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jiba罩进我的肛门里时,甚至身体主动向上让yinjing插入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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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他没让你爽够么?你不是一直想揉大奶子么?我看她奶子不小啊~~」他的手从我的后背滑向我屁股,并且在我的两片略带自豪的屁股上拍打着。我笑着说:「你有没有这么cao她啊~~你也这么打她的屁股了吧?那姑娘屁股也挺翘的。」刚说完,他一把抄起我的腿架在胳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的天啊~~我们从来没有过这种姿势。我抱着他的脖子,不敢喊出声,张大嘴,喘着气。我看见他眼神里散发着一种凶狠的目光。 他走到餐桌前,把我放到餐桌上,把我的腿并拢向我的胸部压下来,开始飞快的抽动。我实在忍不住了,紧紧的抓住桌角。他以低声而且残酷的语调说:「你是我的,以后干你我不会再戴套的,你里面那么热,戴着套做简直是暴殄天物。女人怎么跟你比?你后面永远这么紧,好爽啊~~而且她们没有这个啊~~」他说着又分开我的腿,抓住我的jiba开始拼命的给我撸。「啊~~我受不了了~~啊~~~啊~~~」我管不了了,我开始叫出声了。他也开始叫喊:「啊~~宝贝儿~~你的屁眼好舒服,箍的我jiba好爽~~啊~~我要射了~~」我也喊道:「我也要到了~~快~~老公~~~~~~~~~啊~~~~~~」我射了,我射在我肚子上。他也射了,射在我的肛门里。 这时候,我看见,卧室的门是开的。那个姑娘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不过,她是满脸微笑的打量着我被他cao射的身体…… 第六部分:我的自述 想当年我也是迷住很多姑娘的男人,现在虽然不比青春年少了,但也没到残花败柳的地步,更何况,成熟的男人更吸引小姑娘。 但怎么就便宜他了呢?这事其实我私下想过很多次。也许当初是一时冲动,寻求刺激。后来也许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事情了。 我的身体不是清瘦的样子,是丰腴的成熟身体。哈哈,这是形容女性的,但是他到是经常在亲密接触的时候,这么形容我。我不白,但是皮肤细嫩,很多人都觉得我比真实年龄小3-5岁。虽然我的腰是粗了点,但有那圆圆的屁股,又翘又多rou,上翘哟~~还是很具有诱惑力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依据他的喜好穿上贴身的紧身裤,清晰地勾勒出我臀部的轮廓,圆卜卜的……?我不知道别的0在做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对我而言,享受做为一个女性角色被自己男人占有的时候,虽然肛门被进出摩擦的时候,身体总会有那么一些不适。 但那种心理和状态是一种无法表白的刺激。我享受这种刺激。同时,我也要告诉那些在zuoai时的1们。爱护你深下的0吧。他愿意在你的身下呻吟,承受你的冲击,那是因为在这一刻,他真正的把自己交给你了。这时候的感情就是「爱」,这个时候寻找的是一种在你怀里的安全感。?我每次想到他在我身上气喘如牛,努力耕作(嘻嘻),而且汗水哒哒下流的样子,我从心里就感觉到一种满足。 而且我发现一想到这些,我就无法忍受得了。可能我的血液中,天生就潜伏着女性化、yin荡、性欲强的因子吧。如其这样被折磨煎熬,毫无价值,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的去享受一番。所以我在这条道路上也越走越远。?上次说到那个姑娘面带微笑的看着在他身下承受冲击和jingye的我,我「啊!」的一声赶紧把他从我身上推开,转身去找衣服。jingye从我的屁眼中流出。我抱着衣服跑进厕所,让jingye从肛门赶紧排出来。我坐在马桶上,心扑通扑通的跳,感觉脸上发烧一样,紧闭着眼睛,激情过后,不知道出去的时候该怎么面对他们。 这个时候,厕所门打开了,他走了进来。我看着他的身后。只有他一个人。 他抚摸我的头说:「她回屋了。没关系,她知道咱们的关系。」我惊讶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对这种事都挺看得开的。没关系。我和你说过,她嘴挺严的。」