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刘老爷意外身死,刘东坤醉后
刘老爷虽然因为怜儿的事情和徐老爷之间有了尴尬,那边亲儿子刘东坤传回消息说在江南那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也算是春风得意了。 这个档口谁能想到刘老爷会突然意外落水而死呢,还是在妓院的画舫上喝多了落水的,传出去怕是会成为全城的笑话。刘老爷府中姬妾不少,却依旧是青楼常客。京城里哪家青楼里的姑娘美,哪家的姑娘妖,他摸的一清二楚。没想到最后竟然死在青楼游舫上。 刘东坤在jian辱怜儿之后自觉愧对父亲和庶母,选择外出谈生意。好容易谈妥了一笔大生意,就收到亲爹落水而亡的消息,当真是世事难料。 刘老爷后院的一众姬妾得知刘老爷落水亡故的消息,一个个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周柳儿因是徐老爷的人,身契还在徐老爷手上,她一听到消息就收拾好珠宝首饰丝绸衣裳,叫马车回徐老爷城外的别庄了。 管家拦也拦不住,周柳儿口口声声道刘家没有她的身契,管不着她。等到刘东坤赶回家,整座宅子挂满了白灯笼,正厅放着刘老爷的棺木,棺木周围放着管家重金买来的冰块,因此尸臭味还没有传出来。 姨娘们穿着一身白衣,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哭泣。刘东坤一眼就看到跪在其中的怜儿,同样是一身素白孝衣,怜儿就显得比其他人好看,带着一股柔媚的气息。 刘东坤忙着cao持刘老爷的丧事,东奔西跑的,他没成亲,娘舅家夜早没了往来,一切事宜都要自己来办。 给生意上往来密切的伙伴报丧,请道士做法事,感谢来吊唁的客人,晚上还要哭灵,诸事忙完,刘老爷下葬后,刘东坤大病了一场。刘东坤生病的时候,后院里刘老爷的一干姨娘都闹着要离开,刘家没个当家的主母,她们有的精明的,早就哄好了刘老爷,将卖身契还与她们,再悄悄的命人拿到衙门销掉。 之前看着周柳儿无所顾忌的走了,她们的心也跟着浮动起来。都处于年轻貌美的好时光,谁愿意给刘老爷守活寡,何况她们又不是刘家正经的女主人,都想趁着刘东坤无心理事的时候闹起来,能走最好,不能走,迟早也是要让自家亲戚来接的。 刘东坤也没有为难她们,极为爽快的言明,想走的可以收拾了自己房中的财物带走,就此以后,婚嫁与否,都与刘家毫无关系,不想走的自会安排地方给庶母养老。有些想走的但卖身契还在刘老爷手上,刘东坤也不为难,叫管家找来各人的卖身契,一一分发到各人手中。 不只如此,就连奴仆刘东坤也一并处理了,那些不干事的,有小心思的,直接拉出去发卖。一时间刘家偌大的家院,主子奴才加起来,所剩之人不过三四十。 怜儿得了自己的卖身契,想不出离开了刘家,她还能去哪,最后还是选择继续留在刘家,正好刘少爷说过了,不想走的自会安排地方给养老。 刘东坤得知刘老爷满府的姬妾,最终只有怜儿留下来时,心中又叹又喜。刘东坤身为刘家独子,即使身在孝中也要接手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每日忙碌不堪。 怜儿身在后院,这时候刘家能称为主子的就这么两人,倒是没有人对她不敬,丫鬟都规规矩矩的,除了每夜里躁动难耐的身体,怜儿过的颇为舒心。 如此三年过去。刘东坤将刘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为无数商家闺秀的如意郎君人选。到刘家试探他成婚意向的媒婆来了一波又一波,始终没能得到回复。 有一家遣媒婆来了两次没有得到回应,大为不满,在酒桌上一个劲儿的给刘东坤灌酒,刘东坤推辞不了,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刘家已经子时了,刘东坤不想把人都吵醒,叫车夫把马车赶到后门,他从后门进去。 夜深人静时是怜儿最难熬的时刻,白日里不敢想的事在夜晚无人时一股脑的挤上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曾经被男人大jiba日夜cao弄的日子,腿心处sao浪的yin屄总是控制不住的流出sao水儿。 怜儿没有可供泄身的yin具,三年来就连手指不敢插进那个sao洞里,就怕yin欲上头,会不管不顾的找根男人jiba形状的东西就往屄里插,或是找府里的小厮下人私通,只要是根jiba就能占有她的身子。怜儿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rou,强迫自己入睡。