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拿着沾药水的棉花球蹲在陶姐叉开的两腿间,一边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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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与所谓的因果报应又有何干,古人写那亵书,终究束手束脚,男主角所yin 者,无非良家妇女,他人妻妾,丫鬟小厮,娼妓优伶。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做jianyin 恶事,缺乏挑战刺激,又还得两厢情愿,顾及贞节,更何况无如今这等萝莉,御 女,人妻,等等类型,更无护士,学生,空姐这样的职业分类制服诱惑,所行房 事也都千篇一律,脱得精条条,干得汗涔涔,虽然作者如何夸张男子伟器,女子 浪sao,技术精湛,花样繁多,但总归浮丽造作,离我等凡人欲望却是相去甚远, 其实,真正诱人的并非那肥逼yinxue,令人为之振奋为之骨头酥麻者,还是那一刹 那的感觉,引人遐想,填人平日阴奇怪念,这才快活。所以,嗯……还是新社会 好呀,没有那么多礼教束缚,又有这么多服装,器具,身份多元化的辅助,真可 谓rou海无涯,真可教人一展平生之志也。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为这一段古怪离奇的想法觉得好笑,等觉察到时,赶紧 低下头去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可这一切还是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从车内的观后镜里看到了。 那是个眼光利索的女人,干事也利落,能言善语,本来不是我们这一组的, 但肖总却常调她来随着走走,出些场合,办些事务。今天她穿着一套淡红色西装 长裤,头发盘到脑后,卷成一个圆圆的发团结在一起,显得干练冷静。现在,她 一边翻看手里的会议记录本,一边和我说话。 「想起什么好事儿来啦,陈经理,说出来分享分享嘛,独乐不如同乐乐哟。」 「呵呵,没什么,你不会感兴趣的,都是些离奇古怪的胡思乱想,而且… …少儿不宜。」 女人转过身来,圆珠笔帽轻轻地咬在嘴里,目光从眼镜框的上面射过来。一 脸鄙夷地说, 「还少儿不宜……,你那套哄小女孩的激将法留给办公室那些新来的大学生 吧,想说就说,不说拉倒……」 这个女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不怎么样,不过听说学历却是很高,某外 国名牌大学毕业的,算是海归。人瘦,身材比例却很一般,胸部平平的,像是十 三四岁的初中生,屁股也让是坐太久给压踏了的干面团一样,皮肤还算白,却是 没有什么光泽,但这妇人却有一样好处特别迷人,那就是别的地方虽那么不济事, 偏偏嘴唇不知怎么竟特别丰厚肥润性感,不施口红都晶莹鲜艳欲滴,闻之欲近, 真犹如娇艳花瓣一般。可是好处毕竟独一,这女人眼看快三十了,却也没有把自 己嫁出去,说是自己眼光太高,想想可能也是。 我想了一想,反正无聊,肖总自己一个人去办事了,叫我们在车里等他,此 时即使和这老处女开开玩笑也必定无妨,何况她本是外援,即使肖总知道,也无 伤大雅。 我说,「谢小姐真的想知道?那我就说说吧……谢小姐学历这么高,读过的 书一定不少吧。」 前排那女人听说我要说出来,就放下手中纸笔,转过身来,可是敞开的雪白 衬衫里平平的,什么乳沟也看不见。 「算是读过一些书吧,各种类型都有,嗯……你也喜欢?」 「各种类型都有?那感情好。有一本着名的古典艳情,读过 吗?」 女人扶着眼镜框想了想,摇头说,「这倒没有,说的是什么故事?不过你既 然说它着名,我应该有所见闻才对呀……」 「它的别名叫……」 「哦……你直接说不就得了吗,读过读过……」女人恍然大悟似 的高声说。 刚一说完,却自己知道失态,又赶紧收敛了表情,掩盖道, 「知道一点点。」 「呵呵,谢小姐何必牵强自己呢?这里没有外人,车玻璃是隔音的。我知道 你不止知道一点点,读得很熟吧?很喜欢这书?」 女人摘下眼镜,眯着眼睛抬着那颗圆圆的小脑袋端详了我好一会儿,好像在 思想着什么。