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更加用力的抽插(h)
“你松开!”最柔嫩的地方被他用手指捻住,甄珠受不了,扭着臀想要逃开。 崔恪果真放手了,下一刻却抵在阴蒂头部,狠狠揉弄按压,打着圈儿地,将那颗rou豆折磨得膨大肿胀。 “不……不要……”一阵尖锐的快意直冲头顶,甄珠压抑着喉中破碎的呻吟。 往日里不是没有自渎过,只是没有他揉得这样重力,这样刺激。 崔恪放轻了力道,在xue口勾了两下,感觉有水流出,他提醒道:“甄珠,你湿了,你想要。” 甄珠不为几分快感折腰,娇喘吁吁地反驳:“我不想,换个人我一样会湿!” 崔恪不再跟她啰嗦,板正她的身子,手腕放平在腿心动作。 修长的手指顶开紧闭的xue口,缓缓地埋进她湿滑的体内。 甄珠不自觉地夹紧了入侵的异物,想把手指推拒出去,却无意将他吸得更深了。 尽根没入,软嫩的花心裹住两根圆润齐整的指头,她还在挣扎,“不要你,你手脏……” “我洗干净了,不会伤到你。”崔恪温和地哄慰,手指试探地在xue内开始抽送。 久不经情事,她湿得很快,不过十几下,粘腻的yin水包着坚硬的指骨,“咕叽咕叽”连声作响。 重重插进,轻轻拔出,顶到花心时,指尖勾起,形成一个弯曲的角度在那块媚rou上戳刺,逼得深处不断吐出一口口yin汁。 “崔恪……轻点啊……”甄珠咬着嘴唇,一只手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裳,眼含春色,声带哭腔。 她上面的嘴说着轻点,下面的嘴贪得厉害,xuerou牢牢地吸附手指,拔都拔不出来,花心迫切地咬着指头,微微地痉挛抽搐。 这是要泄身的前兆,崔恪不急,手上的动作放慢放轻,挑逗着她急切的欲望,“珠珠,舒服吗?” “呜……”甄珠难受地呜咽一声,疾速累积的快感忽然被他中断,明明她都快到了,硬被他卡在临界点不让她痛快。 这样服输的话甄珠不愿讲,哪怕是在床上,她咬紧牙关,自己拱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 他不肯动,她得不到抽插的快乐,只能缩着花心,一下一下去吸吮他粗粝的指头,还好他没有拔出,她能靠着越缩越紧,把自己送上高潮。 崔恪好整以暇地看着甄珠自己动,她脸都憋红了,额头和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但不肯服一声软,说一句“她舒服”。 她说一句,他就送她到,可她就是死活不吭声,非要倔,那就自个受着,崔恪不怜惜她。 不知缩了多久,甄珠不时提气呼气,缩得小腹都酸了,极致的快感终于到来,她在他的指尖猛地炸开。长长的呻吟一声,她拽着他衣裳的手骤然松开。 花心涌出一股股热流,哗哗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把自己缩到高潮了,还泄得这么多。 看着她高潮喘息的娇媚模样,崔恪一时之间竟觉得无话可说,被yin水泡着的两根手指在xue里动了动,默默地延缓她绵长的余韵。 甄珠缓过神后,按住崔恪的手,“我累了,我想睡觉。”神色平静得不像刚陷过情欲。 崔恪抽出手指,拈起枕旁的巾帕擦了擦,身下那根硬物抵在她腰侧,看似商量的语气实则没有商榷的余地:“让我射出来。” 崔恪方才不肯好好给她,甄珠这会儿同样不想配合他,但心里知道,越拒绝,他会要得越狠。 甄珠慢慢地转过身子,面朝床内,弓腰撅臀,留个雪白的屁股怼着他,闷声说:“你自己来吧。” 侧躺插入不好使力,她怀着孕不能压着,也不能趴着,崔恪扶起她的腰身,指使道:“你跪着,我后入。” “不要!”甄珠张口拒绝,跪着被人从后面插好像一条狗啊,只差没套个链子栓在脖子上了。这么屈辱的姿势,甄珠不能接受,尤其是在崔恪面前。 她才不想像母狗一样被他骑,她骑他还差不多。 甄珠想了想,哼哼:“我要女上。” “随你啊。”崔恪丝毫不在意体位,回得轻快,甄珠似乎都听到他还含着一丝笑意。 自己是不是被坑了,他为什么更高兴了,甄珠摸着下巴思索。 崔恪这边儿大大方方脱下亵裤,露出胯间一根猩红矗立的阳物,拍了拍甄珠的屁股,催促着:“甄娘子,坐上来,自己动!” 两人曾有过欢爱,但甄珠从没认真瞧过崔恪下面这根东西。 此刻偷瞄瞄地瞅着,见小崔恪生得粗壮,柱身盘着青筋,硕大的guitou泛着淡粉色,可爱又凶猛。 “想吃就上来。”崔恪的声音低哑,手伸过去想要扶她。 甄珠有些怯阵了,他这样长,会不会把她捅坏。 崔恪的手僵在半空,一字一顿地告诉:“你要反悔,那就后入。” 这样啊,那还是女上吧,甄珠把手放到崔恪的掌心,借着他使力蹲在他胯上。 她下身早被剥得光溜溜,撑着他的两手,摇晃着身子往下坐。 xue中还在淌水,一触到昂扬的guitou,甄珠烫得直往上缩,崔恪挺腰顶了几次,xue口窄小滑腻,不太好捅进去。 皱起眉头,他催使:“自己扶着,插进去。” “你不准乱动。”甄珠娇嗔着睨了他一眼,捏着小崔恪,张开xue嘴,轻轻往下坐。 