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大能全是我的练级炉鼎【总攻】在线阅读 - 剑尊发情,主动引诱求cao,惩罚的烙印

剑尊发情,主动引诱求cao,惩罚的烙印

    ***

    莫今川的左手在肋侧拂了拂,哑声道:“这里痒。”

    他直视着傅敏意的眼睛,喉结滚动,又在被裹在水膜里的yinjing上抹了抹,又道:“这里也痒。”

    剑尊的呼吸急促,极缓地分开双膝,一双狭长深目只沉沉望着傅敏意,手掌在两腿间虚虚按了按,声音低极了,道:“这里最痒。”

    他确实是在发情,浑身红热,难以自抑地摇晃腰身,被牢牢束缚的yinjing更是青筋暴起,半点安慰也得不到。他盯了片刻,见傅敏意依旧坐在原处,显然没有起身的意思,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自语般骂了一句:“小崽子又使坏。”

    莫今川很热,很着急,也很饥渴,却总还留了半分余裕,让他分毫不显狼狈,反而表现出一种奇异的坦然和从容,叫傅敏意想起了进食前的狮王。

    他被这种猛兽般的威严和懒洋洋的引诱晃了一晃,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但还是最终收束心神,留在原地,想再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莫今川扬了扬眉,慢慢呼出一口气,在傅敏意的注视中把手指搭上了自己被凝水珠压在腹前的yinjing,缓缓抚弄起来。

    剑尊斩金断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身前滑动,随着自己的动作慢声低吟起来。他被晾得太久,情潮又来得太烈太急,只是简单的触碰也能让他颤抖起来。被灵心锁封住的马眼徒劳地翕张着,显得有些红肿。他草草地撸动了几下,让原本就尺寸惊人的yinjing硬梆梆地直抵在腹上,几乎像是要挣破紧束的膜衣。

    只是这样显然无法纾解莫名其妙的情潮。莫今川在眉弓的阴影之中注视着傅敏意,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将手指移向了状似紧紧闭合着的xue口,轻轻触了触覆着水膜的紧密褶皱。他抖了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嗯”,又舔了舔齿尖,抬起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用手指打开后xue的过程极其轻松,这也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来势汹汹的情潮和铸造间中yin靡的氛围让他专注于开拓自己,再没有什么多余的闲暇留给羞耻。

    莫今川一手手指揉搓着自己紧绷的乳rou,一手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自己。他的后xue已经被凝水珠彻底地撑开了,rou壁被延展到了极限,以至于当他把第一根手指插入体内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噎音。

    但他很快地适应了,第二根手指也进入了体内,两根手指配合着把自己打开给傅敏意看。这场表演渐渐显出些意乱情迷的意味,莫今川吸着气拨弄着自己的rutou,眼神紧盯着傅敏意不放。

    莫今川的左手按压着自己的sao点,右手隔着膜衣扯动自己guitou之下穿刺着的灵心锁的环扣,表情渐渐地有点痛苦。过量的快感淤积在体内,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强烈。被凝水珠撑开的内壁没有他料想中那么湿和热,但每当手指刮擦过紧绷的rou壁,他都会紧张地吞咽,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着。

    傅敏意端坐在垫木上,身型被半掩在阴影里。炉膛里的火焰映在他沉静的眼眸中,晃动着的火光倒给他增加了点鲜活感。他的神色依旧不变,目光稳定地注视着发着情的莫今川,仿佛带着点探究之意。

    剑尊紧蹙着眉玩弄自己,宽阔的肩膀随着脊椎上流动着的快感一下下地抽动着。他的脖颈发麻,眼眶热得泛酸,却无论如何得不到发泄的出口。

    莫今川挫败地吼了一声,手上不由自主地添了点力,掐得自己“咝”了一声,随后无可奈何地意识到自己情热更甚,恼火地按下了一旁不安地嗡鸣起来的天道剑。

    剑尊表情冷下来的时候确确实实显得威压更甚。他叹一口气,终于忍之不住,沉声道:“你过来。”

    傅敏意从善如流。

    莫今川长手长脚,屈起一条腿踏在铁砧上,略略仰起脸看着傅敏意。他身上燥热,面颊guntang,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和面前一身清爽,连鬓角都分毫不乱的傅敏意对比鲜明。掌下的天道剑还在轻微地挣动着,莫今川微微喘息,颧骨被炉膛映得金红。

    他哂然一笑,正待开口,忽然目光一凝,福至心灵,仿佛有一点灵光凭空出现,让他扣紧掌心嗡鸣不绝的天道剑,捏着剑脊平平将它提起,随后将剑柄直直递进了傅敏意掌心。

    两人同时一震。

    莫今川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腰身猛然拱起,表情一片茫然,竟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体验了一次精神高潮。傅敏意愣在原地,手里提着森白长锋,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柄和它的主人一样狂狷的名剑在这一刻竟安静了下来,平和地停留在傅敏意的掌心。

    他缓缓挥剑。

    天道剑应手而起,几乎是引着他的手指在空中划出半道弧光。这道剑光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在挥剑的刹那便引动了他全身灵力,背后藏于鞘中的本命剑卢黎亦被引动得无声应和。傅敏意收剑,似有所悟。

    他尚还不甚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莫今川却已等不及了。他和本命剑心神相连,天道剑被外人握持的瞬间,他便不能自已地生出受人掌控,被人使用的感受,一时间只觉得神魂都落在了傅敏意的手心里。傅敏意的手指落在天道剑上就好像落在他身上,让他兴奋地低喘着。

