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诱惑学会取悦(16)让所有男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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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的孤月正懒洋洋躺在起居室落地窗旁边的躺椅上晒太阳的时候,他留在调教室的陌凉找了过来,交了一份打印的报告给孤月。 孤月翻开打眼一看就笑了。 他之前跟杨冽说的是只要那个神经质的男人射精一次就可以放他下来。但显然眼前这个跟了他两年的陌凉是非常懂得揣测他的心意和审时度势的。他递上来的是一份详细的时间统计报告,简略的用语言描述,就是那个男人在这段时间里一共射精三次,第一次从有欲望到勃起再到高潮一共是四个小时,第二次是二十分钟,而第三次的时候,整个过程仅仅只用了四分钟。 这可以证明,前四个小时杨冽的呻吟声根本就是无用功,对男人的诱惑性不大;第二次的时候杨冽已经进入状态;而第三次的时候,那个男人完完全全的被杨冽的声音征服了。 只有在被完全征服的时候,才是孤月所说的,可以停止这场游戏的时候。 孤月轻轻勾着唇角眯着眼睛心情不错的看完,把报告放在一边,就抬眼问陌凉,“他现在人呢?” 在那间调教室里备受诱惑的画面和呻吟摧残的陌凉,在来之前显然是已经洗过澡了,此刻头发都还没完全干,湿哒哒的,看上去清爽又青涩的样子,“已经解开送他回到自己房间,午饭也已经叫人送上去了。” “嗯,”孤月点头称赞,接着嘴角勾着那与离开调教室之前如出一辙的揶揄笑容,挑着一双妖孽的眸子意味深长地对陌凉眨眨眼,说道:“你也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岛上大部分游戏场所都对外开放,你可以……尽情的去释放真我。” 伪装被轻易戳穿,陌凉立刻就萎顿下来,他看着孤月,目光是无法理解的探究,语气听起来很挫败的样子,“先生,您怎么稳得住啊?刚才那样的声色刺激,您就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孤月闻言,玩味儿地笑了笑,目光幽深,却没有回答…… ……………… ………… 杨冽一个人仰面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皮儿都不眨,整个人就这样定在床上似的,一动不动。 厨房的人方才送来的午饭还放在桌子上,维持着被摆上来的时候的样子,根本连动都没动过一口。 杨冽尽量的轻声呼吸,试图不要让自己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音,他甚至不敢闭眼,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立即就会出现他在那间全封闭的小调教室里的种种画面!可就算是就这样直直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里还是会不断的回响着自己在那间调教室里的呻吟声…… 他被这样折腾得实在太久,脑子里已经对那样长时间不间断的声音形成了一个浅浅的记忆回路,这让他对于刚才的一切,想忘也忘不掉。 可是一遍遍无法控制的回想中,杨冽悲哀地发现,虽然他本能的抗拒那样的声音,可是却不得不承认,那时候自己的声调,竟然无法形容的非常奇妙。 欢愉而痛苦,夹杂着难耐和绝望,几种极端的情绪糅杂在一起在被压抑的过程中溢出唇齿之间,那种声调简直是在此之前他所完全不能想象的…… 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到了最后,他似乎已经从单纯的肛塞制造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了,他开始注意画面中男人的反应,他甚至非常确定地了解了,什么样的声音可以给那个男人带来极大的诱惑,而什么样的声音,是只是痛苦的,是对他不起作用的。 在那之后,为了摆脱肛塞震动和电流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他开始有意地发出那种让那个男人能够疯狂手yin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已经能够非常明确地知道并且发出那种让人为之疯狂的呻吟,虽然这让他觉得屈辱和抗拒,但是为了摆脱当时的窘境,他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地却那样做。 可是杨冽知道自己的呻吟声中那些夹杂在痛苦里的欢愉并不是完全为了讨好对方而故意发出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陷进一个怪圈里,他能清楚的分辨是非对错,可是却不得不按照他调教师预设的轨道按部就班地走向漩涡的更深处。肛塞带给前列腺刺激的刺激让他获得了甚至比下体被女性完全包裹时更加巨大的快感,在那个过程中他并不觉得非常痛苦,或者可以说成是——在痛苦中下意识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他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被改造,他觉得自己正在调教师的手段中越陷越深,甚至相比从前只对女性身体感兴趣的自己,如今的他已经被改造得完全变态了……可是面对这种可怕的改造,最最让他觉得不安和害怕的是,哪怕自己深知问题所在,哪怕自己头脑思维再清晰,却也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这种处境,只能在意识非常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沦落。 隔天早饭的时候,杨冽被允许跟孤月一块儿用餐。当孤月拿着叉子把最后一块煎蛋喂进跪在他脚边的杨冽嘴里的同时,男人cao着猫一般华丽慵懒的声线慢悠悠地开口,“昨天我教会了你怎样使用你的声音,那么今天,我来教会你,如何使用你的身体。” 