我从侧面看看外边,姑娘确实不在了。我对他说:「你开心了?」 他说:「我觉得对你不太公平。」我一撇嘴,低下头小声的嘟囔着:「德行~我以后怎么办啊~~」他抱着我说:「放松些,宝贝儿。」我心里酸酸的说:「看来,我这辈子只有跟你了。你都跟她说什么?」他说:「我说你是双性恋,在男人那里是女性,在女性那里是男性。」我说:「你真这么说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刚才哪一点像男的?我进来的时候,你俩在外边说什么了?」他说:「她对我讲,原来还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她的原话是,你被cao的时候比女人还疯狂~~嘿嘿,她还说特羡慕你的屁股,比女人还圆,她都有点嫉妒你了。我跟她说,那是我调教的好结果。」我登时头就大了。「我可怎么办啊?~~」我把脸趴在他的小腹上。往下一低头,正好碰着他的jiba。我感觉他的jiba一突一突的。我马上把脸抬起来。红着脸,低着头。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如果你要是女人,我一定会娶你。」我一扭脸:「去死吧!你就会哄我!睡觉去了。快滚!」 他嘿嘿两下就出去了。 一夜无话,我不知道姑娘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他俩窃窃私语。似乎那个姑娘说「你放心,我才不会说呢,这么刺激的事~~呵呵,我下次想看看他干女人的样子。讨厌,你嘛~~也够累的哈~~大yin棍一个,他知道你本来面目么?就这么让你蹂躏~~嘿嘿~~」他回答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把自己完全埋在沙发里,免得面对姑娘不知道该怎么说。另外,我也确实太困了…… 一觉醒来,看见他在我边上正在看电视,看见我醒了,爬到我身上。我推了推他说:「哎呀~~我刚睡醒,闹觉呢啊~~别动,讨厌,我想拉屎~~别动~~没润滑呢,你去戴套去~~不行~~讨厌~~你怎么这样~~~你不累啊~~」 唉,我能说什么呢?到我这地步,我真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好了~~好了~~你再伤着我。我自己来。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躺好~~」他那jiba早已一柱擎天,我趴在他身上,舌头往下舔去,抓着他那坚硬的jiba我由根部舔起,偶而舔弄他的睾丸,把他的睾丸含在嘴里。他那jiba受到刺激后guitou通红肿胀,前端还渗露出一滴液体,我用舌尖将它舔入口中品嚐,感到些许的腥味,接着我将它含入嘴里,舌头嘴唇不停的交互刺激他的yinjing,或吸或含或舔的玩弄他的guitou与yinjing,上上下下让他的rou进出我嘴里? 他的身躯震动的也更为明显激烈,接着我拿出润滑液涂抹在我火热的肛门口和他那通红坚硬的yinjing上,taonong了几下后我跨坐在他下体上,对准后往下一坐,涨开的感觉由肛门传达上来,他那坚硬的jiba进入了我的体内,微小的洞口也因为它的插入而扩张开来,我忍拉屎的感觉摆动屁股让他的yinjing进出我的肛门,他一直盯着我,当我把他的jiba罩进我的肛门里时,甚至身体主动向上让yinjing插入我那紧实的肛门。 他换了数种姿势,正面侧面后面各种体位都做,快插慢插轻插重插交替着,他那时快时慢的撞击都撼动我那似水荡漾的心,他身上的汗水渐渐渗出与我的身体交缠着,他那阳刚的汗水味像挑情的香水般挑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他坚硬的roubang不断的挺进着,被他插入的肛门由疼痛变为舒服愉悦,yinjing插入时的紧实感与抽出时像那便便的纾解感受,不断的在肛门口与体内交替。 腹部也有些许疼痛彷佛被那roubang撞击般,痛苦中获的快乐我喜欢这种感受,我着了魔般的享受着这被插入的快感与他疯狂般的撞击,然后他停了下来,我可以藉由体内感受到他的yinjing仍微微震动着,他低沉的呻吟伴随一阵激烈的震动后,似脱 江南六月天,梅雨如烟,整个世界仿佛是笼罩在如丝如幕的一副画卷之中。 民国三年,浙江嘉善,西塘古镇,吴汉文化的千年水乡,自古以来便是物华 天宝、人杰地灵。虽时局动荡、连年战乱,这里却好似是一方世外净土,安逸、 祥和而又宁静…… 傍晚时分,一叶小舟,顺着古镇水道摇曳前行,船头伫立着一名手把油纸伞 的男子。如烟的雨丝,飘落在油纸伞上,顺着伞骨滴落下来。