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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被扯着奶子强迫深喉失禁。

    “你…你不要胡闹了。”姜从听到这话,不禁老脸一红,正削着水果的手顿了一下,尽管他已经与妘理理发生过不止一次性关系,但此时还是被她那露骨直白的话撞乱了心神,他有些慌张地垂下眼帘训斥道:“你都这样了还老是不正经……”

    “老师。”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姜从的手腕,耳边传来雌虫那略微低沉的声音:“不如您自己来确认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正经的?”说着,便把姜从的手牵了过去,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雌虫的欲望总是很旺盛,虽然昨天才解决过一次,不过妘理理依然在姜从的手指碰到裆部的时候精神抖擞地半勃了起来,这使得姜从触手便是一片炽热,手中的性器虽未完全勃起,却已展现出了作为一只高等雌虫应有的雌风,将布料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在姜从手中轻微脉动着。

    “帮我解决一下好吗?老师。”妘理理看着尴尬地低着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姜从,用指腹轻轻抚弄着他的手腕内侧,缓缓开口道。

    “但…但是,这里是……”姜从脸色微红,双方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他自然不会做那些欲拒还迎的矫情事,所以对于妘理理的求欢一向不太拒绝,只是眼下环境有点特殊,算得上是半个公共场合,这使得他不免有些犹豫。

    “没关系,关好门拉上窗帘就没虫知道了,只要老师您不叫太大声的话。”妘理理知道姜从不会拒绝她,饶有兴致撩起姜从鬓边的一丝碎发搓了搓笑道。

    “不要调戏我了……”姜从嘴上说的虽是嗔怪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轻轻将妘理理的手拿下来后便起身将房门反锁,窗帘拉好,随后再返回床边,有些忐忑地看着妘理理,似乎不知道是该等对方发话还是自己擅自弄。

    “帮我脱裤子吧。”看着姜从那副仿佛等待主人命令的小狗似的样子,妘理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虫明明都跟不同的雌虫做过很多次了,到底是怎么还能做到这么木的?

    姜从还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得这话,便顺从地将妘理理的裤子拉下一点,露出那尚未完全勃发的性器,完事后又巴巴地抬眼看着妘理理,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按照自己的意愿握住那利刃轻轻上下撸动着。

    “噗…你好歹给我舔一下啊。”妘理理这次是真笑出了声,连敬语都不想用了,她一把抓住姜从那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就将他朝自己的胯下按了下去。

    “唔……”姜从对此也没有过多抵抗,当双唇触碰到那炽热的性器时,便自然地含住头部,纳入口中仔细舔弄起来。

    “呼……”性器被柔软湿润的唇舌包裹住的感觉令妘理理半闭着眼仰起头喟叹了一声,自然而然地伸手向姜从胸部探去,几下解开衬衫扣子,将手指伸进去找寻那两颗紫葡萄,然而这一捏之下,却感觉触感有些不一样。

    “这是什么?你穿了胸罩?”妘理理有些好奇,虽然知道这世界雄虫的衣服是女装,但她脱了好几只雄虫的衣服,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雄虫穿胸罩的,而姜从之前也是不穿的吧。

    “唔呜…唔……”姜从此时口中被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无暇回复妘理理的疑问,雌虫胯下那特有的味道令他有些意乱情迷,特别是被标记过后身子愈发敏感,光是舔弄着雌虫的性器眼眸就已经开始逐渐湿润了起来。

    见姜从不搭理自己,妘理理倒也不在意,反正这玩意她也熟悉得很,于是抽出手去摸姜从后背,按了两下就解开了,可能身为穿越者也就这点好处了吧,妘理理耸了耸肩,在心里暗暗吐槽道。

    单手解了内衣后,妘理理复又探进姜从的胸膛,只觉得触手一片滑腻柔软,似比之前丰腴了许多,用力揉了两下,居然感觉掌心有点湿润,抽出手来一看,手心赫然里躺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我说怎么突然穿胸罩了呢。”妘理理舔了舔手心调笑道:“原来姜老师还在出奶呢,我差点都给忘了这茬了。”

    “唔唔…呜……”姜从没法说话,只能拿一种“还不都是你害的”眼神半嗔半娇地瞪向妘理理,他眼眸湿润,嘴里仍在卖力地吮吸着她的坚挺,红润的嘴唇上下taonong着粗壮的性器,将整个柱身都涂上了亮晶晶的口水,这幅样子从妘理理的角度看去,竟有一种浓重的色情感。

