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当着男朋友的面和男朋友哥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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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聂海甚还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秦筝的动作很快,她立马上床躺好把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聂海甚看见床上盖着的那个人形,这样肯定不行,他立马过去把窗帘放下来,房间里光线变暗。然后他自己躺床上,半靠在枕头上,希望这样可以蒙混过关。 他刚刚躺床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紧贴过来,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大腿夹着他的腰。他很想把这个女人推开,但是聂洪涛进来了,他僵住身子不敢动。 “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聂洪涛看见他哥哥躺床上,脸颊通红。 聂海甚脸色有点不自然,“嗯,身体有点不舒服。”女人娇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体上,手指解开衬衣扣子,指尖在他腰间和胸口滑动抚摸。 秦筝早就看上了聂海甚,这个男人表情严肃,一脸不可侵犯,衬衣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顺溜板正,一看就是一个正经男人。 这样的男人吃起来才香,cao起来才舒服。他是男朋友的哥哥,当着男朋友的面把他哥哥上了,想想都挺激动的。 秦筝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手指抚摸得更深入了,手掌碾过男人腰间的腹肌,真结实的肌rou,比他那个废材弟弟锻炼得好。她手指逐渐向下,男人胯部的阴毛非常茂密,粗硬扎手,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男人的性能力非常强。 聂海甚身子轻颤,他很想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拳把她打死。她的手在他胯部来来回回抚摸,期间还调皮地拔了他的几根阴毛,痛得他表情差点没绷住。 聂洪涛看聂海甚嗓音沙哑,“哥,你是嗓子不舒服吗?” 聂海甚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他僵硬地点了点头。女人把他的yinjing囊袋又揉又捏,还对着他yinjing顶端哈气,偶尔舔几下,嘬吸几下。硬生生把他的yinjing从蛰伏状态舔硬了。 聂海甚还没见识过秦筝的厉害,不知道她的嘴巴有多会吸。他自制力惊人,他理智道:“洪涛,你那个女朋友我看你还是分了吧。你和她不合适。” 这么yin荡的女人,行为极不检点。聂洪涛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秦筝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大哥也知道她是坏女人,坏女人就应该有坏女人的样子,她前戏已经做足,已经把大jiba舔硬了,她张开嘴把guitou含进嘴里,舌头抵着马眼扫刺。 聂海甚瞳孔一缩,guitou被紧紧含吸住,马眼被连续突刺,软糯的舌头灵活地把guitou边缘舔了一遍,两腮凹陷,深深地裹住棒身往里吞。 聂海甚是一个严正的人,zuoai都是一板一眼的,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他这么细致地koujiao过,舌头把他的青筋沟棱全都舔了一遍,从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勾舔,大囊袋都细细的舔舐了一遍。 聂海甚的瞳孔在震颤,全新的体验,yinjing全部进入到女人的嘴里,到达最深的位置,喉部紧缩挤压他的yinjing,一吞一缩,jiba都差点咬下来吞进胃里。快感也是强烈得要命。 一个正经严肃的男人防线瞬间被击溃,他强压灭顶的快感,好几次堪堪忍住,想要翻身压住女人,用大jiba狠狠抽插她的嘴巴,把她的嘴巴干烂,喉咙插爆,让她的口腔射满她的jingye。 聂洪涛听见他哥劝他和秦筝分手,一脸的不赞同,“我是花了大力气追到她的,你看她听话乖巧,样貌身材都好,什么都好,哪能分手呢?” 聂洪涛双手一摊,他望向聂海甚,可是他哥哥仿佛是生气了,嘴角不停地抖动,鼻孔阖张,不停地重重呼气。 聂洪涛吓得脖子一缩,他小声道:“怎么我交一个女朋友你都要干涉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强,”聂洪涛扭扭捏捏道,“我意思在床上,大家都是男人,懂吧?所以......一直没分手。” 聂洪涛说得隐晦,但是聂海甚还是懂了,秦筝的zuoai技术很高,聂洪涛一直没舍得分手。 他怎么会不懂?!他现在已经体会到这个女人有多强了。 要是他现在解开被子就能看见秦筝嘴巴里含着他哥哥青筋直冒的大jiba,双腮凹陷,脸颊被顶起来一个包。 聂海甚嗓子干涩,“你自己的......唔,事情,自己做主。我.....咳咳,嗯~管不了你。”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嗓子仿佛在磨砂。 聂洪涛看他难受模样,转身给他倒水,转身瞬间,聂海甚抬起胯部,大jiba顶进秦筝的嘴巴里,他手掌按压住秦筝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脑袋,jiba连续不断的捣刺,舒爽的快慰从jiba密密麻麻上传至四肢百骸,jiba上的青筋都仿佛在欢快地跳动,每次深插都抵进女人的喉部。 一开始抽插就停不下来,太爽了~ 秦筝也没想到他能插得这么深,整个脑袋被他按压在胯部,鼻腔里全是他的阴毛,粗硬的阴毛扎在脸上,粗大的jiba次次插进喉咙,异物进入喉咙,几次差点呕出来,不适感引起喉咙痉挛,两腮更是大力挤压棒身,快感疯缠,roubang都要被挤压得变形。 秦筝差点窒息,加上被子里空气不流畅,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憋出来了。好在聂洪涛倒好了水,他转身走过来,聂海甚立马停下抽插的动作,他放开秦筝,快速躺好。 秦筝放开他的jiba透了几口气,新鲜的口气重新进入肺部,差点被干死。秦筝可以确认,男朋友的哥哥是一个疯批,看起来很正经,干起人来毫不留情。 大jiba被放开,聂海甚心中暗自不舍,强烈的落差感怅然若失。大jiba孤苦伶仃,被晾着颤抖。他手指揉捏秦筝的肩膀,似乎在暗示她再次把他的大jiba含进嘴里。 秦筝下身早已瘙痒难耐,在加上yindao里那颗坚硬的钻戒不断揉擦内壁,泛起无边的痒意,她现在不想用上面的嘴含他的大jiba,只想用下面的嘴含他的大jiba。 她悄悄身子上移,聂海甚借着端水的手挡住聂洪涛的视线,让秦筝调整姿势,秦筝每次小幅度移动身子,聂海甚都战战兢兢的,害怕聂洪涛发现了。秦筝光裸的下身终于贴在大jiba上了,颤巍巍的大jiba贴在sao水淋漓的sao逼上,聂海甚和秦筝都激动得要命,恨不得一下子就结合在一起,大力地cao干起来。 就在这时,舒心巧上楼推门而入,二人正准备当着聂洪涛的面把jiba插进saoxue里,聂海甚的未婚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