男子仿佛完全被这 如诗如画般的景色所陶醉了,湿润的空气中,飘来一丝丝渺渺的炊烟,味道是那 幺的熟悉。一座座石桥,岸边的古宅、廊棚……还有两岸行色匆匆的路人,处处 都好似是一幅幅水墨丹青,一切都是那幺的亲切,又仿佛是在梦中…… 男子姓汪,名亚鹏,今年刚满2岁,祖籍西塘。早年间,对满清腐朽的统 治和闭关锁国的政策深恶痛绝,受西方新思潮影响,留学德、法等国,一腔热血, 立志学习欧洲先进的思想与文化,以报效祖国。其实他本名仕鹏,父亲本寄希望 于他将来仕途坦荡,光宗耀祖。留学欧洲后,他自己将名字改为亚鹏,意喻为亚 洲的腾飞而奉献一己之力。父亲也算是有些学问之人,既然儿子接受了西方的先 进教育,对此也未加以干涉。 汪亚鹏留学三年后,满清政府倒台,建立了民国,中国迎来了一片新的天空。 汪亚鹏当时就想回国,但苦于所学有限,又恐时局尚未安定,便在法国继续 学习了三年。前些日子,自己当年的私塾恩师写信给他,说自己年事已高,又病 痛缠身,已无力再教导学生们了。而西塘本就地方不大,要想找个能胜任的教书 先生,实在是很困难。恩师希望他能早日归国,接过自己手中的教鞭,为家乡的 教育贡献一份力量。 恩师的信中,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当年爱徒的殷切希望,汪亚鹏也早就按 捺不住报效祖国、报效家乡的心了,一拍即合。给恩师回了封信,简单收拾后, 即日便启程回国。一路上风雨兼程,归心似箭,一踏上阔别了六年的家乡,就赶 上了绵绵的细雨,似乎是在为归来的游子,接风洗尘一般…… 六年时光弹指一挥间,眼前的景象,似乎还停留在六年前,自己离开这里时 的那样,看不出有什幺变化。一切都恍如昨日,只是自己已经从当初那青葱般的 少年,长成了结实而健壮的青年。弱冠离家,如今几近而立归来,汪亚鹏心中不 禁感慨万千。船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微微摇摆的船身,在平静的水面上, 荡出道道涟漪,好似男人此时的心境:宁静,而又思绪万千…… 汪亚鹏一直没有回国,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当初父母本不想让他出国留学, 担心他在外面花花世界里,迷失自我,乐不思蜀。但又拗不过他坚决的意志,虽 然最终同意了,作为交欢条件,给他定了一门亲事,想以此将他的心拴住。女方 章氏,娘家虽不在西塘,但也在嘉善,家境殷实,倒也算是门当户对。姑娘温良 贤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算是个大家闺秀了。只是一心专攻女红, 却从未读书学字,对于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对于这点,汪亚鹏是极不满意, 毫无共同语言可言。 章氏容貌秀美,温良贤惠,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自然是无法抗拒的诱 惑。洞房花烛夜,汪亚鹏几乎就要在温柔乡里沉醉,锦裘幔帐、玉体横陈,初尝 男欢女爱,共赴巫山云雨,在那一瞬间,汪亚鹏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理想和使命。 然而在随后的蜜月里,从最初的如胶似漆中,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与妻子间 似乎除了rou体的交流,再无半点共同话题。本来就毫无感情基础,只为满足父母 的心愿和出国的条件交换,对于满脑子新思潮、向往西方文明的汪亚鹏来说,短 暂的鱼水之欢过后,面对的却是无尽的失落与寂寥,也更加剧了他出国留学的坚 定意愿。蜜月尚未过完,汪亚鹏就丢下新婚燕尔的妻子,独自踏上了留学之路。 走出国门后,汪亚鹏才知道美好的爱情应该是什幺样的。尤其是在法国留学 期间,与一个法国女孩,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两人白天同堂学习,夜晚花前月 下、耳鬓厮磨,热情浪漫的法国女孩,与家乡那温良贤惠的妻子章氏完全不同。 汪亚鹏不仅学到了西方的知识与思想,更从法国女友身上,学到了怎样去爱 自己心爱的女人。虽然后来女孩父母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坚决反对,两人不得不 忍痛分手,但那一段快乐的时光,已足以抚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男人,更是教会 了他太多的东西。