末了,她放好眼镜,从座位上弓腰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跨过椅背,却把一只脚卡在前面座位底部了,于是转过身,弯下腰 去拾,一只宽大扁平的屁股裹着厚厚的长西裤不觉间凑到我脸上来,这屁股丝毫 没有一点年轻女人的诱惑力,看得真煞风景,我转过脸去避让。 谢小姐把脚弄出来后就坐到我旁边的长座椅上,脸上还挂着刚才捡鞋时的笑。 「你是说我们聊聊这本书吗?」 「……我……只是随便提了一下。」 「不对,你刚才一直在想这本书,想到快乐处还偷偷笑了,到底是哪个美妙 的故事?」 我支吾着说,「没,只是闪过脑海一下罢了。」 「我让你紧张吗?还是你故意要捉弄我,为什么开了个头,却又不说了。」 我感觉到旁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一抬头,果然,那女人的脸正缓缓地, 偷偷摸摸地朝我靠近来。 我觉得压力增大,天哪!不知不觉怎么惹了这女人。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抓住了 还未完全平息正常的男根。 想到jiba都硬了,你还骗我。 哼,原来天下年轻妇人都是一般,yin荡,却也不分美丑。 我心里想。却急着起来,索性直接说,「是啊,想着那书的时候硬得似铁, 你一过来,它正要缩回去呢,却被你抓住了。」 女人听了这话也不气恼,叹了口气,忽然平静地自言自语说, 「呵,果然是如那个意大利的女作家说的,男人只有在小便时不是勃起的状 态。」 我苦笑一下,说,「对不起……如果我说了不中听的话的话。」 她连连摆手,没没没,「我如果长这么大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话那可太逊了。」 我点点头,歉意地笑笑。 那女人慢慢松开了抓紧我的男根的手。 然后,车内一阵尴尬的沉默。坐在我旁边那个兴致勃勃从前座跨过来想寻快 活的女人,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在那儿忸怩地摆弄上衣扣子。 我无能为力。 我把脸转过去,重新隔着那迷蒙的玻璃窗子看外面影影绰绰的行人车辆,交 通灯和店铺门前的霓虹灯枯燥地闪烁着,费力地把这阴冷的世界装扮出丝丝的生 气。 好一会儿,气氛因为没有任何言语而压抑得似乎要爆炸了。这时,旁边一句 话平静而清晰地飘过来。 「要我帮你koujiao吗?」 「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了。」 我转过脸看着她,一时目瞪口呆,心里犹豫着。 「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肖总已经临时去3F公司四十公里外的仓 库了,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回来……」 她像报告公事一样麻利又小声地说完这句话。准确地说,是用那两只如美妙 的蝴蝶一般翩翩飞舞的娇唇说完的,那两片嫩rou丰满,弹性十足,又圆润而羞涩, 仿佛这女人所有女人味连同sao味,都集中于此,将那整齐的白牙齿也印得格外醒 目。 我心里的犹豫振幅更大了,很快就要冲溃堤坝…… 「去拿眼镜,戴上。」我沙哑着说。 女人听从地把身子仆向前去拿放在驾驶座上的眼镜,把干瘪的屁股又撅得老 高。现在,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掐了掐那两条大腿根部的中央。 「别碰那儿!你可得小心,它很脆弱,只有我将来的丈夫才能碰……」她命 令道。 我笑着说,「嗬,你还真是个处女啊。」一边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嗯嗯。」她点点头。 「那里是绝对的禁地,不管别人怎么认为都好……你放心吧,我会让你觉得 不用那儿也能很棒。」 说着,她戴好眼镜,俯下身去,一手扶着眼镜框,翻着眼睛把挑逗的目光从 眼镜上面瞪着我,慢慢低下头去,熟练地从拉链缝里抓出我的jiba。探出舌尖, 如勾子一般地轻轻拨弄我那粉红色的rou冠。 「喔真专业。我猜你为你领导们服务过很多次吧。」 她含着我的guitou,舌头在均匀地随着嘴唇的套送绕着我的yinjing作螺旋摩擦, 嘴里回答了一声。 