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失败，koujiao惩罚，满嘴sao话的妖王。

    妖族好像出了点事，容珏一下忙碌起来，连着几天都没见到人影。

    不见就不见吧，可那容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许他出去，也不许别人见他，每天只派了几个小妖过来给他送饭，房间外设了结界，小妖也进不来，就把饭放在外面，敲几声示意，不等他过来便一溜烟地逃了。

    我到底是有多恐怖。

    顾凡纳闷。

    连着几天被关在房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房间里除了兵器啥也没有，简直无聊透顶，顾凡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个圈，感觉自己现在还真挺像被打入冷宫的男宠。

    等等——

    容珏变忙了不就意味着没空管我了？

    那我逃跑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再坐吃等死下去，鬼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顾凡心一横，决定跑路。

    出房门倒不难，结界并不会限制他的出入，但要完整地走出妖界就困难了，外面四处全是妖，碰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妖族喜欢喝人血吃人rou的妖可不在少数。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扒皮抽筋的那个惨烈局面，顾凡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不得疼死。

    他最讨厌疼了。

    得稳妥点。

    顾凡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戴上了容珏给他玉笺，那是个法器，不知道容珏从哪里抢来的，据说能收敛气息，正好方便他跑路，想了想，又跑到衣柜里找了件容珏的衣服换上，容珏比他高了半个头，衣服也长了一截。

    真烦人，长这么高干嘛。

    顾凡不爽地抱怨了几句，拿着刀割了个口子，撕掉了一截，这才勉强合适，外面太阳渐沉，送餐的小妖也快来了，得抓紧时间了。

    很快，敲门声如约而至，小妖按照妖王的吩咐，恭恭敬敬地把饭盒放在门外，目不斜视，抬手敲了敲门，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然而在敲到第二声的时候，这次屋内却突然有了动静。

    “疼....”

    小妖敲门的手顿了一下，搁在成年妖身上，是不会管这种闲事的，但他涉世未深，还不知道这人世间的险恶，只觉得那声音听着可怜，心里有些犹豫，又敲了敲门：“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放下就行...呜——”

    好像哭了。

    “你怎么了”房间里是男人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小妖慌了神，拍门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小妖一下没收住手，险些一巴掌拍在那人脸上，还好被结界拦住了。

    开门的人一袭黑袍，脸色惨白，额角都挂着虚汗，估计是刚刚动作太急，他还有些没缓过来，撑着门框，低声请求他：“你带我去找妖王好不好”

    “可是妖王不让你出去”小妖不自在地偷偷呼了口气，移开了视线，又忍不住再看回去。

    原来里面不是藏了个大怪物啊。

    他小声感慨，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凡，妖族向来崇拜强者为尊，那种高大、凶悍的才符合他们的审美，而此时顾凡头发凌乱，面无血色，看上去风一吹就倒了，怎么都和他们妖族认为的好看搭不上边。

    而且他连角都没有。

    还是只残疾妖。

    小妖有些可怜地看了顾凡一眼，都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好好扶着他。

    这么弱，连刚出生的幼崽都比他厉害，妖王怎么还会把他关在里面，有什么好提防的。

    小妖百思不得其解，正在愣神之际，顾凡已经握着他手，走出了结界。

    “你怎么，不行，妖王会生气的”小妖急得不行，又不敢推他，只得口头威胁：“妖王生气起来很恐怖的，你快进去，不然你会被他打死”

    “可是..”顾凡耷拉着嘴角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我再待下去也会死的”

    “为什么？”

    “妖王给我下了药，每天不按时服用解药的话，不出两个时辰，必会暴毙而亡....呜疼”顾凡抽抽噎噎，作出一副极可怜的样子：“你带我去找妖王好不好...”

    “可妖王不是这种下药的人”

    他都是直接弄死。

    小妖后半句并没有说出口，一边觉得这妖动不动就哭挺没骨气的，一边又觉得他哭起来还挺好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也红红的，看得他有些心痒。

    小妖年纪小，还一些事还知之甚少，只知道自己胸口痒痒的，好像被人涂了跳跳粉一样，他尴尬地揉了揉胸口，别过脸去不敢看他：“那好吧，我带你过去”

    计划得逞，一时间顾凡连装都忘了，拉着小妖的手就往出口走：“那走这边，妖王在边界口，玉笺说的，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五蕴”小妖跟着他的脚步，有些疑惑：“你不疼了吗”

    “现在不疼，等下就疼了”顾凡心虚地咳了两声，扭头冲小妖笑了笑：“所以我们快点走，别又让妖王跑了”

    “等——”

    小妖的话没能说出口，顾凡也没能走掉。

    容珏过来了。

    该死

    顾凡气得骂了一句，瞅着容珏的脸，心里又有些犯怂，拉着小妖的手又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好不容易忙完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跟捉jian在床有什么区别，容珏脸都黑了，眼里跟藏了刀子似的，咻咻地往顾凡身上扎，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顾凡连个靠过来的打算都没有，还离他越来越远，容珏脸色越发难看，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怒极反笑：“我倒是不知你们关系这么好了，怎么，想去哪里，一起啊”

    谁要和你一起。

    顾凡怂地又往后退了两步，这次倒没敢拉小妖了，再拉下去，他怕容珏直接把他手给打断，但也不敢说话，只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装作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关，没想到那个小妖又急忙冒了出来，连忙否认：“不是的，是因为妖王您今天忘了给他解药，他疼得受不了，才叫我带他去找您的”

    “解药？”

    “是的，您不是给他下了药吗，不按时服药就会暴毙而亡，所以他才出来，并不是想着逃跑”小妖生怕妖王把火发在那人身上，一个劲地为他说话，把他知道的交代了个干净，顾凡越听越心塞，冲小妖挥了挥手：“算了，你先走吧，我自己说”

    “那不就没人证明我清白了？”容珏回味过来，意有所指看了一眼顾凡，似笑非笑的，一看就没安好心：“你在出口守着，等我给他喂了解药再进来”

    “妖王...”

