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乘骑式cao到昏厥,逼xue红肿灌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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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子年在他zigong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万龙的小腹被精水灌得鼓囊囊的,逼xue里的jiba还在不知疲倦的进出, jingye混着yin水从逼xue里被插得往外滋,万龙的嘴唇已经咬出深深的牙印渗着血。 虽然jiba依然坚硬得离谱,但娇贵的小公子好像不愿再自己动了,他把湿乎乎的jiba抽了出来,躺在枕头上,双腿间的roubang高高耸立着,对着已经从麻痹中恢复的万龙撒娇, “龙龙,我累了,你坐上来嘛。” 万龙看着巩子年乞求又带着威胁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咬牙翻起了身,心里把巩子年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承受了两次电击又被cao了个半死,万龙就算是铁打的也着实撑不住了,浑身像要散架一样,翻身跨坐到巩子年身上的动作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万龙弯着腰,头垂在巩子年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双腿抖得像刚出生的羊羔。 他试着把身体缓缓往下坐,狭小的孔洞一点点张开,xue口被硕大的guitou撑成一个紧绷的rou环。 万龙紧锁着眉,双手撑着床垫,浑身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那颗guitou始终没能完全突破进去。 然而巩子年已经忍耐不了他磨蹭的动作,抓住他的腰猛地往下按向自己挺立的jiba,随着万龙凄厉的惨叫,guitou突破了防线,冲进他的腹腔,rouxue一下坐进粗长的jiba上,整根rou柱都没了进去。 万龙感觉胃都要被顶出来了,难受得倒吸凉气。 巩子年像被他的叫声刺激到了一样,按住他的腰,jiba奋力往上顶。 万龙已经没力气再强忍声音,被胯下的jiba顶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眼神失焦意识恍惚,汗珠顺着发丝甩落在巩子年身上,身子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其实这种姿势巩子年自己来动的话更费力气,但他好像不亦乐乎,看着万龙被自己cao得死去活来就爽得不行。 身下棒粗的jiba使劲往上拱他的逼xue,万龙被颠得头晕脑眩,撑着身体的胳膊都在打颤。 他身体里提着的气息渐尽,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歪倒在巩子年身上。 巩子年很是扫兴,拍了他几下见叫不醒,就继续自顾自的顶弄,抱着昏厥的万龙又cao了好几次才罢休。 天刚蒙蒙亮,万龙拖着满身的狼狈从巩子年房间里出来,趁下人们都还没醒,抱着衣服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房间。 小腹涨得鼓鼓的全是巩子年射进去的精水,万龙没力气去清理自己的身体,裹着被单倒在自己窄小的床板上沉沉睡去。 太阳初升,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宽敞的房间里,巩子年睡得很是舒坦,一翻身却扑了个空,他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大床铺,睡眼惺忪的小脸皱了起来。 他起身跳下床,只穿着底裤,光溜着雪白紧致的身子就开门走了出去。赤裸俊美的rou体扑面而来,吓得女佣人们脸都红了,赶紧拿来睡袍给他披上。 巩子年一路不停的跑下楼,直接冲进没有门的小暗室里。万龙裹着被子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蜷缩在床上睡着。 巩子年跳到床上,骑到隆起的被褥上,扒开被窝的口子,露出万龙头发凌乱的脑袋。 “谁让你走了?为什么不睡在我床上!”巩子年骑在他身上蛮横的质问。 万龙疲倦的微微睁开眼睛眯缝着,有气无力的嘟囔,“废话,不走等着被人发现吗。” “发现怎么了?难道被本少爷临幸是件丢人的事吗?” 巩子年骑在他身上不依不饶的拽着被子,万龙懒得理这个无理的小少爷,缩进被子里继续睡觉,他浑身酸痛得简直像被车撞了一样,虚力得话都懒得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把他被窝里拽出来。 巩子年见万龙缩在被子里不动弹,就扯开被子角使劲往里钻。 巩子年像只大泥鳅一样钻进了温热的被窝里,手脚并用的缠住万龙,紧贴着他身体享受他的体温。 柔软的嘴唇在他脸上亲来亲去,长腿挤进万龙的胯下,夹着他的大腿在他身上磨蹭。 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伸到万龙的裤裆里,摸到那个被自己cao得红肿烂熟的rouxue,灌满精水的逼xue让巩子年摸了一手湿。 万龙困得睁不开眼,身子微微动弹,“千金好少爷…别折腾我了……”略带讥讽的话语,因为气息微弱变得像是婉转央求。 巩子年看他实在疲惫的样子,撇撇嘴,依依不舍的又摸了一把湿糊的逼xue,把手抽了出来。在被窝里搂着他的腰,软嫩的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脸。 万龙始终没能睡好,因为巩子年嫌床板太硬,几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巩子年再怎么样也是个大小伙子,重量着实不轻,压得万龙呼吸困难。 因为是双休日,巩子年一直呆在万龙房间里没人敢来打扰。直到中午,佣人才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探头问,“少爷,午饭做好了,请问……” 佣人看见小少爷赤条条的和万龙抱在被窝里,惊得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巩子年正趴在睡着的万龙身上含着他的嘴唇吮吸,抬起头生气的冲愣在门口的佣人呵斥,“看什么看!滚出去!” 万龙被他的声音吵醒,佣人早已经跑没影了。巩子年亲着他的嘴,甜腻腻的发嗲,“这里真不舒服…龙龙以后住我房间吧…” 万龙嫌弃的推开他,用手擦了一把被舔得湿漉漉的嘴,翻身起来穿衣服。发现腹部糊了一大片jingye,估计这臭小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蹭着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万龙心里暗骂,真是个活畜生,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还发情个没完。 见万龙不理他,巩子年又撅起嘴哼哼唧唧的闹起来。 巩子年的二哥巩弘宇刚回到家,听管家说了此事,火急火燎的闯进来,刚巧撞见万龙正在穿裤子,而巩子年光着身子裹着被单,坐在床上耷拉着小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像受委屈的那个,床上还有一片从万龙rouxue里淌出来的精水。 巩弘宇顿时大发雷霆,冲上去一把掐住了万龙的咽喉,怒不可遏的大吼, “你……!混账!你干了什么!” 万龙被掐得脸色涨红,他拼命挣扎,气得七窍生烟,这辈子没被这样冤枉过。 “不是的、哥哥!不要动他!”巩子年连忙拉开巩弘宇,护在万龙身前。 万龙跌坐在床上剧烈的咳嗽,巩弘宇看着弟弟一脸心疼的用手给他顺着胸口,又见万龙还未扣上的衬衫里露出的上身,布满了惨不忍睹的吻痕和齿印,顿时哑口无言。 巩弘宇沉默良久,尴尬的咳了一声,“嗯…那个……年年,这种事还是避讳一点,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下人看见,影响不好……” 谁他妈想给人看,还不是因为你家宝贝公子爷把房门给拆了!万龙差点就骂出口,但还是识相的忍了下去,巩家的人除了巩子年这个娇气的纸老虎,没一个是好惹的,混迹社会这么多年该对谁什么态度万龙还是很清楚。 巩弘宇确认弟弟无碍就匆匆走了,至于万龙,一个男奴而已,巩子年喜欢就随便他怎么摆布,这种事在名门贵族之间司空见惯了,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