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尊cao啦(事后清理被手指cao高潮)
龙华秘境,花团锦簇旁是一对交缠的身影,黑色压着红色,钟青衣裳完好,只解开了下体的裹裤,堪堪露出那狰狞粗长的性器,在身下那个雪白的屁股里冲刺。 “啊啊啊!…慢…太快了……” 竹歌跪伏在地上,手臂撑在地面,高撅着臀部承受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剑尊一下一下,抽出一半又用力撞回,凶的像连那两颗蛋都要塞进xiaoxue里。 钟青那玩意又粗又长,guitou还微微翘起,每次全部插入就让竹歌止不住反胃,多cao几次连肚皮都发酸。 他还是没有将衣服脱下,两个人的衣服都交缠堆叠着,钟青每次亲吻他的肩膀都要将厚厚的衣物拉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就隐没在红衣下。 “钟青!钟青慢一点…额啊……” 手臂在地上摩擦的剧烈,虽然隔着几层薄衫,却还是蹭的又麻又痛,竹歌对疼的接受止于性事,战斗和这种摩擦他是受不住的。 眸中很快就续满了泪水,挂在眼角落不下去,竹歌嗓音带上哭声,可钟青还是没停,甚至更加兴奋的掐着他的腰将性器死死嵌入他的身体,竹歌甚至觉得那玩意夸张的胀大许多,耳边一时满是囊袋拍击臀部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疼…嗯……钟青我疼……” 身后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终于在这个疼字中缓慢下来,钟青抱着他翻了个身,他躺在地上,让竹歌跨坐在他身上,竹歌的膝盖和手肘红肿一片,翻过来后就趴在钟青身上一抽一抽的落眼泪。 “对不起。” 钟青嘴上说着,扶着竹歌的腰将人抬起放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只是看着发红的地方有些心疼,“太久没有抱过你…有些失控……” “呜…好痛的……和你说也不听…嗯……” 竹歌红着眼睛,埋怨的说,他不讨厌那个体位,可不代表喜欢在地上用,他的膝盖和手现在还疼着呢,连霜桦都会注意在战斗时避免划伤他,他鼓着腮帮子气闷不已,虽然这股气在快感中很快就消散了。 “快点…用力嘛…嗯啊…哈啊……” 到后来不需要钟青托着他的腰,竹歌就自己抽动起来,他是最喜欢这个体位的,他眯着眼睛,手指抚摸着钟青的嘴唇,每次抬腰再坐下,自己控制着guitou在敏感点摩擦,快感如潮水一波波冲击着着他,竹歌强撑着手臂才没有让自己软着腰倒在钟青怀里。 手指轻轻划开钟青的唇缝,食指和中指在钟青口中搅动,钟青眯着眼似乎在笑,湿滑的舌在竹歌指缝滑动,吸吮着,竹歌呻吟着抽回手,口中被撞出破碎的不成样子的娇喘,钟青就伸出一只手将竹歌作乱的手掌握住,牵到唇边,先是浅浅的啄吻,然后伸出舌头,从指缝往下,舔吻掌心,他半垂着眼睫,只在舌尖向上时抬眸看竹歌,让竹歌有一种被亲吻的不是手,而是下面那根东西的错觉。 “哈嗯…钟青…你好色哦……” “唔啊……” 钟青喉间溢出几声闷笑,认了这句好色,更加卖力色情的含着竹歌手指抽插,将手指当作竹歌的性器来伺候,竹歌默默咽下口水,抽出自己的手指,换成嘴唇主动亲吻钟青。 钟青保持着不急不慢的速度在后xue抽插,每一下都抽出只剩下guitou,又混着肠液和白精深深插入,竹歌亲吻钟青的动作微微一顿,身体抽搐一瞬射了出来,jingye脏了两人的衣裳,钟青也快速耸动几下,然后呼出一口气将guntang的jingye射入竹歌体内。 被jingye烫的一抖,竹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就被钟青按着开始下一波冲刺。 一人一剑生生从白天玩到夜深,钟青将沉沉睡过去的竹歌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在湿软的后xue中扣挖,白精和流水似的滴落下来,将钟青的衣摆染湿了大片。 “唔……” 睡梦中的竹歌被手指sao扰,烦躁的皱了下眉,白嫩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后xue太久没用过,今天又被钟青玩了一整天,此刻红肿的吓人,钟青动一下竹歌便颤抖一下,嘴里还轻轻哼出细嫩的声音。 钟青认命的压下再次蓬发的欲望,专心给睡的迷迷糊糊的竹歌上药,他挖出一指软膏,在后xue红肿的褶皱上打着圈涂抹,然后中指刺入,带着些软膏往里揉弄。 手指的长度不比yinjing,好在这膏药入xue化水,一点点渗透进去,使用过度的xiaoxue还是格外紧致,和小嘴一样吸吮这他的手指,若不是还有四只手指在外面,怕不是能将钟青的中指整根吞下。 钟青的yinjing高高鼓起,他却不敢再将竹歌的xue口撞开,狠狠地往里cao,他知道竹歌最怕疼,如果醒了发现自己连睡着的他都不放过,定是要闹。 他又多加一指,两支手指按揉着竹歌的后xue,将药膏均匀涂抹帮助吸收,竹歌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脸上的红泛滥开,钟青手指触到一个凸出的小点,用力的扣按两下,竹歌就缩在他怀中,被堆积的快感刺激的蜷缩起脚趾,生生在睡梦中被手指插的高潮了。 钟青的手微微一顿,抽出来对着月亮看了看,两根手指上缠着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两指分开还能拉出几根银丝,他嗤笑一声,将体液抹到他主人的脸上。 “小sao货。” 