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大能全是我的练级炉鼎【总攻】在线阅读 - 马背上把刀神干晕,温泉洗xue,戴通乳铃

马背上把刀神干晕,温泉洗xue,戴通乳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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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刀神,克制些,莫打湿了马鞍,在此地可不好更换。”

    傅敏意的声音依旧很沉静,听不出什么欲望的味道,要是只听这句话,怕是谁也想不到他的yinjing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插在别人的xue里。他一边说着,一边蹙了眉,略微向后退了退,将被洛时决浅浅含在xue里的性器抽了出来。

    洛时决还是第一次用后xue高潮,脑海中因为过度的快感陷入了一片空白,眼神直勾勾地定在虚空之中。他初试后xue高潮,正有些食髓知味,xuerou夹缠着硕大性器吮个不停,那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的器官却就这样离开了。

    他几乎有些茫然,面上一片空白地侧过头看傅敏意,缓了好一会儿才捡回些许被干得七零八落的意识,当即无地自容了起来。

    他……他……他竟然……洛时决不敢再多看傅敏意一眼,手脚僵硬地垂了头,痛苦地把指节握得咯吱咯吱响。

    可是快感的感觉实在太清晰,并不准备放过他。他无论如何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rou刃冲破甬道的激烈摩擦,sao点被人顶弄的感受都犹如附骨之蛆,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回放。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自己的rou道sao点竟真的痒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人正轻轻地抚弄,让他情不自禁地绞紧了xue,期待着更多的刺激。

    洛时决偷偷地提起圆臀,夹紧大腿,yin水流个不停的样子自然也被傅敏意看在眼里,却只是袖手旁观,并没表现出什么准备出手帮他的意思。他轻轻夹了夹马腹,小鱼会意地跑快了几步,蹄音轻快地敲在山间小路上,也显得没有之前那么平稳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洛时决忍了片刻,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结实的腰肌在皮肤下难耐地滑动着。他夹紧了腿根,臀间一片滑腻晶亮,不住地喘息着。他的xue里依旧在痒着,只是总搔不对位置,让他yuhuo愈烈,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烧成了一块热铁,却越是渴盼,越是难捱。

    傅敏意看着洛时决魂不守舍、食髓知味的样子,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碰了碰他随着马背起伏晃动的臀rou,见他剧烈一颤,臀rou极富弹性地抖了抖,便知道他已经sao透了。他又将这一指浅浅地按在洛时决xue口,感受着他的肠rou极为饥渴,层层而上地吮吸着他的指尖,极尽所能地引诱着他深入其中。

    绸缎般滑腻,熟桃似湿润却又guntang的独特触感让傅敏意眯起眼睛感受了片刻,轻轻一哂,又抽回了手。失了这仅有的星点安抚,洛时决哑着嗓子长长地呼了一声,尾音里满满地浸着欲求不满的空虚,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洛时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间脑海里纷纷杂杂过去了许多念头,一时想他自负刀平四海,向来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也过了百余年畅快生活;一时想傅敏意捏着他rutou时雷击一般酥麻畅快的感受;最终这些思绪都归在一处,他心里惨然想:“我也不过是被男人干了一次,怎的……”

    方才想到这里,身后那个谪仙似的漂亮少年伸出一双玉似的手,牢牢地卡住了他的腰身。他这才一惊,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正胡思乱想着,那少年已牢牢把住了他的腰,扶他坐了起来。

    洛时决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惊恐道:“不……不……切不可如此!这如何使得?”

    傅敏意手指牢牢握住他的窄胯,慢条斯理答道:“如何使不得?洛刀神看起来这么难受,我便帮你解解,这已是最好的法子了。”

    话音未落,傅敏意按稳了洛时决腰身,另一手掰开他挺翘臀瓣,露出潜藏在臀rou之下的细xiaoxue口,腰上一用力,便顺畅地直干到了底。

    这个姿势让傅敏意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五脏六腑都因为这一下cao干移了位的感觉让洛时决深深地战栗了起来。被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感觉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身体最深处,饱胀得几乎让他感到了恐惧。

    “出……哈……”洛时决连话都说不出来,极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哈……出去……”

    他倒是确实没有预料到,傅敏意竟然很顺从地手臂用力,将他从自己膝上抬起了几分,将yinjing稍稍撤出去了一点。洛时决挣扎着喘气,心里几乎升起了几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情绪。

    他刚顺过一口气,傅敏意便毫无预警地撒开手,让他的全身重量直接砸在了他的膝上,也让那粗大性器又一次直入到最深处。洛时决两眼发直,腿根在这难以形容的感受中抽搐了起来,喉间响了几声,脸上一片空白地去摸自己的小腹。

    洛时决总觉得自己的肠子怕是已经被人干穿了,这实在是他从没想过也绝不想要的死法。他连续摸了几下,意识到他坚实整齐的腹肌尚还完好,正待松一口气,却在放松下来的腹肌上摸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直愣愣地摸了两下,心中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傅敏意干到了最深处的jiba,将他的小腹都顶了起来。

