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番外 强制play(伪)被羞辱奶头像哺乳期熟妇被压在琴上cao穿结肠日到翻白
· 徐笙是循着那润朗的琴声走进那片竹林的。 她很少靠近这一片,这里向来是徐子瑜自己的小地方,他虽从未明说,但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今儿若不是有事在房里找不着人,她也没打算过来。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华服高髻端庄矜贵容貌俊美的公子坐在被绿竹包围的长亭里头垂着精致贵气的眉眼优雅地拨动琴弦,她但凡是个人都想站一边多看几眼。 好家伙,这要放在女频分分钟就是男女主相遇的绝景啊草! 男人显然是一早就发察觉了她的到来,却依旧静静地垂着眼拨着琴弦,直到被女人软热的身体靠到手臂上才乱了调子,他停下拨动琴弦的手,伸到腰间捉住那只已经放到他腰封上意图明显的蹄子。 “做什么?” 她咧嘴一笑,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自然是要同哥哥白日宣yin。” 徐子瑜几乎要被她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嘴上骂着:“你脑瓜子里一天到晚光想的什么?”手上却松开了对她的阻碍,甚至有些配合的抬腰方便她将腰封抽出来。 徐子瑜养好了身子,早已恢复成了那端丽贵公子的模样,五官深邃精致眉眼清冷硬朗,他今日束了高髻,平日垂在两颊边的发都扎了上去,露出光洁如玉的额,敛去了几分读书人的文气,显出几分武派的英气来。 他同父亲兄弟不同的除了水不多以外,就是不易脸红,若不是耳根还显得诚实,她都常以为压根儿没撩动到他,不过若是忽略掉耳朵,她倒是能在他身上尝到几分玩儿强制py的甜头。 她一边摸着男人精壮的腰,一边嘴上促狭地说着:“公子嘴上说着不愿意,身子却一下被我摸软了。” 徐子瑜闻言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拧着漂亮的眉,眼神中竟带上几分屈辱:“我变成如今这样,也不知有几分是拜姑娘所赐!” 这种恶人游戏他们已经玩过许多次,徐子瑜早已摸透了这女人的恶趣味,他虽然也不排斥同她有这种闺房之乐,但这人着实恶劣得过分!然而就算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满,嘴上也不敢说,因为徐笙这狗人向来就是有意见你尽管提,反正我一个都不听。他的选项从来只有‘配合’和‘配合’。 在他这短短腹诽期间,他已经被解开了大半衣衫,在春日的暖阳里露出大半个冷玉一般的胸膛,包括形状美好饱满的胸乳腹肌。 女人的手从衣襟伸进去包住一半柔韧的奶rou肆意揉捏搓弄,他喉间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低吟,但很快就迅速憋了回去,男人向后背靠着柱子,紧紧抿着樱色的薄唇,垂着纤长的眼睫看着她在胸前的动作,她的手法熟练的可怕,竟能将他一对男人的胸肌揉出了女人的rufang的感觉,那两团rou像是要从她手底下烧起来一般。 “公子这双奶儿长得极好,像是天生长了来给我玩儿似的。” 他羞愤地驳斥:“你休要胡言,我是男人,怎会有…奶…”说罢竟还挺了挺胸膛微微使力让两团乳rou蹦出些硬度来,生生使奶子又饱满了几分,雪白莹润的奶rou直接从女人指间溢了出来。 她见状眉毛一挑,手上动作改为用指节夹住乳rou顶端两颗红艳饱满的奶头,嘴里吐出的话语yin秽又恶劣:“哦?那公子倒是与我说说看,这若不是奶子是什么?难道公子要说这是寻常男子的胸膛吗?这样又大又红的奶头是男人会有的吗?照我看,就算是哺乳期的妇人都比不上这奶头一半肥厚!” 她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毫不手软,从乳晕根部就紧紧夹起,让两颗有小拇指节高的rutou极色情地凸起,她用拇指恶狠狠地揉捏挤压着,将原本圆润的rou粒在她指尖被反复挤成薄薄的rou片,或者飞快弹动着指尖让他脆弱的rou粒在上下翻飞,这样粗暴的动作让男人的奶头又鼓胀深沉了许多,这下变得就更像是她口中哺乳期的妇人了。 “呜…你别…轻些…疼…轻些弄…要被你拧下来了…” 他终于是忍不住了,颤巍巍地碰上她的手,试图将已经充血得像颗成熟的葡萄似的奶尖从那纤细的指尖解救出来,然而他自然是注定失败的,清贵端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软色。 男人俊美的脸上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原因,终于染上了几分艳丽的红,刚刚被她顺手扯开的墨发垂在颊边,懒懒地搭着几缕在肩上,衬得人更加肤白如玉,俊美不凡,这样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却是因为被女人揪住了奶尖,那隐忍羞愤的眉宇,紧抿的红润嘴唇,乍一看倒真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可怜贵公子,若忽视他岔开的腿间那无法掩饰的鼓起的话,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徐笙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便似笑非笑的往那处瞄了两眼,这会儿倒是主动放开了一边,让可怜肿大的奶枣弹回原位,却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被蹂躏过的惨样,这手迅速地在他试图抬腿夹紧前握上了那团鼓包,他终究晚了一步,反倒将她的手禁锢在了腿间,更显得是个欲求不满心口不一的娼妓。 “嘴上喊着疼受不住,却又当着我眼皮底下翘起jiba,若说公子这不是要欲拒还迎的勾引我,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徐子瑜被她这样一番折腾弄得浑身燥热,身后那被yin欲浸透习惯的rouxue早已在她出口挑逗时就痒得发麻发烫,他不想再玩这无聊可笑的游戏,只想赶紧被她拉开腿满足。 他伸手搂住她的后颈,凑过去用抿得湿漉漉的唇蹭她的嘴角脸颊,最后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受不了的沙哑低沉带着些许哭腔的男音道:“妻主…别欺负我了…快日日我吧…我那逼xue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果不其然她默了半晌,反手就扯着他将人甩到了旁边架着的琴上,琴弦发出一阵沉闷的混响,徐子瑜跟着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下身突然的凉意吸去了注意力。 她熟练地扯下他的亵裤,撩起他不算繁重的衣摆,让男人饱满挺翘的白臀和修长健硕的大腿暴露出来,她掰开男人紧窄的臀缝,意料之中地看见那一片晶亮的水色,以及那红嫩rou缝间那朵不断收展的深红rou花,那是一个褪去所有男人应有的特征而存在的地方,干净得没有一根杂毛,因为常年被频繁使用而从圆润的菊状凹陷发展成一个狭长丰满的红色rou环,在被暴露出来的那刻就有意识地蠕动张合起来,偶尔挤出一小股透亮的水液晕在股缝,或是顺流而下沾湿同样红嫩饱满的两颗睾丸囊袋,比他的奶头要色情一百倍。 她伸出两根手指去揉那团微微鼓起的环状软rou,轻而易举地就顺着湿滑的yin水滑进了男人已经被浸透得湿软火热的rouxue中,她相信这绝对比女人的yindao还要湿热柔软。 鉴于此,她按例象征性地在那肠rou上剐蹭几下权当扩张就退了出来,挺起腰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腰带,抬手往那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左右摇晃的rou臀上甩了两巴掌,在男人的呜咽中握着勃发的jiba将整个怒涨濡湿的guitou塞进了那个屁眼,哦不,sao逼里。 “呜啊!!好…好大…呜…太大了…” 男人呜咽着仰起修长的颈,有晶亮的涎水顺着殷红的嘴角一直滑到锁骨颈窝,他不断地压低腰,手撑着琴身似乎试图挣扎,然而这个姿势只会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正好迎合了女人将jiba凿进他逼xue的动作。 “额…哦…哦…呜…” 他不断喘着气,喉头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颤巍巍地将两腿分得更开,身体下意识地迎合她的入侵,他感觉到那熟悉的巨根顶到他紧闭的结肠口,她动着腰,似乎打算生生将他的小口磨开,他塌着腰受着她的折磨,指尖无意识地抠动琴弦发出无意义的调子,如同咬紧牙关放松肠xue发出呜咽的他自己。 她最终还是将他磨开了,毕竟这具身体早就被她征服过无数次,所有抵抗都是负隅顽抗,那个湿热的小口颤巍巍地打开了缝隙,直到完完整整的将那小孩拳头大小的guitou含进去,他都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顶得小腹凸起,他此时就是一块被挂在柱子上的香rou,动弹不得,所有的神经都被那根抻平了他体内每一寸褶皱的怪物牵附控制着。 她最终趴在了他背上,两手绕在他腿根,来回抚摸他的腿根小腹会阴,唯独不去碰他同样怒涨硕大的男根,当然他也不需要,他一切的快感高潮都能从那个正在被使用着的男逼中获得。 此时他承受着身后女人狂风暴雨一般的cao干,饱满rou厚的屁股被反复撞出响亮清脆的皮rou拍打声,他的小腹也不断被捅出可怖的凸起,尽管胸膛被压在坚硬根根分明的琴弦上让他感到刺痛压迫,但在这种时候都不值一提,他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咬着牙根两眼翻白,她倒还偶尔记得伸手去撩拨他挺翘饱满的奶尖。 “哦…嗯哦…唔…” “哥哥爽么?” 他猛地被掐了腿根,勉强反应过来听清了她的话,喘着气含糊不清地回她:“唔…哦…爽…shuangsi了…meimeicao得哥哥好爽…把哥哥的屁眼cao成sao逼了…啊啊啊!!” 听到满意的答案,此人张狂的笑了两声,抱着男人的窄腰就是一顿疯狂输出,把男人肛口娇嫩艳红的一圈软rou扯得不断翻进翻出,刚开始那rou环还坚守着不动似乎还想要抵抗jiba的入侵,最后干脆就破罐破摔,软绵绵的黏在jiba上任由自己被这rou柱拉扯捣弄得愈发红肿糜烂,真正在屁股间被干出了一朵艳丽的rou花。 许是因为他们也有一段时间不曾这般激烈的交融,这一轮下来徐笙竟都没在这逼里坚持过半个时辰,就被这热情湿热的xue吸得缴械出了精,咕咚咕咚的灌了男人一肚子,她稍微平下气来,终于想起将在琴上趴了足足半个时辰的男人抱起来放到身后的椅子上靠着,那白里透红的胸膛上俨然是几根渗人淤红的整整齐齐的印子! 她看着心疼愧疚,凑过去亲吻舔舐他胸前的痕迹,徐子瑜还没缓过劲儿来,下意识地岔开腿让她挤进腿间,被插得一时松软无力无法合拢的roudong一股股往外流着浊白的精水,他回神看到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觉着好笑,伸手去揉了揉她发顶,撑起尚在酥软的身子凑过去亲吻她。 “我不疼,还想跟笙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还有不好的道理? “可以吗?!” 俊美无俦的端丽公子露出个带着艳色媚意的笑,一只手搭着她的肩,另一手就伸到身下,动作不甚温柔的拉开了还张着rou缝微微抽搐着吐着精水的艳红roudong:“这个洞就是为了给妻主吃jiba存在的,不是吗?” 徐笙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这人也是用这种语气凑在她耳边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叫给你听’的模样,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嗷的一声就重新扑到男人身上,重新填满了那个为她而生的roudong逼xue。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夕阳斜照才结束。 抱着吃饱喝足和被吃饱喝足的男人回房的路上某人一脸郁闷的思考着,她一开始到底是为了啥事儿来找他的来着? 嘛,算了,想起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