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犯规(6)不要别人,只要是您,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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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曦看了看自己惯用的小羊皮散鞭,又看了看杨冽,也反应过来,散鞭可能不太适合他…… 他瞬间又感到一阵被冒犯的窘迫,如同小时候向长辈展示自己的学习成绩,却在中途被泼了盆冷水一样让人气馁。 仿佛是在回应这个奴隶的冒犯,阿曦把散鞭放回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一米左右,看上去就颇有些分量的黑色马鞭,回来的时候甩了两下试手感,接着就一鞭子抽在了杨冽胸口——他玩鞭子的准头还是有的,那一下鞭梢险险地扫过杨冽顶着衬衫的rutou,让杨冽猛地皱起了眉。 “这个你满意吗?” 阿曦凝眸看着杨冽,是夹杂了几分怒意的审视,杨冽的目光却落在孤月身上,看他主人还在低头摆弄手机,深吸口气,慢慢把蹙着的眉头展开了,“谢谢先生。” 他声音低沉,顺从地如此说道。 阿曦很少用这种沉重的、疼痛感明显的鞭子,但这一条他最近用过——在前不久惩罚禾宁的时候。 即使是惩罚,他也仅仅只用他打了禾宁五下,禾宁柔软乖顺,只是五下就被打得涕泪横流地求饶。所以虽然第一鞭充满警告地在杨冽胸口抽了一下子,但当他正经落鞭的时候,还是绕到了杨冽的后背。 他看着杨冽被绳索勒出的格外明显漂亮的肌rou,掂量着手里鞭子的威力,权衡半晌,站在杨冽背后对他说,“奴隶,我将要鞭打你十下。” 杨冽平静地应声,“是,谢谢先生。” 后面的鞭子挥出去,阿曦还是留了余地,鞭子隔着衬衫落在后背激起一点不算明显的声响,不用他多做吩咐,杨冽已经出声报数,“一,谢谢先生。” 杨冽极懂规矩,态度始终平静顺从,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比阿曦见过的任何一个奴隶都完美,也比他所服务过的任何一个Sub客人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阿曦盯着方才自己鞭子打过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很想看看这衣服下面,男人身上留下的、属于自己的鞭痕。 但是…… 阿曦再度举鞭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也朝孤月看了一眼,孤月连头都没抬,阿曦却暗暗地即使扼制了自己危险的想法……不行,孤月大人不让脱衣服。 孤月轮番被杨冽与阿曦察言观色,自己却泰然自若,刚才他哥问他晚上回哪儿,他懒得打字,能有多简略就有多简略地回了个“杨”,这会儿杨珝的回复进来了,果然对准了枪口,施施然地朝他开了炮—— “你娘家婆家都姓杨,你回个姓儿是让我猜谜语吗?” 孤月:“……” 也是见了鬼,他和杨冽,出柜出的风平浪静,倒是谁上谁下的问题,两边家长从来连问都没问过一句,就好像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同时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下面的那个。 下面就下面吧,他一是不好多说,总不能对杨冽还坐轮椅的老爸说“是你儿子天天在床上撅着屁股诱惑我”,二也是懒得解释,反正自己屋里的事儿关起门来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再者,他也愿意看杨冽回屋后面对他时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劲儿……因为他的纵容和杨冽的“默认”,一来二去的,最初的猜测和试探渐渐变成了实锤,以至于到了现在,他哥挤兑他的时候,居然已经能“娘家”、“婆家”的信手拈来了…… 孤月他们家可能是父母的遗传基因出了问题,他弯成这样,大他七岁的杨珝却长成了一个正直老干部,逮着他就跟教训自己学生似的,噎他比他噎别人稳准狠多了。 