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限制射精,前后一起挨cao,虐阴,在圣地中心被cao到失智
*** 凝水珠寸寸紧贴的冰凉胶套,紧紧地裹在他的yinjing上,缓缓动了起来。 莫今川的耳朵已是红透了,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腿上的肌rou在衣摆的掩映下紧绷得快要发抖,脚趾在石质的冰冷地面上抓紧了。 剑冢石窟空旷异常,哪怕是最细微的响动也能被包围的石壁扩大,衣料的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声,皮rou相贴的闷响在静室中回荡,间或夹杂着一声轻嗡的剑鸣。 “嗯——唔——”莫今川低沉的鼻音暴露出了他不稳的呼吸,被剑冢的四壁一扩几乎听起来像是什么战前的雄狮。他显然已经被快感刺激得狠了,鼻音听着有些焦渴。傅敏意眨了眨眼,保持着半嵌在他体内的姿势,将掌心贴上了他绷得死死的健壮腰肌,来回抚弄了一下,推着他的腰示意他俯身。 剑尊的识海被连续好几轮几乎超过阈值的性事搅得逐渐混沌,此时自然更是无所不从,被傅敏意添了点力道推了推便顺从地俯身。 他后xue里尚还夹着傅敏意的yinjing,那根滚热的性器因为他倾身的动作狠狠地顶上了他的内壁顶侧,在柔软的黏膜上沉重地碾了过去。莫今川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感觉到按在腰上的手依旧半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在心底里乱七八糟地叹了一声气,双膝稳稳地直接落在了地上。 这一下可真的是推金山,倒玉柱。缙云剑门之尊,天下剑道第一,在他一手复兴的宗门禁地,尊长前辈的佩剑之间挨cao。该说不愧是剑尊,他在前后夹击之中竟然仍有余裕收紧腰腹,连背在腰后提着衣摆的双手都没有松开。 莫今川俯着身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上身赤裸,衣摆后半卷到腰上,被他用双手揪紧,臀高高地翘着,臀尖上依旧留着点挨鞭子后留下的红痕。他xue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紧紧夹着傅敏意的jiba,虽然滑出了大半,厚实的蕈头却还实牢牢地卡在xue口。 傅敏意跟着他的动作弯下身,跪立在莫今川身后,慢条斯理地继续cao他。他散开的乌发拖到了地面上,在石面上的明暗光斑中蜿蜒。冰凉稠滑的凝水珠还在莫今川的yinjing上波浪一样地碾动着,一波一波地像在试图从他被封得严严实实的马眼里榨出jingye,快感激烈得让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凝水珠毫无遗漏地紧贴着他的皮肤,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脆弱的系带,穿了孔的冠沟,把勒进皮rou里的玉环压得更加深陷。胶套的内部像是长出了乳突,一粒粒凸起被摁在rou上滚动,碾得他感觉自己要坏了。 被灵心锁锁住的jingye和灵力依旧在他的尿道里cao他,绵绵不绝的灵力在被它全新开辟出的yin脉里流转不休,叫他前边后边一齐爽得发颤,被傅敏意干开的后xue里sao点被激得肿胀,只是被略微擦过都能让他颤抖着呼出热气,爽得把旁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莫今川颌下积了汗,后颈一片潮红,深陷的脊沟里也泛着水汽,情不自禁地发抖。他被cao得向前一耸一耸,傅敏意停止了小幅度的抽插向前挺身,这一下顶得他再难以仅凭腰腹的力气支撑身体,被干得整个侧脸都压在了冰凉的石面上,热腾腾的皮肤叫他面孔周围的地面都泛上了一层水汽。 傅敏意被吃进去了大半根,手指轻柔地搭在莫今川臀尖上,cao得剑尊的膝盖都向前一滑。剑尊的喘息声闷闷地沉进胸口,腿根几乎要发起抖来。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前后一并挨cao的感觉委实太过激烈,覆盖着他yinjing的胶膜又像是在带着数十上百个乳突滚动,激得他膝弯都开始发软。 傅敏意cao到底的时候,覆在莫今川yinjing上的凝胶无声无息地开始收紧了。他一开始只是被挤得浑身一颤,喉间响了一声,随后竟开始止不住地发抖,被狂暴的快感蛮不讲理地逼得战栗,几乎换不过气,连鼻音都拖得颤抖绵长。他依旧紧抓着自己衣摆的布料,手指攥得更紧,把轻薄的麻料揉得皱成一团。 莫今川的脚掌在地面上滑了几下,竟被附骨之蛆般无法摆脱的快感逼得情不自禁后仰,似是他的身体在自发地躲避着过量的快感,结果反而把身后的傅敏意吃得更深,被顶得呜咽了一声。 那个可怕的胶质凝珠尚未显出它的真正实力,眼下才渐渐开始收紧,冰凉地压榨着他被玩弄成紫红色的yinjing。他憋得太久了,那胶膜宛若一口冰凉怪异的吸夹软xue,渐渐绞紧,吸得他止不住地痉挛,又不安地意识到已因为太紧而感到了些许痛楚。 凝水珠配合着傅敏意的动作一波波绞动,伴着他时快时慢,挤出阵阵黏腻水响,在剑冢中被层层放大,和莫今川灼热的喘息混作一团。那收缩着的胶膜已经紧得叫他发痛,胀到极致的yinjing没有丝毫喘息的空间,让他咬着牙闷哼,全身的皮肤都像是被堆积的欲望唤醒了,敏感得碰一碰都要发抖。 莫今川已经说不出话,更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傅敏意的手指轻柔地按在他的臀上,被他滚热的皮肤染上了点热度,身下慢条斯理地干他。剑尊的xue里又湿又软,无论怎么cao干都会被他紧紧绞住,吸得又热又重,只是直出直进也能被他的xuerou热烈地挽留。 傅敏意眼下浮了一层红,被绞得稍有些微喘,发根也泛起了些湿意。他轻轻地吞咽了一声,毫不迟疑地顶到了最深处。