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特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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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跪在一滩稀薄的精水中,十枚淡粉色的指尖儿尽数被浸上脏污的白浊,缎子一般细软的青丝散落在如玉般薄削的脊背上,尾端沾染的一点浊渍在腰侧划出点点水痕。 他口中衔着一根筷子,齿列无法合死,黏答答的涎液顺着嘴角两侧不断淌落,在地上积起了几汪水洼。 另一只玉筷此刻正在沾染着精斑的男根铃口处插着,没入之深几乎抵到了敏感尿点,只要腰身轻微扭动,激爽的尿意马上就会汹涌而至。 艳红的奶头儿被啃咬的张开了,微微隆起的胸乳上抓满了青紫的指痕。柔嫩的奶孔不断张阖着,甚至隐约能看到内里没有吮净的一点奶渍。 他跪在地上,如雌兽一样被迫抬起一条腿,露出饱受苛责的柔嫩双xue,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折辱这具yin荡不堪的rou体。 段鸿手里牵着十九细软的发丝,银丝的另一端正系在他那几乎被剥出玩儿坏的芯豆上,稍稍一抽动小指,便能看见乖顺的小美人儿浑身痉挛呜呜哀叫的yin浪模样。 他捉着段鸿的一只脚裸,在上面套了一只带着银铃的环锁,一点点小小的震颤便能引起“丁零当啷”的声响,在恬静的月夜时分平添几分荒yin。 十九的双xue都被硕大的假阳物塞满了。导致了他前端射无可射、只能尖叫着干高潮的罪魁祸首正是后xue那只狰狞的新物什。 那东西成两层镂空状,外头的一层上镂出了许多孔洞,在把器物塞入xue内之后,只要轻轻一拧尾端持着的把手,镂空处便立马会弹出许多沾染着yin药的尖锐倒刺。 又长又密的细刺弯折着抵在被cao到软烂的肠xue,一下又一下的穿刺刮弄着极致敏感的rou壁,十九尖叫着不断往前爬去,带着脚腕处的银铃“叮铃铃”的响动。 男人握着粗长的阳具,下手动作愈发狠厉,木质的坚硬guitou棱刮过谄媚的肠rou,重重的抵在娇嫩肿胀的敏感点上残忍拧动,一股接着一股的肠液顺着阳具淌落到他的手上。男人随手将满手的湿液擦在他光裸的臀部,时不时掐紧了那截儿细腰将人拖回到原地,调笑着用脚点地,像训斥小狗一样让人将jingye射在指定的地方。 十九嘴里叼着筷子不敢松开,只能呜呜着一边啜泣一边扭动腰胯将无法克制的jingye射在主人指定的地面上。 男人握着假阳具的的手抽送的动作愈发狠厉,完全不给十九片刻喘息的机会。剧烈高潮后松软敏感的肠道被迫在不应期承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的挞伐。前端的性器在经历了长久的管束捆扎以后又陷入了无法间断的强制高潮地狱。 男人到后来甚至一边捣弄他的后xue,一边伸出手来把他高潮数次后敏感到不经一碰的guitou团在手心儿里攥弄把玩。 十九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疼得快要碎掉了,湿濡的马眼儿疯狂痉挛着,却一次又一次只能射出一发空炮,每一次射精都变成了一次残忍的酷刑。两枚涨了数日的睾丸已经完全干瘪下来了,像两个破袋子一样坠在胯下,不用摸就知道此刻的手感一定糟糕极了。 下腹的坠胀感和快要撕裂一般的尿道终于让傻乎乎的影妃隐约开了窍—— 他似乎…… 不该在与王爷欢好时频繁的提及君上…… 他呜呜的哀叫着,浑身抖得如同筛子一样,清脆的铃响几乎连成了串儿,动听的声音愈发取悦了乐于此道的男人。 待到又一次如同劈裂一般的强制高潮以后,十九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一滩滩jingye中,嘴里的筷子也滚落到了地上。 “主,主人,属下知错……,知错……” “哦?” 段鸿蹲下身来掐掐美人儿胸前红肿的茱萸,饶有兴趣的问道: “小九哪里错了?” “属下,属下不该……,不该”,十九抿了抿唇,将涌到眼角的泪水忍了回去,沙哑着道: “不该忤逆主人……,频繁提及君上。” “呦,”男人挑了下眉,伸出修长的食指来点了点十九耷拉在地上垂软的性器顶端,有些意外道: “竟然开窍了?” “看样子还是要吃些苦头才能聪明些。” 他将桌上的另一只筷子拾了起来,用两指捏开湿濡的浑圆guitou,用冰凉的筷子头部在那条裂缝上挑动了几下,接着手腕猛地发力,一下子将筷子贯插进入了湿软的尿道。 筷子抵住了尿口之后,男人搓动指尖儿,又拧转着将光滑粗长的玉筷向里捅弄了几下、接着拆下了自己束发用的发带,从yinnang的根部一路捆到了阳物的顶端。 段鸿屈起手指来轻轻弹了弹十九被困成了个rou粽的性器,满意的听见了一声抽气。 