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自慰室被jianyin流水满地插入zigong,与隔壁雌雌伴侣比持久度,被下属听墙角
副官走近毕维斯上将的办公室,门大开着,里面穿出了一声声喘息。 “啊……呃……哈、哈、哈啊……” 喘息声伴随着有节奏的rou体拍击在一起的声音,副官顿住了脚步。 他想起了那个远道而来的雄虫,看起来温柔体贴,这几天事必躬亲地照顾着断臂的毕维斯上将。 “泽……啊啊啊!慢一点——啊~~” 毕维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副官很难想象那带着湿气与媚意的惊叫是从那只冷峻严肃的雌虫口中发出的。 “好像听到外面有声音。”这是雄虫的声音。 “不要了,阿泽,不要了,快停下!”毕维斯上将突然变得焦急了,仿佛在推拒着雄虫。 “可是毕维斯夹着我,夹的好紧,出不来。”雄虫委屈。 “没有,呃啊——好痛,不要进去啊啊啊——”雄虫好像进入到了毕维斯上将身体的深处,声音掺杂上了一丝痛苦。 副官努力地告诫自己“正常、正常,一切都很正常”。尽管在此之前,他以为毕维斯上将是不会结婚的,别说雄虫,所有性别他都不放在眼里。 没有想到…… 他的上峰早就有了配偶。 副官听得面红耳热,他还是一只单身虫呢。却撞见了他敬佩的雌虫的墙角……不过话说回来,这只雄虫有点东西。 就在副官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一只莽撞的小雌虫跑进来,慌乱中的副官虫上去阻拦,“不要进去!” 就这样,这只年轻得雌虫连带副官,在强大的惯性下被带进了毕维斯上将的办公室。 被压在桌子上抽插的雌虫跪坐着向后撅臀,身上还穿着军装衬衫,雄虫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抚摸他的皮rou。 “啊……快到了!泽,再深点啊啊——” 他们闯进来那一刻。 一切都暂停了,雄虫的yinjing完完全全地插进了毕维斯上将的身体里,还来不及拔出来。路泽就站在宽大的办公桌旁站着,挺腰cao干跪在桌上的毕维斯。 毕维斯上将的全身都红了,酥软地被雄虫按着腰,即将到达的高潮就这样硬生生被掐断了。他还张口喘息,嘴角带着涎液,办公室内都是性交时麝香的气息。 副官甚至不小心看到了上将腿间粗大的性器,不禁咂舌,原来雌虫里也有这样的尺寸。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不识相的下属,直想让他们立刻滚出去。 “你们……都出去!”他沙哑低软的声音一下子转不过来,第三个字才骤然强硬,把门口站着的两只雌虫吓了一跳。 毕维斯空荡荡的袖子忍不住动了动,被雄虫按住抱进怀里。他尽力地想把身后赤裸着上身的雄虫挡住,但是颀长的yinjing还插在他的xue里,又失去了双臂,毕维斯无法转身,就像被一根yinjing钉住在了原地。 他气忿地回头瞥了一眼路泽,路泽识相地道,“好了,请两位长官出去一下,稍等五分钟。” 说着,雄虫把他抱起来,整个从桌子上抱下来坐到腿上,修长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把他上衣的纽扣扣起来。 副官在出门前看到毕维斯上将侧身坐在雄虫的怀里,他们两的下身似乎还连在一处,雄虫爱怜地亲吻毕维斯上将的额角,像是抚慰一只炸毛发脾气的虫崽。 副官的心跟着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难怪雄虫娇贵又讨厌,还有那么多雌虫不屈不挠地送上去。 他们在门外等了五分钟,副官用无神的眼睛无声指责对面被吓到的莽撞雌虫。 时间一到,里面传来雄虫的声音,“两位长官,请进。” 此时,雄虫已经坐到了一旁,把毕维斯上将收拾得整洁得体,只有眼角眉梢的情态还没有收拢,不同往常地有些招惹虫。 平时的上将凛不可侵,眼神冰冷地能刺破一切虚有其表的掩饰,像是能轻易看穿每一只虫的想法。他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冷淡又无趣,就像一台战斗机器,军团里的雌虫畏惧他却不敢亲近他,副官尚且不敢与他对视。 