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叔子玩屁股,光着身子抵着落地窗后入,被干到喊哥哥
晚上被人揉屁股,早上又被人揉屁股。我都怀疑它拥有rourou的外形,却是面团的命。 我趴在床上哀嚎着:“我要吃抹茶蛋糕。要冰冰凉凉的那种。” 江硕突然推门进来,稳稳当当地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就开始揉搓玩弄。 “好嫂子,听说你被我哥干到屁股开花进了医院。还有你这个姿势很特别嘛。”他不着调地取笑我。 “关你屁事啊!” “想我了吗?”他恬不知耻地问。 “我为什么要想你?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瞪圆了眼睛,诧异道。 “……你”江硕也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接,感觉像是被我气到了,手上的力度都变重了。 你什么你?我是刚刚出土的古人吗?别以为上了我,你就是什么大爷了。老子的男人和衣服一样多,随便换,随便丢。 不过,他也算是我这么多姘头里第一个来看我的。还算他有良心。 下午,江硕又来了,还给我带了一盒抹茶蛋糕。 “专门给我买的?”我边吃边问。 江硕把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说:“谁没事做专门跑过去给你买这个?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送的,我不爱吃,就给你吃了。” “江硕,谢谢你。”我冲他甜甜一笑。 也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个小少爷了,他就开始强吻我,把我嘴边的蛋糕屑都吃掉了。 “你不是不爱吃吗?”我问。 江硕一脸坦然,问我:“我买的东西,我还不能尝了?” 尝也不一定要尝我嘴里的…… 等等,他说这是他买的? 13 我都养好伤了,江旭城和颜清这两个拔rou无情的白眼狼还没来看我。 颜清估计是没脸见我,江旭城单纯是不想理我。他的律师也不来找我,我还等着给离婚协议签字呢。 想我为了他们饱受皮rou之苦,在床上趴了整整五天,胸都被压平了,屁股也没以前紧致了,到头来连个水果都没捞到。 这对狗男男实在太可恶了! 不过我现在腰好腿好,又可以继续浪。 江硕给我送了蛋糕,我也要知恩图报,再去跟他睡几回。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技术怎么这么烂。他以前那些床伴也不容易。 “小浪蹄子,这么浪还喜欢穿白衣服。”我刚到宾馆,一关上门,江硕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我。 “这是我的工作服。”我白了他一眼。 “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江硕的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 他把我抵在墙上,猴急地吻着我的脸,口齿不清地说:“几天没cao/你,还真有点想那味了。” 其实粗暴也有粗暴的乐趣,江硕在床事上别具风格。他的风格就是埋头苦干的动作配上让我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 我被他按在地上,下/身含着勃发的性/器,双手抵着落地窗,外面的夜景一览无余。 “别,万一被看到……” “你这个小sao/货,被人看到也会夹得更紧。” 那根东西硬得不行,擦着敏感点直直地顶弄。一下比一下重,像要嵌到xue里,让那两个鼓胀的囊袋里的精/液都射进去。 他现在这么纵欲也不怕以后硬不起来。 “江硕,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被他干得舒服了,又想起他给我买的蛋糕,就觉得他有点奇怪。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像是在嘲讽我一般:“你一个离过婚的破/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我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被人骂“破/鞋”,当然气得不行,眼眶都湿了,反驳道:“有人就喜欢离过婚的呢?有风情。曹cao还是人妻控呢。” “我看你不是有风情,你是sao,都sao到骨头里了。”他掐了一把我的腰,又向前顶弄了几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玻璃心了。听他骂我“破/鞋”,就觉得委屈,还想哭了。 最后,我真的哭了,哭得很难看。江硕也服软道歉,把我搂在怀里,笨嘴拙舌地安慰了好一会儿。 是我太矫情了吧,我本来就是个贱/货,他说的也没错。 14 江硕一边吻我一边道歉,把泪水都吻干了。 “刚流了那么多水,居然还能哭,你是水做的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面色微怒,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脸。 “小东西脾气还挺大。”江硕无奈地笑了笑,光着身子下了床,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盒。 “喏,这个给你。”他又将我楼在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把礼盒塞到我手里。 盒子里有一条玉观音项链,成色极佳,泛着墨绿的温润光泽。 我看着这东西微微出神,这不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看中的那条项链吗? “至于看这么久吗?这是戴的不是看的。唉,还是我帮你戴吧。” 突然觉得脖子上冰凉凉的,雕刻精致的玉石卧在锁骨边上,倒显得格外好看了些。 “干嘛给我这个?” “上次我哥带你去拍卖会,你看这条玉坠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喜欢就跟我哥说嘛,他也不会这么小气。” “所以你帮我把它买下来了?”我有点诧异。 “想什么呢?它正好被我发小买到了,人家送我的。” “哦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我都送你这么贵的东西了,你也得有点表示吧。”他唇角微微上挑,带出一对漂亮的酒窝。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想了一会儿才说:“那我让你再cao一次?” 江硕听了这话却像是有点生气,猛地把我扑倒,压在床上,对着我的脸又是一顿猛亲。 “小sao/货,你真的这么欠艹吗?”他一边吻我一边骂骂咧咧。 “唔唔……江硕哥哥疼我……” “叫谁哥哥呢?你比我大好几岁呢。” “就是叫你呀,江硕哥哥。”我露出甜甜的笑容,努力往他怀里蹭。 江硕脸色一沉,不轻不重地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骂道:“小贱人,趴在床上给老子干!” 我识相地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guntang粗长的rou/棒破开湿润xue/口,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