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失控(爆菊、花式体位、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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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诀射完就放开了按着何语脖颈的手,白皙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何语吓得大哭,花xue在恐惧之下连连吐出浪水,纤细得身体不断发颤,声音带着绝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诀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埋在甬道中顶着何语,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语的泪水,“别怕阿语,我只是太激动了,不是要杀你。” 他轻轻吻她的唇,温柔的抽送性器给她持续的快感,哄骗着问:“舒服吗?” 身体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惧激发了一切也冲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诀,又怕他真的生气对她动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秦诀自知真的吓着何语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让开位置。 秦讼拉起何语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么嚣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他将何语的腿叠压在她胸前说:“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压扁了,温度偏高的乳尖贴在冰凉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语的呻吟,“你,你们不讲理……” 这个体位挤压了何语的小腹,花xue深处的白浊涌出了xue口,会阴也被并拢的腿根挤在一起,看起来鼓鼓的。 秦诀揪住她的外阴,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状,花xue随之吐出了更多白浊,他嗤笑一声,“讲理?你到现在还敢和我呛声,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也随着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皱的菊xue上。 何语觉出不对劲,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问道:“你干什么?” 他早就做好准备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压住了她的腿。菊xue早就被yin水泡软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指尖按了进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时,有人说女子的菊xue插起来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应得厉害,此刻看着你倒觉得试试也无妨。” 有力的拇指转着往里面塞,比xue口更强劲的肌rou拒绝着他,将他往外推挤。 “我不要,我没有呛声,我…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觉得我caoxue没有秦诀来的爽,那就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何语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语一直流水,都喷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语…阿语喜欢呜,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这不是很能说吗?你就是欠收拾。”秦诀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语的臀,按住她的身体,对秦诀说:“阿诀,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里面的润滑膏先给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讼失笑摇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记事,都说了不呛声不乱说话,还敢指使秦诀,不过胆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寝衣将何语的小臂重叠绑起来,寝衣的布宽不会勒疼她绑得又紧,让她只能抱紧大腿躺着。 何语的两xue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秦讼面前,她膝盖抵在下巴两侧,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动。 秦诀递上瓷罐,没有防备得被何语一脚踢在后脑,马尾都歪了。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也不是何语故意为之,只是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头的那一瞬间,三个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见秦诀扶了扶歪掉的马尾,何语慌忙解释,因为害怕声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诀背对着她拽开发带,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肌rou流畅的后背,何语惊艳得呼吸一滞。 转过身时他垂着头,墨发的阴影遮挡住面容,何语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将发带塞进了何语的花xue内,发带很长,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锦缎和云纹刺绣摩擦着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呜……” 塞到末端时,何语已经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湿润润的脸红成一片,花xue涌出yin水湿透了所有发带。 秦讼看何语的xiaoxue吃下了那么长的发带,越发觉得难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润滑膏用手指扩张菊xue,“阿诀把锥形玉势拿过来。” 很快何语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会儿,他换成中指和无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对何语说:“到时候我和秦诀一人一个xue,同时cao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两个人,我,我不行。” 秦讼接过玉势,沾上脂膏慢慢推进了何语菊xue内。 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xue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xue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罔顾人伦!精虫上脑!无能鼠辈也只能欺负我这样的孤女……”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xue内的发带,吸饱yin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xue口,饱胀的xue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yin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cao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roubang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xue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三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xue,原本就停在菊xue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xue。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xue,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rouxue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xue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xue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cao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