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月上中天,原本寂静的山中忽的刮起大风,要把人脸皮刮掉,白雪簌簌落下,不多时,树上就攒了一层厚雪。 顾玉从山洞里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月白纱衣,勉强遮挡住他的躯体,皮rou上红痕密布,大腿根部白色液体随着他的走动滴答滴答打在雪地上,白的遇上白的,倒也看不出,长而翘的睫毛抖落雪花化作的细小露珠,早先在洞里被汗打湿的黑发在寒风中冻成一块块长条坚冰,他赤脚踩在褥子似的大雪上。 还未走几步,他肩上一凉,厚雪从树上打下,打得他一顿。 咔嚓一声,雪落得更多,他站在原地不动。 面前站了位穿着黑衣的少年,身量比之顾玉还要高一个头,身姿纤长,眉目凌厉,衣服大咧咧的敞开,露出遍布红痕的胸膛,腰间松松垮垮的挂着一把长剑。 那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凛然的笑容,那怕是声音柔和,也能令小儿止啼,“师兄想要观赏洞外冬景,和师弟说就好,怎么自己就出来了呢。” 他靠近顾玉,左手捉住顾玉颤抖的右脚,轻轻抬起,那双白玉似的脚冻的通红,指缝脚底沾着灰黑的泥土和枯叶。 他用大拇指轻轻剐蹭着脚心,看到掌心中的玉脚在他的逗弄下不停抽动颤抖,脚指开合,他抬头看见顾玉脸上泛起红潮,一双桃花眼终于有了活气,眼尾被火热泪珠划过一丝红线,渐渐兴奋起来。 他用力一拽,把顾玉拽的跌倒在地,一口咬在脚腕上。 冰凉的白雪蹭到脸上,顾玉唇上一凉,抿进去一点雪,舌头还是疼得,乍然遇到一点冰,反而舒服很多。 顾玉喊出声来,“谢淮!” 谢淮抬眼,嘴角细红缓缓流下,眼中猩红乍起! 顾玉吓得想要抽出腿,他一看见那双眼睛身体就发软,xue内竟然不知羞耻的流出一些东西来。 他腿一动反而惊动谢淮,谢淮松开口,掀起顾玉身上白纱,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腿根处沾着白色干涸jingye,遍布红痕,yin秽色情,他顺着脚腕往上摸,像是自上好暖白玉摸过,皮肤细滑白嫩,让人爱不释手。 他划过腿根,一双遍布粗茧的双手钻进前面的小口。 小口因为被cao的过久,闭合不上,露出内里艳红的阴户和微肿的花蒂,花蒂湿漉漉的颤动着,时不时吐出一股浊精。 他就这浊精钻进花xue,指上厚茧摩擦娇嫩的花xue,“师兄,舒服吗?” 顾玉听见这称呼,身体剧烈挣扎,眼眶微红,那手指进的更深了,整根没入花xue,刺激的顾玉扑簌簌的落下泪,化作冰粒打在厚雪上,下唇被他咬的殷红。 谢淮将他按在地上,手指扣挖,那殷红的xue眼咕叽咕叽作响,水淋淋的闪着晶莹的光,yin液顺着手腕淌在地上,热气扑在雪地又迅速融化,前端也翘起,挤出一点浊液。 谢淮犹觉不够,一下子扇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一道红色掌印印在白纸上。 顾玉吃痛,屁股一扭,腿一蹬,动作凛冽,但声音颤抖,像一只被欺负很的小动物,一下子xiele气势,“谢淮,不要,我们是师兄弟,这样是不对的。” 眼角红的如同桃花般艳丽,胸膛蓄着汗,要落不落。 谢淮听了,冷笑一声,“你还当我是师弟,我可不把你当师兄,哪个师兄会躺在师弟身下婉转吟唱,娇喘连连。” 他撩起顾玉颊边的一丝黑发,放在唇边,当着顾玉的面亲上去。 轰的一声,顾玉脸上红云密布。 他抽出手指,粘腻yin水还在纠缠不休,一段连着花xue,一段连着手指,手指波光粼粼,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上面的yin水,又架起顾玉双腿,放在肩上,露出顾玉身上两处肿胀烂熟的xue口,他解开腰带,露出早已兴致高昂的rou刃,rou刃粗长,guitou怒胀,前端微微弯曲。 粗大的性器混着先前灌进去的jingye粗暴的插进后xue,一捅到底,嫩rou层层包裹着怒胀的guitou,不停吸允抚摸,谢淮插到底,并不停,缓慢的动作着,齐根插入,又全数拔出,咕叽咕叽,打出细白泡沫,带出白腻液体,guitou不急不忙的sao弄着娇嫩xuerou,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好。 连顾玉胸前两点粉色乳首也不忘记照顾,低下头用唇舌顶弄,合着下身频率,上下夹击,又用牙齿轻轻研磨拉扯,直到把乳首扯的肿胀挺立,如同妇人一般,被刺激地俏然挺立于红花之中。 顾玉周身发热,像是被泡在火热的欲海,蒸腾热气堵住他的呼吸,他又喘不过气,腮rou包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拉出一道银丝,晶莹剔透。艳红的花xue微微颤抖开合,挤出一股股yin液,滑到后xue,挂在仍不停在他xue内耕耘的性器上,恋恋不舍的落在地上,牵出一道银丝,像细长的蛛丝,将两人连在一起。 