「嗯哼。」 「这个回答真是专为你准备的职业语言。」我调笑道,同时小心地应付女人 的口腔和丰厚性感的嘴唇带来的阵阵麻酥感。 女人果然是懂得利用其特长,一双天造地化的极品丰唇,加上专业的吹箫技 巧,已经不需要自己宽衣解带,足以让男人为之倾倒了。这女人的口技果然非同 凡响,螺旋式的舔绕被我一一化解后,马上就换成了牙齿轻嗑,和轻微触碰,就 是用嘴唇很细很薄的边缘,轻轻触探马眼,这一招可是非有深厚功底和经验的人 不敢用的出奇之招。立马让我的yinjing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抖动起来,被弄格外的 痒。 当然,我也非等闲之辈,几番强忍之后,guitou开始能抗住反应了,女人见我 guitou稳如泰山,威风凛凛,巍然不动,知道又遇上对手了,便一口齐根包了roubang, 深刺入喉,上下来回吸吮。很快呼噜噜的吸吮声和渍渍的水声交替着在车内里荡 漾开来,我两人的呼吸也一声粗重一声。 这女人给人koujiao有个特点,手只用来扶住,却不揉搓,从不像一些女人,一 吹箫就狂给男人打手枪好让他尽快射。这也体现了谢小姐的自信和尽职。 我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微微松了口气,抚弄着腿间女人的头发轻声问, 「谢小姐,我的本钱还行吗。」 那女人含着我的guitou扑哧笑了出来,, 「你说本钱?天哪!这可是好土好土的称呼呢。呵呵……不过古典艳情 里常这么说。」 女人使劲在我roubang上吸吮几下之后松开嘴坐起来,把一缕因为长时间低头垂 下来的头发重新挽到耳后,两片被口水和体液打湿得晶莹透亮的丰唇轻轻匝动, 说, 「你的是极品。」 又看着我问,「要我为你的嘴也服务吗?」 「不了,谢谢,我的嘴向来只吻美女靓xue。」 女人说,「你只管想你的心事吧,我只管帮你弄舒服就是了,不必再较量。」 「呵呵,这就放弃了?」 「不是,经我口的男根,一两分钟已经能分出能力,这事儿不像抽插,要路 遥才能知马力……你这样的roubang,属于不受限制之列了,我何必费心逗弄,我们 两人都图个舒服就行了吧,反正无聊。」 嗯……原来女人都有服务欲。 女人重新俯下身去,调整身子,让自己更舒适些,就又开始麻利地含着我的 yinjing活动了。 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可能已经习惯了男人一边享受她的嘴一边脑海里想像别 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并不能像那些千娇百媚,丰臀巨乳的女人那样引发男人的 兴奋神经一波一波的巅峰,于是就像勤劳的工人一样,默默地耕耘着属于自己的 那片腿间的小舞台。 我把目光重新移到雾气朦胧的车窗外,记忆的大门再次在那些雾气中成了一 团团红色绿色的男女行人的影子上打开。无聊而空洞的时空,潮湿的世界,潮湿 的下半身,女人的呻吟声如同发情的动物一般呜呜呼唤着,一起滋润着男女们的 那根最原始的神经。 第七章陶姐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我呆坐在电脑桌前,感叹道。屏幕上的播放器里,正放着一段画面凌乱的视 频……从上面的时间来看,是两个星期以前。 女主角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强人。 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自己做了照片中的神仙。快活,并且疼痛。回想起当初 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偷偷自慰的情景,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恐怖和满足感。多年未用, 本来没有什么自信的她,第一次偷腥,格外顺利,看来,即使对于男人,自己也 是想要就能到手,只是……那个年轻人太过狂野和放肆……她心里想着。 不那么好的消息是,随着那段视频一起来的,还有一封电子邮件,用客气而 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她把对方调到国外去工作。 