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狰狞假阳具插得口水直流依依不舍,负责惩罚的教导员怀疑人生
教导员没想到被抽鞭子滴蜡油后,白萱柔竟然还能得到快感,流了满地的水。 他放下手中的蜡烛,沉默地打开柜子,翻出了五六个大小各异的假阳具,从小到大从细到粗在桌子上依次排开。 另一个教导员绕到白萱柔身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睁眼看那些假阳具:“你先选一个吧。” 白萱柔哪个都不想要。这些假阳具最细的那根直径也足有五厘米,她会被教导员折磨死的。 “那就先从最细的开始。慢慢来,都要试一遍的。”教导员狞笑着,握住那根直径五厘米的假阳具,往手心敲了敲,发出啪啪的响声。 那假阳具是用活人jiba倒模制成的。guitou饱满,上面的小孔清晰可见。柱身微微弯曲,青筋像扭曲的树根一样缠在上面,让这假阳具更粗了几分。 看见假阳具那狰狞狂野的巧克力色,白萱柔不禁咽了口口水。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怕得咽口水,还是被这狰狞的假jiba吸引,渴望被狠狠插入,这才流出了yin荡的涎液。 不过她的逼倒是一点也不空虚。白萱柔磨了磨腿,突然想起来,她的逼里面还塞着墓地香炉里掏出来的谷粒,塞得满满当当。 教导员也发现了白萱柔逼里的谷粒。想到他们是在什么地方抓到发春的白萱柔的,教导员破口大骂:“烂婊子,你竟然偷人家死人的东西!看我不捅死你的!” 教导员也不把里面的谷子拿出来,直接将巧克力色的假阳具捅进了白萱柔的逼里,像是打伞一样举着假阳具,假阳具上面又顶着白萱柔,把她扎得嗷嗷直叫,四肢乱晃。 “要坏掉了……谷粒进到zigong里了啊啊啊啊啊!”白萱柔的叫声高亢极了。还好扫黄局这边经常会有大动静,因此隔音做得很好,不然就要有外人闯进来查看情况了。 白萱柔委屈极了,明明是老人托梦想要女人的,她过去用五谷自慰,老人一定也是乐意的。但这些事又不能对教导员解释,不然就要连累给她发钱的中年男人了。 “还委屈?”教导员凶神恶煞地往上捅,“发春之前就该想好后果!” “对不起……放过我吧……我要被cao坏了……”白萱柔哭得一抽一抽的,眼角沁了泪水,身下也一起淌着水。痛苦和快感交替冲上她的大脑,让她一会儿疼得直叫,一会儿又发出了yin荡的呻吟声,可怜极了。 “妈的,这才是最细的jiba,小sao货,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教导员被白萱柔这sao样弄得jiba梆硬,可工作要求他们不可以用自己的jibacao人,只能用假阳具惩罚这些sao货。 教导员欲求不满,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怜惜白萱柔,那力道简直是想把白萱柔给捅成两半。 “不要……呀啊啊啊啊!”谷粒像水流似的,一股一股地往zigong中涌去,粘在了zigong壁上。 白萱柔有种被蚂蚁噬咬zigong的感觉,这感觉令白萱柔无法控制地往后仰着,柔软的腰肢弯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连教导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免得真出了什么事。 可白萱柔却不领情:“快点快点,小母狗想要被巧克力色的jibacao……小sao逼好痒啊……” “cao,真他妈是个贱货!”教导员原本还担心白萱柔会不会出什么危险,结果白萱柔竟然嫌jiba动得慢!前两分钟还说不要不要的呢,烂婊子!就该把她的逼cao烂! 教导员气得直磨牙,把手里的假阳具往旁边一扔,换用了八厘米粗的假阳具。这个可比之前那个小巧克力狰狞多了,黑红色的柱身足有二十五厘米长,上面布满了高高凸起的青筋。 白萱柔虽然想被大jiba插,但她可不想被这么大的jiba插。当她睁开眼睛瞄到那可怕的巨物时,被欲望浸透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不不不!绝对不行!会死人的!” 那jiba几乎和她的上臂一样粗……不,可能比她的上臂还要粗。直接插进来,她真的会死的! 教导员把白萱柔的一条腿高高举起,绑到上面的架子上。现在白萱柔只有一只脚着地,小逼因为姿势稍稍往上抬着,不用低头就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着的rou壁。 虽然白萱柔惧怕那狰狞的巨物,但小逼里的媚rou胆子却极大,想要去容纳那黑红色的rou刃。 巨物的前端插在了白萱柔的逼里。那guitou又大又圆,插得白萱柔小逼都泛白了。 白萱柔疼得直往上挺,企图远离巨龙,可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住,根本逃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yin物一点一点破开rou壁,钻进了她的身体,将平坦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教导员的胳膊因为用力,青筋都显了出来。在教导员的努力下,这假阳具总算是进到了白萱柔的逼里,露在外面的部分只有不到五厘米长。 教导员擦了擦头上的汗,握着假阳具的根部转了起来。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软rou,将白萱柔磨得啊啊乱叫,口水拉出长长的弦,另一端粘在如海浪般晃动的奶子上。 “啊啊啊好胀好胀……坏掉了……”白萱柔的眼睛都对不上焦了,听觉似乎也消退了。除了身下巨物带来的快感,别的白萱柔都感受不到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根巨大的jiba,还有自己的贱逼。 连教导员都束手无策了。他是来惩罚白萱柔的,不是来送白萱柔爽上天的。他已经选了最粗的假阳具,没想到白萱柔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疼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面就被cao得眉开眼笑了。 “还有更粗的假阳具了么?”教导员走到一边,偷偷打电话,问道。 得知这已经是最粗的假阳具,再粗怕是要出人命,教导员突然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他竟然连一个sao婊子都惩罚不了。白萱柔不仅不觉得痛苦,还在扫黄局发起了sao。 “怎么就放我走了?”高潮后全身酸软无力的白萱柔被教导员丢了出去。 她还没爽够……不是,还没接受完惩罚呢,怎么就被赶出去了呢? “你走吧。”教导员擦了擦白萱柔喷在他身上的yin水,心情复杂。 或许他不适合这行。要不他还是回老家卖煎饼果子去吧。 白萱柔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虽然已经喷过水了,但她其实还有点空虚……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没准是生病了呢。白萱柔皱起细细的眉毛,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