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耻辱,奇耻大辱!!殷秋寒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此等侮辱,毕竟他又有钱又有颜,没有人敢在他的床上让他去舔一根按摩棒! 但即使知道这是秦钊在羞辱他,但他的身体却可耻的亢奋起来,双腿之间的秘xue简直像疯了一样,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的心情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空间。 秦钊淡定地摘下了绑着他嘴的领带,一双眸子在夜色的遮掩下隐隐透出了几分危险的信息。 洁白的美人被束缚在床,垂泪的长睫微微抖动,yin邪的按摩棒被送到了美人嘴边,美人红唇微启含住了按摩棒的硅胶guitou。 秦钊拿着按摩棒的手纹丝不动,但在看见殷秋寒充满屈辱的表情时,把按摩棒继续往里送了几分。 一瞬间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殷秋寒想要抗议,但是他嘴被堵的结结实实也没有抗议的余地。 被硅胶假阳具玩弄了好一阵的口舌,秦钊才总算放过了他,拿着湿漉漉的按摩棒碰到了他同样湿漉漉的腿间。 殷秋寒敏感地一缩,在明明知道那是自己已经用惯的按摩棒,还有按摩棒只是自己的口水的前提下,他依然满怀期待,而他所有的期待可能只是因为如今拿着这根按摩棒的,是秦钊。 湿润的假guitou在潮湿温热的xue口反复磨蹭,要是在往常殷秋寒只要一扭就能轻松将它吞入其中,但这次腰身却被秦钊牢牢控制住,他怎么扭也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一波又一波的yin液流淌在了秦钊手上,但秦钊却还是维持那个急死人的速度。 “快…快插进来…”殷秋寒难耐地咽了咽口水,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只会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难以忍受。 “我想做个尝试。”秦钊说,他把那硅胶按摩棒又往rouxue里送了几分:“我想看看就这样插进去,你会不会直接高潮。” 他的声音像是在陈述什么枯燥平淡的课题,但殷秋寒却被他话里的意思勾的一阵sao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太失态。 他还没有征服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还不想把自己最难看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所以他只是红着眼,牙齿咬紧了下唇。 “放松。” 比平日里常用的少女款要粗壮不少的按摩棒一点一点推进了rou腔,殷秋寒还来不及发出满足的气音,这根粗壮的东西就在他的花腔之中粗鲁蛮狠地冲撞起来。 “啊啊…太快了…太粗了…要坏了…” 殷秋寒虽然yin荡但也从未如此大胆地玩弄自己,毕竟他是明星也是演员,他的身体就是他赚钱的本钱,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工作不允许他真正放纵自己。 所以被秦钊如此不留情面地抽插,没有两个回合,殷秋寒就丢脸地xiele出来。 但出乎他意料的事,秦钊并不觉得他一次高潮就能得出结果,也并不因为他xiele一次就结束。 按摩棒依旧停留在他体内冷酷无情地摩擦冲撞着rou壁,那隐藏在rouxue深处的g点还从未享受过如此至高的待遇,被无数次光顾后,送上大脑的快感几乎逼人昏厥。 “不行了…不要插了…好痛…”殷秋寒感觉自己已经被这汹涌的快感逼到彻底融化一般,脑子里的水从脸上的每个孔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很快就浸湿了枕头。 他看上去狼狈极了,平时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大明星现在却被逼的涕泗横流,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狼蛛捕食的青蛙。 “痛?是爽吧。”秦钊没有理会殷秋寒的求饶,他清楚的明白面前这个人的承受力远不止如此,他表现出来的示弱也可能只是他装出来的而已。 这一贯是他用来欺骗别人的表象。 “你的saoxue还在吸着这根棒子,如果你真的不想要你大可以高声呼救,我没有堵住你的嘴,大明星的房子外面有的是保镖。”秦钊的声音近乎残忍。 他冷冷地看着殷秋寒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殷秋寒抽噎了两下,撑开挂满泪珠的睫毛,有些可怜又有些委屈的看向秦钊。 “我不会叫的。” 这像是一个信号,就像是在田径比赛之前的发令枪一样,秦钊罕见地勾起嘴角伸出手抹了一下殷秋寒的眼角。 “乖。” 之后殷秋寒的下场可以说是被处以极刑也催不为过,等他忍不住想尖叫想求饶的时候,嘴里居然被塞了枕巾,狂风巨浪一样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 以至于最后居然哆哆嗦嗦地被玩到失禁,放纵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 就用一根按摩棒。 在意识快消散的时候,殷秋寒甚至还迷迷糊糊地想着秦钊真的有某方面的天赋也不一定。 秦钊把殷秋寒全部收拾好了以后,已经到了凌晨两点。