几缕垂在胸前剐蹭乳尖,身下咕叽咕叽声越发大了起来,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后退,险些撞到床头,男人的臂弯结实有力,护住旅者的头,大力挺胯,享受着层层叠叠的逼rou刮弄着他的yinjing,圆润的臀rou像浪花一样被拍打开来。

    “我的生命于你而言约莫是活不了几天的宠物,那又如何?”旅者气息不稳,咬了咬舌头,尖锐的痛感勉强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

    “几千年的岁月里,你能记得很多人,我会用尽浑身精力,缠住你,吃掉你,在这块最古老最纯粹的岩石上留下我的痕迹,让帝君在没有我的时光里止不住的怀念。”眼神清明冷静,说到最后一句,眼里分明多了份挑衅的味道。

    “所以亲爱的钟离先生,你准备好了吗?”金黄色的眼眸明亮如星,比他见过的世上最漂亮的宝石还要璀璨。

    “好的,那么继续。”木床吱吱呀呀的摇晃着,嘈嘈切切,呜呜咽咽,演奏出一道道乐曲,床上人和着乐声,在荒唐又突兀的性事中沉沦。

    波光粼粼的龙鳞下摆如旅者所愿染上了白浊。

    本篇章完(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