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下 (叔侄luanlun,把尿、下药)
李玉双手甫一解放,便想去推开他那混账侄子,然而挣开走了不到两步便一个趔趄,身子要砸到地上去了。李子诚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李玉气力被两步抽光,蔫柳条一样软软靠在他怀中,眼皮半翻着。 李子诚心痛难当,低声道:“小叔,我带你回房。”将李玉打横抱起,便向赤练告辞。 他将李玉带回房中,小心放到床上,回头把房门落锁了;又走回床边,挑了个李玉脚边的位置坐下,想看看他叔叔伤势如何,手伸到半空里,顿了顿又缩回去。李玉正蹙着眉头冷冷看他,胸前衣服不知何时散开,袒露一片白腻肌肤。 李子诚涨红了脸,眼睛只敢往李玉头上瞟,支支吾吾道:“小叔,你、你听我解释……” 李玉却喝令他背过身,没他叫不能转头。他呐呐的,不知道李玉要做什么,并不敢忤逆,只好照做。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忽然,只听李玉发出一声喑哑着嗓子的轻呼。李子诚恐是李玉身上出了状况,忙回过头。 只见李玉撑起了身子,将衣袍撩开了,手放在身下玉茎上,脸上一派痛苦之色。李子诚赶紧去扶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李玉惨白着脸,声气微弱地解释:“我大腿内侧应该还藏着几根针,自个儿弯腰去取却扎得难受。”他想请求他这侄子帮他拿出来,但涉及的区域敏感,这话无论怎样说出来都有一股猥琐之意,便为难地沉默了。 李子诚小心翼翼道:“我……我帮你拿吧。此举逾越,叔叔莫要怪罪。”他眼神可怜巴巴,是在讨好,李玉不禁心软了一些,便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于是李子诚手伸进李玉腿心,摸索了片刻,然后用他仅有的一点内力逼出了十几根藏在皮下的细针。血点渗出,李子诚缓缓将忍痛不出声的李玉放倒在床上,在屋内寻了块干净帕子打湿,敷在李玉两腿内侧。他又找了块布把那些针包好,塞进衣襟内。 腿心的刺痛和下腹的胀痛一齐朝李玉袭来。他起不了身,手摸到自己翘立的玉茎上,想把珠子撸出,动作极为艰缓。李子诚忙按住他,涩声道:“小叔,让我帮你。”李玉闭了闭眼,无声答应。 李子诚一只手圈住李玉阳茎根部,缓缓向上撸动。他动作轻柔,手掌又大,怕他叔叔疼了,另一只手接着底下两个囊袋,轻轻揉动着按摩。李玉只觉自己的阳茎如同被带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水,随着李子诚动作向前一跳一跳的,不多时,一个个绿色的小珠子便从马眼被挤出,蹦到床褥间,还沾着些红白相混的粘液。李子诚舒了一口气,依旧将那些珠子收集起来。他将眼睛上移,看到李玉胸乳上扎的那些小针,目光一黯,也默默地将它们取出了。心里隐隐发疼,想他叔叔真是受了好大的罪。 “子诚……” 他正心里受苦着,一听李玉叫了他的名字,忙将头伸过去殷切道:“小叔,如何?” 李玉脸有些红,小声道:“我动不了,你扶我去马桶上如厕罢。” 李子诚转眼看见李玉微鼓的小腹,也替他难受起来,便应了声,将他抱到床后马桶边。李玉脚一落地,便忍不住痛哼起来,下肢着力极大地刺激了千疮百孔的腿心。李子诚心揪紧了,忙又将李玉抱起来,这回为了他尿溺方便,换成两手捞住他腿弯,让他背靠自己胸前的抱法,像给小孩嘘尿般。这情形极是羞人,李玉也无法,眼眶湿润发红了,便用手背遮住眼睛。他透过指缝瞧见自己光秃秃的下身,翘着一根粉嫩嫩的玩意儿,等待吐水。 李子诚蹲下身子,将李玉那根对准了桶口。