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布】【ABO/黑道AU】花 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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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些手段,花京院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布加拉提带到了承太郎面前。 承太郎有自己的庭院别墅等多处房产,他最长待的是见证了他大半童年时光的宅邸。里面古色古香,融合了两个国家的建筑风格,最终的效果很融洽。 布加拉提跟着花京院见到承太郎的时候,后者穿着自己设计、定制的风格独特的服装,头上戴着一顶帽子,眼睛在帽檐投射下的阴影里显得好似水面才露一个鲨鱼鳍的鲨鱼。 布加拉提仿佛听见刀尖摩擦过玻璃。 “这个孩子就拜托你了。承太郎。”花京院的声音温温柔柔又清朗,他已经换了一身看起来大众得多的衣服,和以前经常一身正装加大衣的风格有很大区别。现在的他看起来像一个自由职业者或者工作时间之外的模特。 承太郎颔首,他打量了布加拉提一眼,即便他早就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实质性接触。 承太郎给布加拉提安排了一间空屋并安排了一个两鬓花白的不苟言笑的佣人给他,是一个中年的beta,足够忠诚和安全。 等布加拉提消失在走廊转角后,花京院的时间和空间都是承太郎的了。 花京院很自然地坐在承太郎旁边的坐垫上,两个人对着桌上一壶热茶聊了很久,久到茶壶壶壁都凉透了。 花京院了解承太郎就像后者了解自己一样,他认同承太郎的理想和期待且全力为之努力。现有的一切都太陈旧,两个年轻心里燃烧着火焰的男人在无数个清晨黄昏将只存在二人脑海里的蓝图描绘得更具体。每一处细节都被完善了。 接下来需要的是将每处都落到实际上的行动。 花京院这次归期不定的出差也是为了这件事。 “一切顺利。”承太郎倾斜上身过去用力地抱了抱花京院。 “承你吉言。”花京院回抱以同样热情。 承太郎闻到花京院身上来自那个OMEGA的气息,不悦地皱了一下眉,接着一个吻轻轻落到花京院的耳廓:“你知道我想看见什么,要安全回来。” “我会的。”花京院和承太郎的距离逐渐拉开,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两人的距离又缩进,一个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吻落到彼此的唇瓣。 约定之吻。 布加拉提和承太郎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宅邸实际上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承太郎给了布加拉提自由行走的权限,而那个beta佣人则是安排过去照顾布加拉提的资深佣人,这也是承太郎无声给花京院的承诺。 花京院能欣赏的人承太郎也能看见对方的闪光点。当三个人在承太郎的私人空间里聚首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绞缠在织成一张网,扩大这网的是情绪。 承太郎是alpha,布加拉提是OMEGA,花京院是alpha。看起来很像二a一o的奢华搭配?其实花京院和承太郎的第一次都是给的对方。那是发生在一个碧空如洗的雨后,两个人听雨滴叮咚落下砸进小池塘或地面水洼里,风吹过庭院钻进屋门半开的房间。 在屋内相向盘腿而坐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花京院要更严重一点,两个人聊完正事后对视了很久,最后不约而同地放松大笑。 是死里逃生而反败为胜。 两人刚结果了一个强到恐怖的敌人的敌人,也正好是在哪之后,他们更确定自己的目标理想。 