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特种兵与枪(三)
樊鸣锋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呃…” 碍于负重太多,他胸膛上的纹身被扯得轻微变了形,那几个数字顺着饱满的轮廓往外延展,不断传来剧烈的涨痛,就像是有好几股电流在肌rou里同时发作,让这个硬汉控制不住地绷紧了神经,鼻息重重起伏着。 “好像还不太够。”姜禹想了想,又加了一个额外的砝码上去,不算重,但也足够可怕,沉甸甸地挂在樊鸣锋笔挺的性器上。 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那根天赋异禀的性器猛然间垂了下来,紫色的guitou涨得极硬,但受制于钢环的约束,整根jiba都被两个砝码压得向下倾斜,硬生生遏制了勃起的本能。 “是不是爽多了?”姜禹笑道,顺毛一样抚摸特种兵的脑袋,“乖狗,保持住。” 隔着厚实的皮革,樊鸣锋恍惚间失去了方向感,双眼有种晕眩的错觉。他难受地晃了晃脑袋,在头套的禁锢下,呼出的气息比之前粗重了很多,同时也感受到头套越来越闷热。 樊鸣锋皱着眉,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 “别紧张,好好享受,你知道我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 姜禹故意这么说。樊鸣锋只好垂下头,两臂横在身前,他伏低肩膀,尽量维持安静的跪趴姿势,结实的腰身紧紧绷着,然而没过多久那里就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看来有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姜禹笑了笑,用手掂量男人穿环的jiba,缓缓摩挲guitou,造成类似撸管的刺激。表面似乎在取悦这个特种兵,实际上他的每个动作都让男人备受煎熬,憋了很久的性器坚硬如铁,很快就被刺激得喷薄欲出,可无论有多么强的快感,yinjing始终达不到高潮那一步。 无法发泄的yuhuo就像枚定时炸弹,让樊鸣锋无时无刻都有一种迫切感。 “呃啊…!” 他咬紧嘴里的金属口衔,宽阔的脊背上尽是紧紧虬结的肌rou,上面汗流不止,没一会就顺着肌rou滴到了床上。 此时樊鸣锋垂着头,五官全部笼罩在那层黑色头套下,光滑而厚实的皮革牢牢裹紧他的面部,勾勒出一张硬朗的英俊轮廓,一如他高大威猛的身材,被皮革覆盖着的五官同样让人着迷。 其实根本不用看,即使通过声音也能轻易判断出樊鸣锋到底是什么状态。 只见这个强大的特种兵四肢跪伏,屈着膝盖趴在床上,嘴里持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就像是一只凶猛、暴怒的豹子,只不过那口锋利的獠牙被口衔控制了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粗壮的脖子被一根不锈钢项圈牢牢锁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樊鸣锋捏紧了拳头,胸膛两边的乳环随之晃动,顺理成章地牵连着紧绷的胸肌。 姜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明明不久前还是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跪下后却变得如此不堪入目,那身漠然的气场被很好地遮掩了下去,甚至自甘堕落,主动充当一个肌rou玩具,这种反差感真是说不出的yin荡。 “唔…” yuhuo在腹部越烧越旺,樊鸣锋抓紧床单,不自觉地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呼吸间的闷热感。 姜禹笑了笑:“不舒服?” 樊鸣锋闷闷呜咽了一声,当成回答,姜禹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他抬手拨弄刚挂上的砝码,故作矜持地说:“现在可不行,至少得让你多爽一会,而且…枪还没组装呢,我早就想见识一下特种兵玩枪的技术了。” “玩枪”两个字被姜禹刻意重读,摆明了要趁机拱火。 果然,说完他就把手伸到了男人身后,绕着腰身一点点抚摸。 樊鸣锋彻底无计可施,只好强忍着反抗的本能,咬着牙不敢轻举妄动,哪怕被姜禹摸了私密部位,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跟调情似的,毫无危险的迹象。 姜禹对此很是满意,他一边把玩樊鸣锋粗大的乳环,一边又来回按揉壮硕的大胸,爱不释手地感受这个军人身体里充沛的力量。 最让他感兴趣的是,每次触碰到rutou,男人就会立刻发出一阵难捱的呻吟,腹肌也会跟着高高鼓起,仿佛按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姜禹一不小心玩上了瘾,动作变得愈发肆无忌惮。 “看看你,退役特种兵,多少女人的幻想对象,现在却像只狗一样跪在这里,暴露出jiba和狗xue。” 他俯下身子,两只手左右开弓,不断在男人身上游走,用戏弄的语气羞辱着对方:“一百多天没让你发泄,狗rou是不是快憋坏了?