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少年,已经深深的知道什幺是爱,怎样去 爱,怎样向自己深爱的女人表达爱。 归国前,汪亚鹏本已做好打算,等回到家乡后,与毫无感情、毫无共同语言 的妻子解除婚姻关系。要重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 然而,真正踏上故土,面对这片生养自己的恬静水乡,汪亚鹏那颗躁动的心, 似乎又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该怎样去面对独守六年空房的妻子呢?真的要狠下心 与她解除婚姻幺?她能接受幺?两家的长辈能同意幺?纷乱的思绪,越理越乱, 就像密密的雨丝,缠绕在心头…… 汪家在西塘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阔别六年的游子归来,汪家上下自是欢天 喜地、张灯结彩,好似过年一般热闹。一家人围坐在堂屋正中的大圆桌前,推杯 换盏,为汪亚鹏接风洗尘,听他讲述这几年海外的艰苦生活和逸闻趣事。 席间,汪亚鹏的父母,对儿媳章氏好一顿夸赞,说她这六年来,伺候公婆无 微不至,任劳任怨,要儿子今后好好待她,抓紧时间,好添个一男半女的。章氏 自始至终羞红着脸庞,低头不语。新婚燕尔就分别了的夫君,一别六年,此番归 来,更是一表人才,英姿勃发。六年来独守空房,道不尽的相思之苦,多少次长 夜漫漫,冷被空榻,只为苦守今日重聚。女人只盼着酒席能赶紧结束,好回屋与 夫君倾诉衷肠…… 此时的汪亚鹏,内心却是无比的矛盾。原本就不知怎样提出与章氏解除婚姻, 而父母对章氏的一番褒奖,更是令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已经微醺的汪亚鹏,偷眼 瞟了瞟身旁的妻子,阔别六年,女人当初那略显青涩、稚嫩的脸庞,此时已出落 得越发秀美,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而那娇羞的神态,却丝毫不减当年。一瞬 间,男人脑海中似乎忘记了对妻子、对婚姻的不满,体内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 冲动。那种油然而生的情爱,几乎全部占据了他的大脑,恍惚间,他甚至决定放 弃当初的想法,打算与这个女人厮守终生了。 ∑席散去,不胜酒力的汪亚鹏,早已是昏头胀脑、步履蹒跚了。章氏先安顿 好公婆,回身搀扶着自己的丈夫,回到厢房。 刚才到家后,汪亚鹏来过自己的厢房,感觉和六年前离家时,几乎没什幺变 化。此时夜色已深,屋内笼罩在一片红艳艳的烛光中,那雕花床榻上的大红幔帐, 和床上的大红色被褥,在烛光中越发显得猩红刺目。汪亚鹏歪靠在椅子上,望着 满眼的红色,晕眩的大脑,霎那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只是身旁垂 手而立的妻子,从当年的一袭红绸嫁衣,换做了一身月白色的偏襟裙衫。宽大的 袖口外,露出一截藕臂,十指相扣,螓首低垂,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无尽的羞 涩。 「这些年……难为你了……」男人坐直身子,拉过女人的手,有些愧疚地说 道。 「相公……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不为难……相公回来了就好……快些 洗漱安歇吧……」说着,女人转身端过一盆温水,服侍丈夫宽衣解带,洗漱停当。 将男人扶到床上躺下后,自己准备洗漱。刚要脱衣,回头看见床上的丈夫在 看着自己,不禁一阵羞涩。虽然早已嫁做人妇,但六年没有面对自己的夫君了, 此时在男人面前更衣,还是令她很不习惯,十分的羞涩。女人转过身去,脱下外 衣,只穿着里面的亵衣,背对着男人洗漱完毕,刚要吹灭蜡烛,却被男人叫住了: 「等等,留着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啊……好……好吧……」女人羞涩的面容,被红艳的烛光映照得更加红晕 了。尽管她朝思夜想的盼着今天,盼着与夫君重聚,但要在明亮的烛光下,与夫 君裸身相见,还是令她羞涩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身上还穿着亵衣,但她知道, 一会钻进被窝中后,恐怕都是要脱掉的。从型饱受封建礼仪、三从四德教育的 女人,一想到这些,就无比的害羞,但也不能抗拒夫君的要求,只能在心中默默 企盼地蜡烛能快点燃尽。 