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亵玩,云车求欢
*** 傅敏意淡淡道:“我带了人。” 洛时决不敢置信地抬起脸看他,面色微微泛白。他不是对这种“洗尘宴”毫无意识的雏儿,也并非没想到傅敏意让他随行是为了什么,只是当真听到这句话依旧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他刚一抬头,便正正对上傅敏意转过头看他的视线,见他半张脸掩在阴影下,只一双眸子幽如深潭,眸光流转间,竟把他看得怔在原地。 那一对年少貌美的炉鼎一人持壶,一人捧了盘葡萄,也僵住了。见傅敏意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那胆子稍大些的少年竟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主位上,显是在等黄焘的指示。 黄城主也没想到会等来这么句回答,干巴巴地笑了声,又劝道:“您真会说笑。玉竹,白芷,好好伺候贵客,若是客人不满意,我唯你们是问。” 两人的脸色俱是一白,只得又回过头,往傅敏意身侧靠了靠,拿眼去看傅敏意身侧那人,眼中已带上几分病急乱投医的惶然。那高大俊朗的黑衣男子躲开了他们的视线,一双眼定在白衣男子的右膝上,明白的拒绝之意让他们只能又去看傅敏意。 不过及冠的合欢宗贵客却是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偏着头,将一只手指缓缓地搭在了黑衣随侍按在膝上的手背上。修建合宜、珠贝般莹润的指甲在他手背上极轻地刮了刮,随后沿着筋腱分明、骨节清晰的手腕一路往上,顺着小臂摸到了他的袖子里。 路时决微微阖了目,脸上闪过一个近似苦笑的表情,顺着傅敏意握着自己肘尖的力道向前膝行了两步,由着傅敏意把玩自己的掌骨。 “这……这位是……?”黄焘对这位凶神尚还心有余悸,心下也确实对傅敏意的“口味”生了几分不解,但既然这一位才是“正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上一句。 “我的炉鼎。”傅敏意牵着洛时决小臂,引他伏在自己膝上,极坦荡地答道。 黄焘搜肠刮肚,正待捧上几句,忽地想起洛时决看他的那一眼,猛一激灵,讪讪闭了嘴。他冲堂下挥了挥手,请席间众人自便,便牵过他新收的宠姬于众人同乐去了。 洛时决伏在傅敏意膝上,将脸转向他怀里,一双唇缘锋利、唇形却平和的薄唇紧紧抿着,心中忐忑不安,脸上却半分也没露出来,反而显出了十分的严肃端谨。 傅敏意发现他靠在自己膝上的重量几近于无,显然是他自己绷紧了肌rou,只虚虚靠了个样子,心下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好笑之意。 他依旧对那两个跪在案边的炉鼎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地将手沿着洛时决握刀的右手向上摸,一路摸到他裸在中衣之外的健硕胸肌,用指节轻轻刮蹭着极富弹性的乳rou边缘。 “哈……”洛时决低低喘了一声,眼帘低垂,长睫颤动不休,彻底掩去了复杂目光。他不愿细想看见那两个年少炉鼎触到傅敏意衣袖,巧笑嫣然地讨好他时的复杂心思,只得暂时按下思绪,全神应对眼下这一遭。 傅敏意抽出手,将洛时决掩得严严实实的外衫领口翻开,露出了小半赤裸胸肌,袒在纯白中衣与玄色外衫之间,显出诱人的浅麦色。 他右手又拿起刚刚放下的玉箸,搛了半颗去了芯的木莲子,一面吃,一面用拇指揉了揉洛时决乳rou。 玉竹和白芷倒是乖觉,显然被教得很好,见贵客对他们没显出什么兴趣,便放下果盘酒壶,凑上来想帮洛时决脱衣服。 洛时决听见耳后响动,心中惨然,一时只以为自己要与这两个小崽子共侍,脑中乱七八糟地闪过许多yin靡画面,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便听见傅敏意毫不怜香惜玉地用筷尾敲了敲二人手背。 两个炉鼎吓得忙不迭伏地请罪,傅敏意倒也不以为意,只叫他们坐得远些。 他左手探在洛时决衣下,指尖夹着他硬挺的乳粒,漫不经心地左右拉扯。洛时决乳尖上的金铃蹭在衣料上,喑哑地响了一声,引得他难耐地动了动。 刀神的表情依旧显得很是肃然,只眼尾带上了一抹微红。在一室嘈杂中,他的呼吸也悠长稳健,几乎听不出什么异状来。 他伏在傅敏意膝上,肌rou绷得紧紧的,显出了一种备战般的严阵以待。 傅敏意吃了一颗翡翠枣,指尖揉弄着洛时决略带潮意的乳尖,轻轻刮着乳孔的开口,听见洛时决呼吸声岔了一拍,又压在金夹上捏了捏他被压得扁长的乳粒根部。 洛时决闭了闭眼,依旧忍住了,没显出半分异样之色。傅敏意摸索到了拴着他乳上铃环的细链,指尖沿着链条滑动,勾着链子摇了摇。 两个铃铛在衣下闷闷地齐响了一声,洛时决抑制不住地“哈——”地喘了一声。 