一会儿还不见有动静,想是李玉那处受了伤,不好发力。看李玉脸颊也是红得滴血,默默使着劲。 这时间越久,越发难堪起来。李子诚不愿李玉难受,便将他放在自己膝上坐着,腾出一只手去揉他鼓鼓的小肚子。揉了十几下,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李玉忍不住发出两声哼唧,便感到尿要冲到下面去了。他轻声提醒道:“子诚,好了。” 李子诚便迅速恢复了方才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下一刻,一股粗长的水柱从李玉马眼射出,强劲有力,浇在桶里,立刻被桶里填满的木屑和泡沫石给吸进去了。那尿,刚出来的时候还是微红的血水,到后面就变成了黄色的尿液。空气里浮起一阵热腾腾的尿sao味,熏得两个人面上都有些异样。李玉是难堪,李子诚却是心痒了,盯着李玉白嫩的腿心,眸光渐渐幽深。 李玉这尿憋的时间长,释放的也格外久,几乎是平常的两倍。尿尽后有一滴两滴缠绵地从马眼吐出,李子诚拿刚才那块湿帕擦干净了,依旧将李玉放到床上,脏兮兮的衣袍和鞋袜都脱了,用棉被罩住赤条条的身子。 他在床边握住了李玉棉被底下的手,忧心道:“小叔,你准备拿天外真经怎么办?” 李玉叹了口气:“子诚,想来是我从前没教好你,使你行事太过鲁莽、轻信,着了这帮jian人的道。你在这里多久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李玉到现在仍是关心他,李子诚不由得鼻头一酸。他清楚这个叔叔的为人,不怎么惜自己的命,却很看重亲人爱人的。李子诚从小丧母,也分不到多少他父皇的注意,只有李玉理他,小时候常常钻这个叔叔怀抱,将他当成了半个娘。他之前自认已经是个能掌控全局、运筹帷幄的成大事之人,现在才知道在李玉面前,自己永远是个幼稚的、成事不足的孩子。他走到桌边装作口渴倒茶,不愿在李玉面前像个孩童般哭鼻子。 桌上放的茶味道和今早赤练喝的一样,李子诚正说自己被地煞带到这里以来的遭遇,没有留心,喝下了两三盏,只觉满嘴花香。想起李玉唇上都是细小的裂口,忙也倒了一杯,让李玉润润口。 李玉闻着这过重的香气,疑心道:“这茶……” 李子诚道:“叔叔放心,赤练还要拿我当作棋子,不至于在茶里下药罢。我刚刚也喝了几杯下肚了。” 李玉也是口渴难耐,便半撑起身,就着李子诚手上的杯子喝了。李子诚看他起来时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酥胸,一时便有些心驰神往,手一抖差点将茶汤洒了。李玉喝完,他就心虚走回桌边。 原来李子诚被捉到这里小半个月,赤蛇煞几人用怀柔政策诱蛊他,倒也不曾受多大委屈。李玉稍稍安心。他道:“赤练若真想用你这命来换天外真经的下落,倒也可以给她。虽是个可称国脉的绝世宝藏,但终究是死物,哪有人命重要?我将藏宝地告诉她们,只望你速速逃离此处,去找峨眉派的林媚柔。我料想你对她们的实际用处不多,我又用天外真经相要挟,她们必不会不放你走。赤蛇煞派人寻找要费许多时日,我又从中作梗,与她们多多周旋,你便让阿柔乘着这空档,先前一步找到天外真经,让赤蛇煞扑空。” 李子诚听完就要闹起来了,这法子他哪里肯依?撇下李玉生死难卜,他哪里舍得,万死也不能够;且李玉提起林媚柔时神色这般的依赖和思念,又让他心内妒火中烧——他实在讨厌这个双手拿剑的粗莽村姑。便绞尽脑汁挤出了几个说法,百般相劝,简直要像个孩童一般撒泼了,无奈李玉主意已定,他又说不过这个能将死人辩活活人辩死的皇叔,也怕死了他的冷脸,只好闷闷答应了。 李玉便招呼他到耳边,将天外真经的秘密悄声道出,叮嘱他务必记牢。 