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宵
红罗帐,朱砂暖。重重帷幕中探出半截玉臂,xiele一室春光。不一会儿玉臂被身上人捉去,嘶磨啃咬一寸也不愿放过。那人前胸后背横着经年累月的刀伤箭疤,狰狞却别有魅力,那是军人的勋章。 慕以歌目光透过眼前人,似乎听到了外面雪落在枯树枝上的声音。初次承欢时似乎也是这么个下着雪的夜晚。撕碎的布帛,撕裂的身体就像是脚踩在枯枝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绝望哭泣,再难以拼凑完整。想起昔日不屈的抵抗,殊死的挣扎,在今日看来只觉得好笑,而他也轻笑出了声。 帝王狠狠地撞击他的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分心。慕以歌回神轻笑,双臂欲勾上身上男人的脖颈,喘息道,“陛下……陛下……”男人眸色加深,暗骂了句,“妖孽。”身下男子轻笑不语。只是身子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风中摇摆的残荷。 晶莹guntang的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流到身下人的雪白的肌肤上,那人胸前的肌肤似极为敏感,guntang的汗珠滴落,男子发出一声被烫伤的难耐声响,“嗯啊~” 帝王瞳孔微缩,身下巨物又膨胀几分,动作愈加猛烈,引得身下人低吟出声。帝王声音夹着情欲的沙哑,“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慕以歌乌黑的长发凌乱被汗水浸湿散布在雪白绣枕上,懒懒地抬起眼皮,泪眼连连的一挑,倏地刺激了君王的心弦,泄愤似的往慕以歌敏感处狠狠撞击。将身下人的轻笑声都撞得断断续续。 “嗯~啊……够了……停下……哈……”知道他又快要到了,帝王坏心眼地堵住,不让他射。慕以歌被刺激出眼泪,低声求饶道,“陛下……哈……陛下……”只有在这时,这人才会卸下一直微笑的假面,喘息求饶惹人怜爱。 帝王复又狠狠撞击了百十下才松开手,身下人早已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在突然射出的一刹那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后庭猛的紧缩。被禁锢的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帝王不再忍耐一股脑全射了进去。guntang的激流激得慕以歌浑身一个哆嗦,下身又吐出些余液。 五更天时,帝王睁眼起身,穿戴好衣物后转身,将被子给尚在熟睡中的人儿掩好。嘴角挂着他都未察觉的笑意。轻声掩门,荣光焕发的去上早朝。隆冬的天亮的晚,外面还是一片钴蓝的阴暗。 帝王走后不久,本该熟睡的人也睁开了眼睛。慕以歌撑起几近散架的身躯下床沐浴。帝王知道他喜干净,遂干脆让人在室内凿了一方温泉,这是乾国宫人往来从未有过的殊荣。而慕以歌也是不论床事后多么疲惫,只要是能够醒来总要下床清洗,仿佛这样就能洗净一身污秽。慕以歌自嘲轻笑。脏了,浑身都脏的彻底,又怎么能通过一方泉水便能洗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听闻宫人议论道,越国也灭了,最后一个国家灭亡,至此天下一统,都是乾国的领土。 “越国送来的那个美人儿被陛下安置在南宫了。” “听说那是天下都难得一见的绝色,可以和慕少君一比了。” “胡说。谁不知天下只有华国的容止可以与少君齐名。” “说来也是。盛世华容止,岁月慕以歌。想来各国战败送来过无数美人,也只有慕少君长年伴在陛下身边。” “说起容止,华国倾灭可这右相至今还没有被捉到。华国少主也一起不知所踪。” “一颗人头万两黄金啊!听说南方有叛贼起义,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那里……” 慕以歌凭栏远眺。越国战败送来了一个冰雪美人,连名字都起的诗情画意,冷如月。而这半月来,陛下夜夜留宿南宫,想来绝非凡品。慕以歌嘴角噙了笑,这样也好,难得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