他命令十九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将一条腿张开,站在小影卫的身后抱着臂欣赏他羞耻的发抖。听着一串又一串的银铃声响,嘴角儿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 “起来罢” “唔……,是,额嗯……” 插入两xue的器物并没有被取出,十九起身时不可避免的牵扯到xue内的yin具,他有些站立不稳的踉跄了一下,一双宽厚而有力的掌托了一下他。 十九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一个哆嗦,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瞪大了满是泪光的双眸,继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谢,谢过王爷……” 段鸿仔细观察了一下十九的状态,知道他今日恐怕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于是便干脆利落的伸出手来打横一抱,将吓傻了的小影卫往床上带去。 十九在男人的怀里逐渐放松下来。 常年的训练已经在身体里刻下了无法抹去的肌rou记忆,突然的触碰很容易激起他袭击的本能。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十九曾经无数次用裹有马皮的棍棒抽击自己的四肢,在寒冬腊月将四肢泡进结了冰碴的水里,为的就是不留痕迹的惩罚自己在白日里那一念之间的抗拒。 男人只在最初的几次见到过十九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但几次之后,那些无法遏制杀意的小动作变得越来越轻微,直至后来几乎消失不见。他自始至终都以为是十九惯于了与他的身体接触,却不知道那是在一次又一次对自己近乎残忍的惩罚后,逐渐改掉的rou体记忆…… 直到今天他再一次没有征兆的抱起了十九,感受到原本已经有些倦怠的小影卫在他怀中骤然暴起的肌rou,才终于瞧出了一些端倪…… 自打大婚以后,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玩儿的这么疯过了。段鸿平日里没事最爱看的就是自家爱妃害羞的样子,因而行为举止愈发的正人君子,凡事都要问上一声,非得看着人红透了耳尖儿咬着唇点头,才会哈哈大笑着揽了人动手动脚。 所以今天这没有征兆的一抱才将人吓了一跳。 虽然十九在瞬间就调整好了状态,但是男人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僵硬。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心中涌现出了一股不明的情绪。 他不动声色的将这股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将人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十九脚上的铃铛又“丁玲丁玲”的响了几声,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满是羞耻痕迹的身体,再一偏头,玉树临风的王爷正衣冠整齐的立在床边,眼角带笑的低着头望他。饶是两人已经没羞没臊的过了这么多年日子了,十九仍然无法完全适应这种鲜明的反差。 他有些羞耻的想要起身从床上下去,男人却突然主动靠前将他压回了床铺。 “主人……” “不玩儿这个了,”凌霄王在十九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低声诱哄道:“乖十九,叫声夫君来听听——” 十九羞臊的满脸通红,捉着男人前襟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却还是听话的乖乖道:“夫、夫君……” “嘶——,” 一下子通体舒畅的男人猛地抽了口气,原本规规矩矩扶在十九腰侧的两只大手止不住的往下移,将红肿的rou臀抓了个满把。 “十九可真是,” “真是稀罕死本王了。” 男人和他隔着衣物肌肤相贴,下身色气的在十九的小腹上磨蹭。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十九敏感的颈窝儿,十九扛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立马就被早就按捺不住的段王欺身吻了上来。 “唔——,” 段鸿松开人之后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二度压了上来,亲昵的抱着十九滚到床里侧去。 