狼狈又洒脱的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来到附近一个安全屋在那里朝夕相对地分享了三日时光。 承太郎和花京院不约而同地跨越那一步是在第二日的雨后清晨,初尝情欲欢愉的两个人断断续续地做了一天,这一天时光里除了zuoai和放空发呆之外什么也不做。 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赘述了。 两个人在本能的交流中发泄那些几乎就要永远阴阳两隔甚至齐齐聚首黄泉的后怕和珍惜。他们爱对方甚于爱自己,就像两把开锋的双刃剑,为了守护对方必然要或铲除或约束那些不安因素。 现在这个只有二人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存在。 花京院将他引荐给承太郎就像分享玩具箱的小孩。 【看啊,这是我悉心培养出来的花。】 【我会保护好他等你会来。】 布加拉提明白花京院和承太郎对彼此来说有重要且非凡的意义……这种事在看见他们同时在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情潮好似雨季连绵不断的细雨sao扰着布加拉提。 曾经的甜蜜在漫长的离别和忍不住的胡思乱想里沉淀为苦涩。 布加拉提把自己沉在放了温水的浴缸里只露出眼睛在外面。就好像真得变成了人鱼公主,布加拉提喜欢把自己泡在比人体体温略低的温水里来冷却因情潮发烫的肌肤,好像这样就能把yuhuo浇灭,却不知从骨髓里渗出来似的无言的yuhuo在短暂的低迷后积攒着并在这天爆发。 身体热到不行,后颈的腺体勃勃跳动好像要突破颈rou肌肤的束缚跳脱出来,布加拉提放任自己后仰,于是水终于漫过眼睛。 光线都被弯曲了。 浴室明亮的灯光落在水面上被折射得光怪陆离。 布加拉提仿佛被海洋拥抱,在缺少氧气引发得意识模糊中,他好像看见一片阴影落到水面上。 “哗啦——” 承太郎黑着脸抓着布加拉提赤裸的肩膀将他拉出水面。 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布加拉提消瘦了几份的面颊,过度的瘦令布加拉提显得病态又妖异,被情热灼烧的眼睛水汪汪的又涣散。布加拉提看着承太郎好像透过他在看不知在何地的花京院,偏偏被花京院培养的很好的大脑下意识地运转思考。布加拉提通过承太郎的衣着和气味——真奇怪,明明这个空间都是布加拉提浓郁的信息素了,判断出他才从外面回来。 “真巧啊……”布加拉提呓语似的叹息着说道,“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感觉到布加拉提简直是在燃烧,滑腻的皮肤下好像流淌着林火,后者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地侵入承太郎的感官。赤裸裸的勾引。 承太郎帽檐下青空似的眼眸风雨欲来似的变得晦暗,他磨着牙说:“花京院把你托付给我,不过是发情期,我会给你解决的。” 解决的办法就是承太郎本人。 这个身材高大、容貌俊逸、性吸引力十足的alpha一手托抱着布加拉提从浴室来到外面的卧房。承太郎将湿淋淋的布加拉提扔到厚厚的床上,后者还在柔软的背面上弹了一下,水在干爽的床面上濡湿出一个人形。布加拉提双腿颤抖着岔开,他下意识用上了花京院交给他的那些勾人的技巧。 承太郎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像消防队队员在火警响起后飞速穿上防护服一样迅速干练,气势上带了点慷慨就义的感觉。 承太郎现在对布加拉提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布加拉提也是如此。布加拉提被容许居住、活动在这片空间的唯一理由就是花京院,并且他身为一个OMEGA和自己的本能苦苦支撑的全部原因也是花京院。 现在,迎着承太郎的注视,布加拉提向对方展示自己。他修长的手指没入柔软湿滑的花xue,另一手掐揉、拉扯自己的乳粒,又时而整张手掌覆盖上去抓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形状。低沉、悦耳的呻吟从布加拉提喉舌间溢出填满房间,下身的动作更快了。