一想到明早的录制,秦钊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 他拿着东西离开了殷秋寒的房间,却正好撞见了在殷秋寒门口的经纪人周彬。 周彬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了秦钊一眼,那眼里除了不敢置信还有一言难尽。 他像是十分为难地抓了抓头发,语言组织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他明天还要录节目。” “我知道。” 周彬被这三个字堵的彻底失语,半张着嘴看着秦钊。 “我有分寸。”秦钊垂眸对他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绕过他从他旁边离开了,只留下周彬一人在风中凌乱。 … 节目组要求早上五点就要到山上集合,所以殷秋寒的团队四点不到就忙活了起来。 当殷秋寒被人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他眼睛都该睁不开,下意识地想要踹人,却被人紧紧抱住了腿无法动弹。 他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在反抗无效以后就放弃了反抗,靠在来人身上又沉沉睡去。 于是在这个所有人被迫早起意识迷乱的早晨,他们有幸看到了他们的坏脾气影帝被人直接从房间里抱了出来。 抱人者步履稳健,抱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毫不费力,甚至连呼吸都如同闲庭漫步一样轻松。 被抱者毫无意识,完全没有自己已经不在床上的自觉。 一晚上的“体力劳动”让他身心俱疲,就算在做梦也做的不大安稳。 “就这样吧,给他穿衣服我来,你们等着化妆。”秦钊说道。 他一开口,众人便肃然起敬,就算在他之前干了好几年的老助理都不敢多说什么,麻溜地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给秦钊。 别的助理给殷秋寒换衣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工艺品一件瓷娃娃一样生怕弄错哪里弄不对引来一阵责备。 但秦钊却不会,他完全像是一个给自己赖床孩子套衣服的野蛮家长,三下两下就把殷秋寒的衣服给他套在了身上,他根本不怕殷秋寒的臭脾气,就算殷秋寒想要反抗也能迅速镇压。 等换好衣服皱着眉的殷秋寒坐在化妆椅上时,众工作人员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什么?原来给这位穿衣服这么简单的吗? 想起之前这位影帝那可怕的起床气,众人看向秦钊的目光都充满了敬佩。 只有一晚上没睡好的经纪人在一旁欲言又止。 他看着任人摆布的殷秋寒实在是不明白这位主是给自己招了个助理,还是找了个祖宗。 … 殷秋寒醒来时已经坐在车上了,车子一个颠簸让他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他看着车窗外雾蒙蒙的风景,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今天要录节目。 心里刚一惊往下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再调出车里的镜子一看发现自己的妆发也十分完美。 “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地方了。”秦钊目不斜视地说道。 殷秋寒看着他的侧脸一阵恍惚,这种一睡醒就已经万事俱备就等着开机的体验还是头一次,这样“惊喜”的体验让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身体怎么样?”秦钊突然问道。 殷秋寒一愣,顿时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传来隐隐肿胀不适的感觉,记忆一下被拉到昨晚,想起自己种种放浪形骸,神情颇有几分不自在。 “我后面给你上了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第一时间给我说。”秦钊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嘴里说的话题却异常不正经。 “…知道了。”殷秋寒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你现在还有那种想法吗?”秦钊却一反常态,异常“贴心”地问个没完。 殷秋寒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只觉得羞耻,他扭头看着窗外敷衍地摇了摇头。 被那样凶狠的对待以后,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那就好。”从余光中看到殷秋寒表态的秦钊说道:“如果你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这方面需要,我也会觉得很困扰。” 殷秋寒听完更是闷闷不乐了,明明昨晚被弄到失禁昏迷,按理来说身体上的需求已经被满足的不能再满,但他的心里却依旧空空荡荡,甚至还有几分惆怅。 内心深处好像有个声音不停地叫嚣这远远不够,他还要更多,更多… 更多的…什么呢? 殷秋寒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