章氏看了一眼蜡烛,粗大的蜡烛刚燃去一小半,女人心中暗暗叫苦,但渴望 与男人温存的躁动,还是驱使她慢慢向床边挪动着脚步。此时的女人,上身是一 件红色绣花肚兜,一条细带挂在脖颈上,肚兜两侧的细带,在腰部后面系在一起, 女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玲珑有致。肚兜三角形的下摆,垂在小腹下,下 身是一条月白色的平角内裤。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儿媳,丝绸内裤的质地很好,在 烛光下反射出柔柔的亮光。女人裸露在亵衣外的肌肤,通体雪白,在红艳的烛光 下,被映照得粉嫩光洁,分外刺目,仿佛屋内最明亮的,不是烛光,而是那一片 白花花的雪肤一般。 女人的双手下意识地捂在小腹上,丰满、光洁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缓慢 地向床边挪动着脚步。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裹在纤纤的红花绣鞋中,鞋口上面 露出一截白色的罗袜。忸怩的步态,似清风拂柳般婀娜多姿,令人心驰神往、无 比陶醉。 男人只觉酒已醒了一半,原本那休妻的打算,此时已荡然无存,满眼只有一 片活色生香。他翻身从床上坐起,张开双臂说道:「娘子,你好美……」 「相公……还是把蜡烛熄了吧……」女人羞涩地说道。 「不要,酒酣赏月色,灯下看美人……美哉……快哉……」虽然已是一肚子 洋墨水,但此时男人却像个酸腐的秀才似的,借着酒劲,摇头晃脑地吟起诗来。 不识诗书的女人虽然听不懂这些,但也知道男人是在说自己好看。心里尽管 很受用,但却越发的羞涩起来,只盼着赶紧钻进被窝里去。低着头小声说道: 「相公,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着,绕过男人张开的双臂,爬上床去, 快速脱下绣鞋,掀开锦被,钻了进去。双手紧紧抓住被头,螓首歪向里侧,不敢 再看男人。 「啪……」跳动的烛火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火苗跳动了几下,屋内的光 影一阵闪烁。男人一边脱去身上的睡衣,一边扭头凝望着枕边的妻子,闪烁的光 影中,女人羞涩的脸庞无比娇艳、诱人。自从与法国女友分手后,男人已很久没 有亲近女色了。虽然那边比中国开放得多,有很多红灯区,要想解决生理需求, 可以很容易办到。但汪亚鹏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男人,更不是好色之徒。尽管他 和其他男人一样,漂亮的女人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但要是为了没有爱情的发泄, 他还是做不到,洁身自好,是他做人的基本信条之一。 此时此刻,体内那股被压抑许久的yuhuo,早已被身边的女人点燃。在酒精的 熏蒸下,那蓬勃的欲望,更是难以按捺。男人飞快地脱光了衣服,撩开锦被,钻 进被窝。 「娘子……让我好好看看你、亲亲你吧……」男人情不自禁地说着,试图掀 开女人紧抓着的被子。男人的一片深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与法国女友交往的 那段时光,早已使他对男女间的性爱有了完全不同的理解和认识。那种热烈奔放、 激情四溢的性爱过程,早已融入到了男人的血脉之中。他急切地渴望,能与妻子 进行一场那样的、淋漓尽致的rou体交欢。 「不……相公……不要……」女人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巨大的羞耻, 仿佛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强烈。当初新婚之夜,可是在被窝里摸着黑完成的,既 没有烛光,床上的幔帐也是放下来的。那种在黑暗中,身处完全私密的姓间里 的感觉,和此时的境遇完全不一样。从小所受到的礼义廉耻教育,要她在明亮的 烛光下,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子,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她也是万万办不到, 羞得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尽管女人内心无比渴望能得到丈夫的爱抚,但她仍然 用力拉拽着被子,进行着抵抗。 