李子诚趴在他胸膛上,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全然不顾形象了:“小叔,这一次我与你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李玉替他拭去眼泪,叹道:“子诚别哭,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以后万万不可再冲动行事。” 李子诚抽搭着鼻子说好,又问他:“小叔,小时候我在父皇那儿受了委屈,常常跑去你那里求安慰。晚上在你宫里过夜,睡觉也非要和你凑一块儿,你总是答应我……其实那时,我心里是把你当作我的爹爹mama的。现在我能和你在你旁边躺着吗?” 路边的流浪小狗也不过如此吧!李玉可怜他,便拍了拍身边的被子,示意他上来。李子诚脱了鞋袜,猴一样钻进被窝,伸出长臂搂紧了李玉,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叔,你睡吧,我不打搅你。” 李玉实在哭笑不得——这小子真的欠打,也真的还没长大。休息要紧,他闭上眼,立刻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玉梦到一队红色的大蚂蚁在叮咬他的胸乳,把牙齿咬进皮rou底下,注入了一种酸毒。他感到痒痛异常,一下子惊醒。 却见胸前埋着一颗毛茸茸的头,这头伸出了舌头舔弄他的乳尖,还不时用牙齿轻撕。正是他侄子李子诚。李玉推开他的头,怒道:“李子诚,你又犯病了?”小时候子诚将他当妈,睡在一起时总爱掀开他衣裳啃咬rutou,为此他颇费了一番功夫才纠正过来。怎的多年后又旧病复发了?胸前两乳本来就在媚毒的作用下蓬发了,现在rutou又被他侄子嘬得红肿诱人,泛着唾液的水光,一眼看去倒真像动了春潮的少女。 李子诚呜咽了一声,鼻子凑到他腋下拱着,喃喃道:“小叔,我心里好难受……身子跟烧起来似的,不受控制……”他跨下一柄火热的长枪抵在李玉腿上,灼得他腿rou哆嗦了一下。 李玉知道他这侄子对他有不一般的心思,且由来已久,并不去说破,常常有意无意地给他泼一盆冷水,只希望他能早早掐灭了这不伦的火苗。今儿是他的错,他大意了,心中怜悯泛滥,竟让子诚上了他的床,自己还赤条条的一件衣服没穿!是希望人家是柳下惠、或顾及兄弟之情么?再怎样说,旁边躺着的,都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少年啊!他伸了伸腿,想把李子诚从床上踹下去,无奈没什么力气,这一动更像是蹭了蹭人家的腰胯,阴差阳错有股勾引之意。李子诚被他这一勾,底下那根更大了,挤进他腿心一戳一戳的,李玉竟被他磨得也硬起来。 李子诚覆身压住了他,小声哭叫道:“小叔、小叔……帮帮我,我难受。定是刚才喝的茶出了问题……” 他这样一说,李玉皱起眉头来。他也渐渐地感到自己胸乳和下腹瘙痒、发烧起来,就如方才梦里被火蚁噬咬一般,盼望着有个人替他挠挠。他不言语,那边李子诚只当他答应了,翻身起来猴急地将衣裳一件件脱下,露出精壮的身体。他已经长得比李玉高几寸了,骨架子还比他粗,整个人比李玉这个大了七八岁的哥哥壮硕不少。他脸红得厉害,小声道一句:“小叔,我对不住你。”跨下阳根涨得紫红粗硕,狰狞极了。 李玉极是疼爱他这个侄子,当下便劝慰自己道:“既是将死之躯,哪顾得上这么多人伦礼法?这破身子给他泄泄火也好,免得他被药出毛病来。”认命地闭上了眼,嘴上嫌道:“恁多废话。” 李子诚便扑到他身上,婴儿一样嘬弄李玉的rutou。李玉的胸胀痛得很,只觉自己要被他吸出奶水来。好一会儿,李子诚才抬起头来,在李玉胸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口水。 