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看来你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比赛。”孙展注视着屏幕,“发现这个比赛的时候我也挺吃惊的,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 “这是,这种比赛,你不会想让我们比这些吧?”左耳十分愤慨地说,“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那些贵族用来玩弄奴隶的!” “现在你希望我不是贵族了…”孙展冷冰冰地说,“你需要的时候我就不是贵族,不需要的时候,我就又是贵族了。” “左耳别说了,既然领主想看,我们乖乖听命就是了。”右耳拉住左耳低垂着眼说道。 “右耳就一直把我当成领主大人呢。”孙展刻意咬着最后几个字,“我选的还是最简单的三项赛呢,不该感谢我嘛?” “谢谢领主大人的恩典。”右耳单膝跪下。 “这才像个奴隶的样子。”孙展看到他如此驯服的样子,反而增添了一种恨其不争的怒气,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选择了那个比赛。 按照解说,这种比赛可以被称为“性奴三项”,测试的事性奴的三个基本能力,koujiao,肛交,和射精。 左耳和右耳都经过雌兽改造,大部分贱民都经受过这一改造,这样他们的身体才能吸收贵族领主的基因,补全自己,改变基因崩溃的命运,甚至得到进化,晋升底层贵族。 从贱民中找出潜力出色的,给予基因补全,增加自己麾下的战力,是贵族领主的目的,但是雌兽改造这种形式本身,就注定贱民的主要用处是让贵族们发泄性欲和玩弄身体而已。 少部分贱民有足够出色的外貌,又充分取悦了贵族,坚持在屈辱和玩弄中活下来,从贵族的身上得到了足够的基因,最终得到了自由和解脱。 但是大部分贱民只是因为表现优异,领主们感到新鲜,玩过一两次之后,就不会再亲身上阵,得不到贵族的宠爱,又因为基因冲突无法接受其他贵族,贱民们只会更绝望地迎来死亡。 但是为了使贱民们不至于因为绝望而暴动,同时也是为了极大丰富贵族的娱乐生活(或许这才是主要目的),长久以来,贵族领主们发明了很多娱乐方法,让贱民们相互竞争比赛,奖励就是挽救他们性命的珍贵药剂。 性奴三项赛就是最常见最基础甚至有些历史的一种比赛,考验的是贱民最基本的三项取悦主人的能力。 尤其是最后一项射精比赛,能够让贱民的身体在贵族临幸之外,得到额外的射精机会,对于性欲旺盛又饥渴很久的贱民而言,或许是比胜利后的药剂还让他们渴求的奖赏。 看着拥有媲美贵族的身体素质,却因为命运造化而身份天差地别的贱民们,为了那一瞬间的高潮和活命的机会而进行这样羞耻的比赛,贵族们都会从中得到巨大的乐趣。 孙展选择的是最简单的赛事,铁达尼号的娱乐室里,早就有相应的服务,只见从地面上升起了两个透明的长方形立柜,里面只有一平方米的空间,在立柜的四面墙壁上,都软垂着rou红色的yinjing。 左耳脸色羞愤,右耳也露出了难堪的神色,但还是率先走进去,里面空间狭窄,仅容他跪在地上,而那几根软垂的yinjing,就正对着他的脸。 左耳还有些不情愿,孙展冷笑着说:“怎么,装不下去了?准备反抗了?是不是还想控制我,让我乖乖听话呢?” “左耳!”右耳的声音在柜子里闷闷的,左耳愤怒地握着拳,进入了柜子之中,也不得不因为高度而跪了下去。 柜门合拢,倒计时三声之后,在他们面前的那根yinjing迅速胀大起来。 左耳还在犹豫,右耳已经下定决心,探过头去含住了那根yinjing。 那根yinjing足有十八厘米长,而且非常粗大,完全撑开了右耳的嘴,他含着那根yinjing前后移动,但是几秒之后,那根yinjing就软了下去,随即右手边的yinjing硬了起来。 右耳立刻转过头去,双手撑在透明的玻璃柜上,健美的身体如同困在玻璃中的野兽,此刻屈辱地为玻璃柜上的假yinjing服务着。 而这时候左耳的柜里已经闪起危险的红光,撑着玻璃的手好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左耳赶紧探头含住了面前的yinjing。 只见两个透明的玻璃柜内,健壮的双胞胎兄弟面对八根毫无规律硬起的yinjing,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奔忙着,而左右两边的墙壁都变成了投影屏幕,显示出此刻他们的样子。 右耳被尺寸越来越粗的yinjing撑大了嘴,帅气的脸都略微有些扭曲,嘴边溢出假yinjing深入喉咙流出的口水。但是就在这时,玻璃柜上的假yinjing开始移动起来,位置高低不同,前端粗大的guitou竟然又膨胀了一番,茎干上都是看上去就很暴力的纹路。 “第二阶段。”巨大的金属音响起,整间屋子里闪烁着跳动的五彩光点,然后多处强光聚到了右耳的身上,形成了如同舞台般的引人效果。 变得足有小臂长度的yinjing高低不一的攀附在玻璃墙壁上,右耳不得不低头俯身去含住底下那根高高翘起的yinjing,只是狭窄的空间让他只能蜷缩四肢,屁股高高撅起,而身后的yinjing就不断抽打在他的屁股上,此时这些假yinjing已经流出了液体,淋淋漓漓地在他强悍的肌rou上流淌着。 