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与喻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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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确实应当做过很多资料,连勾引技巧在这么多年言蹊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yin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言蹊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言蹊缓缓地靠近了那个白皙肌肤因害羞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轻轻拥住了他,看着那红透的耳廓,低声说“喻老师不用害羞,你很漂亮,比任何人都要漂亮”。 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着抚上言蹊裸露的肌肤,带着颤音说“那,那你想…要,要我吗?” 语调轻软,带着情色的起伏,配上那纯中带欲的表情… 言蹊捉住了喻温的手往下带,“喻老师可以帮解开吗?” 喻温指尖颤抖,似是娇羞到了极致,言蹊含住了喻温小巧发热的耳尖,舌尖轻触,留下湿痕,眼底一片平静。 喻温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知晓他做了什么是件轻松的事,三天前喻温去了秦深那里,大概也做了爱,秦深看到这个香艳的美人是什么感受呢? 根据调查来看,秦深曾经玩死过不少人,但现在喻温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出神间,喻温已经颤巍巍地将言蹊从裤子的束缚下放了出来,半勃的性器已经显露出狰狞,伞盖撑起,柱身上暴起可怖筋络,喻温似是被吓到了,带着颤音说“太,太大了…” 言蹊回过神来舌唇已经到了喻温在男人中可谓纤细的脖颈处,他曾经花了很多时间学习床上技巧,现在肌rou记忆仍然没有褪去,从喻温潮湿的呼吸和缀着泪珠的性器来看,言蹊的表演不算很差,也可能是喻温比较敬业。 “别怕,喻老师”言蹊的手从喻温滑腻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到了手感极佳的臀部上,喻温缩了一下,却更是将肥软臀尖送入了言蹊手中。 言蹊略施巧劲揉搓喻温发热的股rou,手指从正中那朵羞涩的粉色小花中略过,却不深入,攥着喻温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上,带着轻笑说“喻老师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好,好烫”喻温轻呼,仍然乖巧地握住了没法掌住的灼热性器,看到那个已经够可怕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呜呜,太,太大了……” 言蹊又安抚似的亲了亲喻温,语气中带着一丝情欲满足的暗哑,“喻老师真棒”。 喻温眼神潮湿,脸颊绯红,听到言蹊的称赞后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真的……啊!” 喻温没说完,言蹊突然往他的xue口探入了半个指节,让他不自觉惊呼出声。 言蹊轻轻吻着喻温颤动不已的睫毛,感受到喻温湿软的甬道正在抗拒着外来物的侵入。 喻温第一个接触的人是秦深,毕竟以秦深的谨慎,若是他先接触了他和白子芥早便被查出来了,直到用了三个多月完全取得了秦深的信任才来引诱他们。 所以喻温就算不说身经百战,也早就被艹透了,现在这个反应…… 还真是敬业。 “喻老师这是第一次吗?”言蹊手指缓缓用力继续深入并且试探性地按压肠壁,唇舌略过喻温的眼周。 原本因为后xue的入侵物露出不适和恐惧的喻温闻言水汽即刻凝聚成珠顺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流了下来,似是因为言蹊的质疑而万分伤心,仍然乖巧地回答“是,是的…” “会让喻老师舒服的”言蹊轻轻吻掉那温热的泪珠,低声哄劝着喻温抬腿,把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在深入间,言蹊的指节碰到了某处,喻温突然身体颤抖着发出颤音,春意满满。 言蹊发现了,开始有规律地按压那个敏感点,喻温忍不住发出猫儿似的娇喘声,原本就半勃的性器也诚实完全站起流出清液,在喻温情动间,言蹊又塞入了中指,已经完全臣服于快感的后xue欢喜地迎了上来。 若喻温真如他所说是第一次,这倒真是天赋异禀了,即使不是,也称得上“宝器”了。 喻温适应良好,言蹊也顺势加快了手指抽插按压的速度,喻温的性器随着后xue剧烈的摩擦胀大直挺,喻温想去摸想释放,却被言蹊轻轻剥开了手,言蹊含住了喻温粉嫩柔软的耳垂,低声说“喻老师再忍一忍,之后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想射,给,给我~”喻温眼中带雾,桃花染露,软糯地求着言蹊给他高潮,却又乖巧地不再执意去摸自己的性器。 “乖”言蹊奖励似地亲了亲喻温,不顾肠rou的热烈挽留把自己已经被肠液打湿的手指抽了出来,喻温还没感受到后xue突然空虚的难受就被另一个更为硕大炽热的东西顶住了xue口。 喻温面露恐惧,显然对言蹊的尺寸心有余悸,xue口却是诚实地吮吸着那个狰狞的凶器,期待着它给自己带来极致的欢愉。 言蹊用唇舌引诱喻温放松了警惕,后xue突然传来一阵几近撕裂的挤压感,言蹊坚硬灼热的guitou破开只容纳了两根手指的甬道朝深处闯去,喻温发出了闻之心碎的泣声。 “好了好了,喻老师做得很棒,已经完全进去了”言蹊无比轻柔地吻着喻温,一手揽住喻温 ,另一只手按压揉搓着喻温胸前粉嫩的rutou“已经没事了,马上就舒服了”。 言蹊判断不出来喻温反应的真假,也不打算去辨认,他不知道喻温为什么千方百计要跟他性交,不过,艹一个有颜色的美人确实要比那些黑白的性道具要轻松得多。 撕裂感过后是后xue被塞满的肿痛和充实感,喻温被言蹊的安抚逐渐唤回了神志,身下的性器倒是一直兴致高昂,没有丝毫疲倦。 言蹊握住了那根发红发热的东西轻轻揉搓,一边开始缓慢抽动自己被死死咬住的性器摩擦湿软紧致的甬道,喻温的痛呼中逐渐带上了情色的气息,随着言蹊逐渐加剧的抽插变成了按捺不住的yin荡叫声。 “啊,啊,啊,言蹊,言蹊……” 真吵,言蹊想,这是秦深还是白子芥教会他的?在性交的时候叫名字会让秦深或者白子芥更加性奋? 言蹊的性器和喻温的后xue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剧烈的摩擦带来汹涌的快感,言蹊将喻温无力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压上了喻温发出聒噪叫声的嘴,更为大开大合地在那个食髓知味的舒适xue道中肆意侵略。 喻温在两人双唇分离时的yin荡的叫床声和身体一样魅惑万千,带着哭腔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求他停下来慢一点又像是请他再激烈再用力一些,白皙柔软的大腿夹不住言蹊的腰身只能随着猛烈的抽插无助摆动,在狂风骤雨的快感中,喻温的性器也依靠着言蹊衬衫下线条分明的腹肌达到了解放。 言蹊感受到了自己腹部传来了温热的粘腻感,等下该让助理送件衬衫过来,还是全套衣物吧,如果还有下次,还是采用后背式或者干脆把那根东西堵住… 言蹊并没有放过已经射了的喻温,继续在那个已经完全臣服于那根蛮横凶器的甬道里驰聘,往更深处顶撞,艹得已经高潮了喻温两眼翻白,在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吐出自己都不知道的yin言浪语希望逃离这个恐怖的欲望牢笼。 言蹊攥着喻温软绵的双腿往喻温胸膛压去,剧烈的摩擦让羞涩的xue口彻底绽放成yin靡的rou花,缀着肠液摩擦出来的白沫,饱满的囊带击打在xue口周围,喻温释放过的性器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再度兴奋起来。 言蹊看着倒在白色床单中的桃色美人,秦深和白子芥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色吗?看到这样的美景时他们在想什么? 喻温已经叫不出声来了,胸膛的火焰烧得他全身无力,只有那口被征服的后xue还在诉说着被顶撞艹干的可怖欲望,他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看见言蹊白皙的胸膛和滴落汗珠的下巴在他身上起伏。 终于在喻温再一次射出来后xue剧烈的收缩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凶狠性器埋到了甬道尽头,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胯让xue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睾丸,大腿无力痉挛的喻温一滴不露地把他的jingye吸到了身体最深处。 喻温瘫软在床上,后xue仍是满满当当的,言蹊射完后没有立刻抽出,仍然塞在喻温合不拢的后xue中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亲了亲喻温红肿的眼皮,柔声说“抱歉,喻老师,不小心射进去了”。 喻温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交和高潮头脑空白,即使听见了也没力气回答言蹊,只能发出可怜可爱的轻哼声。 言蹊缓缓从喻温身体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朵被催化绽放的rou花慢慢合拢,将jingye全部封在了后xue中。 他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衣物看见金色的纽扣时明白了喻温费尽心力要把他拉上床的原因。 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喻老师,我们去清理一下好不好?”言蹊俯身抱起瘫软的喻温下床,踩上了米棕色的地毯,旁边是喻温今天穿的衣服,是深蓝条纹的便服。 住了一个星期的言蹊今天才知道,喻温挑选的“蜜月”房间原来是蓝色的。 他抱着海妖走向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