紧致的阴xue被粗大的roubang一点点侵占,撑得发涨,甄珠才吞到一半,就不动了。 崔恪被她吊在中间,卡得难受,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有威胁的意思,“坐到底。” 看那眼神,大有她不坐,他下一刻就有凶猛插进的动作。 甄珠不情愿地哼唧两声,甩开他的手,忍着不适,缓缓将粗长一根全部吃掉。 guitou严严实实地埋在花心,崔恪被她吸得腰眼发麻,向上顶了两下,哄道:“珠珠,骑我。” “崔恪……涨……太深了……”甄珠捂着小腹,根本不敢动,只觉得肚子要被插穿了。 崔恪撕开她的上衣,饱满的胸乳一下弹跳出来,雪白的孕肚微微鼓起。 他托着她的后腰,从花心抽离一点,旋转着再送进去,给她一些摩擦的快感,缓解身体的紧张。 不知是磨到了哪里,甄珠“啊”地一声尖叫,崔恪捣弄着,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不软的saorou,用guitou抵住重重地刮磨。 甄珠仰着脖子,挣着身子想跑,却被他死死按住,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让她害怕,捂着肚子媚声哭叫:“崔恪……不……不要了!” “珠珠,我有分寸,泄出来。”崔恪安抚地撤出半根,没等人缓过来,又狠狠地cao进去。 “呜啊啊啊……” 圆翘的头部猛力击在凸起的sao点,甄珠一瞬间魂飞魄散,夹着roubang泄得一塌糊涂。 温热的yin水淋在guitou柱身,有些还溅进顶端的孔眼,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崔恪爽得快慰叹息。 甄珠从怀孕就没自渎过,此刻被这疯狂的快感打得天旋地转,虚虚地晕在他身上,捂着脸呜咽直哭:“孩子、孩子……” “宝宝没事。”崔恪拉下甄珠的手,怜爱地抹去她的眼泪,轻声问:“珠珠喷了好多,舒不舒服?” 许是红帐中郎君的美色太误人,许是崔恪眼底的情意太真切,甄珠本想说句违心的话,到了嘴边神使鬼差地顺了他的意,小小声地说:“舒……服。” 虽然这个人讨厌,但不可否认,他给的高潮美妙绚烂。 甄珠的声音非常小,低头闷在他怀里说的。 可崔恪还是听到了,抚摸她的头,夸道:“很乖。”跟梦中一样乖。 缱绻的温情只是假相,甄珠直起上身,瞪着圆圆的眼儿质问:“你摸狗呢!” 自家的狗崽就是从小被甄珠摸着狗头长大的,调皮的时候,捋一捋百试百灵。 崔恪被甄珠冷不丁冒出的这句噎到无语,学问浅的人果然理解能力差,崔恪懒得解释,只作淡然:“当我没问,你还是继续叫床吧,不用说话。” 甚至不想看到她的脸,崔恪提起她的腰肢,将阳物抽出,甄珠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喜上眉梢,就被他翻转身子,攥住大腿,强迫她撅着屁股跪趴在他胯下。 甄珠捞着纱帐往前爬,口中嚷嚷:“我不要后入!” “长了张好嘴,不入你入谁?”崔恪箍紧她的腰,一挺身刺了进去。 高潮过的xue内yin水充沛,湿软嫩滑的xuerou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yinjing,崔恪用力送到尽头,花心张开小嘴,一下将整个guitou含进去,媚rou痉挛着锁住rou冠颈沟,不让他走。 guitou突突地在里边跳了跳,崔恪忍住射意,一巴掌拍在甄珠臀上,“别咬这么紧。” “呜呜……啊……”甄珠委屈地娇吟,xiaoxue受不住拍打的刺激,缩着花心重重地吮了他好几口。 还是被人当作母狗骑了,她还险些爽到泄出来。 甄珠羞愤难当,脸埋在软枕里抽抽噎噎地哭。 乌发美背,纤腰翘臀,本该抓着狠狠驰骋一场,干得她欲生欲死承受不住,只能摇着屁股讨好求饶。 但崔恪被甄珠哭得心烦意乱,折腾她的兴致少了大半,没有拔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一次次地从她身后捣进去,没有技巧,没有调弄,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 甄珠被他cao得意识涣散,身体发飘,拽着衾被哭泣尖叫,崔恪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两人身下yin液四溅,白沫泛滥。 xue里殷红的媚rou被他带出来又捣进去,花心被cao麻了,哪怕高潮了也不给缓冲,在喷水的时候更加用力的抽插。 甄珠抖着屁股倾泄不止,如失禁般被他掰着腿边cao边尿,她哭得满脸是泪,声都哑了,最后在一片灭顶的白光中告了饶:“崔恪……高潮……受不了……啊给我……射给我啊……” “珠珠……”崔恪抱紧了怀中人,使尽全力冲刺几下,抵着她温暖的花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