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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兽主林中华美洞府,玩弄阴蒂环到他只会yin叫求cao,给他拴上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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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逖终于找回星点神智时,发现自己正软在傅敏意怀里,被他架着腋下,半搂半扶地站在他身侧,与他一同立在飞剑上。

    他刚准备站直些,膝弯蓦地发软,又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了傅敏意身上。傅敏意挽着他的手紧了紧,帮着他重新站稳,声音里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只张口道:“你醒了,我们快到了。”

    原逖眼神晃了晃,这才对上点焦距,半靠着傅敏意,手指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后背,摸了个空时倒也没怎么着急,只略偏了偏了脸对傅敏意道:“落仙还我,他在储物袋里待久了要闹的。”

    傅敏意颔首,将他的长弓递给他。原逖的落仙弓也是大世界鼎鼎有名的一把半仙器,甚至有传言说此弓本来已登仙阶,只是器灵于远古大战中受损沉眠,伤了神智,故而才跌落了半品,只待器灵修成,便很快能重归仙位。

    这把仙弓名字读起来倒是清雅,通体却显出暗沉的血红色,光华内敛,隐有蛮荒凶戾之气。弓长四尺,龙骨为背龙角为面龙筋为腱,俱是上古时期的武器上才能得见的大手笔,更了不得的是,弓弦乃是上古时期一位翻云覆雨的飞升大能留下的一束长发。

    原逖摸到弓把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抚似地上下摸了一遍挂在身后。他脸上依旧有几分飘飘悠悠的恍惚,散乱银发遮了半脸,偏过脸正待说话,忽然脸色一变,表情从倦怠变成了难以置信,又很快转成了羞恼,冲傅敏意低低吼道:“你他……”他只刚出口了区区两字,喉间就泄出半声短促低叫,听得他面上一红,不情不愿地抿紧了嘴唇。

    傅敏意给他套上了衣服,中衣下却仍旧空空荡荡。他湿得厉害,yin水顺着腿根毫无阻拦地往下淌,连脚踝上都有液体流过的酥麻感受和细微凉意,让他忍不住疑心自己怕不是将yin水滴了一路,竟真正地感受到了几分难得的耻意。

    但这都不是最最要紧的。原逖熟红肿胀的阴蒂被穿上了环,原本羞怯地藏在rou鲍之间的阴蒂头被生生扯出了庇护所,挂上了沉甸甸的坠子,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他难耐地呜咽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衣摆里就要去摸,手刚一碰到那颗挂在环上的凤髓晶,敏感的阴蒂头就被扯着晃了晃,让他腰上一软,保持不住平衡,差点直接摔下飞剑。

    傅敏意捞着他的腰把他扶稳,忍不住开口道:“要到了,先忍忍。”他话音还未落,飞剑卢黎在一处形如虎踞的矮岩前停下,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块绿意葱葱,古木虬结的巨岩,并没见到什么入口,便转头去看原逖。

    原逖尚在阵阵浮动的情欲之中挣扎,见飞剑停下,喘息不断地瞥了一眼此处景致,倒显得既没力气、也无意愿去问傅敏意是怎么知道他洞府在哪的,只慢腾腾地捏了诀,解了障眼法,开了结界。那山体中显出一道幽深岩洞,被一株树龄极老的贴梗海棠半掩着,内里环境从外侧竟是全然窥探不得。

    原逖提了几分神,抬了抬手,低低笑了一声,言道:“寒舍敝陋,谢君光临。”

    傅敏意这一次终于听出了他那几分再次活泛起来的弦外之音,却也没多理会,只牵着他小臂随着他进了洞口,举步入内。原逖腿还是软的,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额上满是细汗,喘得又细又碎。傅敏意耐心地等着他,见他靠在岩壁上往下滑,还伸手扶了一把他的小臂。

    仅容两三人通过的狭窄洞口并不很长,却颇为曲折。傅敏意跟着原逖拐了三拐,见洞内豁然开朗,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

