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烫xue出精/竹篾打屁眼)蛋: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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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众奴跪于凤仪殿参拜新后,昨日封后大典她们没有资格观礼,朝拜皇后的命妇都为朝中一品大员嫡妻,诰命在身,能够参加晚宴的官眷命妇也都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宠与嫡妻,身份天差地别,即便她们是圣上身边伺候的也依然越不过规矩去。 姬玉鸾挽着贵气的凌云髻,发簪紫金九尾金凤步摇,一身正红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凤袍,稳坐于殿中凤椅之上,一手搭着扶手,嘴角挂了一抹端雅淡笑,云颠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悯人,高不可攀。 底下众奴按资历逐个向新后行三叩九拜之礼。 “sao奴林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柔奴谦卑的参拜叩首,而后恭敬奉上一盏热茶,“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脸上淡雅一笑,“柔meimei有礼了。”轻接过她奉上的茶盏,启唇碰了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随后上前参拜,之后是茹奴、晴奴…… 盛宁蓁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礼,声音软糯糯的,“yin奴盛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接过侍奴手中的茶盏恭敬奉上,“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轻笑一声,“meimei这就见外了,都是伺候爷的,叫本宫一声jiejie便好了。” 皇后脸上淡笑端雅持重,轻笑着开口,“说来,本宫倒是与玉meimei有些缘分。”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这yin奴的封号又与她的闺名相冲撞。 盛宁蓁依然恭敬的奉着茶盏,软软应声,“与皇后娘娘有缘,是贱奴的福分。” 盛宁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儿她那般不敬,爷竟是没有罚她,更是抛下了皇后只带她回了乾清宫,让她一颗灰败的心重燃起来,极尽sao浪的将男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个洞眼都装满了男人的浊白浓精。 早上晨起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爱意都要溢出,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他属于谁又有什么干系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顿晨炮,逼心都要被cao烂了,连尿都喷了出来……这般想着心内愈发火热,小脸染上薄红欲色。 姬玉鸾睨着她一脸春色,那浑身的sao浪劲儿一看便知昨晚没少承宠。 皇后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却不接盛宁蓁的茶,待她举着茶盏的手有些发颤,皇后才慢悠悠的伸过一只素手,却是在挨到茶杯时一滑,碰翻了茶盏。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meimei这是何意?只因爷对meimei宠爱几分,meimei便这般恃宠而骄?” 盛宁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难,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辩解,叩头道,“贱奴一时手滑,没能端稳茶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没想她竟是认下了错,自己倒是不好再发作,微微一笑,“如此那meimei的规矩可要重新学学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误以为meimei恃宠而骄,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爷出了差错,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宁蓁的头微微低垂着,轻声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点点头,似是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爷素来宠爱你,还是要过问爷才行。” 盛宁蓁心头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爷请示,说本宫要教教玉奴规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随即又慰藉自己,爷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昨儿爷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会那侍奴便回来复命,“回皇后娘娘,圣上说,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您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身子轻微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素指轻懒的支着额头,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本宫初管后宫,宫规还不甚熟悉,嬷嬷是老人儿了,如何便按规矩来吧。” 一容色肃穆的嬷嬷恭敬应是,“按宫规,yin奴失仪,当罚烫xue之刑,不敬主母,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盛宁蓁被嬷嬷几下除了襦裙,瑟缩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两腿高高架起锁上两边脚环,小美人一双玉腿高高吊起大开着,袒露出一朵脂红腻润的逼花,她闭着双眸神色有些羞耻,这般当众受刑还是从未有过的,小美人轻咬着粉嫩唇瓣,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颤着。 嬷嬷接过侍奴奉上的一杯热茶,揭了盖子试了试温度,确认足够热烫,一手执着茶盏一下子将热茶尽数倾洒而下,盛宁蓁早间刚被男人狠戾鞭挞一番的逼xue瞬间被热茶浇了个透,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一声,好烫! 嫩逼花被热茶烫的不住的痉挛抽颤着,因着刚浇了热茶还冒着热气儿,一朵红腻的rou蕊缩成一团,盛宁蓁大口的急促喘息着,身下saoxue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竟是挤出一团白浆,是今早男人那发晨炮赏给她的。 nongnong的一团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挂在红腻腻的逼口,衬得殷红抽搐的逼rou愈发sao糜红烂。 文舒婉离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浓的龙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是晨起时刚赏的,她心中酸涩,爷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meimei。