这是个年轻女人发来的,就在这个叫陶总的部门上班。 她就是周琳。 可能是我忽视了,女人太多了,就会出纰漏。陶姐把视频给我看的时候,我 还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周琳啊,我以为我很了解你,信任你,可是万万没有想 到你有这样的城府,我真是低估女人了……可是,又或许是我那天过于野蛮地对 待女人后的报应呢…… 周琳自从那次在厨房和一个十八岁的可爱小meimei共事一夫之后就在算计了。 我忘记了女人的心是最难捉摸最善变的。高潮过后揩干体液,她内心仇恨的火焰 就开始忽忽冒烟。 那次陶姐单独找她谈话以后,周琳就预见到了什么。她刻意隐藏,装作懵懵 懂懂,天真无邪。当陶姐提出要去她家看看时,她爽快地答应了,然后趁机开始 实施自己的计划。 一切都太顺利了,周琳天真的表面下有着细致的心思,她知道如果刻意单独 离开的话,会引起精明的我和陶姐的怀疑,于是她甚至撒了个谎言,让她的一位 朋友小蔡到约定时间打她电话,故意把她约出来,这样,就「巧合」地把我和陶 姐单独留在了房间内。 我和陶姐是真正的干柴烈火,见面的一瞬间起就各自在心里想着要cao死对方。 我很久没有玩过熟妇了,陶姐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精壮而又旺盛的男人了。 所以,欲望冲昏了我们的头脑,周琳临时走开我们也没有怀疑,都是早已盯 着对方吞咽着口水而已。周琳一走。还听得见她下楼的噔噔声,我就已经按捺不 住地倒提着陶姐,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性器官了。 陶姐说, 「噢,我的宝贝,你好粗暴,一上来就这么野蛮……我好喜欢。」 我把嘴从陶姐肥嫩的厚阴埠上挪开,低头对下面说, 「陶姐,我要像动物那样干你,干烂你。」 那女人几时听过这样粗犷的野话,一切文质彬彬的伪装和礼仪立即烟消云散, 十来年有郁积在心中的欲望仿佛突然全部苏醒过来,填塞在胸口,几乎要破胸而 出,她含着粗壮的男根,如同对着神像一般的图腾一样膜拜,恨不得立即融化在 上面才好,也不顾自己正倒悬着,放肆地哈哈浪笑着,说, 「嗯……我喜欢,我一定满足你。」 我提着陶姐的双腿扔到床上,她马上爬了起来,说, 「别,别在床上干,床上太软,不得劲。」 我心里想,这女人是真的如狼似虎了……嘴里说,「那就桌子上吧」,她说, 「太小了,我不要这么拘谨的……」 我想了想,说了声,「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从床上扯下凉席,铺到地上, 指着说, 「上去,」 女人狗一样撅着肥屁股爬了上去,还没有摆好姿势,我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 忤着一根巨大的rou棍跳上陶姐的身子。 我迫不及待地把rou棍齐根放进了陶姐逼里,却并不急着抽动,把那个饥渴的 女人痒得绞着双腿直磨蹭,我一边开始替她脱衣服一边说, 「陶姐,我们玩点特别的吧。」 女人说, 「坏孩子,进点动吧,随便你了,普通的就好,我……我有点紧张呢。」 我记得陶姐那天穿了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上面有白色的小圆点,边上还有 蕾丝,脖子上挂着好看的珠宝项链,看上去像个晚礼服的贵妇人,裸露的胸和背 都白得仿佛从未见过阳光。 我趴在陶姐身上一边cao她一边脱她衣服,我从她肩膀上褪掉带子,手伸进里 面去剥了她的黑色奶罩拿了出来,扔到一旁,然后就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摸 去,由于roubang插着,内裤褪不下来,我索性抓着布条用力一拉,将它扯断就扔了 出去。 「陶姐说,外面这件不脱?」 我说,「等下脱,我喜欢干你这身打扮。」 陶姐皱着眉头张大着嘴干嚎着,说, 「我很多年没干这事儿了,里面很干,涂点润滑东西吧。」 我说我知道很干,可是就要这样干。 陶姐说,「我疼得很哩,怕是会出血呢……啊啊」 一句未说完,我狠命地抽插起来,咬着牙说, 「那就弄出点血来看看吧。」 