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撑得xue酥腿软
甜甜长到一岁时断奶,何氏接外孙女儿久住,崔恪和甄珠趁这时间去到雁门游玩。 正值春夏交替之际,一路向北,高山湖泊,大漠黄沙,车马行了大半个月,终于到达这座偏僻却热闹的边塞小城。 手抓羊rou,清汤荞面,各种小吃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甄珠坐在马车里,掀开窗帘,指着两边街道的摊位,跟崔恪一一介绍。 她说得眼珠晶亮,直咽口水,崔恪宠溺地笑笑,命仆人将她最喜欢的几样买来,一起品尝。 你一口,我一口,两人黏黏糊糊地吃着,有情人哪怕做最日常的小事,心里面也是甜滋滋的。 马车绕城转了一圈,甄珠带崔恪领略了一番雁门的风土人情。 渐渐,夕阳落下,淡黄的余辉笼罩前路,车辇在一处简约古朴的宅子前停下。 “我们不住客栈吗?”甄珠埋在崔恪怀里睡醒,迷糊问道。崔恪第一次来雁门,没听他说提前租赁或购买了宅子。 崔恪半抱着她下车,微笑道:“以后我们每次再来,都住这儿。” 甄珠定睛,一下呆楞。这是六年前爹娘离开雁门时卖掉的旧宅,她疑惑地望向崔恪。 崔恪牵着她边走边解释:“怀孕那会儿你说想来雁门,我就着人准备了。” 他指着院中的布置,温柔又体贴,“花高价买回来的,之前的陈设尽力恢复了,珠珠,你看看合心意不?” 多亏有翠丫和甄珠身边的几个旧仆,依照他们口中从前的雁门甄府,崔恪画好设计图纸,找人重新翻新修整。 偌大的庭院,两边植有桃李,中间铺着碎石小径,转过游廊,清澈溪河,一只乌蓬木船拴在岸边。 甄珠的记忆中也有一只这样的木船,是爹爹为她建造的,夏天躲在里面划水乘凉、钓鱼捉虾好不快活。 是甄珠童年的一方小天地了。 去长安那年,能带上的小玩意儿都带了,偏这只船,体型笨重,无奈被父母送于他人,当初甄珠还因为不舍,掉了几滴眼泪。 船应该不是当年的那一只,可甄珠为崔恪的细致,感到心暖。 看到甄珠眼中含水欲滴,崔恪搂紧她的腰,好笑打趣:“这就感动了,感动的话,珠珠晚上好好回报我。” “回报”二字咬得极重,手还摸着她腰上的软rou揉啊揉。 “这一路上,我还没纵着你嘛?”甄珠娇嗔。 远离长安,宝宝不在,两人整日腻在一起,他猛足了劲贪欢,一路上想要就要,只可怜甄珠,怕驭马的仆从听到,手绢咬湿好几条。 崔恪低声与她耳语,半真半假地:“你老说赶路累,我都没尽兴过。” “你还有脸说。”甄珠瞪他,虚扶了把腰,有些委屈了,“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 崔恪自知理亏,亲了亲她的额头,讨好着:“晚上不碰你的腰。” “谁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崔恪能忍住不碰腰,能忍住不碰她别的地儿嘛。 打情骂俏着,崔恪拉着甄珠去了偏厅用膳,依然是几道具有雁门特色的菜肴。 甄珠要喝酒,喝最烈的竹叶青,崔恪担心她醉酒误了后边的好事,哄着她先吃饭,等回房陪她喝。 寝房还是甄珠幼时的闺房,虽有些小,但摆设精雅。入目铺天盖地的红,似是喜房,甄珠面带惊讶。 崔恪斟了两盅酒,其中一盅递到甄珠面前,神情郑重:“珠珠,我欠你一个洞房,今日在雁门,想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成婚已久,甄珠想起两人因为新婚当日的不愉快,还从未喝过夫妻交杯酒。 甄珠接下,崔恪挽着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壶还想再倒,崔恪压着她,走到榻边。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喘着气亲她,将她压在身下,絮絮地道明心意: “珠珠,当初我和你成婚不仅因为宝宝,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敢承认,怕你笑话我。” “我从来没觉得睡你恶心,相反的,那会儿我做梦都想睡你。从没想过拿你发泄,是我喜欢你,只想要你。” 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谁不可。若是单纯为了泄欲,玛瑙自荐枕席时,他又何必严词拒绝。 崔恪抚着甄珠娇俏的眉眼,目露深情,“珠珠,每次看你高潮,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这是属于他的人,身体只为他打开、颤栗、绽放。 过去的事,甄珠不想计较。若是没点上心,崔恪婚后也不会对她那样包容。 至于崔恪的荤话,甄珠听得脸不红、心不跳,他就是人前正经,人后闷sao,天天净会拉着她试遍各种姿势。 “你今晚又想怎么作弄我?”甄珠瞄了眼两根床柱之间绑上的一截红色布幔。 崔恪顺着甄珠瞧过去,这布幔价高料好,应该结实,甄珠坐在上面,如荡秋千,他在她身前或者臀后,肆意…… “珠珠,我是想爱你,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崔恪面不改色,丝毫不表露其实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甄珠了然于心,环住他的脖子,配合地装作不懂,“你想怎么爱我,怎么让我难忘,使出来,让我瞧瞧。” 