在梦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依旧在渴望男性粗大性器的侵犯。 怜儿做过许多春梦,有时梦中是一个男人,有时是三五个男人,脱光了衣服,袒露着粗大狰狞的roubang扑向她,梦里的男人把她充盈的奶水全部吸光,嘲笑她的小屄yin贱,每天都在发sao,然后粗暴的用jiba顶入她的yin屄贱屄。 每一次做梦,都会在高潮来临前结束,梦醒之后身下总是黏腻一片,sao水在做梦挨cao的时候流的满腿都是,被窝里都是yin液sao甜的气味。 而她闭眼入睡前刚挤干净的奶水,这会儿就又满了,颤颤巍巍的一对白腻大奶,蓄满了乳汁,胀的她生疼。比胸前胀痛大奶更难受的是发sao的白虎屄。若是不泄一次身,便只能睁着眼捱到天明,一夜不能入眠。 怜儿不敢找东西插到屄眼儿里头,遇到似这般空虚难耐的时候就用手指揉捏那颗隐藏在yinchun间的小阴蒂,揉捏、挤弄、按压,直到泄出一股股yin水。 如今那颗阴蒂在怜儿的日夜玩弄之下,变得梅果一般大小,情动之时便自发的从yinchun的保护下探出头来,等待主人的玩弄。 今夜也不例外,春梦之后,怜儿将手伸到湿透了的亵裤里,熟练的玩起那颗红艳艳的rou蒂,即使手指没有插xue,但整个私处都是水淋淋的,手指挤碰之间暧昧的水声不时从被窝里传出来。 等来势汹汹的情欲稍稍平息之后,怜儿起身,披上薄纱,去外间找到一个茶杯,捧着一只鼓胀的轻轻地对着茶杯挤出奶水。刘东坤推门而入的时候,怜儿正在挤另一只奶子里的奶水,场景活色生香。 “啊,老爷。”怜儿惊慌失措,伺候她的丫鬟夜里住在下人房,不是和她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她在自己房里不顾忌惯了,刘东坤突然进到她的房间,怎能不让她害怕。“老爷是不是走错院子了,我叫下人来陪您回去。”说着怜儿就要出去。 刘东坤拦住她,把她压在椅子上,凑到她胸前,吸几下,道:“好甜的味道。” 刘东坤一手搭在椅背,健壮的身体挡在怜儿身前,让怜儿想逃也逃离不了,另一手拿起桌子上装着乳白奶汁的茶杯,他闻了闻,似乎是觉得味道和怜儿胸前的气味一样,一口气把里面的奶汁喝完。 怜儿被刘东坤禁锢住,整个人被男性特有的气息包围,呼吸时男性的气息从鼻腔而入,从内到外的被男人的气味沾染。 这是三年来怜儿第一次和男子靠的这般近,平息的情欲又涌动翻腾着要得到满足,腿间的花xue饥渴地抽搐,怜儿能感觉到黏腻的yin液从花径里涌出来,才换上的干净亵裤瞬间被yin水打湿。 刘东坤闻到一股与众不同的幽香,顺着香气,他撕开怜儿身上披着的薄纱,蹲下身,剥下怜儿濡湿的亵裤,准确地找到那处散发着诱人幽香的秘处。 “嗯啊……老爷不要……”刘东坤摸到滑溜溜湿漉漉的花瓣,手指不断地摩擦两瓣花唇,怜儿吓的喊出声,浑身僵硬。 刘东坤仿若没听到,继续手上的动作,摸到了一手湿黏的yin液,他低头,伸出舌头在肥厚yinchun挤出来的那道rou缝处舔了一下,感觉味道不错,于是接着一下一下的舔弄。 怜儿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后背完全贴在椅背上,两腿搭在刘东坤肩上,腿间是刘东坤晃动是脑袋,她清楚的感觉到,她的sao屄被老爷的口舌尝了一遍又一遍,yin水淌落,有些被老爷吸到嘴里咽下肚,有些顺着股缝流到椅子上,大量而粘稠的yin液散发出浓烈的味道,一种诱使人动情的味道。 在怜儿沉迷于被舔xue的快感中时,刘东坤飞快的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扶着粗硬的男根抵在怜儿翕张潮湿的xue口,guitou在肥厚红润的yinchun上刺探几下,就被蠕动的小孔吸进去。那处三年没有异物进去,又是会吸会夹的名器宝xue,窄小紧热,刘东坤的roubang一进去就被内里的媚rou紧紧吸住,绞的他险些射出来。 怜儿突然间吃到只有在梦里才能吃到的男人jiba,小屄酸软,两条长腿缠在刘东坤腰上,迎合着他猛烈的撞击。 怜儿捂着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出来,细碎的呻吟声从开始到结束就没有停过,“嗯啊啊……好深啊,唔唔……老爷的jiba好大,小屄都被填满了啊哈……”刘东坤掐住她的雪白纤腰,挺着腰胯,roubang狠狠地往sao洞里抽送。 长期禁欲的两人一朝结合,从椅子做到桌子,最后一次在怜儿的床上,刘东坤射在怜儿的xue里,之后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第二天醒来会面对怎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