没想到私下是这样的。 “久等了。”雄虫似乎很抱歉。他坐在毕维斯身侧,端正又得体,帮上将处理些杂务,显示出恰到好处的忙碌。 可哪只虫都知道都知道,他们刚刚中断了一场酣战,这时候谁有心情处理这些无关紧要的文件呢? …… “毕维斯,你要补偿我。”两只突然闯入的雌虫离开后,路泽趴到了毕维斯的肩头,整个的缠在毕维斯上将的身上。 自从毕维斯残疾以来,路泽仿佛就此与他融为一体,爱上这种轻轻松松就把毕维斯整个裹在怀抱里的感觉,他就像毕维斯身体上的一个部分,时时刻刻相连接着。 “今晚都听你的。”毕维斯侧头蹭蹭他的脸颊,通常他这样答应的时候就意味着随便路泽玩些过分的花样,并且会积极配合。 路泽就等着这句话,“你带我去那个地方。” “哪个?” “就是雌虫,可以在里面,抒解一下的地方。” “……不可以去!” 路泽说的是驻地的自慰室,那里都是饥渴的雌虫,路泽过去就像羊羔进了狼窝,毕维斯可不愿意他的雄虫进去“开眼界”。 “你刚刚才答应我的。”路泽拽住他的袖口,摇晃他的袖子,撒娇般地把袖子往还没有射出的下身蹭。 “里面有其他雌虫,雄主进去不太好……”最流氓的雄虫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路泽也想起这个问题,好奇发问,“不是像公共厕所那样分为一小间一小间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毕维斯锋利的视线几乎要将路泽切割成两半。 “星网都这么说……”路泽发现多说多错,其实他并不在乎其他雌虫的自慰环境,他只想看看他的雌虫在驻地自慰室难耐地自慰是什么样的情态。 “毕维斯,我没有想其他的,我只想看看你。”他揉着雌虫紧实的rou臀,“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过的……没有记错的话,你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就是你的发情期。” “我喝了延迟发情期的药剂。没有很想要。”毕维斯的态度稍微软化。自从和路泽在一起后,他的xue被喂养得很饱,路泽从来没有冷落过那里,短暂的分别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反而难得休息了一阵。 “那今晚……”路泽在旁边催促。 “好吧。” 晚上,路泽穿上毕维斯的衣服,被他带领到驻地的自慰室。毕维斯散乱着头发,被路泽搂着肩膀,衬来往的军雌尚少的时候,进去了,没有谁认出来。 两边是一间间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的隔间,路泽与毕维斯掀开帘子进去其中一间,他们进去后这一间自慰室变得提示灯变成了使用中。 里面别走洞天,一挂着一排尺寸不同的yinjing,不过都很简单,只能给雌虫提供简单的手动抽插用具。 隔间竟然没有门,没有听说过虫族哪里缺少普通金属的,那是虫族最富余的资源,所以门帘是故意设成如此,好让雌虫高高低低地声音从隔间里漏出,让这里低糜的气氛刺激军雌发泄得更快一些。 路泽只知道大概,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他光是站在这里,已经觉得唐突地面色通红。 “毕维斯,我们还是走吧。”路泽小声的说。 他的雌君看了他一眼,决心要给这只雄虫一点教训,“来都来了,你不许出声,免得被其他虫发现。” 路泽被“来都来了”劝住了,慢吞吞地走上去,一颗一颗地帮雌虫解开纽扣。 “快点,泽。”换成雌虫在催促。 路泽只能加快动作,把毕维斯的衬衣脱了一半,拉下来露出雌虫的宽阔平直的肩膀与胸膛。 这时走军雌陆陆续续走了进来,路泽有点起鸡皮疙瘩,解开自己的腰带,“叮——”地一声,皮扣解开的清脆声在整个隔间里回响,不太合身的裤子簌簌地从他腿上直直掉到了脚变,皮带也跟着砸在了地上。 隔间的帘子不高,在外面可以看到半截小腿。 路泽脱裤子的声响好像引来了路过的军雌的注意,他感觉有视线停留在他们这间隔间的下方。 “毕维斯——”路泽迟钝地转动眼睛,无措地看着毕维斯。 