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贱的saoxue被主人cao(舔鞋/骑乘/窗前训奴/言语羞辱/内射高潮/憋尿)
“贱东西,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cao,只是被按摩棒插着后xue就射了,这么yin荡的身体,叫的那么贱,比婊子还不如。”秦笙恶意地嘲讽道。 沈星辰垂着头,无声地呜咽着,他想反驳,却无话可说,从按摩棒上获得快感的是自己,没有触碰就射出jingye的是自己,不管不顾大声呻吟的也是自己,他从没想到自己乏味的身体里竟能迸发出这样堕落的快感,足以让每一个毛孔都能爽到尖叫。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不敢面对阳光,在阳光下,自己的肮脏无所遁形,每一缕阳光打在身上,都像是在讥讽自己的yin荡。 秦笙用鞋尖点了点他的yinjing,鄙夷道:“射得到处都是,这么脏,舔干净。”沾上jingye的皮鞋就停在他的面前。 沈星辰没有动作,他还沉沦在自怨自艾中无法自拔,无法说服自己去舔男人的鞋。 然而下一秒,秦笙便踩在了他的右胸口,隔着衬衫,下面是小小的rutou,秦笙用鞋尖磨了磨,粗糙感使得rutou异样起来,但秦笙没有停留,鞋尖顺着往下挪到了腹部,脚下的力气也越重,沈星辰快被推倒,又被后xue里的按摩棒支撑住,敏感的肠道刚刚经历了高潮,按摩棒停留在后xue里,棒身凹凸不平的狰狞的纹路磨蹭着内壁,暂时无法产生快感,而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身前无声的威胁又让他不能顾及后xue,秦笙鞋尖已经快要踩到yinjing上了,鞋底硬而粗糙,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yinjing绝对无法承受。 “我说,舔干净。”秦笙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沈星辰在威胁下,终于说服了自己,他俯下身来,伸出舌头,努力抑制自己的反胃,舔食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液体,把皮鞋舔的干干净净,泛着口水的微光, “乖奴隶,接下来就不是玩具了,给你真家伙。”秦笙称赞道。他坐正身体,双腿岔开,让沈星辰脱掉剩余的衣物,上前来。 沈星辰很快脱掉了衬衫和湿哒哒的蕾丝布片,全身赤裸着,膝行上前,脸正好对着秦笙的胯间,他清楚地明白接下来将面临怎样的命运,但秦笙难得的温柔称赞哄住了他,伸手想要解开男人的裤子。 “用嘴。”秦笙打开他的手,命令道。 沈星辰只能伸头向前,用牙齿解开难缠的扣子,扯下拉链,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一片。 秦笙的雄伟在黑色内裤里隆成鼓鼓囊囊地一大团,沈星辰无师自通地舔舐着内裤。而后用牙齿慢慢将内裤扯开,比自己更加粗长的yinjing猛地弹了出来,打到鼻尖上,留下yin荡的痕迹。这是他第一次用亲眼看到男人的yinjing,尽管早已知道它的雄伟,却还是对它的大小感到惊诧,还未完全挺立,规模就已经十分可观,让人心生害怕。 沈星辰的呼吸间充斥男人成熟的味道,却不觉得难闻,甚至有些莫名熟悉,让他沉迷,他像昨天一样,张开嘴,含住了顶端,却不再仅仅含住,而是用舌头绕着guitou津津有味地侍弄着,时不时用力地吸吮着。 秦笙感受到guitou处的快感涌了上来,呼吸慢慢加重,摸着沈星辰的脑袋,夸奖道:“对,就这样,好好舔。” 秦笙的欲望已经被完全唤醒了,狰狞地昂扬着,他把肿大的yinjing从沈星辰的口中抽出,让他站起身,跨坐上来,对准了后xue,顶胯向上。毫无障碍地直接捅入。 “额…额啊…啊啊…啊啊啊——”沈星辰控制不住痛呼,后xue再一次经历被劈开的痛楚,但经过按摩棒的开拓,还是很好地完全吞了进去, “用力扭腰,自己动。”秦笙无情地命令道。 沈星辰双手放在后面,撑在男人的腿上,借此获取小小的着力点,而后放荡地晃动着腰,用自己微薄的力气扭动,贪婪地寻求快感,yin荡地呻吟着。 “进…进去了…呜唔…贱奴…的xiaoxue…嗯…吞…嗯啊…进去了…” “额啊…嗯嗯…不…不能动了…嗯啊…太…额啊…太深了…” “贱货,用力,再快点,屁股抬高,全部吃进去!”看到沈星辰放浪的样子,秦笙的呼吸更加粗重,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地来回蹂躏着他的一瓣臀rou。 “啊…不…不要捏…嗯啊…痛…呜呜呜…”臀rou上传来的痛感迫使沈星辰哀求道。 “贱货,说清楚哪里痛?”秦笙没有停下揉捏的动作,反而加重力度,从未见过阳光的白皙的臀rou被蹂躏成艳红色。 “啊啊…贱奴…贱奴的…嗯额…屁股…贱奴的…嗯啊…sao屁股呜唔…好痛…” 秦笙并没有怜惜他,而是凶狠地向上一顶,整根yinjing撞进了最深处,温暖湿滑的肠道内壁用力收紧,像一张贪婪地小嘴疯狂地吮吸着,只想cao烂这个贱货。 “主人…嗯啊…不要了…不…呜唔…受…不了了…”通过肠道获取的快感叠加着,沈星辰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撞得支离破碎,眼泪、口水、还有后xue里的yin液甩得到处都是,他就像一条只知道攀着主人发情的贱狗,只配接受着无情的jianyin,除了被cao干之外,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秦笙感受到沈星辰的高潮将要临近,却不留情面地停止了动作,保留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抵在了透明的落地窗上。 沈星辰难耐地呻吟着,临近高潮却戛然而止,让他十分不满足,开始自己放肆扭动着,想要寻回快感。但秦笙站起来的动作迫使他伸手搂住男人,双腿用力缠住男人的腰,粗大的roubang进到更深,在肠道里研磨着,带来的快感却不够,想要男人用力地cao进来,cao穿他。 直到秦笙将他抵在落地窗上,后背的冰凉使得沈星辰的快感稍稍退却,开始挣扎起来,不,不能这样,会被看到,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别动,”秦笙喝止了沈星辰的动作,严厉道:“贱奴隶还没为今天的错误付出代价,是谁准你在课堂上、在cao场上发情的?” “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刺激吗,老师、同学、还有你的心上人都在身边,而你心里却只想着手yin,只想摸自己的狗jiba,只想cao自己yin荡的后xue。穿了一条情趣内裤,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下贱的婊子,你怎么不直接在cao场上脱掉裤子,让所有人都来看着你自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只知道发情的贱货、sao货,只想撅着屁股挨cao。” “现在躲什么,你就应该被顶在玻璃上,让所有人都看见,看你是如何被cao到高潮。” 沈星辰被吓到了,二楼的落地窗非常显眼,如果,如果有人在外面,绝对一眼就能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看到他发情的yin浪姿势,看到他被一个男人按在玻璃上cao。但同时,随着秦笙的话语,他不由想象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衣服,像快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撅起屁股道歉,说自己是一条发情的离不开男人的贱狗,因为不听主人的话翘起了狗jiba,随意射精,只能邀请陌生人插进自己囤满yin水的后xue,用大jiba惩罚自己,让后xue灌满腥臭的jingye。光是想象,身体里便涌上了一番情潮,yinjing放肆吐露着yin水,后xue饥渴地收缩着,绞紧着里面的roubang。 秦笙的欲望被他绞紧,闷哼一声,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冷笑道:“下贱的sao货,还不承认你贱,你看看你,这样都能发情,屁股绞得这么紧,天生的贱货,只配当一个被羞辱的奴隶,妓女都不如你sao。” 脸颊的痛感竟让沈星辰感到了耻辱的满足,自己这么天生下贱,活该被主人大力地教训。 他抽抽噎噎地呻吟着,哀求道:“嗯啊…贱奴,贱奴错了,求,求主人,原谅贱奴。” “错在哪儿?”秦笙问。 “贱奴不应该,不应该随地发情,不应该嗯,在教室里发情,在cao场上发情,不应该自作主张射精,不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贱奴的yin态。” “听话才是乖孩子,外面没有人,主人只是要好好地教教奴隶。”秦笙放过他,揭过了这个话题。他开始用冰凉的手指在沈星辰的一边的rutou周围画圈,激起了一层疙瘩,然后轻柔地捏住了rutou,捻弄着,时而捻紧,时而用指腹拂过乳尖,柔嫩的rutou很快就硬得像颗石子,他很快就舍弃它,转而攻向另一边,耳边传来沈星辰的想要控制却溢出的yin浪呻吟,满意一笑,问道:“我的乖奴隶,好好回答,这是什么?” “乳,rutou。” 沈星辰从未想过这个不起眼的没用处的小地方会有产生这样的快感,他努力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泄出,迟疑地回答道。 “错,是贱奴的saorutou,随便一碰,就硬得就像小石子一样,这么yin荡,以后会不会一碰就高潮了。” “不,不会。”怎么会,沈星辰难以想象这个画面,rutou处传来了尖锐的快感,他没有说服力地反驳道。 “嗯?再说一遍,这是什么?”秦笙瞬间严厉起来。 “嗯啊…是…是贱奴…yin荡的saorutou,主人…主人一碰就会高潮。”沈星辰喃喃重复着,他屈服于秦笙的手指,yin荡地挺着胸,艳红的rutou完全挺立,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秦笙却放过他的rutou,转而向下攻去,他的手就像具有魔力一般,今天已经射过两次的欲望在他的手中前所未有地硬挺起来,兴奋到吐露出一股又一股yin水,似乎想要完全榨干身体里的水份。 “这是什么?” “这是,是贱奴的yinjing。”沈星辰这回很快就回答,但还是被判定错误。 “错,这是只知道发sao的狗jiba,不用人碰就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狗jiba。”秦笙只是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看着它的yin态,皱眉道:“射太多次不好。” 他拿出了一条红丝带,仅用单手就灵活地在沈星辰yinjing的根部打了个结,断绝了它射精的可能性。 沈星辰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欲望就已经被紧紧捆住,快要到达顶端的高潮被锁着、回流,十分难受,但他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不敢发出抗议。 接着,秦笙把他向上顶了顶,手指来到了正连接着的地方,触手是一片滑腻感,xue口的褶皱已经被撑开成光滑的洞,边缘处的嫩rou被翻出来,被cao得肿胀通红,秦笙用手指按揉上去,在洞口漫不经心地戳刺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什么?” “嗯啊…额…是贱奴…不知廉耻的…嗯…下贱…sao…saoxue…” 自秦笙的手指触碰到xue口,沈星辰的xue口的嫩rou变得敏感至极,似乎可以感受出手指上的指纹,而手指戳刺的动作让敏感的xiaoxue激烈地收缩着,他努力回答问话,随着秦笙的动作一起呻吟着。 “啊…只配…嗯啊…被主人cao…只配…被…主人…嗯啊…被cao穿…cao破…啊啊啊——” 似乎最后一次的回答让秦笙很满意,他放弃了让手指进入的想法,用力掐住了沈星辰的两瓣臀rou,似乎要把后xue扯开,精壮的腰用力向前顶着,yinjing凶猛地没入后xue中,而后抽插反复。 沈星辰如一艘在海上风浪中飘摇的小船,只能随着后xue的结合,一下又一下地撞在玻璃上,手臂和双腿无力弯曲着,后xue成为全身唯一的受力点,被男人凶猛地cao开,cao烂,酥麻的快感像浪花,一浪高过一浪,用力打来。在风浪中,他前端的yinjing也迫切渴望着自由,却只能可怜地硬挺着,yin露一点一点渗出,但它的主人自顾不暇,无力抚慰它,突然,一股尿意涌上来,他早上喝了秦笙给他带的牛奶,却一个上午都没上厕所,与想要射精的快感不同,这股尿意来势汹汹,却同样被限制住,yinjing里微薄的快感被尿意带来的酸痛冲垮。 “额…不…不要插了…啊…贱奴…憋…憋不住了…要尿了…求…求主人…让贱奴…额啊…让贱奴尿…” 秦笙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注视着眼前的人的yin荡表情,眼睛半眯着,泪珠点缀在眼尾,微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就像一个没有任何尊严、只是容纳欲望的存在。秦笙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腹一紧,一大股炽热的液体射进沈星辰已经被cao到极限的saoxue,灼烧着肠壁,击打在身体里最敏感的sao点上。 沈星辰人生里第一次被caoxue,被内射,guntang的jingye烫得他高亢地尖叫,与射精不同的至极快感俘获了他的心神,他从不知道用自己的后xue能获得这样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潮,身体不住颤栗,后xue的高潮和前端的尿意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眼睛翻白,喃喃道:“嗯嗯…额啊…憋…不住…唔额…要尿了…让…嗯啊…贱奴…贱奴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