“噗呲噗呲”的水音不断。身前yinjing颤抖着昂扬,身下花xue泥泞一片,透明的性液黏答答地染湿手指,被带出来又挂连载腿间、被蹭到床上。 布加拉提的动作是迅速又富有美感的,等承太郎走到窗前的时候,布加拉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被cao干、填满。他展开的大腿和小腿并贴在一起,小腹肌rou紧缩着抖落也许是泡澡水也许是汗水。海洋似的信息素勾扯着承太郎的注意,承太郎握着硬到不行的yinjing顺利地塞进去大半。显然是顶住了什么关键之处,承太郎握住布加拉提的腰胯部——他的手掌很大,一左一右地抓握着轻松就能把控住布加拉提。现在布加拉提颤抖了,为这场注定激烈的性爱,为即将被cao成两片的身体。 承太郎闷哼一声硬挺进去,显然进入到布加拉提的生殖腔了,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口牢牢套住承太郎的yinjing。承太郎鹅蛋似的guitou和一小截前半部分塞进了布加拉提最为隐秘的器官,他顶着布加拉提的生殖腔,后者厚实的腔体rou壁摩擦着他敏感的guitou,承太郎憋住了射精的冲动,他抓着布加拉提的腰几乎有一种不管不住将身下的人捏碎、干死的冲动。 这就是alpha和OMEGA对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布加拉提被干进了生殖腔,这次没有前面准备万全的爱抚和手jian,针扎似的痛和伴随而来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知。布加拉提发狂似的大声叫喊,嘴里胡乱发出似乎似笑的呻吟。他的眼珠忍不住后翻露出痴态,饱满的胸脯上下挺动荡漾起令人目眩的波澜。 承太郎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拔出的时候,布加拉提的rouxue挽留着,唇rou紧紧包裹着承太郎的yinjing最后恋恋不舍地回弹到原位。这场性爱宛若狂风暴雨,rou体相撞的噼啪声不绝于耳,承太郎低沉的呻吟和布加拉提愈发高亢的叫床声混合在一起塞满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承太郎没有拒绝alpha对于一个OMEGA的zigong的占有欲,他用自己的jingye填满了布加拉提的生殖腔,甚至叫布加拉提的小腹饱胀得凸起来。承太郎按着布加拉提的小腹——后者的花xue立即抽搐着紧缩欲拒还迎地又一次榨出股股jingye。 承太郎一直干到布加拉提第二次差点晕过去才停止。当他的yinjing抽离时,布加拉提的花xue里面的rou都要被带得翻出来似的热情挽留,最后恋恋不舍地回缩逐渐恢复原来的样子。小巧的令人怜爱的花xue被干得红肿艳丽,泊泊流出的jingye连带着yin水一起从里面滑出来连绵不断地落到床上。 床铺凌乱一团,被子从一边滑倒地上。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一卧一立。 布加拉提感觉两条腿就像是被卸掉似的失去控制,暂时无法合拢,就像被强行掰开的蚌壳一样在这个狂风暴雨似的男人面前敞开。就连jingye流出身体的感觉都很陌生,花xue已经给cao得麻木了,小腹随着yinjing的拔出和jingye一点点流出来逐渐平坦下去。 赤身裸体的承太郎首先做的是把之前摘下来的帽子重新戴上。他看向布加拉提,后者激灵得一颤回望。 “不需要忍耐,除非你想看身体憋坏。这里没有抑制剂。下次再想要直接跟我说出来。”这是这几天来承太郎对布加拉提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是……”布加拉提感觉身体冷却下来了,却让饱经摩擦的下身微妙的灼痛更明显。 【后经腺体也不跳了。】 不论是花京院还是承太郎都没有标记布加拉提……不说永久标记,就连临时标记也没有。 不管哪种标记,都能解决布加拉提难捱情潮。 偏偏两个alpha不约而同地止步在最后一步——标记。 