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迷离鬼域(H)

    他突然惊醒了,慌张于空无一人的房间,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般惴惴不安叫了两声“少爷”,没能得到回应。

    洛鸿都忍着害怕,雪白的脚探了探才踩进木棉拖中,哒哒哒哒趿拉着往外走,无措地只知道要找他温柔的主人。

    身上只套了一条雪白的睡裙还有一双白棉袜,吊带因为随意的睡姿滑了一半搭在肩膀上,露出一小片胸前柔软细腻的肌肤,因为年纪还小,带着婴儿肥的脸白生生的像颗甜美多汁的莲子。倘若裹得严严实实倒还好些,不然依他这鲜荔枝般饱满甜蜜的模样,只漏些肌肤出来,便是满满的rou欲香气。

    阁廊外扶疏的草木间竟没有鸟鸣虫噪,原本人来人往的大宅子也像是一起睡了般失去声息。阳光猛烈到不正常,将视野照出一块块白斑。

    越走越怕,洛鸿都又拾起了以往的坏习惯,贝齿紧紧咬在指头上,东张西望着,脚步越来越快,后面竟哭着跑起来,路也不看,一头扎进什么房间,哗啦一下倒入一抔雪白的光中。

    暗沉的世界呼啦一声在眼前展开了,什么也没有,只在脚下踩了一片黑乎乎的柔软土地,周围则是更浓郁深沉的黑暗。

    他的腿自己动了,哒哒清晰的木拖声一下一下敲在沉寂的黑暗中,蜿蜒出了一条狭窄小路,危险到似乎身子一倾就会坠往未知处。

    “呜哇,少爷!少爷救命,呜呜,救救我。”他怕极了,整个人像面条一般软下来,但一双脚还是有自我意识般朝前走着。

    然后什么看不清的柔软东西缠着他雪白裸露的小腿渐渐往上攀爬,摁在了腿心处娇小可爱的rou花上。

    他“啊!”一声尖叫出声,想要跪下来伸手去扯,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忍着筋骨战栗的恐惧和酥痒。

    软趴趴的东西缠住了他的yinjing,过分地圈紧收缩,几丝细长的丝絮讨巧地钻入细小的尿孔,越来越深入。

    “唔嗯……”尿道被细微的痛感刺激,战栗也跟着电过全身。他憋不住体内怪异的感觉,身体想要通过排泄冲刷掉尿道里的异物感。

    不可以。他泪眼朦胧地试图缩紧下体,不可以在外面尿尿,少爷,少爷会生气的。呜呜,上一次不小心漏了,就被表情很可怕的少爷骂过憋不住尿的小母狗。

    他不要当小母狗,更不想少爷生气,一时间竟忘了害怕,手大胆地往下扯。没有东西……但是被亵玩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

    细丝更为过分地旋转着搔挠尿孔,膀胱也越来越肿胀,终于在最后的一捅中,他发懵地感受到自己下面像开了一个洞,金色的腥臊液体稀里哗啦地倾泻下来,把黑色的土打出白沫,还飞溅到他白色的袜子上。

    “呜呜,呜啊!”受了这样天大的委屈,洛鸿都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哭起来,几乎要撅过去,被看不见的柔软触手摁进了软乎乎的小洞中,连累顶端那颗半遮半掩的sao阴蒂都被强硬地拨出包皮,啧啧有声地被吮吸着。

    那颗yin浪的东西yingying地一跳一跳,自己往柔韧的触手里钻。藏于最里面只有一点的小硬粒一挨到,就向大脑传上针刺般的痛楚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他下体逐渐湿了,连疲软的阳具都渐渐硬挺起来,被撑开的尿孔上还缀着一颗水珠。

    洛鸿都的瞳孔渐渐放大了,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经历,明明被作弄得很舒服,还是凄厉地大喊大叫:“不要,好痛,救命啊,少爷!不要不要,呜呜,哥哥求你轻一点。”