杨冽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刚咽下的煎蛋如鲠在喉似的卡在那里,他猛然抬头,正好看见孤月拿着白色丝绢慢条斯理地擦嘴,然后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睫,俯视他——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带着玩弄却又非常冷定的眼神。 在这里,孤月的话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杨冽于是重新低下头,想着孤月这些天来的手段,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有些胆怯和抗拒。 今天上午会有一场小型的拍卖会在东区举行,不知道是不是孤月有意安排,总之,预热的节目是一场声色表演。 孤月领着杨冽到现场的时候,舞台上第一个奴隶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不是特别大的展示厅卡着遮光的帘子,里面亮着带着色情味道的绯色灯光,展台上奴隶柔媚入骨的喘息通过环绕音响清晰地呈现在耳边,背后的液晶大荧幕把正在为自己手yin的奴隶每一个微小的动作细节都清晰展现看客眼前…… 杨冽被孤月领到一个人少的角落,他看见台上的跪着的是至多不会超过十八岁的少年,他此刻的动作有些凌乱,明明被情欲蛊惑的眼睛里却带着莫名的惶恐,杨冽觉得那是一种迫切的想要些什么,却因为得不到而不安害怕的眼神。 杨冽觉得有些奇怪。一个男人已经到达了即将高潮的那个点上,就算是没有沉迷和陶醉,可是却也没道理会出现这样惶恐不安的表情。 杨冽看看孤月,孤月笑着向观众席的方向扬了下头,杨冽联系昨天的经历,忽然一下子明白了孤月的意思和台子上面那个少年的惶恐…… ——表演台下面的看客们,虽然每一个都对此表现得很兴奋,可是却没有人真正动情。 而就在杨冽看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台上的少年终于在无法再继续忍耐的时候高潮了。 那个少年之后被人从表演台上带下来,然后推到人群中间。在座的男人们在外面的身份每一个都不容小觑,可是在这里却都放纵地剥开伪善外衣,暴露这人性阴暗丑陋的一面——杨冽就在边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样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孩子被人七手八脚地压着跪趴在地上,被迫用手、用嘴、用后庭去承受男人们的欲望,他痛苦地哀鸣求饶,却只能换来兴奋的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 “在东区,奴隶对外的表演如果不能勾起在场观众的原始欲望,即为失败。” 孤月漫不经心的声音轻轻飘进杨冽耳朵里,带着微小的、诱惑的磁性颤动,可那低沉华丽的语调听在杨冽耳朵里却只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本来还在为那个少年的遭遇感觉愤怒的杨冽此刻再也没心思去为别人的事情抱不平。他开始害怕,他想起来早饭的时候孤月说的那句要教会他如何使用身体,再联想这眼前这个少年正在用身体俯视男人的画面……忽然就觉得恶心和害怕。 他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冷颤,但是他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孤月没有管他的反应,说完那句话后就径自的往展示台后面走,绕过后台的拍卖准备区,再往前走是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室内长廊。走廊里回荡着孤月高跟皮靴踩在地砖上的非常规律而空洞的声音,而这种频率却在不知不觉间层层包裹住杨冽内心,把他整个人都勒得仿佛无法呼吸了一般…… 他实在猜不透他的调教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而就在他心里异常忐忑不安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孤月头也不回地忽然开口,声音轻漫,“这是一场失败的表演,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但是——”孤月说着,停下来,回过头斜睨着他的奴隶,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这应该给你敲响了警钟。我要告诉你的是,当一个性奴没有绝对魅力的时候,那么,他只能是被蹂躏、被糟蹋。而相反,他则有可能逃过一劫——就像昨天隔着玻璃你所看到的那样。” “讨好你的饲主,有时候并不是绝对屈服的表现,而是让已经做了奴隶的你,能够活得更好的一种手段。”孤月说着,转身重新走到杨冽身边,鞋子踏在地砖上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杨冽心尖儿上一般。杨冽看着那个妖娆的银发男人一步步的走过来,在自己身前站定,然后伸手,向来没什么温度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扣住自己的下颚,以一种轻佻、但不容反抗的动作轻漫地抬起,就在他们相互看得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孤月缓慢地勾起嘴角,挑出一个说不出的好看的笑容,然后偏头在杨冽耳边轻声开口…… 他灼热的气息沿着敏感的耳廓一直钻进被他扣住下颚的男人的身体里,通过气流摩擦而发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低沉磁性,每一个字最后都有微小而奇妙的颤音,带着某种色情的暗示味道……可是那样勾引而诱惑的语气,却让杨冽在禁不住敏感颤抖的同时,也猛的神经一凛!而孤月在杨冽的耳边说的是—— “我要你,能让所有男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