    剑尊支起上身,伸手捉住了傅敏意握着剑的手。手指合拢之时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小臂微不可查地一颤。

    傅敏意的手背被他裹在掌心里,手中还握着那把寒光内敛、触手温凉的名剑,想到这把剑竟是这个男人的一届肋骨,一时竟错觉掌心里传来心跳的节律,和手背上火热有力的手掌相应合。

    莫今川慢慢地抽走了自己的本命剑,剑柄和傅敏意的掌心摩擦,让他止不住地发颤,感觉乳尖刺痒,后xue不住张缩。待剑柄终于离开傅敏意的掌心,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满面晕红地将剑搁在身侧,低头亲了亲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垂眸,看着剑尊一直亲上他骨节分明的手腕。散落的鬓发半遮半掩着莫今川的面孔,他顺着腕骨一路向上,最后竟泄愤似地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犬齿不轻不重地在光洁无瑕的皮肤上留下了泛红的咬痕。

    敛在眉弓阴影之中的狭长双目似有挑衅之意,傅敏意终于抬手撬开他的齿关,惩戒式地捉住他的舌根,又很快抽手在他面颊上拭净了水淋淋的手指。莫今川垂下眼,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肩背的肌rou期待地绷紧了。

    傅敏意刻意等了片刻,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剑尊没有躲开,顺着他的力道偏过头,急促地喘息着。他肌rou健壮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终于忍不住往后倒下,躺在铁砧上分开腿。他再不能压抑声音中浓烈的欲求,哑声道:“快点cao我。”

    傅敏意道:“好。”

    凝水珠的膜衣还完整地穿在他的身上,从外部束缚他,从内部撑开他。傅敏意挥手让覆盖到颌下的膜衣水波一样向下淌去,停留在他结实圆润的胸肌下缘,伸指将他细小的乳粒深深地按进了紧实的胸肌中。

    莫今川发出了吃痛的呜咽,脖子难耐地拱动,腰身晃动着迎合空气,yinjing已然憋得紫红。自离开山门后便不得解脱,又突现异状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让他咬紧了牙,却止不住自己断断续续的黏腻鼻音。

    他甩了甩散落到眼前的细碎鬓发,双目泛红,右手一把抓住傅敏意按在他胸口的左腕,左手并指,飞也似地划开了傅敏意的腰带。

    莫今川的脚跟勾住了傅敏意的后腰,引着他cao进自己饥渴的后xue。被填满的瞬间他发出了被撑到了的呜咽,却还在不管不顾地勾紧小腿,把傅敏意拉得更近。

    傅敏意叹了口气,将他腰带的残骸放到一边,在莫今川紧贴小腹的粗壮yinjing上重重扇了一掌,开口道:“今日内都不准射了。”剑尊刚出口的痛呼当即便吞了回去,莫今川的脚跟一面焦灼地磨蹭着他的后腰,一面苦笑起来。他勾着傅敏意的肩胛把他拉进怀里,凑在他耳边低声告饶,道:“换一个,小祖宗……唔……换什么都行。只这个真的……哈……不行的。”

    guntang的吐息扑得傅敏意的耳廓一阵发痒。他忖了片刻,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莫今川急切地想要把他拉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只是,在由凝水珠的膜衣撑起的内壁中挨cao,确确实实无异于隔靴搔痒。剑尊被cao弄了数下,却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那种叫他浑身舒畅的爽利,脸上竟显出点焦急神色,表情连变,居然少见地表现出点无措来。

    傅敏意手指轻点,叫他后xue中的膜衣也一并撤去了,连带着柔软的会阴都重又裸露在空气中。莫今川被皮rou相贴的触感激得低吼出声,xuerou迫不及待般绞缠上来。

    他被准备得足够好,rouxue显得滚热、柔软而湿润,轻轻地吮吸着入侵者的武器,又在被毫不迟疑地打开时驯服地顺从。身体被情欲浸透又被死死压抑的莫今川终于获得了睽违已久的出口,渴求地迎合着不舍地挽留着,即便在傅敏意又一次摸上他放在左手边的剑柄时也未作反抗。

    莫今川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纵容地看着傅敏意在手镯里翻出一枚拇指大的沉金小印,甚至在他迟疑地不知如何落剑时,舔着牙尖建议他不妨便用方才挥出的那一道剑意。

    傅敏意靠在他胸口把玩那枚生造sao点,沟通经脉,燃情引欲的牵情印,终于弹指将它抛向一旁的炉膛。抛物线尚未过半,只见一道绵绵剑光在金光之下托了一托,那印便“铛”地一声落入了熊熊的炉火中。

    傅敏意放下剑,在莫今川自咽喉至小腹慢慢地用指尖描了一道线,手指所过之处凝水珠膜衣应手而开。莫今川健硕的胸腹肌rou仿佛挣开了束缚,显得愈发饱满、鲜明而rou欲起来。

    他深深地呼吸着,被不紧不慢的顶弄cao得发抖,腿根期待地紧绷。剑尊似乎隐有预感,xuerou难以避免地紧张起来,愈发猛烈地吸绞着。

    傅敏意挥手从炉膛中召出那枚烤得红热半透的金印,用配套的漆木长柄接住它,见印面上散开一道花丝般的剑痕,金红流光在每一丝细如春风化雨的剑痕上滚动,若非此物热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乍一看竟真如花间晨露。

    他端详了片刻,低头对莫今川道:“选一处。”

    莫今川放肆地大笑,支起上身,瞥了一眼印面,赞了一声“这剑不错。”他伸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双球,拇指在会阴处一点,脸上竟离奇地显出些跃跃欲试般的战意来。

    他道:“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