李玉自个儿那根也烫得厉害,被李子诚吸奶的时候嘴里“嗯嗯”着,手下意识地攀上李子诚宽厚的背,有意无意用自己的茎头去顶他。李子诚落下了他的奶子,转而大手伸进李玉下身,将他的与自己的并握在手心里相磨,嘴上也不闲着,舌头撬开了李玉的唇齿,伸进里面一通乱搅,吸李玉的口水。李玉简直要被弄到窒息。下面两人冲刺了片刻,先后叫起来,身下两根一跳一跳的相互冲撞,喷出两摊浓精。 这一泄,李玉登时觉得灵台清明不少,先前总有似有若无的淤塞之感,看来都是媚毒的症状。他静静喘着气,李子诚却把棉被掀开了,头伏在他跨下吞吃他的玉茎。李玉一瞬绷紧了股臀,但子诚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茎头,灵巧的舌头嘬弄马眼,嘬完了底下两颗卵蛋也照顾得仔细,吸进嘴里用舌头温柔地碾压拍打,也不嫌上面有尿sao味,将他弄得舒爽极了。李玉也渐渐蛹动着腰胯迎合他,在他嘴里xiele第二泡精。 李子诚做得脸色赤红,神情愉快。他坐在床上,展臂将李玉扶起抱进怀里、坐在自己胯上,让李玉两条玉腿缠住他的腰,然后将胯间烙铁挤进李玉臀缝,擦着他菊xuetaonong。李玉菊口被那粗硕磨得瘙痒,媚rou收缩,流出缕缕粘液来。他觉得空虚难忍,便在李子诚背上掐了一把,急声道:“子诚快进来!” 李子诚一笑,也不急,伸了几根手指探到李玉菊口,先去按压那周围的小褶,将肠液在xiaoxue边缘抹开,一直抹到臀rou上都黏糊糊,然后才就着那湿润,缓缓戳了进去。进去后马上感到一阵吸力扒拉着他手指,原来是李玉紧张极了,致使肠rou收缩。李子诚心里软软的,转头亲吻李玉脸上淌下的汗,柔声道:“小叔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他一面亲李玉,一面手指徐缓地进入、顶弄,直至李玉里面适应了,才又挤入第二根。如此重复,直到四根手指都能顺畅地滑入,他将手指抽出,提醒李玉:“这回来真的了。”李玉点点头,小脸已经汗湿,埋在他肩上。 他掰开李玉的臀瓣,将孽根缓缓挤入。李玉发出小猫似的轻哼。李子诚一手握住李玉的臀rou,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捋了捋李玉的背,让他坐直。那孽根“噗呲”一声,一下子戳进最深处,李子诚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他捧着李玉的小巧的臀,将人上下摇动起来,那柄火枪在李玉股间进进出出。忽然,李玉呻吟的声儿变了调,手抓紧了他的背,狗啃过的指甲在上面划出五条红痕。李子诚便了然了,调整个位置,让yinjing直直往刚才弄到的那个地方捅,每一下都榨出大量的汁水来,噗呲噗呲的,顺着他的yinjing出来,流得两个人相连的下体湿淋淋。李玉眼睛被撞出泪花,失血的嘴唇也染上一点嫣红,仿佛抹了一指胭脂。李子诚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臀rou,头埋在他胸前又咬又啃,身下旺盛的毛发刺得他柔嫩的腿心瘙痒,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身在敌营了,yin娃sao妇一样抓着身下人的背只顾颠簸起伏。 许久,李子诚终于到了,yinjing在李玉体内喷出大量灼烫,激得李玉身子一阵乱颤。李玉稍后一点,他自己的那根戳着李子诚坚硬的腹肌,被生生磨xiele,喷得他侄子胸前小腹都是。李子诚把泄后虚弱的李玉缓缓放倒在床上,找出帕子清理两个人的身体。他困极了,将李玉抱进怀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