他小心的把十九下身的假阳具取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开十九阳物上的束缚。他今日泄身的次数已经太多了,再多来对身体的伤害极大。 男人用手掌轻轻托了托干瘪的囊袋,十九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眉间掠过一抹痛色。一个慰藉意味的吻落到了疲软的修长玉茎上,十九猛地抖了一下,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推拒道:“脏……” “不脏。” 男人说着,竟然又在上面轻轻的啄了一口,而后又顺着阳具一路向上,从小腹一直吻到了胸口,最后直接把头一偏,将一颗浑圆的乳粒儿卷进了唇舌之间。 “别,别咬——,哈啊……,没,没有了——,别,别咬呜呜呜呜……” 那椒乳里残存的一点点奶汁已经在上一场yin事中被吮吸光了,如今内里空空如也。如今被男人大力的舔咬吸弄,带来的痛楚可不止一点半点。 他含起胸来想要往后躲,男人使坏的叼住了一颗红肿的奶子,被这样一拉扯,十九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 “呜啊……!!!” “爱妃乖,”男人将口中的奶子吐了出来,轻轻的用舌尖扫了扫,轻声诱哄道:“再给本王吃两口,好不好?下个月估计就断干净了,这以后要是不要老二,本王可就再也没这个口福了。” 或许是被男人之前吸不出奶水就要大肆啃咬的狠厉吃法儿吃怕了,向来乖顺的小影妃竟然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护住了两个红肿的奶头儿,抽抽噎噎的乞求道: “已,已经没有了……,吃,吃光了——,很痛……” 男人让他这个捂着小奶头儿瑟瑟发抖的样子萌的心尖儿发颤,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 于是他伸出手来把爱妃的两个腕子捉了起来,凑近了打量那两颗被啃咬到有些破皮的rutou,假意征询道: “那相公在轻轻的尝尝,好不好?不咬,就尝尝,若是真的没有了,本王就不吃了,这样也不行?” 说话间男人的鼻息不轻不重的尽数打在了光裸的胸膛上,可怜的小影卫被刺激的腰身发软,哪里还有拒绝的力气,只能咬着下唇轻轻的点头,支支吾吾的嘱咐道:“轻,轻一些……,呀啊——!” 男人猛然将右乳的乳晕吸进了嘴里,在上面凶狠的印了一圈儿牙印儿,接着在十九的尖叫声中对着另一侧的胸乳如法炮制,也留下了一个狗啃的印子。 “原来真的没有了,”男人抬起头来亲他的下巴,恶劣的笑道:“本王还以为爱妃是不想为夫吃呢。” 十九把一只胳膊搭在脸上,大颗的泪水顺着精巧的脸蛋儿往下淌。段鸿一看将人惹哭了,连忙就要凑上来赔不是,开口欲要哄,就听十九突然抽抽噎噎的道: “没,没有骗你——,呜呜呜呜,对不起——,王爷,没有了……,对不起,我——”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将十九搭在鼻梁上的胳膊拉扯开来。见他眼圈儿红的和兔子一样,稍微眨巴一下眼皮,就有一连串的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呼呼直淌,顿心疼的一紧。 “别哭啊,宝贝儿,别哭,本王不是,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向言辞刻薄的男人突然变得笨嘴拙舌了起来,紧张又心疼的急道:“我不是嫌你,本王是瞧着爱妃,心里喜欢的紧,这才逗你呢,别哭了,小九……,是本王不好,是本王的不是,本王和你道歉,好不好?” 十九已经完全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能见到王爷如此慌乱的样子,看到一向高高在上、无需解释自己言行的凌霄王手足无措的辩解,低三下四的道歉。没了还轻轻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他:“本王和你道歉,好不好?” 他心里猛地紧了一下。 结婚以来王爷待他甚好,亦不曾有亏欠之说。但他原本以为王爷与他结婚不过是一时兴起,以段鸿的身份日后必然还有迎娶其他身份高贵的女子,所以其实从来未曾有过其他长远的奢望,只想着到时候若是王爷腻了,自己大不了再当回影卫侍候王爷与新主罢了。 然而这些年来,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跪为他讨要名分,到孩子出生以后为了给他调养身体四处散财为他求药。男人日复一日的骄纵有时竟真的会让十九产生一种王爷真的爱他的错觉。