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草乖巧忠诚小侍卫,后xue开苞
林鸮这个名字是字面上的含义,林中的鸟。 这是他的主人将他唤醒时赐予他的姓名。 他是斯廷法利斯湖的怪鸟,为他的主人守护湖中的平静。他的主人喂给他血rou,那么他就生吞下去;他的主人赐予他惩罚,他也会如数接受。 他是从“舟”中逃离出的怪物,明明是人类的躯体,却拥有了身躯难以承受的力量。他是“舟”的半成品,被清洗掉了所有记忆,却还未能注入新的信仰。沦为屠戮工具的他曾亲手杀害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却在鲜血淌到手臂上时才从混沌中醒来。 魔王向他展示了他的过往,又赋予了他复仇的力量。他是引导他走出迷雾的灯盏,也是支配他免于痛苦的主宰。 所以他在血洗了“舟”的深处之后归顺于他,作为黑暗的仆从将自己隐在林中,只在王需要他的时候露出猛禽的利爪。 ——可这并不包括在床上。 他的主人喜欢温顺一点儿的小宠物,他作为那恶劣的青年无聊时的调剂品总显得笨拙了,魔王不止一次嘲弄过他。 “你平时不这么蠢啊。” 魔王咬着他的耳垂问,怀中的青年腰身僵硬,如贵金属般精炼的身躯柔韧而坚毅,但却在这样情欲蒸腾的境况下全然做不出一点反应。 “抱歉……主人……” 他前面的东西被卡俄斯握在手中,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十足温顺地在王的摆弄下勃起发胀,而身后的洞xue中卡着硕大坚挺的roubang。紧致的菊xue被强行破开,林鸮并没有经历过什么性事,他的身体也不似卡俄斯那些小宠物般柔软多汁,即便他已经在尽力放松着身体,那roubang可观的形状还是塞不进他那紧窄的洞xue中去。 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让他紧紧皱着眉头,但这点疼痛对于一个死士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后背还累积着层层叠叠的伤痕,每一处疼痛都见证着他为王所排除的纷扰。 只是,源于后xue被插入的疼痛,却不同于以往的经历。即便他在王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但这样将身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他的模样,还是会令他感到些许羞耻。 他很少自慰,前面的性器几乎在他的禁欲生活中失去了所有彰显自己存在感的机会。但这会儿,这东西却在卡俄斯的手中乖巧又兴奋地勃发着,很少被使用的性器官还是柔和干净的颜色,仅仅是三两下抚弄而已,这东西却激动得肿胀发烫,像是再轻轻触碰一下就能喷射出来。 他在尽力隐忍着,他并不希望自己的jingye把王的手弄脏。 卡尔斯拍了拍他的屁股,青年紧致的臀rou和细腻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捏了一把这触感极好的软rou。 “放松……我也不想让你疼的,嗯?” 魔王哄骗人很有一套,他兴致来时也能学足了德洛萨城中那些浪荡子弟的做派,如同对待酒馆旅店中半裸着身子拉客的妓女那样逗弄着他纯情的仆从。 “屁股翘起来,把主人的大roubang吃下去。” 林鸮正顺着卡俄斯的指示动作,他跪趴在王的床上,如犬类交媾时那般露出自己的屁股和下面的xiaoxue。身体的柔韧度使他能将腰身弯折到一个相当美妙的角度,两瓣臀rou间尚未被彻底开发的菊xue呈现出一种鲜美的红色,正一吞一吞地咽下卡俄斯的性器。 他的身体对王的命令有几乎刻进骨子里的服从,手肘撑在光滑的布料上,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逐渐支撑不住,面颊埋进小臂,呼吸间尽是火热的情欲味儿。 他劲瘦的腰被卡俄斯握着,因为这艰难的开拓开印出深深的指痕。 性器卡了一半不能深入进那紧窄的rouxue,这具身体并不比那些久经调教的小性奴,被这样艰难的进入后xue却依然干涩。卡俄斯逐渐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挺腰,生生挤开那紧致的内壁,往菊xue的深处狠狠一撞。 “呜——”骤然袭来的疼痛让林鸮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躺下冷汗。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安,身体仿佛被劈开的感觉让他很难适应。 他能感受到王在他身体中行进的困难,这让他愧疚,他的身体远不能满足王的索求。这不仅使他感受到了许久未曾品尝到过的挫败,也让他感到隐隐的难过。 深渊陷入混乱的时候,他曾是这青年最趁手的利刃。他为他劈开一切前行中的阻碍和雾霾,饮尽了足够的烈风和暴雪,将平静的湖泊献给这个青年。 但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时,他却仿佛没有了用处。 战争之后的武器,只会待在角落中积灰。若有嘈杂的水滴砸落,他可能会等来一身锈蚀。 在为王带来乐趣这件事上,他甚至不如那荒yin牧场中养出的小羊们。 “啊——” 本不畏惧疼痛的人,却轻易在身体被破开的时候,骤然红了眼眶。 卡俄斯显然察觉到了林鸮的失神,这让他感到些许讶异,乃至生起探究的兴味儿。 他的怪鸟一向是最简单最干净的,他冷淡得仿佛没有任何意愿或者情绪。 林鸮只为卡俄斯而活着,这是他们两人认定的共识。 卡俄斯握紧了这青年的腰,把下身又狠狠地撞入那初被开发的后xue中去,一点一点楔开紧紧包裹而来的xuerou,撞到那敏感的腺体。 “嗯啊……” 酥麻的快感一路往上窜,林鸮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湿软。他的腰骤然软下来,让他险些支撑不住,靠着青年的手才勉强维持着被cao弄的姿势不倒下去。 青年用性器顶端碾磨着那点软rou,扇了一掌那结实的屁股,看着它逐渐泛起红色:“叫出声来给我听。” 林鸮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感受到主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力道,疼痛还没消退,但是陌生的快感已经袭来。他习惯了隐忍,也习惯了安静。他听到青年的命令,却只能无助地摇头,喘息声把话音都搅碎:“主人……我……我不会叫……” “真笨。”他听到青年轻轻骂了一句,似乎是十分嫌弃,语气里却带了那么点宠溺的意味儿:“看来下次得好好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