    原逖说这个地方“敝陋”绝对是过谦了,即便是见惯了阆苑瑶台、贝阙珠宫的傅敏意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洞府。洞壁旁高悬着罩着纱罩的五色纱灯,灯芯中照明的几乎皆是大块的灵石原矿。洞壁上悬着描金的深红长毯,细看竟是鸾羽织的。而这一切在地上铺着的兽皮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傅敏意于辨别妖兽一道上认识不多,但即便是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地上层层叠放,堆成尺高,色彩斑斓,豪放地铺满整个岩洞的巨大兽皮有多珍贵。黑银相间的那块当是从荒原狼身上扒下来的,橘红如火的像是生了五尾的焱尾狐,白若云雾的似乎来自雪连狮,一张压着一张,几乎全是化神妖兽,在石灯之下光华流转,绒毛根根分明。

    原逖不满地用肩膀顶了顶他,这才将他的注意力唤回自己身上。傅敏意握着他的小臂,四下一望,竟没见到任何能被叫做床榻的东西。他犹豫地踩上皮毯,只感觉软得更胜羽被,几乎像在踏云,只好用眼神问原逖该往何处去。

    原逖摸了一把腰带,伸手抛开一张新制的虎皮,正正落在岩洞中间,黑金相间,煌煌生光,正是他刚宰了不久的化神巅峰光金虎。他勉力做完这几个动作,已是彻底再撑不住酸软关节,低低“呜”了一声倒在了铺着雪白狮皮的地面上。

    原逖的手指发着抖,急急地抽开腰带,声音软得发酥,求道:“摸摸我……摸摸奴罢……”他一声接一声地重重喘着,耐不住地晃着腰,指尖急迫地找到rou唇之间半吐着的那个被yin水泡透了的滚热蒂尖,爽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个被穿了环的sao豆再也收不回去,被迫夹在两瓣浅红rou鲍间,露出一个艳红的尖儿,湿漉漉地满是水光,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地发着颤。原逖夹着腿走了一路,鼓鼓的rou唇一刻未停地磨着这颗发着sao的小rou球,他几乎每走几步就小小地吹上那么一次,眼下整个雌xue上都已经满是黏腻的yin水了。

    阴蒂被穿环的感觉痛倒是几乎不痛。他体质太好,恢复得飞快,那点被扎了一下的小伤几乎眨眼间便好透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像是和这个小环儿长在了一块儿,坠胀的感觉难以形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拴在了这么个细小银环上,一碰就痉挛,一扯就发sao,仿佛他整个人都成了这么一口流着水的sao逼,贪婪地求着人摸一摸cao一cao。

    那块坠在环上的凤髓晶更是雪上加霜,在环上滑来滑去,不住晃动,扯得那颗sao豆子酸得叫人发狂,让他几乎生出了一种这个细小银环直连着他zigong的错觉。

    他颀长地脖颈在yuhuo中痛苦地拉长了,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湿意,又止不住地求道:“爷……哈啊爷……奴熬不下去了……求求爷了……”

    傅敏意从善如流地将手掌覆在了他四敞大开的雌xue上。原逖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又吹了,挺着腰用xue口去挤他的手。鼓鼓地凸起着的rou唇被从指缝里挤了出去,谄媚地磨蹭着他的指缝,阴部被用力压住的感受让原逖快乐地叫了一声。

    兽主“哈……哈……”地喘着气,手臂弯折,将两只手垂在胸前,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看上去和一条任人抚摸的发情母狗没有丝毫不同。

    原逖已经要疯了。他此前从来没意识到,他这些软得像云的毛皮收藏竟也能成为一种折磨。既细又长,既弹又韧的绒毛扎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在漫长的情潮中变得极为敏感的皮肤麻痒难忍,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yin针刺了,情不自禁地在皮毯上不住扭动。

    他全身上下都泛着浅红,尤为敏感的腰身竟是再撑不住待在毛皮上的感觉,万分难耐地不住收紧小腹,让腰身在毯面上反复挺动,竭力躲开后腰上被绒毛轻刺的瘙痒。

    傅敏意拈起那颗红芒流转的凤髓晶扯了扯,见原逖绞紧了腿,抑制不住地大叫,xue里成股地淌出水,便牵着那个环左右拉动,慢慢地打着圈。

    原逖惊恐地喘息着,腰拱到了极限,就着傅敏意的手不住扭动,乖顺地跟着他手上的动作在兽皮上蹭动着。那些他亲手打来的兽皮如今成了折磨他的刑具,而他这个洞府主人即将要在他曾经的猎物身上被狠狠玩弄,玩得逼口大开,神智不清,水漫金山,只会摇着屁股发sao,比最yin贱的婊子还要不堪。他这样想着,难以自抑地浑身发起了抖,只觉得xue里更渴了。