莫今川身前的凝膜也收到了最紧,紧得他喘不上气,疼痛顺着脊椎燃烧起来,爽和痛已经将他逼至了山巅,让他痉挛着收紧腿根,“哈——哈——”地换着气。 莫今川唇边收不住的涎水已经淌到了地面上,他眼睛翻了上去,识海一片混乱,早已数不清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回高潮。重重叠叠的激烈快感只一波接一波、近乎残忍地来临,他被顶在地面上反复贯穿,可能射精了上百次,上千次,被一并裹在凝水珠的水膜里的囊袋反复地提起又放下,收缩着想要把将空的双球彻底射干,但连哪怕一丝丝的jingye也没有射出来。 被胶膜收紧的yinjing像是被一只有力而无情的手攥紧,强迫他去cao一个狭小的拳头,连双球都被迫深埋其中。被收紧的感觉让他惊悸地睁大眼睛,有那么一个瞬间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废掉了,却没有哪怕一时半刻能摆脱因为这种激烈的痛感和强硬的态度而中烧的yuhuo。 他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自开苞以来半刻未停的yuhuo烧得他骨酥筋软,yinjing上那层胶膜又收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痛,几乎像是在强迫他软下去,却反倒爽得他只觉得脑子都昏了。 傅敏意低头看着莫今川虬结扭动,下意识地不住挣扎的肩肌,轻轻按了按他背在身后抓紧衣摆的手背,被神识混沌的莫今川一反手捉住了手腕,牢牢地扣在了掌心里。他讶然地扬了扬眉,正欲挣开,却发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坚如磐石。傅敏意轻呼了一口气,眨了眨眼,只得由着他去了。 剑尊爽过头的结果就是后xue死死地绞紧了,让傅敏意额角微微现了点汗,若不是他泛了红的肤色,倒真像冷玉染了水雾。他的表情依旧很认真,只是被夹得抽插都艰难,呼吸中带了点微喘。 莫今川还在一抽一抽地发着抖,整个人看起来一塌糊涂。他全身都在泛红,背后的剑意纹绣像是活了一样流转,跟着他挨cao的节奏竟显出了些相类的韵律。在某个瞬间,傅敏意突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莫今川背后的剑绣像是达成了什么奇异的协调,隐隐仿佛割裂开了他背肌周围的空气,却十分友善地绕过了傅敏意。透体的建议让四壁的古剑嗡然而鸣,高低不同,声调不一的剑鸣声隐隐相合,将整片空间流转着的空气一并撼动。这样独一无二、前所未闻的音律响了片刻,便渐渐在悠长的余韵中轻下去,唯独被剑意斩切过后的空气尚还未恢复。 风的残片在剑冢中间聚在一起,旋转着卷来巨量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灵气穿过剑意在四壁上留下的孔洞,将这个空旷的石窟填得满溢,也让傅敏意神识一清,连灵气的运转也加快了几分。 莫今川的反应显得更加激烈了,他终于没法再维持自己抓着衣摆的姿态,手掌撑在地上,猫一样地弓起背,嘶声低咆起来。 傅敏意摸了摸他裸露的脊背,感受到杂乱的剑意水波一样地在他掌下流过,让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一片纷乱中,他丝毫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储物袋中,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无名残卷像是被什么存在吸引,寂静无声地发出微光。 莫今川很快地被安抚住了,连带着理智也回笼,一双深邃眼眸中终又恢复些神采。他疲倦地舔着下唇,腰身颤抖着不住顶动。他还是射不出来,后xue勉力张合着轻轻吸夹,黏黏糊糊地仿佛在求情。 傅敏意握紧了他的胯骨,挺动腰身,毫无花哨地直接顶到了最底,深埋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被灌满的感觉太过清晰,让莫今川“嗬——嗬——”地低叫起来,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了齿关,小腹像被烫到了一样拱动起来。 傅敏意保持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手指拂过莫今川肿胀成了绛紫色的guitou,悠长地吹出一声口哨。 灵心锁应声而开,堵死了马眼的矿心却依旧被胶膜压紧在尿道口。但丝丝缕缕的乳白已然再也封堵不住,止不住地顺着那点微不可查的缝隙往外渗。黏腻微凉的液体在透明的胶膜下糊满了他的整个guitou,却被胶膜压得太紧,即便已积压了好多的量也只能缓慢地外溢。 像这样绵长的流精甚至比射不出来还要折磨人。莫今川跪在地面上,腰身疯了一样地拱动,甚至试图伸手去撕那层凝水珠造的胶膜。 傅敏意按住了他,用指尖压了压被体液灌满的胶膜,听见了“噗哧”一声黏腻水响。莫今川又一次面露痛苦之色,脖颈难受地向后仰,颌边的肌rou狠狠地收紧了。 他终于被放开了。浓浊的白精顺着胶膜上打开的小孔往外涌,很快就在他身下积成了小滩,几乎像是源源不绝,叫人诧异他究竟是射了多少次,又还有多少jingye能射。 莫今川伏在地上喘息,两眼发直地一直在淌精,后xue绵软地衔着傅敏意刚射完的yinjing。他简直像是把神魂一并射空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舌尖软软地垂在唇边,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淌。傅敏意将自己从温柔得不可思议的软rou中抽出来,擦净了身上的体液,正跪着仰脸看四壁沉默得出奇的古剑。四面八方照入石窟的光线安静地照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