怀中人呼出绵长柔软的气息,钟青低下头,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一下,目光有些低落,“什么时候才能忘记霜桦呢,那家伙可是修的无情道,怎么可能喜欢上你……” “真是个傻瓜。” 他没看到,本该熟睡的人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和蝴蝶扇动了翅膀一样。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洒下金光竹歌就颤颤的睁开眼睛,昨天做了一整天,钟青像是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抱着他cao了一遍又一遍,醒来时后xue一片干爽,虽然还有些肿痛但是也好好上过药了。 他目光短暂迷离一瞬,发现自己还在昨日那片花海旁边,钟青倚坐在树下,而他躺在钟青大腿上,身上还披着剑尊那件漆黑的袍子。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剑尊心情愉悦,手指绕着竹歌的发丝把玩,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年白皙脖颈上暗红的吻痕,竹歌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一只手拉着那件外袍盖在身上歪歪的靠在钟青肩头,“你怎么喜穿黑衣,剑宗也算是名门正派吧。” 竹歌软着嗓子,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沙哑,“感觉应该是更喜欢白色才对。” “白色太干净,太容易脏了。” 钟青嘴角微勾,“杀人还要注意不被血溅到,阿竹觉得我着黑衣不好看?” “没啊,黑色配你。” 脑子里又浮现出仙尊那副雪白清冷的模样,竹歌心道,霜桦最合适白色,如霜如雪,带着寒气又像时刻笼罩月光,那模样他能看一整天。 “你怎么在?”竹歌又想起剑尊,睨了眼钟青俊朗的侧脸,“你不是不喜欢入秘境吗,又不缺机遇和法器。” “怎么不缺,要是不来怎么找到你。” 钟青低低笑了两声,偏头在竹歌眼尾亲吻一下,“你一走就是三年,我找了你三年,气息掩盖的那么好,要不是那日有弟子说在龙华秘境外见过你,我都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你。” 竹歌冷哼一声,当初害怕被刻字,连夜跑掉之后,竹歌有一段时间心惊胆战生怕被抓回去,钟青可能不会打他,但是一定会日他,最后可能还会日晕他然后再刻字,他便拿了一条遮盖气息的链子随身带着,躲了三年,没想到会是被弟子撞见。 他不喜欢在脸上动手脚,却忽略了自己的脸在剑宗人人熟知的事,竹歌摸了摸下巴,觉得以后还得改变容貌,当真是麻烦。 “长老们可还康健?” 剑宗最爱剑,竹歌更是为天下第一剑,威名远扬,可以说是被所有剑痴馋身子了,被钟青拐回去后,差点被剑宗众人宠上天了,每天都有人来找他练剑,然后被他或者钟青一个一个敲打回去。 他虽然出世数百年,化形却只是少年模样,剑宗那些胡子花白的长老更是将他当孩子宠,偶尔被钟青欺负狠了就去找长老撑腰,让无父无母的竹歌体验了一把被长辈爱护的感觉。 “那些老头健壮的狠,就是想你。” 钟青下巴抵在竹歌头上,带着笑意的说,“老是怪我把你吓跑了,想起不动就要和我决斗。” 竹歌轻轻点头,而钟青叹息一声,“我也想你。” 顿了顿,钟青想问问竹歌有没有想他,低头就看见这没心没肺的小剑灵东张西望,根本没认真听他说话。 竹歌收在口袋的链子在昨日胡闹时就不见了踪影,此刻带着威压和凌厉的寒凉剑气的气息若隐若现,淡淡的冷香压过了整片花香,竹歌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手腕,“你可见着我的链子了?” 那链子是霜桦送他的,如果就这样不见了他得心疼好久。 钟青沉吟片刻,果然拿出一条水滴形状的水晶坠子,水晶表面还刻了条头朝下的摆尾金鱼,乳白夹杂着带着金粉的红,和竹歌本人一般艳丽,难以想象这种艳色的法器是哪个霜桦亲手锻造的。 “这链子是霜桦做的?”钟青感受到和霜桦同源的冰雪之气,本就不悦的神情显得更加怄气,“这法器不会影响霜桦探查你的行踪,再者你下界十年之久,他若想找你早就找到了,阿竹,你怎么不明白呢?他就是不要你了。” “···” 竹歌没说话,又或是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坠入人间的第二天他就跑回仙界去了,一路上想了许多责怪撒娇的话,想霜桦若是摸摸他抱抱他,他就原谅霜桦,可站在霜桦宫殿前时,却看见那白衣的仙人腰间别着另一把剑,哪怕那柄剑万般不如他,霜桦也没有去寻找他,而是转眼用上了别的剑。 时至今日,竹歌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霜桦的意,居然会被舍弃至此。 若不是那日打击过大,他甚至不敢上前质问,跌跌撞撞跑回了人界,怎会被钟青一句使剑之人和剑最配给骗回去。 “我还是想在等等,说不定霜桦会发现那些剑还是不及我,有一日还是会来接我回家。” 竹歌喃喃道,美人眼神忧郁,带着一丝苦意,钟青没有说,霜桦扔弃竹歌后,那锻造竹歌的器修被气得上仙界找霜桦打架,那时候霜桦可是亲口承认竹歌落入人界是他刻意为之,承认他就是不想要竹歌了。 剑尊安慰的拍着竹歌背脊,和哄孩子似的,霜桦仙尊以证无情道飞升,大道无情,一次次赶走竹歌不过是在道心和竹歌间选择了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