    傅敏意轻却不容质疑地牵着那颗晶石,将原逖肿成了绛红色的阴蒂扯到了极限,见他艰难地喘息着,浑身的肌rou痛苦地绷紧,终于放过了他。他用指尖推着那颗拴着环的凤髓晶,把它按进原逖馋得翕动不止的雌xuexue口,看着它“扑啾”一声陷在滑得一塌糊涂的xue里。

    原逖的xue口饥渴地吞吃着这唯一的小小慰藉,不管不顾地试图把它吞得更深,丝毫不顾被狠狠扯紧了的阴蒂头。只是他那口不懂事的saoxue把晶石吃得愈深,他的阴蒂就被扯得愈重,酸胀的感觉就愈是强烈,那口吸得啧啧有声的xue就越渴。

    原逖混乱地喘着气,雪一样的白肤上泛着粉,在红纱灯的映照、雪白兽皮的映衬下更显得春色无边。傅敏意松开了手,他依旧在自顾自地发着情,yin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合不拢的rou鲍缝隙往外溢,将他臀下的大片兽皮都濡湿了,白得像新雪的毛发都粘成了一绺一绺。

    傅敏意看了片刻,又伸出手,左手把玩着那个被浸得湿透的银环,右手绕着他湿透了的xue口按了一圈,一手勾环,一手勾着他xue里saorou,扯着他挪了几步。原逖一面狂乱地摇着头,一面手脚并用地跟着他挪动,几次挣扎的动作太大都几乎坐起来。

    傅敏意思忖片刻,在储物镯里寻出一根小指粗的银链,毫不留情地拴在他阴蒂尖上的银圈上。他刚刚松开扣上链子的手,原逖那颗本来就被扯到了极点的saorou豆竟然又被链子的重量拉长了半分,让他恐惧地哀嚎了一声,伸手去捂自己的xue。他腰腹艰难地收紧到了极点,小腹上甚至能隐隐看到青筋,竟是被这一下坠得忍不住坐了起来,双腿大开陷在满地皮毛里,被毛发搔得又是一声惊叫。

    傅敏意不容置疑地拉开了他捂着xue的手,扯着链尾摇晃了一下。原逖敏感得让他发疯的阴蒂尖、大开着的脆弱rou鲍、和翕动不断的xue口毫无阻拦地一并陷入了皮毛之中,被无处不在的毛针毫不留情地戳刺着,登时两眼一翻,剧烈地高潮了,雌xue里吹出了一大股yin水,又在地面上留下一大片湿透了的印子。

    傅敏意晃了晃手里的链子,原逖一面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大叫,一面哆哆嗦嗦地去抓他的小腿。傅敏意向前躲了一步,手上牵的链子也晃动着向前一扯,让原逖发出一声拉长了的哭叫,双膝落在地上向前扑倒。他跪在地面上,为了让雌xue躲开地面上的毛发,把腰臀高高地抬起,一双圆臀又抬又扭,又红又湿的像个会动会叫的rou壶,被做了壁尻的婊子都不如他水多。

    他终于搂住了傅敏意的小腿,发着抖又欲去咬悬在眼前的银链,被傅敏意晃了晃扑了个空,一张漂亮的脸贴在他裤管上,泪眼朦胧,抽抽噎噎道:“爷……爷别玩了……是奴的sao逼不够好……哈啊好cao吗……”

    他又想伸手去把雌xue扒开给傅敏意看,却被链子晃了晃,一头栽在傅敏意脚背上,全身都陷在毛皮里,又是一阵永无止境般的剧烈高潮。他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扑扑簌簌地在他亲手猎杀的猎物身上抽搐着,委屈地呜咽着,又sao又渴,却始终得不到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