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运动会爆艹
十月底学校举行了一场运动会,是高三生在校的最后一场运动会。班里的人陆续参加,沈煜也报了几项田径运动。 ? 运动会当天,于然没有去教室自习,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坐在cao场边观赛,手里拿着红色的小旗子。他视力很好,一眼就找到人群中个子高高的沈煜,看他身姿挺拔的驰骋赛场,拼尽全力的挥洒汗水。同时沈煜的人气也很高,观赛区很多人喊他的名字,为他加油呐喊,一场比赛完了,立马有人排着队去给他送水。 ? 于然看到一半,有人过来叫他回去,说是班主任找他有事,回到教学楼,看到的人却并不是班主任,而是副班长徐景宁。 ? 徐景宁是一个白皙秀气的男生,论学习成绩他比于然差一点,论与人交际他比于然娴熟得多,班里很多人颇为敬佩他,愿意听他的话。 ? 他叫于然来,并不急于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扯了一通有的没的,说于然每天学习太忙碌,想要请教他问题都没时间,自己有好多问题想要问。 ? 于然觉得奇怪,徐景宁心高气傲,从来不屑于和他讨论问题,甚至班级事务都是自作主张,因此笑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到你。” ? 徐景宁笑了笑,“其实不难,就是有一篇古文,我怎么翻译都不够完美,想看看你是怎么翻译的。” ? 于然弯腰看向题目,是一篇晦涩的古文。他照着念了一遍,很自然的翻译成白话文。 ? 徐景宁听着,想了想,跑到讲台上拿出一个作业本,翻到某一页:“你看看,这个人的翻译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 于然一眼看见那冷冽清俊的字迹,立刻知道是谁的,心底好似翻过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神色,“一样吗?” ? “一字不差,一模一样。”徐景宁确定道。 ? 于然仿佛喉咙里塞满了棉絮,张了张口,哑口无言。 ? 徐景宁微笑着说:“班长,你知道什么是哈巴狗吗?就是你现在这样子,越是假装驯服乖巧,越是被人看不起。你以为帮沈煜作弊就会得到好处吗?他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他通过手段得到了名次,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好处,我劝你做好自己的第一名,不要使用这些卑鄙的手段。” ? 沈煜爆冷考了年级前几之后,在班里掀起过一场讨论,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讨论仅限于讨论,并没有人跑到老师面前告状说沈煜的成绩是作弊来的,也没有人如此细心比对字迹然后确定了帮凶。 ? 于然不清楚徐景宁知道了多少,但从语气来看,这个人对他和沈煜的关系十分感兴趣。 ? ? 沈煜被几个朋友簇拥着从田径场上出来。日头毒烈,他跑了一上午,跑得浑身大汗,边走边举着矿泉水往头上浇。 ? 赵新宇嚷嚷着要去吃点好的,不然太对不起这一上午的拼搏。几个人商量着去哪里吃,学校附近小馆子好吃,可是现在正到饭点,进去了肯定要排很久。 ? 沈煜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那家伙没来吗?” ? 上午的时候人太多,他忙着比赛,没在人群中看到于然。结果比赛结束人都走光了,他还是没看到于然,心里非常不舒服。 ? 这句话没头没尾,其他人感到莫名其妙,“谁啊?” ? 沈煜脸色阴沉,“果然没来。” ? 他是很想抑制住火气的,可也许天气太热,周身尽是浇不灭的烦躁。脑海里于然已经跟人鬼混在了一起,仰着那张无辜的小脸,圆润剔透的眼神尽是勾引。他只想立刻把这人揪到身边,最好像昨天一样用校服把他双手绑起来,看他还不听话乱跑。 ? 沈煜一句话没说,丢下其他人走了。 ?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汤贺跟上去叫道:“哎,老煜你别走呀!” ? 赵新宇拦住他,愤愤的说:“算了,别管这小子,他妈的着魔了。” ? …… ? 空荡的教室内,两名少年纠缠在一起。一个瘦弱的少年背靠着门,两条细白长腿盘在对方腰间,衣裳打开,露出白腻的胸膛。因为情欲蒸腾,他的脸和脖子大片泛红,胸前两粒小乳珠被吮得红肿发亮,肋骨随着身体摆动一隐一现,既妖艳又有几分怪异。他手臂挂在对方脖子上,手腕软软的垂着,红润的阴部塞着男人的jiba,正被一进一出的贯穿着。 ? 他下面什么也没穿,相交处一片湿淋淋的水光,cao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水流得太多,甚至打成了泡沫,随着每一次cao干成形又破灭。xiaoxue被cao得大开,rou花红艳艳的外翻着,rou蕊肥厚肿胀,亢奋得探出了头,被男人狠狠一揪,忽然xiaoxue强力的缩紧,整个身体绷直,又一次高潮了。 ?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于然发出一连串高叫,隐忍多时的努力功亏一篑,随着男人的捅干拼命的浪叫。 ? yinjing每一次插入都像要弄坏他一样,狠狠的深入到底,直到只留两颗饱满的卵蛋在外面,啪啪的拍打着xue口。xue里那根roubang捅得他命都要没了,进入极深,连zigong都cao干到了。他的yindao本就窄短,经不起如此暴力侵犯,顶得肚皮鼓起一个jiba的形状,随着cao干一起一伏。胸腔里一口浊气堵得难受,急于发泄出来,他承受不住的缩着屁股直往上窜,大张着口不甚清晰的求饶,“呜呜,不要,不要这么重!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 沈煜闷头一声不吭的cao,像扣住猎物的雄兽,强健的腰部有力摆动。他紧紧握住于然的屁股,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看他崩溃到极限的表情,看他忍无可忍的泪眼朦胧,直cao得于然大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奚落道:“想跑,看你跑到哪里去。害我找了那么久,叫你跑,叫你跑!” ? 每说一句话,同时他干得更深,roubang直插到zigong口,顶开那柔软的宫腔,进犯到对方身体最深处。那里隐藏着孕育后代的秘密,是人类繁衍的温床,他突然产生荒诞的幻想,如果能让于然给自己生个孩子就好了,给自己生了孩子他就再也不会乱跑,而且只能躺在床上大着肚子张着腿,不停的给自己生。 ? 他被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掐着猎物的脖子,杀人似得狠cao。 ? 怀里的人不住尖叫,缩着肩膀颤颤的发抖,话都说不出来,嗓音逐渐变得沙哑。 ? 沈煜把人欺负得不成样子,满脸都是泪,嘴巴也肿了,逮着下面那一处干了成百上千下,直到xiaoxue一次又一次高潮痉挛,绞得他发痛,才有了射意,终于掐着于然的腰和屁股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 于然被射得大脑空白,手脚蜷缩,翻着白眼差点昏死过去。 ? 两人身体相连紧密得不可思议,仿佛生来就是一体。汗水顺着头顶和脖颈流下,流到肩膀和后背,分不清谁是谁的。 ? 沈煜慢慢松开两手,把人放到了地上。 ? 于然根本站不住,腿软得像面条一样,环着对方的脖颈,靠在他胸膛上。 ? 他哭得稀里哗啦,鼻音浓重,“呜呜,为什么?” ? 他想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 ? 沈煜沉着脸反问:“还问,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比赛?” ? 于然一脸冤屈,“我去看了,后来,后来有事先走了。” ? “能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呵,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受到教训。” ? “不要!”于然立刻尖叫,趴在男人胸前小脸皱缩,凄凄惨惨,“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会死的。” ? 他打了一个哭嗝,赤身裸体,全无形象。 ? 沈煜无声的微笑,摸着他柔滑的小脸,明知故问:“害怕被我cao死吗?” ? “嗯,会的。”于然细声承认。 ? “可是我还没有cao够怎么办?再来一次,时间还早,等他们比完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 外面还在比赛,上午一些赛程结束了,下午还有一些其他项目,cao场上仍然有不少人,能听到热闹的嘈杂声。 ? 于然刚才没想到这一点,发现后更加不好意思了,扭着身子想要逃。结果屁股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沈煜骂他:“不讲信用。” ? 白嫩的臀rou迅速泛起红痕,印着凶狠的五指印。 ? “好痛!不要打!”于然咿咿呀呀的痛叫,被男人掐着大腿抬高阴部,大jiba对准xiaoxue一杆入洞,直抵花心。 ? 这次沈煜cao的没那么重了,只是cao得飞快。两人渐入佳境,于然坐在男人jiba上自发的taonong,清瘦的腰身随着每一次抽插尽情摇摆,屁股一起一落,扭得像花一样,在男人怀里浪得没边没际。 ? “啪!啪啪!”屁股上连续挨了几掌,尽显情色旖旎。 ? 于然咬唇哼叫,“好,好快,慢点,太快了。” ? 与此同时,外面运动会的音乐声骤然响亮,似乎是比赛进行到了关键阶段,人们的欢呼声,加油声一浪高过一浪。于然的叫喊淹没在充满青春气息的欢呼声中,像一张失声的画。 ? 沈煜也干得兴起,不断说着脏话,“sao货!贱货!别人在比赛,你在这里sao水乱喷,贱不贱?啊?你贱不贱?” ? 于然红着眼睛,嘴里啊啊的叫着,像疯了一样taonong男人的jiba。他沉浸在yin贱的快感中,越是放纵越是快乐,在这种极致的贯穿中,他的灵魂甚至游离出身体之外,产生了飞升般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