又一次瘫软在暴风骤雨似的性爱后,布加拉提抬手摸了摸脖子:“为什么……您不标记我呢?” 承太郎瞥了一眼布加拉提:“你是问我还是花京院?” 布加拉提抬眉低眼皆是风情:“如果可以贪心,我都想听。” “因为你是花京院打造出来的武器。”承太郎端起早就凉掉的茶慢慢喝下去。“标记这样的你和折断你没有区别。”放下茶杯,承太郎乍看之下波澜不惊实则锐利的目光射进布加拉的眼睛。 “光顾那栋房子的人都是被标记在册需要除去的杂草。杂草太多,庄稼就会生长不好。” “承太郎是这么跟你解释的呀?” 终于回来的花京院坐在走廊地板上,在他两边分别坐着承太郎和布加拉提,许久没见的花京院头发比离开时要长了一点。 并不明显,但在熟悉他就想熟悉自己身体部位的两人眼里,这是很明显的变化了。 “嗯……让我想想看。”花京院偏了偏头,做出思考的模样,“今天一起做一次看看吧!” 于是就变成这样的局面了。 花京院和布加拉提换上了性感的内衣。两片桃心形状的亲肤乳胶材质的乳贴紧紧黏住rutou的位置,过于贴合,以至于rutou勃起时的细微褶皱也被扩大到在桃心上都看的明显。下身是一根绳一片布的丁字内裤,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半遮半掩的暴露让性暗示强烈到要跳到脸上似的。 “承太郎?”花京院坐在床边晃动着脚,期待地看向承太郎沉默且巍峨的背影,“转过来给我看看呀?” 承太郎身上的肌rou线条因为用力更凸显出来。这个高大威猛光是站在那里就让敌人胆寒的男人慢慢地转过身,脸上表情隐藏在一片奇怪的阴影里,胸口是两个海星形状的乳胶乳贴,同样是丁字裤的内裤被他客观的本钱高高顶起,不管是从侧面还是正面都能把他的阴部一览无遗。 “呼~真是夸张呢!”花京院故作夸张地做出说悄悄话实际上是正常音量的和布加拉提“咬耳朵”,“就是这样,这一点最棒了!布加拉提,你认为现在、未来还会有更吸引你的人出现吗?” “不会了。”布加拉提肯定地说,他的身心完全为眼前的人臣服。 花京院迎着举步走来的承太郎露出恋慕的笑,紫色的眼闪烁着偷到鸡的狐狸似的笑容:“没有一起做过,还真是有点紧张呢!” 尽管没有得到直接的解说,布加拉提的心奇异地安定下来,他甚至主动配合着花京院来取悦承太郎。 这种乳胶材质的乳贴贴合rutou,做成内裤也很贴合guitou。 花京院和布加拉提一左一右地舔弄着承太郎的rutou,因为隔着一层缓冲介质,两个人可以更大胆更用力,神奇的是不管玩什么花样乳贴都不会脱落。 慢慢地,一个人往上,一个人往下。 花京院整个人横跨在承太郎上身前,他的阴部对着承太郎的脸,承太郎的也对着他的脸。花京院两条屈起的腿把承太郎的头夹在双腿和下身之间。受重力吸引,顶着乳胶材质的内裤“布料”的guitou即使被舔也不甚敏感,承太郎双手陷入花京院两团柔软的臀rou,嘴含住后者的yinjing前半部分,舌头绕着伞部打着圈儿地撩拨,牙齿和舌头并用地把那层紧紧裹着花京院guitou的“布料”推到一边去。这并不容易,因而给这个过程增添了许多乐趣。 布加拉提和花京院凑在一起抚慰承太郎的yinjing。两个人一边一半地张开嘴,嘴唇内缩包着牙地防止牙齿磕到承太郎的yinjing。他们的嘴唇碰在一起形成一个圆,不约而同地侧着头,步调一致地上下滑动吮吸承太郎的yinjing。和一门心思要弄掉这层乳胶的承太郎不同,花京院放心地隔着乳胶用指甲扣掐承太郎敏感的guitou,这层乳胶正好起了缓冲的作用,按理来说会造成损伤的大动作眼下产生的刺激正正好。手在忙,嘴也在忙,花京院和布加拉提啧啧有声地吮吸用唇舌taonong承太郎的yinjing。布加拉提的手指则揉弄抚慰承太郎的yinnang,隔着一层柔软褶皱的皮将那两粒睾丸推挤得打转滑动。 终于,承太郎弄开了那层乳胶,乳胶一下变形回弹可怜巴巴地挂在绳子上在花京院肚脐下打晃。承太郎肩颈并用地上下起伏头部,把口腔当飞机杯用地taonong花京院的yinjing。 花京院小腹紧了紧,他跟布加拉提使了个眼色,两人更卖力剧烈地沿着承太郎的yinjing滑动吮吸。比起炫耀口活的承太郎,花京院直接手勾着内裤拉开了这层里面越出水外面越难弄开的乳胶。两条舌头一同绕着马眼挖井似的刺探勾弄,又时不时地滑到边缘灵巧地钻进包皮缝隙里滑动。 