这是明知故问的挑衅了,崔恪不与她客气,将甄珠剥得赤裸精光,放在那截布幔上。 甄珠悬空陷在布幔中,双手紧抓两侧的布料,唯恐自己掉下去。 崔恪坏心眼地摇了摇,甄珠如荡秋千,纤细的颈子仰起,胸乳直晃,两腿大开,足尖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怕,我怕……”她柔声娇嚷。 崔恪站起,一手握乳,一手抚xue,他衣发齐整,倒显得甄珠赤身裸体,yin乱不堪。 上边搓捻那粒乳尖,下边捏住她小小yinhe,同时动作,一收一放,酥麻中带点刺痛,甄珠受不了,难抑地拱起腰肢,xiaoxue吐出一口晶莹。 “珠珠流水了。”崔恪弯起俊秀眉目,笑得甚是无辜。 甄珠扁嘴,委屈地说:“你就会欺负我!”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嘛?”崔恪手指从yinhe滑到xue口,拨弄周围一圈软rou,小口翕动,一下咬住他的指头。 他伸进去戳了几下,意有所指地逗道:“珠珠喜欢得……都自己吃进去了。” 甄珠收缩xuerou,拼命想把他推出去,嘴上也很硬气:“才不想要你!” 崔恪熟稔地寻到她阴壁上方半硬不软的yinrou,慢条斯理地抠弄,待yinrou胀大,甄珠舒服得眯起眼,屁股不自觉地开始往他手上蹭。 崔恪作势抽出手指,故作失意,“既然珠珠不想要,那就不给了。” “你!”手指灵活,甄珠被他抠得正爽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那块漫延到身体各处,她在乘云往天上飞,就这么强行被中止了。 甄珠瞧着他含笑的一双眼,打定主意不想求他。平常崔恪办公出差,想要的时候她还不是自个动手,丰衣足食。 甄珠左手抓布幔,右手放腿心,细腕弯曲,纤白的指尖伸进xue里,按在方才崔恪抠的那块yinrou上。 中断的快感再次续上,甄珠闭眼,娇媚地呻吟。 揉一揉,再抠一抠,虽不及崔恪的力道大,但多弄一会儿,总能慢慢攀上极点。 崔恪好整以暇地望着自渎的甄珠,起初饶有兴味,他很少见她自个玩弄。可甄珠越玩越舒爽,完全忽略身边人,崔恪就不开心了。 他掐住她一侧腿根,将中指送了进去,紧紧地压在她两根指头上,听甄珠惊得“啊”地一声叫出,他温和笑道:“教你怎么才能泄得快。” “不,不要……”甄珠撑得难受,yinrou被三指压着,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流出来了。 崔恪指腹微松,不等甄珠喘息,又重重地隔着她的指尖按下去,甄珠全身发抖,呜呜媚叫,片刻后蹬着腿一泄如注。 她眼角都是泪,小腹还在抽搐,崔恪拉着她的手轻轻拔出,安抚道:“好了珠珠,出来了,舒服了。” “你坏……你坏……”甄珠软软地往他身上踢,崔恪捞住她的双腿分开,guitou昂扬着要往xue口里钻,他一副认错样子,“让我进去,随便你惩罚我。” 进去了还是惩罚嘛?夹得越紧,他越爽,甄珠凶凶地瞪他一眼,“今天你不准射进去。” 崔恪应得爽快:“好。” 高潮后的xue儿湿软滑腻,roubang一插入,寸寸软rou牢牢地吸咐上来,guitou顶开黏腻yin液,深深地埋进还在孪动的花心。 “满了,珠珠满了。”甄珠夹住了崔恪的腰,在余韵中被完全填充,她感到一阵愉悦的满足。 崔恪摸着她腹下微凸的阳根,往上划了一寸,“这才到哪儿。” 他是想cao穿她的,破开宫口,抽插深入。 崔恪推她的屁股,布幔向前摇动,roubang滑出半根,紧接着,再随着她的身体重量慢慢晃回,guitou一下刺穿花心。 不过几下,甄珠尝到滋味了,崔恪无需出力,就能捅到她的最深处,且guitou滑出时,还会带出花心柔嫩的媚rou。 一来一回,这谁受得了,崔恪偏还越推越快,xue里不一会儿被插得咕叽咕叽,yin水肆流。 他不满足于在花心顶撞,抓着她的臀猛戳宫口。 “呜呜……梦之……不、不要!”甄珠仰颈尖叫,啊啊哭泣,竟是又想泄身。 崔恪抽出一些,看她从迷乱的高空坠落,意味深长地道:“珠珠说我不准射,那你也不能泄。” 甄珠讨好地求:“呜……我快到了……”再撞几下就出来了,她试图商量:“夫君,再给我到一次。” “不给。”崔恪拒绝,只摩擦xuerou和xue口,一点不往里面送入。 “想要……珠珠想要……”甄珠无助呻吟,目中含泪,她痒得不行了,极度渴望被填满。 崔恪看她哭得可怜,用力给了几下,在她快到时又拔出,这下甄珠真哭了,大颗泪珠往下掉,“给我、给我……我要高潮!” 崔恪缓缓填进花心,任她裹夹吸吮,他静止不动。他问:“宝贝,让不让射?” 甄珠被他这种钝刀子割rou的做法快逼疯了,不得不应允:“射……射啊……呜呜……插、插……送我高潮……” roubang狠狠地cao了进去,干穿花心,cao进宫口,碾压着宫壁重重研磨,甄珠被硕大的guitou顶得两眼翻白,一抖一抖地喷出大股水液。 崔恪在她喷水的同时重cao猛干,甄珠尚未缓神,又被带上另一波绝顶的巅峰。 “呜别……高潮了……受不住……”她在极乐中求饶。 崔恪不停,看她身下不断往外飚水,又是连连几十记冲刺,“自己求的高潮,哭着也得受完。” “呜呜……啊啊啊……”甄珠毫无抵抗之力,真怕这样做下去,命都要泄没了。 好在崔恪还算有人性,在把她做晕之前收了手。 甄珠在迷糊中想,这个洞房补得可太圆满了,往后几日,她看见他,都能想到这夜被“撑”得xue酥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