那些并不是普通的液体,而是会让奴隶亢奋的yin药,只有经由这种药物刺激和特别制造的生化器官,才能够让奴隶达到高潮。 从成本上来说,这种药物和假器具造成的高潮,也属于奢侈品行列,也只有穷奢极欲又追求刺激的空虚贵族,才会耗费时间来使用。 左耳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加紧了速度,因为这种比赛获胜者有奖励,失败者也有惩罚。只是他已经双眼湿润泛红,脸上也全都是潮红与汗水,嘴里更被假yinjing完全撑大,整个人已经倾尽全力。 尤其是为了增加难度,同时也是贵族的恶趣味,这些假yinjing反倒没有那么逼真,带有一种塑料特有的淡淡苦味,这些yinjing上同样有催情的药物,但是这种药物的作用却是,让奴隶对于主人的一切信息加倍敏感。 被改造之后的奴隶都对主人的气味、声音、体温以及体液无比敏感,这种敏感与依赖是奴隶获得贵族基因补全的副作用,一种生理上的侵占和标记,而这种药物加剧的就是这种渴求。 所以说这样的比赛最大的看点就在于,即使奴隶获得了难能可贵的高潮机会,却因为对于贵族的加倍渴求而并不能满足,完全是饮鸩止渴。 想要赢得这场比赛,必须累积足够的得分,而得分的方式,就是给予假yinjing足够的刺激,接触面越大,刺激越大,可以说只有深喉是最佳得分方式,而当所有假yinjing将预先储存的刺激药物全都射出后,比赛才结束,谁先完成这个任务,谁就是这一轮比赛的获胜者。 为了赶上右耳的进度,左耳不得不加倍努力地将假yinjing吸到喉咙中,甚至将一整根几乎含到根部,嘴唇就贴在玻璃上,在喉咙中搅动的粗大塑料硬物和实体完全不同,那难受的坚硬苦涩味道和冰冷的触感,让他的两侧嘴角都不停流出口水,更因为难受而身体抽搐,只是他即使在这一轮输掉,也必须得到足够的假yinjing中储藏的药物,否则根本无法完成下面的比赛,那样的后果会更加可怕。 孙展的本来目的只是羞辱他们两个,但是看到这种场景,却觉得既不忍,又兴奋,尤其是看到yinjing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大,将左耳和右耳挤得没有闪躲空间,被湿漉漉的假yinjing不断打在脸上时,这yin糜的场景让他彻底硬了起来。 这时候一直守在旁边的厄洛斯突然窜了过来,对着孙展的下体不停嗅闻,然后竟然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孙展硬起的yinjing。 “解除,头套!”孙展尴尬地躲开,不得不解开了厄洛斯的头套,让他恢复正常的智慧。 头套解除,最后都缩到他头顶的狼耳状构装里。但是令孙展吃惊的是,厄洛斯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表情很是复杂地又向着孙展的下体伸出了舌头。 “厄洛斯,你怎么了,是因为我的身体兴奋了嘛?”孙展现在也知道,自己身体兴奋了,对铁达尼囚徒们的影响非常强烈,他抱歉地说,“那你就先出去吧,或者离我远点。” 厄洛斯听了之后停顿了一两秒才点点头,躲开到了一边,站在房间另一侧,和孙展之间隔着那两个yin糜的玻璃柜。 右耳此时已经成功让一根yinjing射精了,射出的液体非常像是牛奶,奶白色的液体沾湿了他的嘴角,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流淌,而他正前方的yinjing已经软的只剩一张皮,其他几根则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 在狭窄的玻璃柜内,左耳和右耳只能不断扭曲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肌rou随着各种姿势而展露,他们的身体健美如同孙展看过的油画中的影响,而yin靡的假yinjing如同一条条毒蛇缠绕在他们周围,却让他们如同蒙受灾难的悲剧瞬间,形成一种奇妙的美好与破灭混合的诱惑。 左耳此时也终于成功战胜了一根,让自己的身上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而右耳的进度则越来越快,他以几乎要把假yinjing吞掉的气势用力吸允,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流淌,也不知是因为生理反应还是屈辱。 最终右耳抢先获得了胜利,他屈膝跪在玻璃柜中,疲惫的双臀坐在双脚上,白色的液体遍布他的身体,包括头发脸颊,他靠在玻璃柜墙上,双目无光的喘息着,似乎失去了力气,再度闪亮的彩光和光柱在他身上飞舞聚拢,只是处在这样的舞台中央,被聚光灯照着浑身亮白的右耳却是满面的无力和茫然,性感的身体满是狼狈的痕迹,他的双眼更是疲惫地闭上,这画面又产生了另一重充满矛盾的艺术效果。 而此时左耳仅仅完成了两根,身上的液体也远没有右耳那么多,危险的红光再度在他的玻璃柜上亮起,左耳突然惊恐地拍打着玻璃柜:“孙展,放我出去,不要,放我出去!” “惩罚!”伴随着巨大的宣判声,玻璃柜里亮起一道道闪电般的蓝光。 