谢淮见了,嗤笑一声,“师兄,这么饥渴的吗?光是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就该把你扔到妓院里,找个人来cao一cao你这yin荡的前xue。” 手狠狠的掌箍花xue,花xue被抽的一颤,迅速泛起红,像一朵被摧残很的红花,花汁四溅,花蕊还在手离开时不知羞的吐出花汁。 顾玉被刺激的一顿,心中羞愧不已,恨不得把这yin贱的身子一剑杀死,他自小被养在师尊身旁,从未接触情欲之事,只知修炼,如今被谢淮关在山洞里用奇yin巧技日日折磨,整个人被调教的像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按,便渗出香甜的汁水来。每每见到自己露出一副yin乱模样,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啪嗒啪嗒,咕叽咕叽,声音在寂静的雪地里不停作响,树叶簌簌落下,白雪反着月光,莹莹白光照亮身子交叠的两人。 顾玉身体玉白,比雪还要白上几分,身上蓄着汗,有几根头发粘在后背上不肯滑落,像一张黑色蛛网,还有的粘在嘴角吸着嘴角涎水,不多时,他们就换了个动作。 顾玉双膝跪地,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摇着屁股祈求身上之人予他怜惜。 谢淮自然应他所求,粗暴的齐根没入,后xue被撑得边缘光滑,褶皱消失。 这次倒不是简单缓慢的顶弄,他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用力,渐渐的,顾玉有些撑不住,双目迷离,涎水在嘴角拉出一道细长银丝,他膝盖和掌心都有些刺痛,大腿根部被磨红,谢淮的囊袋啪啪啪打在烂红的白rou上,打出一层层波浪。 体内却是舒服的,每一次都狠狠顶在sao处,恨不得叫出声来,只是从小的教育教他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不知,他每每被顶狠了,喉间溢出一丝细小的喘息是多么勾人魂魄。 谢淮被勾的双眼泛红,瞳孔都被染上红,他拂开顾玉背上黑发,低下身细细亲吻,舔舐,撕咬。 红色的血划过脊背落在雪地上,打出红花,像一枝凛冽红梅。 背上又多添了红痕。 顾玉后背麻麻酥酥的,腰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随着身体晃动,腰眼被手用劲握住,指腹厚茧磨着腰眼,一阵酥麻袭来,他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待肚中灌进jingye,rou刃抽出,他才无力侧倒在地。 旭日东升,金灿灿的阳光一把掀开夜晚给他们的遮羞布,露出底下yin荡不堪的场景。 顾玉肚子微鼓,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乳首挺立,大腿上浊液还在滴滴答答不知羞耻的往下落,两个xue口在一晚上不知疲倦的玩弄下肿胀烂红,微微开合,向外吐着yin液。 这样一副yin荡模样,顾玉反而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一副坚毅模样,洁白的皮肤在雪地里晃着光,直打眼,像是从雪里长出来的雪娃娃,让人恨不得打碎,染上黑。 谢淮一直都不是个好人,不过自从被师尊从死人堆里捡回剑宗,就怕被扔回那堆恶臭血池里,便一直牢牢记住门规,生怕行错踏错,一着不慎就变成那个瘦骨嶙峋,只有一张人皮挂在身上吃人rou喝人血的怪物。 他一直敬重师尊,直到他有一天见到师尊正弯腰亲他那个无用的大师兄。 顾玉那怕是从小被师尊养大也没有沾上师尊身上的一点仙气,只知玩耍偷懒,没有一点上进,修为这么多年一直停留在金丹,还是师尊用丹药养出来的。 谢淮蹙眉嫌弃道:“真是没用,连一夜都没撑到。” 他弯腰把顾玉抱起,抬脚走向山洞。 他又在山洞布下一层阵法。 若说顾玉身上唯一的优点就是阵法了,解开他布下的三道阵法只用了四天。 他们在这里也待了四天。 说回那日,谢淮那日见了师尊亲顾玉,便起了心思想要将顾玉消失,但,若是人死了,那人便永远占据着师尊的心,他还拿什么争。倒不如把他骗下山,看看他到底是如何勾的师尊。 却不想下了山就遇到一狐妖,狐妖善媚惑,他原想借着狐妖教顾玉失了童身,那师尊自然没法,他也能乘机上位。结果那狐妖是个废物,让他也受了牵连。 两人幕天席地纠缠一团,顾玉却也硬气,那怕是中了yin术也不肯与人交欢,扯着裤子不肯脱下。 而谢淮早先才通人事就看、,早就受不住,虽然嫌弃顾玉,但也一掌把顾玉按倒,扯开他的裤子,露出细白双腿,而掩藏在双腿之间的那两处yin荡xue口自然也展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