    心理上的过度刺激让洛时决浑身一震,还没回过神来便又一次高潮了。被死死封住了精关的yinjing抽搐着弹跳了几下,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后xue却是又一次门户大开,肠rou全然松弛了下来,滚热的一汪yin水哗地一下,全数浇在被紧密包裹在xue里的yinjing上。

    他水出得太多,甚至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溢了出来,将鞍座打湿了一片。

    傅敏意无奈地一声轻叹,整了整身前的衣摆裤腿,将它们扯得远些,脚后跟一磕马腹,催促着小鱼快些跑。

    背上既有主人,又有美人,大黑马不敢怠慢,打了个响鼻大步跑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苦了洛时决。他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浑身发软,全靠傅敏意的支撑才没摔下马。小鱼这一跑,直接让那根yinjing打桩似地狠干起了他的后xue。

    傅敏意只用了右手虎口虚虚扶住洛时决的腰,动也不用动,甚至还略微向后靠了靠,静静看着洛时决骑在他yinjing上发浪的情态。

    洛刀神浑身赤裸,肌肤上覆着一层油亮汗水,英俊坚毅的脸上满面潮红,yinjing上顶着一颗宝珠,喘息着坐在身量比他小一号、衣冠纹丝不乱的少年怀里,确实是一幅诡异却又yin靡的画面。

    他骑了大半辈子马,实在是从没像今天这样难受过。小鱼在山路上的快步让他在马背上上下起伏,颠得他牙关都磕出了响声。后xue里的yinjing牢牢地楔在最深处,又深又紧得让人害怕,随着颠动不断地搅着他的xue道。洛时决分明已辟谷多年,却总觉得自己要像凡人般吐出来了。

    “不……哈……不行……”洛时决的话音里分明带上了几分告饶之意,显然已是被干得太狠,精神上都有些受不住了,“快……哈……快拿出去……”

    但不讲道理的快感直冲天灵,让他浑身发热,xuerou贪婪地渴求着更多,前仆后继地含吮着,快速而有力的摩擦层层叠加,照顾到了每一寸的柔媚xuerou。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潮水般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涌去,让他后背鱼一般不住地挺动着。

    洛时决被颠得浑身上下都好像成了一具供傅敏意玩乐的yin器,挺胸转臀,摆头扭腰,在灭顶的快乐里苦苦煎熬。他的xue里湿滑无比,水像是出不尽,让傅敏意的yinjing在其中毫无阻碍地进出着。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打得啪啪作响,甚至泛起了一圈白沫。

    “啊……太深了……啊啊……”洛时决仰头“啊啊”直叫,湿透了的鬓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目光涣散,竟透出了几分艳色。他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肩背的肌rou痉挛般抽动着,明明是力量十足的躯体,却被人全盘掌控。

    小鱼行至了一段陡坡,咴了一声,奋力向上爬去。它这一晃,让洛时决整个跌进了傅敏意怀里。这一下惊吓让他再次激烈地高潮了,手脚微微抽动着,两眼都往上翻,竟是终于被干得昏了过去。

    傅敏意摸了一把他裸背上的汗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急着把yinjing从那口温暖潮湿的舒服的xue中拔出来,权当是让洛时决替他暖枪。索性那温泉离此处也已经不远了,这一路过去,就当是让他歇息片刻。

    驾驭凡马对傅敏意来说也是颇为新奇的体验,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洛时决的腰背,思索该如何把洛时决训成彻底的yin兽,对他百依百顺。这一路上虽然大多是没有多少灵气的凡山景致,罕见奇花异草,却也有几分秀致野趣,山峰一重一掩,古树郁郁葱葱。傅敏意边走边赏玩,性器插在洛时决xue里,像被一汪融融春水泡着,自系统降临以来难解的焦急竟被驱散了大半。

    不多时,林木渐疏,修者敏感的鼻子轻易地辨出了空气中硫磺的味道。复行几步,便见空气中如轻纱般飘散着的浓重水汽,温泉已是到了。

    小鱼停下步子,骄傲地喷了个响鼻,待主人和美人从它身上下来,拍了拍它的颈子示意它自己去玩,这才欢快地甩了甩尾巴钻进了林子。

    傅敏意俯身试了试水温,将洛时决留在泉边,自己先解了衣带、拆了玉冠,先行下了水。也不知过了多久,刀神方才悠悠醒转,一双深邃眼睛无神地望着树顶上露出的一星天穹,正是不知道何年何月身在何处,只觉得一根手指都不愿再抬起来。

    “你醒了。”一道如玉石相击般的清澈嗓音响起,洛时决反射性地浑身一震就想躲开。他转头一看,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怔怔望着池边山精野怪一般的美人,只觉得识海里一片混沌。

    傅敏意拽住他的脚踝,一头湿发沉沉地垂下,将他“哗啦”一声扯进了水里。洛时决还在发着怔,便被热泉劈头盖脸地泼醒了。他无限苦楚地笑了笑,道:“还不愿放过我吗?”

