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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军夫郎(女尊)》试读

    晚上,陈幺宝去隔壁找萧谨,萧谨坐在床边研究那书卷上的内容,陈幺宝挨着他坐了,“你研究这劳什子做什么?你寒症发作了,你就来找我,我帮你解,何苦这么辛劳地练武?”说完就准备伸手去摸他的胸膛。

    萧谨抬头,冷冷道:“出去。”

    陈幺宝委屈道:“凶什么嘛?我该换药了,胸口这伤疤痒得很,还有后背,你把我按在地上那么大力,背都磨破皮了,这几天找你要药,你都不理我。”

    陈幺宝褪了衣衫露出后背,“你帮我看看。”

    萧谨转头不看她的后背,“好端端的把背漏出来做什么?”这又是勾引他的伎俩吗?

    “不露出来你怎么能帮我查看伤口?帮我看看,有点痒,我又挠不着。”

    萧谨抬头看向她的后背,她雪白的后背全是斑驳的伤口,暗红的划痕布满后背和后腰,臀部隐隐约约也有,可想而知,他cao得有多大力。

    他放下书卷去取药,手指抹了一些药膏涂在她的肌肤,她的肌肤真嫩滑,如凝脂,吹弹可破。陈幺宝呻吟一声。

    萧谨手一抖,心跟着一晃,“好端端的你呻吟做什么?”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人家痛嘛?你又凶我做什么?”这个男人最近有点奇怪,见着她绕着走,随时凶她,以前难得见他生气一回。

    萧谨闭眼忽略女人美好的胴体,心里默念,这是皮囊。再次睁眼,他的手不抖了,继续为她上药。

    他也不知道,以前对这个女人没有感觉的,今晚心跳得特别厉害,仿佛那颗狂跳的心都不是他的了,活蹦乱跳,烦人得很。

    走廊传来脚步声,然后传来敲门声,“谨儿,你睡了吗?”

    是他师父,罗修。

    萧谨心里立马浮上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师父发现陈幺宝在这儿,他迅速挥手灭了灯。陈幺宝的动作比他还快,她揭开萧谨床上的薄被,一下子钻了进去,她靠在床里面,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罗修已经推门进来了,房里昏暗,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刚才灯还亮着,怎么一下子就灭了呢?”

    他在床边刚才陈幺宝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萧谨有点诧异,以前他师父从来不晚上来找他的,不知道他为何今晚会来找他,他支起一条腿遮住罗修的视线。

    “谨儿,那个陈大小姐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萧谨点头,心猿意马道:“嗯。”那个陈大小姐现在就在他的被窝里,光裸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下身上。

    “既然好得差不多了就让她回去吧,我知道,当初你看在你meimei萧映礼的面上救她,可是她是女居士,长期在这里疗伤与礼不符......”

    的确与礼不符,他已经和她做过一次了,现在那个大胆的女人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腰间。

    陈幺宝摸上他的胸膛,紧实的肌rou,八块腹肌,标准的人鱼线,摸起来真舒服,那天光顾着zuoai去了,她都没来得及摸,这腰线真是完美,她像一个女流氓,一双大胆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游走,萧谨全身紧绷。

    罗修还在念叨,“......你从小身体弱,是我将你一手抚养长大,看着你慢慢大了......”

    萧谨的脸红了,他听着他师父的念叨似乎都听出了别有一番意味,那个女人的手在蹂躏taonong他的yinjing,他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逐渐胀大......

    “看着你这么大了,为师也很欣慰......”

    萧谨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垂下眼眸,师父,求求你不要说了。

    陈幺宝把他yinjing圈在手里卖力taonong,时快时慢地揉搓,两个大馕袋也不放过,敏感的前端分泌出少量的前列腺液,整个roubang变得湿润滑腻,陈幺宝taonong得更顺畅。

    他的yinjing真大,陈幺宝尝过他的滋味,cao起来简直不要太爽,她恨不得现在就掀开被子,骑到他身上,把他这根roubang吞进身体里。

    她张开嘴对着他敏感的前端哈气,热气喷在guitou上,粗大的yinjing不由颤了几颤,他的身子也不由颤了颤。

    罗修似在回忆,从萧谨小的时候谈起,颇有一翻秉烛夜谈的架势,“你小的时候就很乖巧,虽是皇家子弟,却不骄纵,凡事刻苦......”这一件一件的事情徐徐道来,不得几个钟头是谈不完的。

    突然,萧谨倒吸一口气,瞳孔一下子张大,陈幺宝嘟起嘴唇嘬吸了一下他的guitou,舒爽从敏感的马眼传遍全身,整个后腰发麻,太爽了!