毕维斯走近他,伏在他的怀里,路泽下意识地抱紧他,一手托住了毕维斯的腰,“他们在看着。”他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对毕维斯说。 “嗯?没关系,你忘记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吗?” “可是……我们这里有两只虫,四只脚。”路泽说出了问题所在。 “自慰”是有个“自”的。他们间隔间却有两只虫,路泽不知道路过的看到帘子下四只脚的军雌们会联想到什么。 “哈哈哈哈哈,阿泽,不用担心。”毕维斯难得被逗笑了,“这在军队里,很常见。” “!”路泽只能震惊。 这只假扮雌虫跟着雌君偷溜进来的雄虫,这时候才知道他进入了另一方世界。 左右两边的隔壁有响起了稀稀疏疏地脱衣服的声音,右手边确实是两只虫的动静,左手边只有一只虫。 毕维斯用那种发情般低低的声音问他,“还不开始吗,泽。” 路泽在害羞中把手伸进了雌虫的衣服,把毕维斯抱到与墙面连接在一体的石凳上。每一间隔间都被设成黑色的石壁,这让路泽想起来他第一次进入毕维斯身体里的仿真石洞。 毕维斯的裤子被他褪了下来,毕维斯敏锐的听力不得不听到两边的隔间的动静,比起右边两只雌虫迫不及待火急火燎的脱衣动作,路泽与毕维斯这对老夫老妻显得有条不紊配合得当。 他笑了一下,有些自得。 抬腿,伸脚,被路泽扯下长裤,然后分开腿,夹住路泽的腰身。 一切都进行了无数遍,他们闭着眼睛不用摸索都能完成这一套动作。甚至没有制造出太多的声响,只有皮肤磨蹭时细腻地像两张纸摩擦过的声音。 几不可闻。 毕维斯背被墙壁撑着,脚掌抚上路泽的性器,那根颀长挺直的东西被他双手扶着,揉搓撸动。毕维斯一脚抵在路泽yinjing的根部,一脚用脚弓在茎身上上上下下的撸动,摩擦的声响越来越迅疾,“硬了。”他的声音不重不轻地说,像路泽平时最爱对他做的那样,毕维斯放下有些酸软的脚,在路泽的guitou亲了一下,仿佛在奖励这根东西的得劲。 路泽被亲了guitou后,不仅脸红,脖子都红了。还好他只脱了裤子,不然毕维斯就能看到他连胸口都红了。 平时他亲毕维斯是因为喜爱,毕维斯很少这样做,还是在这个奇异的环境。 路泽顶着高高勃起的yinjing,对着毕维斯大张迎客的双腿。脚掌揉搓yinjing时的触感已经从最柔嫩的脚心传到了xue里,xue眼已经湿了,两瓣花唇还粘腻地合着不肯张开。 要是毕维斯的双手还在,他早已满面春意地把花唇掰开,露出里面流水的xue眼,等着他的雄虫破洞而入。 然而毕维斯此时只能坐着张开腿,一切等雄虫自助。 路泽顿了顿,他看着毕维斯浅褐色的闭合前xue,觉得今晚不能这么轻易地结束。 他转而看到墙壁里的一排仿真的硅胶yinjing,那是一排按摩棒,已经经过了消毒和清洗。 路泽挑选了一只粗短的yinjing,这根他下身的roubang很不一样,他猜测毕维斯一定对此非常不习惯。 路泽还要故意问,“宝贝,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有意识地维护上将的名誉,没有叫直接称呼毕维斯的名字。 “不叫黛安娜?”路泽有时候会叫他宝贝,总是在意乱情迷地时候才像对待不世出的珍宝一样喊他,无论多少遍,毕维斯对这个称谓都不太适应。 每次路泽这样叫都能让他耳朵发热心核发烫。清醒着的毕维斯忍不住躲避,他不愿意承认作为一只年长四十岁的雌虫喜欢被自己的小雄虫用爱怜地声音喊做“宝贝”。 “黛安娜一定喜欢粗的长的。”路泽就像在说悄悄话,内容却十分放肆。“毕维斯的sao逼被长的插多了,一定想试试又粗又短的,” 他知道毕维斯听到“宝贝”不好意思,只能把毕维斯的名字含糊地说出来,暂且这样称呼他,等毕维斯被cao得爽了,想怎么称呼还不是由他? 路泽把肥厚的yinchun打开,只有食指长的粗短的yinjing插进毕维斯的雌xue里,遇热开始嗡嗡地震动。 左边的一对雌虫似乎听到了这边的震动,交换唾液互相用手指抽插雌xue的声音更大了,就像在炫耀什么似的。 在雌多雄少的社会,能找到称心称意的雌虫伴侣,也是一件不容易的、值得羡慕的事情。但这并不被主流社会接受。两只年轻的军雌在这样隐蔽的自慰室,忍不住把他们的心意告知给每一个角落。 