    傅敏意摇摇头,很有耐性地慢慢回答他:“实在不是我非要为难你,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此事是天道不愿放过你,要你做我的炉鼎。你若是不愿相信,自可以去问天。”他一张玉琢一般的面孔因为水热染上层嫣红,几乎显得有些吸人神智。

    洛时决见他说得诚恳,已自信了七八分。他在心里默默咀嚼了片刻,仰头望天,愤恨地一捶水面,心中含恨道:“只恨我修炼时日尚短,未能渡劫升仙。待我得道之日,定要劈了这狗屁天道,以飨胸中之恨。”

    天边隐约一道雷声,似是在警告于他。洛时决心中念头转了几转,还未来得及深想,便感觉道道水流灵蛇似的缠住了他,有力地冲洗着他的皮肤。各有一道幼细水流只绕着他的乳尖打转,强劲的冲力让他感到了阵阵熟悉的麻痒,不适地收紧了胸肌,抖了一抖。

    只是他很快就顾不上胸前的那点刺激了。一道粗壮水流在他腰侧摩擦而过,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酥,随即顺着他的胯根盘旋向下,竟是毫不容情地直冲进了他的后xue。

    “啊——”洛时决猛一拧身,那水流却好像附骨之蛆,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后xue,让他腰都麻了一片,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脊椎不断往上,冲击着他的识海。

    傅敏意拉过他的手臂,反剪着将他按在池边。洛时决的肩膀极宽,却被牢牢地压在池岸上,腰使不上力地塌着,臀尖却因为太过挺翘而露在水面之上。洛时决线条锋利的侧脸被压在岸边岩石上,已经红透了,“哈哈”地不住喘息着,带着胸腔也不住起伏。

    他xue里的水柱还在不断来回往复,用力冲刷,傅敏意犹嫌不够,将两根长指也一并探入。他的手指像剪刀一样张开又合拢,在静谧的林地中生出一阵极其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流声。

    洛时决耳朵红得要滴血,恨不得掩住耳朵只作听不到。他把脸用力埋进肘弯里,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傅敏意的肩还没有全张开,身量比洛时决小得多,压着他的肩臂上却也因常年练剑有着清晰劲瘦的线条。

    他手上动作不停,毫无怜悯地控制着水流在洛时决的后xue里四处肆虐。肠道被渐渐撑满了的饱胀感让洛时决惊慌地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肩背上的肌rou无力地在潮红的皮肤下滚动着。他竭力扭头,不安地发问:“你……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要做便快做,莫……”

    他噎了一声,很快便说不下去,英挺的浓眉拧成了一团死结,脸上露出些痛苦般的神色。水流不留情面地冲刷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xuerou不知廉耻地敞开着,柔嫩的内壁被四处涌动的水流撞击得几乎麻木。

    洛时决的情欲被很快地挑起了,鼻息里带上了细细的哼声,微阖着眼,身体自发地作好了迎人cao干的准备。

    傅敏意却什么也没做。他秀美的性器安安静静地垂着,神色认真,一心将洛时决里里外外刷洗得干干净净。他抬起剪着洛时决小臂的左手,捋了一把下垂的湿发,将它拨到耳后,又转去扣住刀神侧腰上结实的肌rou。

    他刷洗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抬头去看洛时决。短短半柱香里,洛时决已经被他玩得sao透了,微张着口,两眼失焦,背上缀满豆大的汗珠,肌rou不住地隆起又放松,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弓着腰,已是说不出话来。

    傅敏意将他翻了个身,摸了摸他沾着水的饱满胸肌,又拨弄了一下他性器上缀着的簪尾宝珠,翻手取出又一件母亲赠他的法器。

    【通乳铃,此物铃声有疏通乳孔,催奶产乳之效。铃声一响,则佩戴者骨酥身软,随铃音应和。】

    他将这对以赤金打造,上缀色红如血的凤髓石,玲珑球般的小铃铛摊在手上看了看,觉得它与洛时决颇为相称。他将它们握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揉了揉洛时决左胸被打得还未消肿,色作熟红樱桃的鼓胀rutou,用两指将它用力掐起,一言不发地用铃尾自带的金针从rutou根部穿了过去。

    “啊啊——”洛时决一声惨嚎,觉得难以言喻的麻、痛、痒接踵而至,他左胸一阵火烧火燎,情不自禁地剧烈收缩胸肌,抖得那铃铛一阵乱响。

    傅敏意揩去了他乳尖上渗出的一滴赤红血珠,以合欢宗秘术将那铃尾封死,也不劝他,只静静等着洛时决气息渐渐平复,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一个。

    洛时决双目赤红,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乳尖上一面蔓延,一面深入,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意,喘息着问:“你又给我戴了……呜……呜啊……什么玩意儿?”

    傅敏意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铃铛,听着它令人心旷神怡的清脆叮声,见随着铃音响起,洛时决深藏在水下的大腿肌rou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答:“宗门制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