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厚颜无耻,表面上却又不舍得打破这虚幻的美好。 他贪恋王爷在他赌气时温柔的哄劝,也贪恋王爷在他委屈时心疼的安慰,于是他在男人面前的情绪愈发多变起来,又在时候无人时默默的责怪自己的贪心,生怕有一日男人对他的敏感生出厌烦来。 直至今日,男人在准备给他断奶之后,又责他没有奶汁可以供他享用。十九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王爷会不会是嫌弃他了,嫌他日益衰老的样貌,嫌他愈发娇气的身体。 于是他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偷偷的落下了两行清泪来。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过半载摄政王,连当今圣上都不怕是男人竟然会为了这样一点小事向他道歉。 还是那样卑微的恳求。 心底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的想要破壳而出,十九却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 直到男人执起了他冰凉的手来,轻轻的亲吻他的手背,哑声道:“小九不说话,本王就当小九原谅我了——” “我爱你,”段鸿虔诚的亲吻十九的眼角,看着他因为震惊而放大的瞳孔逐渐回缩,轻声道:“这世界上没有比我在爱你了——” “——像你爱我那样。” “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被瞧破心事的十九猛地抖了一下,继而迟疑的伸出手来,犹豫了良久,终于轻轻的环抱过了男人劲瘦的腰身,低低的应道—— “好。” 十九把头扎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那粗长的性器摩擦rouxue内壁的明显扩张感。蓬勃柱身上狰狞的血管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他伸出手来去抵男人贴近的胸膛,又像被那火热的肌肤烫到一般,倏而收回了手去,将蜷缩的五指搭在小腹上。 男人用粗粝的指腹捻着一瓣唇rou,将性器又往里挤了一挤,十九呜咽着抖了抖,哆嗦着手指去捂被顶到凸起的小腹。 翕张的xue缝猛地绞紧了,痉挛着夹弄侵入的rou物,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凑到十九耳边调笑道:“爱妃怎么将本王咬的这么紧?像几个月没见过荤腥的小馋鬼似的。” 十九睁着一双被cao到失神的眸子,张了张嘴,吐出一口黏腻的呻吟:“唔嗯……,好深——” 坚硬的guitou棱刮过柔嫩的宫颈,凿开柔软的宫口,一下一下的向里推挤顶撞着,次次都恨不得把壮硕的双丸也全部递进去才罢休。 段鸿用手指捻着那枚鲜红娇嫩的女蒂,挑在指尖肆意的把玩着,时而扯成一片长长的rou条,时而用指尖抵进耻骨震动。十九被戏弄的连连哀叫,痛的耻骨都在突突的跳动着,腰身更是酸软成了一滩水。 又是一下狠厉的cao弄,硕大的guitou径直碾过痉挛的xuerou,重重的撞上了zigong敏感的宫口。 十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顶撞cao的哀鸣出声,宫口疯狂的抽搐起来。蠕动的雌xue将壮硕的阳物夹弄的愈发舒适,男人用拇指刮弄着从两指中间顶出来的娇软阴蒂头儿,另一只手卡在他的锁骨上扳住他的左肩,整个人欺身压上来,下身的挞伐愈发的猛烈起来。 “为夫侍候的爱妃舒服吗?嗯?” “嗯——,嗯呜……,舒,舒服……” 十九呜咽着的回答被顶弄得支离破碎,他哭着哀求男人轻一点,却被男人更加恶劣的扣弄抓在手中的rou唇,小声的反问道:“可是刚才不是爱妃求我快一些重一些吗?” 十九羞耻的发抖,伸出手来想要捂男人的嘴,可是半路就被人抓住了纤细的腕子,在手心里响亮的“啾”了一声儿。 “呜……” 小影卫顿时羞的更加厉害了。 “宝贝儿,小九,我的宝贝儿……” 男人一把呢喃着一边弓起身子来,在又一次重重的顶撞后,一股guntang的浊液尽数浇在了十九的zigong内。 他被烫的抱着小腹尖声哀叫,又被男人掐住了莹莹的细腰,强硬的攥紧了喊着玉筷的guitou,取下了上面的皮带,又抽出玉筷快速的撸了几把—— “呜啊——!!!” 十九哆嗦了一下,腰身猛地向上挺动,泄出一股淅淅沥沥的尿液来…… 男人也不嫌弃他脏,又凑过来亲昵的亲他汗湿的头发,低声在他的耳边温柔道: “娘子辛苦了……” 十九猛地睁大了眼睛。 “睡吧,” 段鸿将累到意识都有些模糊的小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