陶姐被我的狂风骤雨弄得喘不过气来,挺起上身,疯狂地摇头头,双手死命 地抠着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地喊道: 「你……小流氓……轻点好不好……」 我不回答她仍旧次次捅到底。 「啊……啊……」陶姐疼得喊叫起来,继而变成了哭腔,双手也由抠着我的 变成了捶打我的肩膀。 「你……你混蛋……慢点……又不是不让你干,这么疯做什么……」 我哪里听得进去,俯下身去用力抱着妇人的背部,玩命也似的啪啪啪啪轰击 着陶姐的盆骨。由于下面是坚硬的地板,这些力量都无一遗漏地被她那温软的私 处吸收了。 陶姐终于开始嚎啕大哭,变成了真正强jian受害者,她破口大骂, 「畜……畜生……」 我伸出两只手,用力钳住女人白皙的手腕,使劲按在地上,疯狂地对她施暴, 「我……我不行……不行了……要死了……停。不要这样……」 她越是骂我我越是兴奋,一刻紧似一刻地鼓捣起来,陶姐疯了似的拼命捶打, 掐撕着我的皮肤,抓出道道血痕。 「好jiejie,再坚持一下,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肥嫩深厚的xiaoxue,你今天就是 杀了我我也不会停的……让我多撞击几下你的zigong颈吧……」 「啊……」 陶姐绝望地哭喊了一声…… 「畜生……你欺负我……呜呜……」 我使劲地抱着陶姐,那一身丰满白皙的软rou如同水做的一样,全动动荡起来, 如同和面时一样,这个年纪的女人的肌肤没有周琳那样的质感更没有小月那样的 弹性,而是完完全全的软得跟一团面一样,一掐一个印儿,却也如同一床rou被子 子一样软,越是遇着软的东西,越是乐意用坚硬的东西去降服它,再加上坚硬的 地板,陶姐这团软面,看来要捣烂了呢。 身下的女人已经完全达到极限了,连骂也骂不出声来,只得像吃奶的小孩一 样哭泣着求饶。我知道她很疼,我也一样,被女人指甲抓过的血痕经过汗水一淋, 特别的疼。 可是不疼怎么能爽呢? 陶姐的yindao在我剧烈的抽动下已经对我而言麻木了,不再有着女人性器官的 种种属性可感觉到了,就如同一个皮套子机械地摩擦而已,陶姐在整个过程中里 面都很干,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按照自己的方式分泌yin液,就已经时时被强暴所 压迫了。我想我和她的性器官都磨掉了一层皮吧。这是我故意的,我希望这样痛 苦而又刺激地干她。 只有那偶尔一触的神秘通道的尽头那团rou球偶尔刺激一下我,那是陶姐的子 宫颈,就像少女芬芳的香唇一样,时时的轻触你,让你欲罢不能。 我如同一头野兽般只顾闭起眼睛机械地干着陶姐,浸了汗水的席子与地图摩 擦的渍渍声与陶姐凄厉的叫喊声通通不见了。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任由腿间那 匹撒了疯的野马自由驰骋, 十几分钟后,我知道那种感觉来了,这是纯粹的roubang的生理,没有任何大脑 的干预,性交至此,想来是到了极致的原始阶段了吧。 我抱着陶姐,亲她的嘴,她拼命反抗,连嘴都不让我碰了,看来她是动真格 的了,现在,她恨得我要死呢。 我知道,接下来我就会让她爱上我。 我说,「陶姐,我知道你很疼,不过最后一下你一定要忍住哟……我要把龟 头伸进你zigong里去射精。这可能有点胀疼……」 「啊……不……」 陶姐吼叫着。 一头被我揉散了披着的秀发与汗水纠结在一起,随着她狠命的摇头而蓬松地 盖住了她的脸。由于拼命的挣扎,出了席子的边界,那白白的大腿上沾了一圈圈 湿滑的地面上的灰尘,浅黑的污渍一圈圈地印在她的白rou皮上。这种肮脏和粗暴 的方式更增添了我内心里那种野蛮的征服兽性。 「这可由不得你了,好jiejie。」我把嘴凑近女人耳边,悄声说。 说着,我搬起女人的臀部,90度般抬高起来,yinjing也几乎竖直地插下,以 便最大限度地深入。 我尽量地掰开女人两腿,分成了10度的直线,为了完全解除障碍。也不 管陶姐在身上哭喊。 我把roubang最大限度的充血,仿佛麻木肿大了一般,竟然感觉像是自己身上的 另一条腿,踩进了女人身体中。 我知道差不多了,现在guitou次次都会撞击着zigong颈,而且越来越深。 我急切地说,「好jiejie,要来了,要来了,为了这次,我积累了一周的能量 呢……可能会有点多哦……」 进了,更进去了……guitou已经完全进入了zigong颈,现在rou冠正卡在了里面。 再加把劲,我狠命地向下挺男根,同时使劲抓着女人的屁股往上送。 