路泽偷笑了几声,在毕维斯耳边说,“我们也不能输。”他的手一边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一边用那根粗短的rou具cao弄毕维斯的逼xue。 毕维斯的刚刚打开的xue口被大力地摩擦,偏偏那rou具不能进到深处,“啊、啊啊……”他忍不住轻轻地喘息起来,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 时常被jingye浇灌的雌虫和刚刚新手上路、只会互相抚慰的小雌虫们不同。毕维斯的呻吟低沉中带着挑拨的媚态,连喘息的节奏、短促地惊叫里都带着暗流, 这种不能言说的媚意,早把如果勾引伴侣贯彻其中,再加上扭动的腰肢,不满的眼神,没有虫能舍得不满足他。 路泽用那粗短的按摩棒在毕维斯的身体里抽插了百下,xue口变得又松又软,里面yindao却仍然是紧的,等着真正的粗长来破开。 “来,啊……阿泽,快进来。”毕维斯用脚把他勾得更近了,“插进来……好痒……快给我啊……”他的唇微张着,舌尖在说话间若隐若现,他甚至干渴地舔了舔干涩的唇,“想要……” 路泽当然要满足他,“想要什么?” “要你的yinjing。”毕维斯勉强把这个词说出来,“要你插进来。”他怕旁边听到,还是没有说得很大声。 “要什么,大点声,听不清。”路泽凑上去叼住他的舌尖,扶着yinjing已经跃跃欲试。但就是没有立刻进去。 “不说大声点,就换回按摩棒进去了。”路泽模模糊糊地说,他正忙着把毕维斯的舌尖吸到他的嘴里。唾液交换间啧啧有声。 毕维斯的情欲一上来,根本忍不住,在被路泽逗弄了一会儿后,中午忍不住流了满嘴唾液,身音稍大,“要你的yinjing,大rou,要大rou插进来。” “听不到。” “要大rou插进sao逼!”毕维斯气愤地咬住他的耳朵说,被路泽把双腿打得更开坐直了。 隔壁好像听到了,动作暂止。两只年轻的军雌正花xue对着花xue缠绵的磨着,没想到隔壁已经进展到了把yinjing插进花xue的程度了。 雌虫的yinjing通常没有雄虫粗大,有的甚至就像一个凸起来一截的大阴蒂,有的足够大,却不具备喷射yin液的能力,至于jingye是所有雌虫都没有的。 毕维斯的yinjing足够粗大,而且他的水多,甚至连雌xue都经常喷水,前面的yinjing喷射出一股股类似于jingye的yin水是崽正常不过的事了,但不是每只雌虫都这样天赋异禀,能够身居上位的。 隔壁传来羞涩的悄悄话。 “啊……我不要磨了,我要你插进来。”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另一只军雌犹豫地声音。 “可以的,快进来,你的够粗了。” “啊啊,慢点,插到我的阴蒂上了……不是那里的啊,那里是尿眼!” “噢噢,在下面……” “啊啊啊——哼啊——”第一次被yinjing进入的刺激让隔壁的雌虫发出了yin水被挤出去的“噗嗤”声,可想而知他们刚刚相互磨逼在xue眼里积蓄了多少花汁。 路泽低头闷笑,一挺腰插进毕维斯的花xue,“进去了。” “宝贝好多水,咬得我好紧。”路泽九浅一深地cao干,早已与刚刚生理觉醒时不同,早就能掌握节奏把雌虫cao得高潮迭起。“cao了这么多回都没有松。” “呃啊……啊啊啊——泽,轻一点,我、我会忍不住的啊啊啊啊——” 两靠近的隔间互相能听见双方的声音,两只雌虫初出茅庐,路泽和毕维斯已经是老手,竟然都各有各的激情,cao地汁水满地喘息四起,成为自慰室的气氛代表。 自慰的雌虫单虫战场的们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如果不是隔间,还以为误入了群交现场。 “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隔壁的雌虫们到底是快了几步,提前到了高潮,惊叫之后婉转喘息,相互说了会缠绵的爱语。 一直到他们出来,引领他们是用yinjing性交的前辈都没有出来。他们路过时,仍然听到止不住的喘息、rou体的挞干,与帘子下顺着两只虫的小腿流下的,满脚满地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