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两人最后一面,阿凝视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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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连下数日,今日才停,道路积了厚厚一层积雪,四周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凝公子,请随丙来。” 傀儡丙走在前方给卫凝秋引路,带领他走进魔宫正殿。 卫凝秋穿戴整齐,步伐轻盈,一路上垂首敛目,不敢东张西望。 不知主人为何突然传召他,还是在主殿召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穿越层层曲折长廊,还未迈入主殿外的宫门,卫凝秋便听到一顿棍杖击打皮rou的“啪啪”声。 有人在受廷杖之刑。 他跟在傀儡丙身后行走,余光瞥见殿前台阶下的空地上,五人跪在冰天雪地中,齐齐匍匐于地,皆褪了衣裤,屁股高高撅起。 数名刑官立于五人身后,手持刑杖大力朝两团臀rou挥下,那五人的臀rou被打得高高肿起,紫红一片,嘴里还不忘高声报数谢罚。 “啪”! “三十一,罪奴知错,谢主人赏。” “啪”! “三十二,罪奴知错,谢主人赏。” “啪”! “三十二,罪奴知错,谢主人赏。” …… 见了刑官手里的刑杖,卫凝秋呼吸乱了几分,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一丝落寞。 对他多有照顾的前辈玄祈,违抗主令,正是被此物所杖杀。 监刑的两名刑官见到丙来,躬身行了一礼: “卑职见过丙大人。” 丙扫了眼跪在地上受刑的五人,问:“何事?” 其中一个相貌略显凶恶的刑官答道: “今日当值的一名近侍大人将文书归错了类,把东部城池遭兽潮攻击求援这等紧要事搁到角落里,君上发现后震怒,责令严惩。犯错的近侍此刻正于殿内受罚。这五人与其一同当值,受了连坐,于此领臀杖六十。” 丙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却听另一人又道: “君上这是怎么了,连日来近身侍奉的奴仆犯了些小错,皆被重惩逐出魔宫,莫非是因景公子被掳走而迁怒,这实在是……” 此言一出,傀儡丙和卫凝秋脸色乍冷,丙就要开口斥责,那相貌凶恶的刑官倒是先发出一声冷笑; “依卑职看,只罚些许鞭杖,君上是罚轻了。按照旧律,合该罚这些奴隶两百脊杖,再斩断双手,刖足剜眼,贬为xue奴才是。” 有传言道是君上的宠奴景公子仁善,见不得血腥,君上竟为此修改了刑律,下面的人犯错,按错处大小,领不同数目的笞杖,很少再被施以酷刑处死。 他作为刑官,总感觉没了用武之地,那剥皮剔骨的手艺都逐渐生疏了啊。 “尔等是新调任过来的?”丙问。 二人点头称是。 丙瞥了两人一眼,声音冷漠:“你二人妄议君上,监刑过后自去领罚,今后不必来殿前伺候了。” 两个刑官愣了楞,内心暗骂这些傀儡果真好不通人情,但二人职位比丙低,反驳不得,只得恭敬应下:“是,卑职领罚。” 丙领着卫凝秋从偏门进入主殿一侧,跪地等候传唤。 离主人处理庶事的正殿越近,卫凝秋的心跳得越厉害。 好久、好久没有见主人一面了,上次伺候主人,隔了大概有两百五十四天了吧。 魔宫的侍奴太多太多了,有的进了魔宫数年,连主人一面都未曾见过。相比之下,他又何其幸运。 卫凝秋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大殿内清脆的鞭笞声不停钻进耳朵里。 他微微侧目斜视,便可看到殿内景象。 一人嘴里堵了根硕大假阳具,绑缚于刑架上,双腿大开。身侧的傀儡甲高高扬起鞭子,狠厉无情朝高撅的臀rou抽下,将两瓣臀rou抽得红肿发烫,时而鞭子还落到娇嫩的xiaoxue上,xuerou吃了鞭子瞬间肿胀隆起。受刑之人就算疼痛至极也叫唤不出,只得“唔唔”哽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大汗淋漓。 主人侧卧在一旁软榻上,手里捧着份文书在,读着读着眉头越发紧蹙。 有侍奴跪在榻旁为主人口侍,不知道哪里让主人不满了,主人重赏了他几个耳光,吩咐左右把这个侍奴拖下去鞭xue。 上面的嘴服侍不好,便由下面的嘴受罚。 卫凝秋跪了有一会儿,殿外的臀杖声已经停了,许是打完了六十杖,但殿内的责罚仍在继续。 雪又下了起来,外面阵阵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伴着鞭子落下的“嗖嗖”声,也算是相得益彰。 跪久了,卫凝秋感到身体有些燥热,殿内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了。 再次偷偷看一眼主人,他才发现主人身上裹着件厚大的披风,软榻上铺了三四张毛绒毯子,旁侧还有个两个火炉正散着热气。 主人功力高深,自然是不惧严寒的,怎会…… 他心底涌出一丝疑虑。 “二百鞭已毕,请君上验刑。”甲道。 魔君将手中文函放到一旁矮桌上,把背往后一靠,眼皮撩起,声音慵懒道: “验。” 受刑人被粗暴地丢下刑架,他立刻跪正了,膝行至魔君身前,臀背上的鞭伤丝毫不影响爬行速度,很快人就跪到了卧榻前,伏低身子,将自己饱经摧残的红肿rou臀送入魔君手中凌虐。 这是在奴苑里一鞭子一鞭子抽出的规矩,已经深深刻在了这个奴隶的骨子里。 魔君微眯着眼,揉弄了一会奴隶的肿臀,又命甲取来一根沾了盐水的细鞭抽着xue眼和小茎玩,奴隶两腿打着颤,尽管挨了两百鞭,被抽了几十下的xue,跪姿依旧稳当,没被打趴。 见xiaoxue被抽得红肿,魔君忽然有了欲望,掐着奴隶的脖子,把他仍到榻上,像对待一件发泄的器具那样,rou刃生生cao入红肿的嫩xue里鞭挞,抽出来时还带了点鲜红的血迹。 听着声响,卫凝秋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他脸色发红,自己的两个saoxue竟然不自觉流出了许多yin水。 要是主人cao的是自己,该多好啊。 他也好想被主人那样粗暴亵玩,两只saoxue都被主人打肿了,主人的roubang再cao进自己的身体里灌满jingye…… 这样一想,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受刑奴隶被魔君按在塌上翻来覆去地cao,嘴里的假阳具早就颠了出来,他气力全无,翻着白眼,不知被cao了多少下,但奴隶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被cao死在这张卧塌上。 为了活命,他大着胆子开口求饶: “求主人饶了罪奴,罪奴知错,再也不敢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听了求饶声,魔君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抽出巨根,赏了奴隶一个重重的耳光。 “没用的东西,拖下去。” 魔君环顾殿内一圈,看到了角落里跪着的卫凝秋。 “你,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