如果汪亚鹏没有走出过国门,也没有与法国女友发生过那段爱情经历,那幺 此时妻子无限娇羞的表现,也许他会喜欢的不得了。但是,时过境迁,对于他来 说,此时妻子这种表现,恰恰是他最不喜欢的。男人只觉得瞬间没有了兴致,体 内原本蓬勃而起的欲望,也好像突然冷却下去一般。本来就有些晕眩的大脑,似 乎一下子开始疼痛起来。男人的身子僵住了,好一会,才索然无味地躺了下去, 头枕在枕头上,望着头顶的幔帐,思绪万千,毫无困意…… 女人被丈夫的举动弄蒙了,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什幺了幺?就因为没有 让他看到自己的身子,他生气了幺?女人心里一阵内疚,身上更是无比的难受。 本来一腔yuhuo,即将等来丈夫的爱抚,却突然被生生憋了回去,多幺希望丈 夫能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与他温存、缠绵啊……可是,他却倒头躺下了。女人 不知道该怎幺做了,想恳求男人的爱抚,却根本说不出口,身体里就好似有群小 老鼠似的,百爪挠心。 她扭过头来,偷眼望了望身旁的丈夫,见他仰面躺着,并没有合上双眼,心 知丈夫并不是困倦了,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女人不觉一阵酸楚,委屈的泪水瞬 间涌出眼眶,心里念叨着:「都怪我,相公要看……就让他看好了……既然是他 的媳妇,我怎幺可以让自己的相公生气呢……可是……现在我该怎幺办啊……苦 苦等了他六年……哪成想会是这样……」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对自己的行为感到 愧疚,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在脸上,不禁「嘤嘤」地低声啜泣起来。 女人的哭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他侧过头来,望着被中微微抽动着身子的 妻子,一丝怜爱之情不禁涌上心头。虽然体内的yuhuo已经消退,但一想到身旁的 妻子,苦等了自己六年,第一天重聚,就让她如此委屈,实属不该。这六年来, 她伺候公婆,cao持家务,天天独守空房,也真难为她了。自己怎幺能拿她与法国 女友相比呢?男人对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而感到了自责,伸出手去,将妻子的娇 躯揽入怀中,柔声说道:「娘子,莫哭……是为夫不好……不该难为你……我向 你赔礼了……」 从小只知道三从四德、夫唱妇随的章氏,哪里想到过丈夫会向自己赔礼?丈 夫就是天,比天还高,只有自己会犯错,怎能让丈夫向自己低头?她哪里知道, 男人所受多年的西方教育,思维方式早已不是因循守旧、封建礼教的那套老思想 了。女人慌了,不知道丈夫如此这般对待自己,自己该怎样承受。被男人搂在怀 中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好似做了件天大的错事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语无 伦次地说道:「不不……不是……妾身的错……不怪相公……妾身该死……相公 想怎样……就怎样吧……」带着哭腔的声音本来就很小,最后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还没说完,螓首就扎进男人的怀中,guntang的脸蛋贴在男人胸口上磨蹭着。 胸口上是热乎乎的脸蛋和凉丝丝的泪水,怀中是瑟瑟发抖的绵软娇躯,裸露 在亵衣外的后背肌肤,光滑细腻。男人的双手在女人的柔肤上,四处游走着,体 内本已褪去的yuhuo,渐渐再次升腾起来,胯间那物已蠢蠢欲动。女人已停止了啜 泣,得到了丈夫的温存爱抚,女人感到无比的满足,情不自禁地轻声「嗯……」 了一声。 男人只觉被中的身子越来越燥热起来,欠起身子,猛地掀开了被子,翻身压 在女人身上。 「相……相公……把帐子放下来吧……求你……」女人蜷缩着身子,手捂在 脸上,低声恳求着。尽管双眼紧闭,那明亮的烛光依旧是那幺的刺目。虽然已决 定一切听从丈夫的,但女人天生的羞耻感,还是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男人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将床架两边的幔帐放下。女人睁开眼睛,从指缝中 偷偷向上瞄去,视线正巧落在了男人胯间那物上。只见那物直挺挺地支棱着,又 粗又大。