这个宴厅里依旧人声鼎沸,yin语不绝,甚至有的地方已响起了粘腻的水声。修士们一个个将手伸到炉鼎衣下,弄得几个雏儿yin态毕露,面色潮红,偎在客人怀里求欢,逗得几个客人哈哈大笑。 洛时决眉拧得愈发紧,颈后已洇出了薄薄一层细汗,竟是开始闭气以防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这毕竟是在和他自己的身体对抗,他忍得很是艰辛,面上现出了几分痛苦之色。 傅敏意停了箸,让那两个炉鼎把案几移得远些,将洛时决拉到身前,让他额头靠在自己怀里。他把那细链绕在指上,五指张开,使得洛时决乳rou整个覆在他掌下,满满地抓了一把。 洛时决闷哼一声,一下xiele气,连喘了好几声。 傅敏意下手的修士,一面把玩着怀中少女袒露在外的一对鸽乳,一面拿眼只不住看他二人。他也是眼尖,竟真叫他窥见了洛时决黑衣下一点金色,登时啧啧称奇,口中赞道:“不愧是合欢宗高徒,真是好手段。这炉……” 他话才说了一半,便看见洛时决微微偏过些脸,半只瞳仁略浅的深目含着些怒意扫过,随后又绕着整个暖阁刮了一圈。 堂上登时静了静,席上众人只觉得仿佛叫什么无可匹敌的强大妖兽盯上了,心神巨震,兴致被吓了个一干二净。有胆子小的更是急急忙忙地抱元守一,静心凝神,唯恐自己被妨了心境。 待到傅敏意下手那李姓修士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竟被一个炉鼎一眼吓退,免不了一阵恼羞成怒,却确实没有捋虎须的胆子,只腹诽了几句,将怀里的少女推到一边,悻悻地起身离席了。 情急之下既顾不上也不怎么想收束目力的洛时决,此时倒是放开了些。他口中溢出些粘腻低喘,散着热气的头颅在傅敏意怀中不住蹭动。 他虽然还是不愿抬头,却居然在大着胆子把缀着金铃的乳尖往傅敏意手中递去,倒几乎像是在旁若无人地撒娇了。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手指勾着链子,顺着他衣襟向下探,指节沿着他胸肌腹肌正中的凹槽往下滑,引得洛时决情动地喘了一声。 傅敏意手终于摸到了洛时决被提在腹上的yinjing,指尖在衣下按了按他鼓胀guitou,便捏住了插在他尿道中的金簪簪尾宝珠,略略向上提了提。 “嗯——”洛时决哑着嗓子低叫了一声。他气脉悠长,这一声在胸腔里滚了滚,又多沾了几分春情,竟让两边呆坐着的炉鼎都红了脸。 洛时决仗着周围人再不敢多看他一眼,直起腰从傅敏意身上离开,分开腿跪坐在脚跟上。他一手直接撩开了衣摆,另一手发了狠般把立直了的yinjing向身前压,扯得guitou下拴着的细链绷得笔直,口里止不住地喘。 他压着眉毛抬眼去看傅敏意,表情几乎有点凶狠,动作却是在方便人玩他的性器,叫他脸上带的三分欲色也变作了十分,引得傅敏意都不禁屈指叩了叩他涨得紫红的柱身,用指尖掂了掂他沉甸甸的囊袋。 这一下让洛时决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胸肌都彻底红了,他胸口不住起伏,扯着那链子上下晃动。他喘了几声,哑着嗓子低声道:“我们回去罢。” 傅敏意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也罢。” 他伸手替洛时决掩好衣襟,起身离席,遥遥冲着那个正用手指插弄宠姬口腔的城主一弹指,将一方玉简递到他手里,点点头便当是请辞了。 他回头一看,见洛时决仍跪坐在远处,仰头看他,脸上红晕未褪,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喑哑,道:“不可为难他们。” 他眼珠斜了斜,显是在说那两个正手足无措,满面惶然的年少炉鼎。傅敏意怔了怔,点头允了,叫他二人随他一并离去。已被主家送了人的炉鼎自是绝无不愿,甚至满心欢喜。 来时只得两人,去时竟变成了四个。洛时决顾不得身旁多了两双眼睛,方一上车便动作极快地脱了外衫,只穿着那件“不该露的地方全露”的中衣,挺着一对奶子和巨硕阳具靠在傅敏意脚边,一路上都在因他几下抚摸抖个不停。 可怜两个未破过身的小炉鼎,俱是面色绯红,眼神飘忽,只得尽力将自己藏在车角。 到了浮情楼,云车一停,洛时决依旧只穿着中衣跟着傅敏意下车,看着他将一对炉鼎交给梅娘安排,终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了房。 傅敏意将洛时决挡在房门口,自己先进了房。他在床柱上叩了几下,寻到床柱暗格里藏着的一卷朱红丝绳,略调整了一下高度,牵着绳尾走到了房门口。他一手勾着洛时决乳尖金铃,一手将那绳卷自他胯下穿过,把末梢卡在门边上的机关里。 傅敏意转身回了床上,对正皱着眉略垫起脚跟的洛时决点点头,示意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