    那个女人仿佛知道她的行为取悦了他,她又重重嘬吸了他几下,快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他的身体,从上而下,从下而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身体在颤抖,他差点呻吟出声,柔滑的嘴唇已经含住他guitou吮吸,舌头像机关枪一样扫弄他的马眼,他咬牙克制,额头青筋暴起。

    一含一吸,差点要了他的命。他的师父还在絮絮叨叨,“可惜你的身体,为师一直很担心,你的寒症越来越严重了,我担心你以后会受不了寒症的侵蚀......”

    “师父不必过分担心,徒儿正在想办法......”他的嗓音沙哑,鼻息粗重。

    罗修发现他不自然的声音,连忙伸手握住他搁在被子上的手腕,为他把脉。萧谨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师父近在咫尺,他害怕他发现被子里陈幺宝了。

    他的心突突的跳,心跳频率是平时的好几倍。下身yinjing被她绞紧套住,他的手腕被他师父摁住。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炙热的快感不停地攀升,身子像在飞升,另外一边他师父把他的手拉着让他回归现实,他不得不冷静自持,面对他的师父。

    罗修皱起眉头,“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

    “啊......我刚刚压制住寒症,身子......还没......还没完全恢复。”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异常,断断续续。人生第一次,他撒了谎。破了身,还口出妄言,他接连破了两戒。

    罗修担忧,“果然这寒症是越来越厉害了。”

    萧谨努力压抑体内喷薄欲出的欲望,双眼都泛了红,心里默念不是寒症越来越厉害,是她越来越厉害。她的嘴唇含住他的guitou,扫、舔、顶、勾,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舔舐他的沟棱,青筋,从各个方向逐一击破。他的yinjing成了她玩弄的对象,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这技术太好了。不管他是出家的和尚还是其他,只要他是男人就会沉沦。

    他讨厌死这个女人,引他下地狱;他又爱死了这种感觉,欲罢不能。两种感觉反复折磨他,让他身子抖得不行。

    陈幺宝努力张开嘴,用尽技巧取悦他,抚慰他,舌头勾舔他的guitou,脑袋下压,尽可能全部吃下他,两腮凹陷裹吸,有规律地吞吐,她越吃越香,砸吧得津津有味,他的yinjing跟他的人一样,洁身自好,清冷没有异味。

    幸好屋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罗修看不清床单下面的风景,但是只要他揭开被子就能看见陈幺宝嘴里含着一根青筋直冒的狰狞roubang,又粗又大,满满一嘴,陈幺宝差点都吃不下。

    被子下面空气不流通,她的脸都憋得通红,下身甬道的空虚,浑身燥热,淅淅沥沥的yin液源源不断,打湿了他大腿。陈幺宝心里憋了一把火,从下身甬道烧遍全身,他那根roubang再不cao进去,她都要饥渴得死了。

    萧谨也好不到那里去,yinjing深深抵进她的喉咙,牙齿轻轻刮他的顶端,微微刺痛,又刮又舔,温柔地惩罚他,她的小手不停揉搓他的囊袋,他被她折磨得要疯了,这个疯女人太大胆了。

    他师父见他心率不齐,作势要给他运功疗伤,萧谨吓了一大跳,“不......不必了,徒儿已经好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师父......请帮我倒一杯茶......”