其他奴宠自是也看的清楚,一个个心中各种滋味,姬玉鸾也瞧见那浓白一团,心中愈加冷寒,她独守凤仪殿一整夜,这yin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龙精来给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热茶,嬷嬷再一次将热茶倾倒于烫红的逼xue上。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呼,逼rou被烫的愈加殷红烂熟,原本娇艳的牡丹花瓣儿一般的逼花不复鲜艳,蔫蔫耷耷的缩成一团,嫩白的大腿根颤栗的不成样子。 浊白浓精被热茶浇的顺着逼缝儿流下,黏到细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烫的一激,“噗叽噗叽”又挤出几团白浆。 一连浇了五杯热茶,才算是停了烫xue之刑,盛宁蓁整个腿心儿都不复白嫩,泛着不正常的熟红,逼缝儿到屁眼儿乱七八糟的挂着几团白浆,整个人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昂着细弱脖颈微弱的轻喘着。 封祁渊甫一进殿瞧见便是这般场面,他的小yin奴大开着双腿被架在刑椅上,整个人似是被jian透一般满面潮红,连喘气儿都微弱轻细。 封祁渊瞥了一眼熟红的腿心儿,眉心微拧,声音微冷,“怎么回事儿?”他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烂红成一团的逼rou,上头一缕一团的挂满了他的赏赐。 “怎么?凤仪殿还成了慎刑司?”男人语气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顺路来了趟凤仪殿,谁知跪了一地的奴宠不说,这小东西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姬玉鸾见着男人进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随即便是惶怕,她这般责辱玉奴,爷会不会觉着她待下严苛。 姬玉鸾掩下心中慌乱,淡然跪下,轻声道,“是妾说教教玉meimei规矩,冲撞了爷,请爷恕罪。” 盛宁蓁细细的喘着气儿,看着站到她身边的男人,声如细丝的开口,“是贱奴……没端稳茶盏,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贱奴,是贱奴规矩没学好……”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睨了一眼脚边跪着的皇后,淡淡开口,“如何罚的?” 一旁嬷嬷上前跪下恭谨道,“回圣上,玉主子失仪,已罚过烫xue之刑,冲撞主母,还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姬玉鸾忙淡笑着道,“meimei也属无心之过,想来已是知错了,罚也罚过了,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断,“没罚完便继续。”即是冲撞了皇后,罚还是不能免的。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姬玉鸾听着心内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罚了玉奴,爷动了气,奴宠随时可以责打赏罚,她初进宫还未站稳脚跟,徒惹爷生气便是得不偿失了,想到这,她轻声开口,“妾也是想着meimei知道了教训便好,日后妾也定会悉心训导。”姬玉鸾极有容人之度,一派贤后模样。 封祁渊眸色淡漠瞥她一眼,他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懒得戳破,安分些做好这个皇后,他也乐意给她些体面,“即是错了便该教训,你是皇后,束下不严难道要爷替你管着后宫?” 皇后忙连声道妾知错,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 盛宁蓁潮红小脸哀哀戚戚,今日一番罚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封祁渊手指懒懒轻敲几下雕凤扶手,示意嬷嬷继续,他也不是不疼这小东西,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该罚的定是要罚。 嬷嬷上前调了一下刑榻机关,盛宁蓁小屁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翘,整个嫩屁股尽数向上高撅出来展露在众人眼前,小美人羞耻的呜咽一声,她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逼xue间一片yin靡狼藉,干脆闭了眼,看不见便不会那般羞耻。 嬷嬷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还是以指腹轻按上嫩屁眼儿,这位主儿虽是被圣上下令责罚,可到底颇为受宠,恭谨的轻声请示道,“奴婢给玉主子按软些,再罚便不会伤了屁眼儿。”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准许。 原本笞责屁眼便是折磨,如何会管会不会伤了,只是盛宁蓁到底是盛宠在身,若伤了屁眼少不得还要养上半月,不得侍奉圣上。 封祁渊淡淡瞧着嬷嬷给她按揉屁眼,这小东西的屁眼儿又紧又嫩,怎么都cao不烂,他也是喜爱的紧。 嬷嬷按揉屁眼儿的手指一顿,竟是按到一块圆形硬物,指腹往屁眼儿内探了探,果然触到一颗圆珠,盛宁蓁呜咽一声,屁眼儿羞怕的缩了缩。 嬷嬷面色如常的跪下请示,“启禀圣上,玉主子这菊xue里头,似是含了物势。” 封祁渊黑眸暗了暗,想起来今早他压着小东西cao得她尿了一床,小东西羞的哭哭啼啼的,还嫌自己脏怎么都不让他抱,赏了她屁眼儿一串儿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弄出来吧。”封祁渊眸色有些幽暗。 嬷嬷也是深谙调教之道,探入一指轻勾便熟稔的轻扯出一颗珠子,手上轻缓拉扯,仍是让小美人呜呜咽咽的,玉珠子在肠道内轱辘轱辘的碾着肠rou往外滚。 一串儿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余颗,封祁渊一手捏着玉珠子,光滑莹润的还带着小屁眼儿的热乎气儿。 啪—— 一竹篾抽下去,小美人痛哼一声,嫩屁眼疼得急剧收缩几下,瞬间鼓起一道细长红痕。 啪——啪——啪——啪—— 嬷嬷执着竹篾力道均匀的一下下抽打着屁眼儿,腿心儿处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红抽痕。 盛宁蓁抖着大腿根儿,颤栗的犹如风中残叶一般,生理泪水淌了满脸,咬着唇压抑着惨叫,一张小脸尽是凄苦痛色,平日里在爷脚下如何乞怜都好,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点儿本就不多的傲气。 啪——啪—— 嬷嬷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来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况是娇嫩的屁眼儿,嬷嬷绕着小屁眼儿打,整个腿心儿都匀匀的被打成熟桃色,次次挨抽的屁眼儿处针扎似的疼,已经嘟起一张小嘴儿,红肿透亮。 封祁渊黑眸微暗的瞧着一张肿嘟嘟的烂红屁眼儿,声音微沉,“行了。” 盛宁蓁顿时松了一口气,张着嘴儿急促的喘息着,花瓣儿似的唇瓣上赫然一枚血色齿印。 慢条斯理摩挲着羊脂玉珠子,封祁渊抬抬眼皮,“奶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再一并罚。” 盛宁蓁被侍奴架着下了刑榻,虚脱似的瘫软在地上,强撑着抖颤不止的身子跪起来磕头,“贱奴谢爷恩典……谢皇后娘娘赏罚。” 姬玉鸾有些心虚,男人免了玉奴一项责罚她也并不敢揪住不放,睨着这奴宠凄惨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上许多,怜悯的训诫了几句话。 封祁渊神色有些不耐,挥挥手唤来安德礼,“送玉奴回去,召个医女给瞧瞧。” 安德礼恭敬应下,随手点了两个侍奴将盛宁蓁掺出了殿。 盛宁蓁身上披着一件织锦披风被侍奴掺上步撵,她只敢侧着屁股轻轻挨着软垫,呼吸间屁眼儿一阵阵火辣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