「啊……救命……」 随着陶姐一声惨叫,我知道我达到目的地了。 我的guitou触着陶姐zigong的内壁,那里面粘粘滑滑的,混沌一片,完全是一片 未知的领域,又仿佛周围空空的,陶姐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清晰地在guitou上 感触得到,仿佛从里面顶着了她的肚皮。又仿佛无数张婴儿般的小嘴,不断地吸 吮着海绵体……让人不禁有些害怕。 但是这种害怕我知道很快变成了邪恶的快感,我在里面胡乱抽动几下,洪流 的闸门就自动开了。 我说了声,「jiejie,我射了,」就觉得大脑意识一片模糊。只剩下汩汩体液 如虫子般流向下面。仿佛被人抽空一般地越来越觉得身体轻盈,几乎要飞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欲仙欲死吧。 真他妈的爽。以前顶着女孩子的zigong颈射精很多,都是让jingye顺着通话注入 zigong,从来没有过像这样整个guitou插进入再射,看来她的zigong也被我jian了呢,双 重jianyin。 我也不知道自己射了有多久,我知道这已经不能按量来算了,这可能是我射 的最多的一次吧。真切地感觉到那女人柔软的zigong渐渐被jingye装满的感觉。 喔,好爽,彻底的征服……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yin水,没有换姿势, 最简单粗暴的插入,最疼的高潮……一切的一切,非常完美。 陶姐死了一般地瞪着眼睛,躺在地上。 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她也没反应,我说, 「陶姐,感受到了体内的jingye流动吗?」 她忽然抓狂起来,响亮地扇了我一耳光,哭喊着吼道, 「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把她按在地上,盆骨上耸,要抽出那根好像化掉了的yinjing,却发现席子已 经被染得通红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谁叫她长得这么欠cao,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这次恐怕 比她初夜流的血还要多多了吧。 我费力地将jiba从陶姐的zigong里拨出来,上面果然掉了一层皮,白的红的, 血rou模糊的。 抽出来后陶姐的yindao里没有一丝白的溢出来。我正准备告诉她时,却见她的 肚子些许地鼓了起来。 不会吧,……jingye把她的肚子都胀这么大了吗?我抓起书桌上的纸巾,一边 擦拭大枪一边凝视着地上好像死了过去的女人,只剩下轻微的呜咽。 「妈的,真惨!被男人cao进zigong里射了,这是我见过的最野蛮的性交了… …」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一看,周琳正轻轻地推门进来,瞪大眼睛看着 地上奄奄一息的上司,不禁感叹道。 我吃惊地看着她,也不知她躲在那里观赏了有多久。 几秒钟之后,周琳脸上忽然又现出一种奇怪的假笑, 「哼,还女强人呢!你不是女强人吗?平时对人呼来喝去的,现在被男人干 得要死了吧,哈哈,活该……」 周琳放肆地大笑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仪表,让我看得非常吃惊,这个温婉 的乖乖女可是从来没有过这幅样子的啊。 看来周琳的内心其实特别嫉恨陶姐…… 「周……琳。」我沙哑地喊了声。 周琳忽然大喊一声,「老公!」 就朝赤身裸体的我奔过来,一边扔掉手里的包,一把抱住我,泪眼汪汪地看 着我,双手如野兽般在我的胸口肩膀的肌rou上使劲的挠着。又一把扳住我的头, 疯狂地咬住我的嘴唇亲吻。 我们像啃骨头一样把对方的嘴蹂躏了个够,粗暴又温情,悲伤又幸福,苦涩 又甜蜜。那是和周琳相恋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激情接吻,也许是太 熟悉彼此的身体,那一刻却陌生了。两双异样的眼睛对视着,忽然又莫名其妙扑 哧笑出了声来。 「她怎么办?」我亲了一下女友问。 「她死了吗?」周琳看也没看地上的那团白rou,甜蜜地问道。 