也没给你戴锁啊,怎么连撸一下都不敢。” “……” 樊鸣锋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一米九多的肌rou男跪在床上,头上裹着全封闭皮革头套,浑身除了一双作战靴外其余什么都没穿,就连脖子都被镣铐束缚着,活生生成为了失去自由的性奴。 因为姜禹的玩弄,他不自觉鼓起胸肌,健壮的雄躯像是过电般爽得厉害,连续几次后,一身黝黑的肌rou就迅速染上了一层情欲,从被项圈勒紧的喉咙开始,代表欲望的红色已经遍布全身。 “哼,我早就说过,所有道具都会让你欲罢不能,就像现在这样…环越粗,你下面的狗rou就越喜欢。” 姜禹按住那枚明晃晃的钢环,连带砝码轻轻往前拉扯,樊鸣锋疼得说不出话,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但越疼,他的jiba就越硬,那根粗壮的性器青筋暴起,完全印证了姜禹的话。 “你看,是不是更硬了?”姜禹似笑非笑,像抓到了犯罪的证据。 “……” 樊鸣锋根本说不出话,既感到羞耻又觉得无比兴奋,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烧喉的热意,头套的紧缚让他无从逃脱,却又倍感刺激,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除了被支配的耻辱,黑暗中只剩下项圈带来的呼吸困难,以及来自胸膛和guitou的负重感。 他狠狠咬着口衔,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抚慰,哪怕只有一点也好,那些蔓延全身的火焰快把他逼疯了。 可惜,这样的念头注定没法实现。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姜禹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对樊鸣锋放宽要求的。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把这个特种兵调教成现在这样,怎么可能轻易满足对方的要求,一丁点也不行。 要知道,他对樊鸣锋的要求一向严格。 长久的拉锯战里,带来的痛苦越多,这条军犬就越能从中找到快感,就像是同时得到了来自主人的奖励和惩罚,他只会遵循本能。所以即使脾气再怎么凶悍,也始终摆脱不了心底那想被支配、被控制的欲望。 姜禹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他敢肯定,此时樊鸣锋的脑子里一定充斥着各种欲望。 事实上的确如此,樊鸣锋确实有些焦躁,仿佛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全封闭的头套里,胸口压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那些yuhuo烧得他心急如焚,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随便乱动,只能像平时那样强撑着跪在原地,尽力扮演一个听话的奴隶,毕竟他实在不想再承受其他惩罚了。 砝码看起来不值一提,分量却出奇的沉,尤其是挂在rutou和冠沟状这种异常敏感的位置,对身体造成的负担比看上去严重多了。 两个砝码一上一下,狠狠折磨着他穿环的部位,那里本来就已经被钢环贯穿,正是敏感的时候,现在忽然又多出一股压力,樊鸣锋简直又疼又爽,jiba和胸肌全都饥渴得要命,只想动手把钢环彻底拔了。 “要不要主人帮你一把?” 姜禹抚摸着男人塌下去的后腰,沿着沟壑摸向后xue,然后是鼓涨的yinnang和亢奋的深色大rou,“总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小狗,你这里好烫,又想射了?” 樊鸣锋有些吃不消,用力喘着粗气。 又? 哪有称得上“又”。自从被姜禹强制禁欲,他几乎每天都要经历几次无法释放的绝望,有时是半夜,有时甚至是在工作的时候。就这一点来说,秦应武和单磊比他不知自由了多少倍。 樊鸣锋憋屈地喷着鼻息。 吸气时,表层的皮革头套深深凹陷下去,紧贴着他棱角深刻的脸庞,很久才缓缓还原。 姜禹为此加大了手上动作,颇有技巧地刺激男人鼓涨的guitou。 “呃…” 樊鸣锋再次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他很想开口请求几句,无奈嘴里栓着一根口衔,这会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唾液都没法自行吞咽,只能任由自己的口水淌出嘴角,一直积存到头套底部。 “别怪我下手太狠。”姜禹轻笑一声,“谁让你当过兵呢,再说了,军犬的责任不就是被主人玩弄,就像这样……” 说着抬起手,又摸了一把樊鸣锋那根粗硬的大jiba。 姜禹这会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男人身上的好地方实在太多,两只手哪摸得完,平时这个特种兵比刑警还神出鬼没,好不容易争取到一天时间,当然得玩够本才行。 “小狗,有没有在心里叫主人,嗯?” 樊鸣锋忍不住喘息了几声,碍于头套的束缚,他实在是闷热得厉害,未知的黑暗加大了一切反应,让他这个奴隶不得不投身于情欲之中。 jiba更大了。 强壮的胸膛涨得像两个小山峰,周围遍布着闪闪发光的汗渍。 姜禹用手挑起乳环,小幅度地掂量了一下,紧接着翻转方向,开始顺时针旋转,这可苦了一直在尽力忍耐的特种兵。 “呃…!” 樊鸣锋几乎是立刻就埋下了脑袋,胸肌瞬间绷紧,他微微颤抖着,痛苦地咬紧了嘴里的金属口衔,只觉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持续过电,尤其是身下那个大家伙。 在欲望的驱使下,樊鸣锋硕大的jiba止不住发抖,大量前列腺液穿过尿道,艰难地从冠沟状上的钢环挤出来,滑落到床单上,形成了一根根粘稠的银线。 樊鸣锋弓着身子,额头抵在小臂上,厚实的头套仿佛夺走了他所有呼吸,直到十秒后,这个特种兵才猛地恢复呼吸。 “哈啊…哈啊…” 他大口喘着粗气,鼻息不断从呼吸孔里涌出来,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随之勒紧喉咙,而他端正的姿势也稍微松弛,似乎是消耗了太多体力,只有那根粗长的yinjing一如既往地亢奋。 姜禹一眼就看出这小子高潮了,只不过被芯片控制着,没法实现射精,但攀上巅峰的那种快感不会减少,因为射不出jingye,性器获得的刺激反而得到了大幅延长,就像去除了贤者时间的官能刺激。 正如以前的每一次经历,被芯片占领的尿道没能射出任何东西。 高潮得到持续,樊鸣锋先是绷紧了四肢,口鼻在头套下剧烈呼吸着,本能地想要摆脱那层束缚。很快,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锁在项圈上的锁链哗啦直响,浑身血液翻涌,就连贯穿着钢环的guitou都再次充血,颜色比之前还要浓烈。 yuhuo密密麻麻席卷了全身,rutou、后xue、yinjing,哪怕是起伏的胸膛,每一个位置都覆盖着疯狂燃烧的情欲。 不一会,高潮终究止步,快感回流,激昂澎湃的性欲受到无形压制,逼迫这个特种兵放弃了无望的念头。 无法发泄。 哪怕经历了无数次,逆射的痛苦仍然动摇了樊鸣锋的底线。 他狠狠晃动了几下头颅,手指轻微哆嗦着,勃起的大rou延迟了几秒,直到jingye回涌才流出yin液,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透明的液体缓慢地从guitou环的缝隙中满溢而出。 在一次次徒劳的尝试后,汹涌的情欲终于不堪重负,不甘地退了下去。 这和戴锁的感觉截然不同。尽管yinjing锁同样能制止射精,却没法真正堵住尿道,还会造成勃起的剧痛,所以有时戴锁反而能给奴隶带来额外的快感,就像单磊那样。但是芯片不行,它彻底夺走了尿道的控制权,且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对樊鸣锋这样的硬汉来说,芯片无疑要残酷得多,因为他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射出来,宛如屈服天性的野兽,再怎么强大也只能选择顺从。 “哈啊…哈啊…” 樊鸣锋难以抑制内心的煎熬,呼哧呼哧地直喘,好一阵才稍微缓和。 姜禹面不改色,用手去拍打男人粗长的性器,刚经历了延迟的高潮,那个地方涨得不行,正是敏感的时候,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樊鸣锋当即吃痛,难耐地呜咽了一声,硬邦邦的大rou再次溢出透明yin液,打湿了那根贯穿guitou的钢环。 “这就要射了?”姜禹牵起嘴角,“没一点长进,要不是被锁着,今天都射几回了吧?果然是条yin荡的公狗,你就活该被这样对待。” 看着樊鸣锋在面前受苦,姜禹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愉悦。 芯片的控制器一直放卧室里,平时也只在固定的时间拿出来让男人排尿,今天时间还早,他没打算使用控制器,当然也不想对这条肌rou狗太好,毕竟他了解樊鸣锋,就如同樊鸣锋了解他一样,他知道该怎么把握分寸。 只不过樊鸣锋表现得越痛苦,他这个施虐者理所当然地就越兴奋,再没有什么比羞辱一个货真价实的特种兵更有成就感了。 尤其是这个特种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哈啊…啊…不…” 樊鸣锋同时承受精神和rou体的折磨,忍不住咬紧了嘴里的金属口衔。短短两分钟,他的身上就多了一层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压在闷热的头套里很不舒服。 除此之外,这只军犬还得忍耐来自根部的巨大快感,完全勃起的性器又涨又热,仿佛有团火在深处横冲直撞,直让他浑身发抖。 快感汹涌猛烈,硕大的jiba因此颤个不停,将那块砝码带得来回摆动。 姜禹给他穿的guitou环很粗,经过两年的扩张,那东西几乎彻底堵住了尿道,看上去十分惊人,不过却意外的合适,如同量身打造的枷锁。 “大帅哥,你这根东西好像很不舒服啊,是不是要射了?” 姜禹按了按钢环,用指腹擦去钢环表面的一股前列腺液。因为环径太粗,一切液体要想流出马眼都异常艰难,只有在男人极为亢奋的时候,性器才能渗出前列腺液。 “锁着还流这么水,看来是要射了。”姜禹把粘在手指的透明液体涂到樊鸣锋腹肌上,沿着起伏的肌rou轮廓画了个圈,坏笑着说:“早知道就把芯片改一改,让你这根东西连yin水都流不出来,只能一直憋着。” “……” 樊鸣锋脸颊发热,军靴里的脚趾绷得紧紧的,逐渐冒出了汗。 面对姜禹的凌辱,他一点没觉得生气,反而因为彼此身份产生的强烈反差而兴奋不已,跟磕了药似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