猝不及防被杨珝狙了,孤月眯着眼尾微微上挑的眸子,皮笑rou不笑地动动手指—— “杨教授,理解不及格,这里建议您重修。” 消息发出去,他把手机随手扣在了沙发扶手上,站了起来。 踢了踢旁边故意将腿分到最大讨好他,眼看着就要跪不住了的禾宁,“去给我拿把剪刀。” 禾宁这会儿已经满身冷汗了,闻言连忙应声朝一处角柜爬过去,这会儿功夫,杨冽的报数已经喊到了“八”,孤月撩着眼皮儿朝他胯下瞟了一眼——那玩意又快软下去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狗,他都要怀疑杨冽那地方是不是不行了。 孤月戏谑地勾勾嘴角笑了一下,看禾宁乖乖地叼着剪刀的尖头,将指环那边努力地送到他手边,轻轻拍了拍禾宁的头,从他嘴里把剪刀拿了过来。 关于“娘家”和“婆家”的问题,他多少有点邪火——跟生气没关系,不至于生气,但是得泄泻火。 所以在杨冽喊“九”的时候,孤月喊了“停”。 阿曦的第十鞭已经举起来了,眼看这十下就要结束,他这一“停”,杨冽舌头用力顶了顶上颚,承受阿曦的鞭打却到现在连气息都没乱的男人,这会儿终于显出了一点条件反射的紧张来。 “挨鞭子还能走神,”孤月用剪刀尖隔着衣服在他乳粒上不轻不重地戳弄了两下,正好是刚才他被阿曦的鞭子擦到的那边,不用看也知道这会儿恐怕是有点肿了,但孤月笑的有点危险,明显是故意的,“我可没教过你这规矩。” “奴隶错了,”跟面对身后的阿曦不同,哪怕只是孤月的走近,也让杨冽本能地开始下意识纠正自己的姿势和态度——他左腿已经在打颤了,努力站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有点摇晃,但下一秒,还是稳住身形,甚至讨好地挺胸朝着孤月的剪刀迎上去,微微晃动上身,凑趣儿似的让冷硬的金属尖儿,在自己的rutou上左右摩擦了几下,“主人,求您惩罚奴隶吧。” 显而易见,这句话的重点不是“惩罚”,而且“您”——不要别人,只要是您,怎么样都好。 孤月好整以暇地打开剪刀,用剪刀口隔着衣服夹住杨冽的rutou,似笑非笑地奚落他,“一把剪子,都要巴巴的往上蹭,杨总这是什么毛病?” 明明是个冷硬尖锐的危险东西,杨冽却在剪刀口不断夹紧rutou的过程中感到了熟悉的、夹杂了畏怯的兴奋战栗,他知道他的主人想听什么,半点也没端着,从善如流地回话:“sao病。求主人……”他说着,深吸口气,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明亮的光,灼热而虔诚地落在孤月脸上,“帮奴隶治治。” 杨冽话音刚落,孤月的剪刀就贴着他的rutou在衬衫上剪了个窟窿。 刀刃险险地擦着皮肤落下去,杨冽猛地哆嗦了一下。 孤月贴着杨冽的rutou,将因为捆绑而紧贴着杨冽胸口的衬衫剪了个洞,藏在布料下面的rutou连着乳晕终于一起露了出来——果然已经微微肿起来了。 孤月微凉的手指捻上那因为红肿而比平时涨大了一些的小东西,忽轻忽重地刮挠掐揉,杨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熟悉的冷香缠绕在空气中顺着呼吸一起钻进身体里,像药力温和却效果持久的春药,在日复一日的反复浸yin中让他愈加迷恋。 他绵长的呼吸彻底乱了,脚下一软就失去了平衡,他猛地踉跄了一下,还是被身后的阿曦顺手扶了一把,才堪堪又艰难地站稳了。 孤月这时像是才注意到了阿曦一样,声音很温和,但说的话却好像扇在了阿曦脸上,“这种鞭子,不该是你这么用的。” 他说着伸出手,阿曦下意识地将自己握着的鞭柄在裤子上蹭了蹭,擦掉了上面沾着的自己手心的汗渍,这才递给了孤月,“大人……” 孤月将鞭子接了过来,“你要打多少?” 阿曦低头说:“十下,还差最后一下就结束了。” 孤月点点头,将鞭子对折了试了试软硬程度,又随手空甩了两下试手感,那鞭子的确是有些分量的,在孤月手里凌厉地划出了破风声,一直跪在沙发边上的禾宁听见这动静就吓得打了个哆嗦,杨冽却舔了下嘴唇,不经意地挺了下跨。 ——他的下身已经快要将绷紧的西裤撑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