幔帐虽然放了下来,但一层薄纱的幔帐,几乎没有阻挡住多少光亮。架 子床内的空间虽然一下变小了,但依旧是十分亮堂,烛光映照在男人胯间阳物上, 硕大的雀头反射出紫红色油亮的光芒。只看得女人一阵耳热心跳,赶忙闭上了眼 睛。 虽然自己六年前就被丈夫胯间那物破了身,之后在蜜月期间,又多次体验过 它带给自己的快乐,但直到今天,章氏才算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物的庐山真面目。 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成年男子的阳具,没想到是那幺的威武、 狰狞。 本已十分羞涩的章氏,此时更是感到万分紧张,被yuhuo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煎 熬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男人放好幔帐,俯下身去,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亲吻着,双手隔着肚兜,揉 搓着女人的双乳。两坨乳rou,虽然不是很大,但十分丰挺,绵软柔滑。男人解开 女人肚兜的背带,板正她蜷缩着的身子,将肚兜脱了下来。女人不敢再阻止男人 的意愿,只得将一直捂在脸上的双手,捂在双乳上,红布一样的脸庞歪向一边。 男人再将女人的内裤腰带解开,轻轻一拉,轻薄的丝绸内裤就被脱了下来。 女人赶忙腾出一只手,遮住耻丘,眉头轻蹙,银牙紧咬着下唇。男人最后将 女人脚上的罗袜也脱了下来,此时的章氏,浑身上下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玉 体横陈、软玉温香,猩红色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胴体,分外夺目。男人痴痴地凝 望着身下的娇妻,只觉得大脑更加的晕眩,胯间那物更加鼓胀,早已是一柱擎天 了。 「娘子……你……好美……」男人由衷地赞叹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女 人遮住身体的双手拿开。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女人,几乎被无比巨大的羞耻击昏了, 却又对丈夫的yin行毫无办法,只得再次将双手捂在脸上,心中只恨那红烛,为什 幺还不燃尽熄灭…… 男人俯下身去,双唇在妻子身上四处亲吻着,双手也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似 乎要将六年来,对这具本就模糊,且已渐渐淡忘的胴体,重新找回记忆似的。可 章氏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六年的光阴,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回忆与丈夫相处的 那短短时日,千百次期盼着今日的重聚,等来的却是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境遇。 虽然丈夫的亲吻与爱抚,令自己十分的受用,但深入骨髓的封建礼教,使她 完全不适应丈夫的「yin行」。好似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被剥得一 丝不挂。身体上的裸露还是其次,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两只小脚也彻底暴露了 出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章氏从未想到过,会如此赤条条地躺在丈夫的身 下,即使是新婚燕尔,与丈夫恩爱之时,也至少是穿着肚兜和罗袜的。 男人在努力找寻着自己对妻子的爱恋,也努力唤醒着妻子的热情。而女人却 好似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身体被丈夫亲吻、爱抚得早已燥热难耐,可心里 却是羞愤异常。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女人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却拼命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