    “我害的,我负责,好吧?”妘理理读懂了姜从的眼神,“嘿嘿”坏笑了几声,重新将手探进姜从胸膛重重地捏了一把,只听得极其细微的“呲”一声,姜从那雪白的衬衫上立马就濡湿了一大片奶渍,本来只有消毒水味的病房里立刻飘荡着淡淡的奶香。

    “呜!”姜从被这一下捏得身子一颤,嘴唇骤然收紧,不过倒是很小心地没咬到嘴里的性器,鼻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继续一刻不停地伺候着口中的昂扬。被标记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鼻间充斥着雌虫的味道这么久,再加上还被揉了奶子,这种种都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那两场激烈的性爱来,食髓知味的浪荡身子早已酥酥麻麻地软了,包裹在内裤里的yinjing也已经悄悄抬头,将裆部顶起一个小帐篷,生殖腔饥渴地收缩着,夹着内裤,一阵阵空虚的瘙痒从rouxue深处传来,他现在已然完全停不下来了,雄虫的本能驱使着他如饥似渴地嘬弄着雌虫的性器,好似那根东西是什么珍馐盛筵一般,那被黑色西装裤包裹住的肥美双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现在的姜从哪里还有半点为虫师表的样子,只是一只完全臣服在雌虫胯下的yin荡雄虫罢了。

    “呵呵……”看到姜从这幅sao浪的样子,妘理理见怪不怪地轻笑出声,她捏住姜从胸前的一颗rutou问道:“我的这根就这么好吃吗?居然能让老师吃得连话都顾不上回,嗯?”说着,她将那颗rutou用力往下一拽,逼得姜从鼻间发出一声呜咽,不得已暂时吐出嘴里的性器附和道:“呃啊啊…哈啊…呜…好…好吃…唔……”像是想要验证自己说的话似的,姜从话音刚落便又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性器含入嘴中,吮吸得啧啧有声。

    “是吗?”妘理理看着已经完全开始发sao发浪的姜从,挑了挑眉,心里有计较,手上便发力扯着他的奶头边道:“既然这么好吃,那老师怎么不含深一点呢?”

    “呜唔唔!唔唔……”姜从的在奶头被这样大力拉扯下,他不得不顺着妘理理的手伏低身子,好尽量减轻胸部的痛楚,可这样正好就随了妘理理的意,姜从因为把身子伏低的原因,自然就要将她的性器吞得更深,她已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抵上了柔软的咽部,即将突破这个地方,进入到一个更为紧致湿润的甬道里去。

    “再含深一点。”妘理理丝毫不顾姜从此刻已被嘴里的巨大顶得干呕连连,手上继续施力,直将姜从的奶头拉至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从其他视角看上去就像是被筷子拉扯到极限,将断未断的麻薯团子一样。胯下的姜从嘴里“呜呜”叫着,显然也受不了如此粗暴的对待,尽管喉咙里的性器顶得他直翻白眼,但胸部的疼痛才是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所以他不得不再次伏低身子,将嘴里的性器迎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这样才对。”妘理理赞许地伸出手摸了摸姜从的头,随后便死死将他的脑袋按住,尽力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肢,毫不留情地cao干着姜从的喉咙,仿佛把那当成了他的另一个xiaoxue。

    “唔唔唔呜呜…呕呜…唔唔……”没有哪只未经过训练的雄虫可以承受如此惨无虫道的深喉,姜从也不例外,在雌虫那丝毫不顾及他感受的cao干中,他只感觉到了nongnong的窒息感与强烈的呕吐欲,求生的本能使他挣扎起来,但普通雄虫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高级雌虫面前那是完全不够看的,妘理理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制住了他,继续着这场残酷的koujiao,仿佛觉得他就此窒息而亡也无所谓一般,紧紧抓住他头发不让他逃脱。

    要死了……这大概是此刻姜从唯一的感受,胸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呼吸愈来愈困难,鼻间雌虫的味道愈来愈浓郁——这是雌虫开始兴奋的征兆。陷入兴奋状态的雌虫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在意识到这一点那一刻,姜从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乱蹬着,股间骤然喷涌出一大股腥臊的液体——他失禁了,在极度的恐惧与几乎接近极限强烈窒息中失禁了。

    “唔唔…噗…哈啊…哈……”这场残酷koujiao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就在姜从以为自己要成为虫族历史上第一个因为给雌虫koujiao窒息而亡的虫时,妘理理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双手,没了禁锢的姜从猛地抬起上半身,无力地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他此刻从未觉得呼吸是如此愉快的一件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