    像是嫌他吵闹,柔软的手蜂涌过来堵住他的唇舌,钻进口腔拉着舌头湿吻,把哽咽和口水都胡乱地吸走了。

    敏感的yindao口被看不见的手肆意揉拨着,很用力,将肥嘟嘟的花唇挤成了泥泞不堪的一堆,汁水也费劲地从缝隙中溢出来。

    他被玩弄得全身都是羞人的粉意,一团有些重量的冰凉空气就在这时轻缓又不容抗拒地环住他,在耳边吐出了阴寒满足的喟叹。

    洛鸿都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就算怕到想缩地上还是得笔直地站立着,感受到下体那一团小花被一根冰roubang给推在了一边,火热的甬道被深入侵犯。

    好痛,冰得发麻,他嘴唇骤然失色,这次却哆嗦着叫不出声来,像只被丢在冰雪里的幼兽,被更寒冷的凄风裹挟。

    祂紧紧从背后揽住少年,双手探到裙子里揉捏还没有发育好的娇小rufang,拨弄着两团可爱讨喜的乳rou,嫣红的奶尖被挤在手指里一圈圈转着磋磨,几乎要被搓下一层皮。

    真舒服啊,祂把手埋进小奶子中,摁下了一片绵软的凹陷,yinjing也抵在潮热的xue道里反复摩擦,终于带上人的温度,熔化般分泌出腥浓的腺液。

    小家伙因为害怕和紧张,yindao咬得死紧,再怎么用力顶入,jiba还有小半截顶不进去。那水红的小嘴很是抗拒地想将害自己疼痛不已的roubang推出去,被一下下凿进深处,终于服软般从一团死rou开始变得柔媚可人,一口一口献媚地吮吸着冰凉jiba,像被jiba液苦到般,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嚼后就开始抽搐收缩。

    “宝贝,轻一点咬。”祂慢条斯理地舔着怀里少年的耳朵说,声音还保持着做人时那种低沉悦耳的轻音,“少爷没有在欺负你,也不要哭,好吗?”

    傻乎乎的痴儿听到了这道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软乎乎地想叫,又被东西堵着嘴,竟然胆大包天地用舌头热情地舔上那些怪异的触手。

    “嘶——”祂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已经带上了赞许和鼓励,“真棒啊,宝贝,自己摸摸你前面的小jiba,好不好?”

    洛鸿都果真伸手去摸,双手呆呆地握住短小的茎身,明显不知要做什么。

    诱导性的声音再度响起,“跟着我,顶进来一下就捋一下,好不好?”软条再度袭上,这次覆盖上握着jiba的小rou手,顺着caoxue的频率一下下薅动着。

    “呜嗯嗯,嗯啊——”甜腻的喘息声从鼻子里被舒服地哼出来,几乎要绕在鬼的心上转圈了。

    祂低低笑了几声,问:“xue道在抽,宝贝要喷了吗?”

    回应这个疑问的是不断痉挛的阴xue,一大股水液沽滋滋地飞溅出来,简直像之前尿了一般,多到打湿泥土。

    鬼没有过多克制自己,将腥冷的浊精射进了正在高潮的甬道里,听到对方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

    祂揉着对方通红的耳垂,嘶哑着声音道:“我的宝贝真的长大了。”

    哗啦——道路全散了,洛鸿都惊叫地坠落下虚空,昏朦地一抬眼才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长方形的透明盒子上,鸟音蝉鸣一下回归。

    “少爷!”他惊喜地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美貌的青年无声无息地躺在里面,皮肤一如既往的苍白病态,几乎像朵被冻住的纯洁花朵。

    他焦急起来,格拉格拉挠着玻璃,被一声厉喝吓飞了魂。

    “你怎么在这里!快滚出去。”

    被用力地扯开,痴傻的少年尖叫着挣扎,不舍地仍试图扒拉棺材盖,被丢到了外面。

    在外洒扫的父母讶异又满含厌恶地注视狼狈滚在地上的少年,刚想下跪道歉,被另一把温柔的声音给制止了。

    “小都?”来安慰姑父的表少爷葛星铎一把将缩在地上的男孩抱起,看到周围人对小家伙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厌烦,他“善解人意”地说给别人听,“好久没见了,去哥哥家里玩一会儿吧?”

    洛鸿都从那双柔丽的杏仁眼中窥见了一点熟悉的光,直觉想要挣扎逃跑,被对方衣袖轻轻一捂,就不受控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