    罗修见他那难受模样,转身去给他倒茶。陈幺宝见机会来了,她迅速蹬掉裤子,起身、张开大腿,扶起roubang对准花心迅速坐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紧紧贴在萧谨身上,舒服得手心发麻,终于cao进来了,下身被占满,满足感油然而生。

    萧谨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借着他师父倒茶的功夫,他挺动身子迅速cao了她几下,极致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漫遍全身,整个脊背到头顶都发麻,简直爽翻了天。

    他这几下抽插差点让陈幺宝呻吟出声,她揭开被子露出头,张开红唇,虽然无声,但是萧谨还是从她口型中读出:好爽啊,你的jiba真好吃。

    萧谨连忙伸手把被子盖在她头上,迅速把她推进被子里藏好。大胆的女人,不怕死!差点把他吓死。

    罗修已经倒好茶回来了,萧谨连忙停住动作不敢再cao了,他伸手接过茶杯,他手心都是汗,茶杯差点都拿不稳。他喝了一口凉茶,试图平复内心的燥热,脸上强装平静,然后把茶杯递给罗修。

    那几下顶撞怎么可能缓解她的瘙痒,不安分的女人裹着他的jiba收缩蠕动,小嘴含了他胸前的乳珠吮吸,舌头在乳晕处打着转儿,不停地撩拨他的身体。

    萧谨张嘴呼吸,尽可能放空自己。“师父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那处被嵌在绵柔的湿热中,被她收缩挤压,不停地啃吸,理智被欲望吞噬,他已经听不见他师父在说什么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插,身体撩拨到了极限,他一刻都等不了。

    罗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趁他师父起身的空档他佯装调整身体,身子挪动,再向上猛顶一下,借机cao了她一下。

    他紧紧盯着罗修的动作,看着他转身,背对了他,他的yinjing开始小幅度抽插,单单一个转身的瞬间他就插了十几下,绵绵快意让他每一根神经紧绷,他害怕他师父突然回头发现他的动作。

    他盯着他师父的脚步,一步、两步......

    被子里早已经热浪翻天,他插的那么轻、那么谨慎、那么克制,扭曲的快感让他疯狂,他想催促他师父走快一点,快点离开吧,他真的等不及了......

    终于,他师父到了门边,他出了门,关了门。萧谨终于等到这一刻,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覆压上去,下身狠狠一顶!干死这个sao女人!

    陈幺宝和他对视一眼,两人从对方眼中都读出相同的意味,他们都在渴望对方的身体,今晚要不眠不休,陈幺宝大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萧谨没有一丝犹豫,精瘦的腰身高速挺动,插得那样猛那样深,疯狂捣干,直捶花心,抽出插入,他师父还没走远,他的身影印在窗户上,但是萧谨无暇顾及了,刚才他师父在的时候他都差点没有忍住。

    现在刚一脱离他师父的视线,他再也忍不住了,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一下比一下用力,反复捶打,仿佛要冲破枷锁,把礼仪佛法全都抛诸脑后,什么都不重要,cao逼最重要!

    他带着情绪的发泄,动作快到了极致,插逼的啪啪声在整个屋子都回响着,空灵激荡,“啊......啊......好舒服啊,我的逼要cao烂了......干我啊......就这样,啊......一直干我......”

    yin荡的呻吟和啪啪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她的身子不停向后耸动,身子从床尾耸到了床头,后背抵着床架子再也不能后退,高频率的cao干让整个床都在晃动,嘎吱嘎吱响,床头柜被撞得移了位。

    极致的快乐让陈幺宝飘飘然,每一次冲撞,她的灵魂都差点被他撞出体外,每一块骨头都舒爽,脚趾头蜷起,要命的快感让人癫狂,衣衫已经汗湿,五脏六腑都被他撞错了位,下身又爽又麻,又胀又痒,每一次撞击都深入人心。

    钝头霍开她的花xue,仿佛要把她身体劈成两瓣,在几百次疯狂摩擦重捶后,她的嫩xue开始泛红,yin靡的yin液激溅。

    枷锁一旦打破就停不下来,心里没了原则没了顾忌,他cao干的畅快淋漓,就是要那样狠干她,她的乳波震荡摇晃,他双掌按压在上面挤压揉捏,大奶子被揉捏变了形状,雪白的乳rou被捏红。

    陈幺宝挺起胸脯,主动往他手上靠,“啊......你好会捏啊,捏得我奶子好舒服......”

    萧谨就没见过这么sao的女人,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sao,缠得他莫法,只能在她身上冲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久,射了多少回,床单已经全部打湿,大块大块的白色精斑,陈幺宝肚子上,胸上,大腿上,墙上射得到处都是。

    陈幺宝腿根红肿,下身一片狼藉,一晚上的cao干,足以让她满足,她亲亲了萧谨的嘴唇,“天要亮了,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床铺,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