孙展也有些吃惊,随即他就看到左耳如遭电击般抽搐着,他还以为这是一种对身体伤害巨大的惩罚,心里瞬间有些不忍,但是随即看到的情景让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 左耳发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声,只要接触到玻璃柜就会让他哈哈大笑,笑得浑身颤抖,而且这种笑越来越剧烈,他笑得面容扭曲,口水四溢,双眼泛白,无力地靠在墙壁上,笑声变得若有若无,几乎发不出来,只是浑身的肌rou却不断扭动着,挣扎着,最后更是从他勃起的yinjing中流出一股清澈的水流,随着身体的抽搐甩到了他的身上,清澈的液体在他的肌rou上流淌滚动,却也改变不了他竟然尿了出来的事实。 孙展有些囧,这个惩罚虽然看起来很羞辱人,但是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可怕,只是孙展看到左耳却一副备受羞辱几近绝望的样子,双目无神地躺在玻璃柜中,任由从顶端骤然降落的水流落在他的身上,将他冲刷干净,然后玻璃柜打开,直接将他推了出来。 左耳缓缓撑起身体,刚刚的剧烈发笑折磨看起来确实耗费了他很大力气,他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努力了几下也撑不起身体,只能勉强趴在地上,身上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 孙展知道长时间的刺激性发笑确实是一种挺可怕的折磨,看到左耳的样子,他经历的也绝不轻松。 “第二回合。”整间屋子因为那绚丽的灯光和极富蛊惑性的浑厚解说音,瞬间变成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竞技舞台,孙展竟一瞬间有了观看拳击比赛或者对抗赛事的感觉,只见这一次出现在房间中的,是一根晶莹剔透的双头龙。 长度一米,直径接近五厘米的长棍通体透明,看起来极富弹性,此刻平平放在架子上,如一把等待挥舞的武器,只是两端造型逼真的硕大guitou却出卖了它的本质,这两个guitou看上去特别巨大,如同婴儿拳头,而且弧度非常滑顺,冠沟却特别挺翘,如同一圈晶莹软嫩的倒勾。 右耳的视线始终避开了孙展,他双脚撑着地面,身体后仰,双臂也倒过来撑着地面,但是胸腹却朝着上方,yinjing高高翘着指着闪耀着灯光的天花板,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如同一头野兽。 浑身发软的左耳看到了这样的样子,转头看向孙展,眼里流出了愤怒和一丝戾气,但是这时,蹲在房间另一侧的厄洛斯猛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怒吼,做出了扑击的姿势,手臂上带着的犬爪构装,弹出了刀锋般锋利的爪尖,威胁地在地上轻轻刮着。 看到左耳那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孙展却觉得好像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他站起来,看着狼狈躺倒在地上的左耳,轻声问道:“恨我嘛。” “骗子。”左耳趴在地上,眼睛通红,泛着泪光,“你曾经说过,想和我们好好活下去,你说过,不会伤害我们。” “痛么。”孙展冷漠地看着他,“心痛么,背叛的滋味,被欺骗的滋味,很难受,对吧。” 右耳突然低吼一声:“不要说了!” “人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话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不让你们重新堕落回尘埃里,你们就不会珍惜我曾经给你们的信任。”孙展蹲下来,看着低着头看着地面的右耳,他托着右耳的下巴想让他抬头,但是右耳却固执地挣脱,一股怒火冲袭了孙展的心头,他狠狠捏着右耳的下巴把他抬起头来,逼迫他和自己对视,“现在,后悔了吗?” “现在,不就是证实,我们不该相信你嘛?”右耳被捏着下巴,说话都有些不清晰,他的眼里全是愤怒和失望。 “先背叛的人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孙展狠狠甩开右耳的脸,就像扔掉了什么脏东西,“你先假定我会伤害你,所以就来伤害我,然后因为我的报复,证明我是残忍。” “取证,审判,裁决,都由你一个人完成,我只能做个沉默的羔羊嘛?”孙展愤怒地用手指着右耳,“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选择相信了你们,然后你们把我带到黑暗深处,告诉我,这一切只是阴谋,我对你们来说,依然是个危险。” 他坐在椅子上,已经满脸泪水:“曾经有一种职业,叫做驯兽师,他们把猛虎带出森林,逼迫猛虎做娱乐的表演,当猛虎驯服的时候,却因为自己心里的不信任,觉得猛兽终究是凶狠的,亲手杀掉了老虎,于是驯兽师对人说,我真是聪明。” “你们就是这样聪明的驯兽师,而我,连只猴子都算不上。”孙展跌进椅子里,身体都微微顺着椅子滑落,“开始第二轮竞赛吧,让我们的关系,回答你们喜欢的样子上,你们,开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