「没有吧。」我说。 周琳回嘴了我一下,柔声说,「我送她去医院,在家等我。」就松开了搂着 我的脖子的手臂。 我知道我要小心这个女人了,却又总是有着说不出的头绪,说不清的味道, 我只感觉到她变了。 晚上十点二分分,在某条街僻静的一家装修高档的私立医院里,一身雪白制 服的护士小姐戴着口罩拿着沾药水的棉花球蹲在陶姐叉开的两腿间,一边小心翼 翼地擦拭撕裂的外阴和破损的yindao壁,一边还要不时地揩掉从那粉红色roudong里流 出的乳白jingye,十八九岁的小护士很尽责,但那不断涌出的男人的体液隔着薄薄 的乳胶手套将灼热的余温不断地传到她手指的皮肤上,还是让她面红耳赤,手也 有些僵硬起来。 护士隔着白口罩说, 「是遭到……轮jian了吗?你们报警了没。」 陶姐这会儿脸上戴着一只淡蓝色的口罩,凌乱的头发散在额头前,刻意地掩 盖着自己的面孔。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对自己的形象不能掉以轻心……周琳 和她一双憔悴的眼睛对视了一下,望着那红白体液模糊的女上司的阴部,叹口气 说, 「是被她爱人弄的。」 「啊……不会吧?」小护士瞪大一双单眼皮的秀目,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你是说这是一个男人射的东西吗?」 「是呀,小姑娘,你很兴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这么猛的男人吗? 今天晚上你可以幻想这个情景自慰了吧?哼……」 周琳没好气的挖苦她。 护士MM一听急了,嘟哝着说, 「哪有,你别冤枉人,看你人长得干净漂亮的,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呢?」 周琳白了她一眼。小声说了句, 「贱人。」 「你……」 护士又羞又恼,一时急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陶姐听了这话,惭愧地埋下脸去,心里不是滋味,她听得这话好像暗 地里其实是骂的自己。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在那幢摩天大厦的豪华办公室里 颐指气使的傲慢风度了,而成了一个老态龙钟,头毛蓬乱,衣衫不整的弱质女流, 一头无家可归的受伤的母狗……这在周琳看来却是幸灾乐祸的事,她一方面解恨, 一方面又特别恼恨,女人的天性让她对男朋友和旁边这个少妇,」自以为是的老 婊子「之间的令人发指的性行为很有些嫉妒和不满。 护士处理完毕走后,陶姐把头靠在诊所蓝色的塑料椅子上,虚弱地轻声说, 「周琳,他对你也常这样吗?」 「没有,他从来不对我那样。」 「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 周琳没有回答她,只是搂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长发。 「他……他太可怕了……」 少妇颤抖着声音说。 「他故意的。」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他想要不断的尝试各种新的不同的女人,也想同时把我拴住,所以会那样对 你。如果你有受虐倾向,那么你完全变成他的俘虏,那样你就一定会死心踏地地 帮他稳住我而且容许他享用别的女色,如果你没有这种倾向,那也没关系,他就 打算只干你这一次,干到你害怕,以便维持我和他的关系……明白了吗?」 「周琳……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推测的,但应该没有偏差……」 「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是什么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我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表示你不是很拒绝他的这种方式,你就算明明知道他想怎么 样,你也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