承太郎射出来的jingye是木调的,弄到头上脸上有很浓的“留香”。花京院把挂在眼睫毛上影响视线的那点jingye蹭掉伸进嘴里尝了尝。他看了看吞掉承太郎一些jingye不慎被呛到正在咳嗽的布加拉提贴了过去,体贴地拍了拍后者的背部等布加拉提气喘顺了以后扶住他的脸交换了一个深吻。 承太郎从背后贴近花京院,花京院背对着承太郎跨坐到他的胯部,用腿缝夹着承太郎的yinjing上下taonong了几十下后,这根才释放的yinjing就又硬得直戳人了。 花京院沉腰伸手绕过下身准确地握住承太郎的yinjing引导着对准自己的后xue然后缓慢地坐下去。 布加拉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yinjing早就硬到不行,腿间的花xue也yin水泛滥,大腿根部和内侧水光一片湿滑无比。 花京院完全吃进去承太郎的yinjing后喘了一口气,他用后xue上下taonong了几下后转过头对承太郎说:“承太郎~我们用和布加拉提用后入式一起做做看。不过你要累一些啦~” “就算你喊停我也不会停的。”承太郎故意这么说,其实中间的人最爽也最累,不过他很乐意看花京院失态的样子。 【因为很可爱。】 随着两个人性交次数变多,花京院很少会像一开始那样做到无意识流泪了。 承太郎保持着yinjing还留在花京院身体里的状态慢慢坐直起来,他膝盖和前脚掌顶着床面,手抓在花京院臀rou上,等后者把自己的yinjing干进布加拉提身体里后,承太郎才伸长胳膊搂住两个人的腰手掌牢牢扣在布加拉提的小腹上一带二的摇摆起来。 这实在是太过深入了。 为了安全考虑,承太郎还没有简单粗暴起来,他难得温和地慢慢地把yinjing埋进花京院的身体里——这带得花京院的yinjing在布加拉提身体里滑动到最深处。花京院的臀rou夹在他和承太郎之间被挤得扁圆,而布加拉提的又在他自己和花京院之间被挤得扁圆。三个人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每次一承太郎或抽出或深入都能叫最前面的布加拉提感知到。三个人的节奏完全是一致的。 被夹在中间的花京院快乐到极点,也给予疯狂。这快感太过鲜明,偏偏无处可逃。前面的yinjing被布加拉提的花xue紧紧包裹着,而布加拉提又实在会夹,他的臀rou顶着花京院的小腹推挤着花京院的yinnang摇摇摆摆。而身后,那就更可怕了,承太郎粗长的yinjing缓慢地顶开花京院的肠壁把柔软的rou壁撑成他的形状。在这样的情况下,前列腺点会被顶到、碾压过漫长的距离是理所当然的,花京院的身体都在发抖,这战栗传递到布加拉提身体上。布加拉提被花京院干得长驱直入生殖腔,本身就在发抖了,最后就变成承太郎一个人抱着两个齐齐颤抖的人持续插入然后抽出。没有任何花样,也不需要花样,简单粗暴地对前列腺点发起进攻然后顶得肠子转角要被撑破似的产生疼痛的信号。 花京院满脸汗水,身上也是,承太郎两乳上的乳胶海星蹭着这些汗滑溜溜的,承太郎从这样简单的摩擦间竟也找到了乐趣。花京院的爱心乳贴顶着布加拉提的背。由于承太郎比花京院高出很多,而花京院和布加拉提的身高相仿,后两者的晃动频率几乎是一样的,于是花京院饱满的胸肌顶着布加拉提光裸的背,两片突出的爱心就这样顶着布加拉提蝴蝶骨的位置。 花京院原先是和布加拉提的手叠放着一同支撑着三个人的身体的——其实不用,因为承太郎足够强,强壮的身体和巨大力气让他一个人就能顶得住三个人。花京院被干得几乎要发疯,恐怖的无处可逃的强烈快感笼罩着他,他想要让布加拉提也领略一二。于是他的手改为环住布加拉提的yinjing,他用力地撸动,汗水让他撸动的时候更润滑发出“bozi”声响,他的指甲尖时不时滑过布加拉提的马眼,偏偏这乳胶太紧贴密封,想要喷薄而出的jingye被牢牢锁在输精管里最后竟然逆流回睾丸。 花京院嗅着布加拉提浓郁的信息素,布加拉提的腺体就在他嘴边,花京院却只是舔,感受着布加拉提终于也和他一样颤抖得剧烈,被快感逼得要发疯。 花京院轻声说——不管布加拉提还能不能接受并处理这句话:“这样做的快乐在于,我渴望但是我能够控制得住做与不做。这会让你更快乐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