    “守着”

    “哦”

    容珏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地盘，但自己又懒得打理，前面那片地很长时间都是荒废状态，杂草横生，连条正经路都寻不着，他原本不在意这些，觉得只要有个地方睡不就行了，但顾凡一来，再拿自己这地和顾凡那里一比，他就觉得有些丢面，跟住在杂草堆里似的。

    这样不行。

    容珏花了半天功夫把外面翻了个遍，管他树啊草的，都除了个干净，现在杂草是没了，但光秃秃的也不好看啊，他就决心往上面栽点什么，整得跟顾凡那个小院一个样，多棒！

    不过万一他要是见景思情闹着回家怎么办。

    这下他又有些拿不准主意，就去问顾凡，当时顾凡睡得正香，梦到自己正抱着个大桃子啃，被他闹醒还挺烦，困意又没消，迷糊中只听见他问想要什么，顾凡想起梦中那个粉里露白的大桃子，馋得不行，便想也没想就说了个‘桃’字。

    桃花？

    娘唧唧的。

    容珏嫌弃归嫌弃，种还是种的殷勤，去西海抢了桃木，前院、后院种了一大圈，西海的桃林跟别处不一样，常年开花，四季不落，好看是好看，可惜半个桃子都结不出来。

    顾凡一觉醒来早就忘了这一茬，看到那一大片的桃花林非但不觉得感动，还有些嫌弃容珏的蜜汁审美，可把容珏气的，差点没扑上去把他裤子扒了。

    这树挖都挖了，也不可能再换，于是桃林就留了下来，而且，容珏觉得这桃花跟顾凡还挺配的，放到一起肯定很好看，他心痒了好久，什么荤话都说出来了，可惜顾凡就是不愿意跟他出去。

    以前怎么说都不肯，现在他刚忙几天，就迫不及待勾搭别的妖出来鬼混了。

    呵

    容珏冷笑一声，手顺着顾凡腰腹又摸上去了几寸。

    “你干嘛”

    “干你”容珏磨了磨后槽牙，还是忍不住生气：“我再回来晚点，你估计早就跟那个狐狸精跑得没影了”

    “啊？？”顾凡总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本以为他是生气他的逃跑的事，结果问题竟然在狐狸精身上？顾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还只是个孩子，什么狐狸精”

    “什么孩子，狐妖不就是狐狸精”容珏不高兴地反驳，在他们妖族，只有需要喝奶的幼崽的才被称为孩子，那五蕴就差一步成年，跟幼崽都搭不上边。

    妖王早就忘了自己当初为了留在顾凡身边，一个劲地装幼崽的卑劣行径，理所当然地声讨起来。

    他不爽地抓着顾凡手腕咬了一下：“我就两天没看着你，你就去勾搭别的妖，还抓着他的手对他笑，大长老说的果然没错，人类就是水性杨花”

    顾凡皮肤薄，轻微的碰触都会留下痕迹，好几天才会消，平日里怕他疼动作稍微重点都不敢，现在倒好，一个没看住都想着跑路了，再晚点回来，怕不是就直接跟别人滚上床了。

    朝三暮四！

    恋爱脑的容珏越想越气，咬着手腕凹陷处的那块软rou舔了舔，那里很快就红了起来，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都是他的。

    顺眼了。

    容珏诡异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心情逐渐平息，他着迷似地把头埋在顾凡颈窝，嗅了嗅，顾凡穿着他衣服，身上也全是他的味道。

    “你好香...”容珏跟个变态一样趴在他上面嗅来嗅去，发出兴奋的喘息声，对他而言，顾凡就是莹魂草一样的存在，香味浅淡却致命，无时无刻都在挑动着妖的神经，他抱着顾凡猛地喘了口气，心脏扑通乱跳，觉得那说明上应该还加一条，易上瘾。

    容珏这个样子还真跟那些瘾君子没什么两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一边把手伸到了顾凡衣服里面，一边伸着舌头去舔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是狼妖的缘故，化成人形了舌头上还有些细小的倒刺，不疼，就是舔得人痒痒，顾凡又萌生了种被狗舔的错觉，他不适地躲了一下：“还在外面..”

    “你不喜欢？”明明是个疑问句，容珏却没给他半点否认的机会，干脆跨坐在顾凡腰上，用屁股挤压着底下的roubang，抓着他的手腕摁到桃树上，几乎是急切地寻着唇疯狂亲吻。

    “唔”容珏在这种地方，总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对顾凡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比本人还要熟悉，顾凡意思着挣扎了几下，被弄得舒服，干脆也随他去了，只不过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推着他胸，眯着眼睛看他。

    顾凡被亲得轻轻喘息，脸颊都染上两抹红意，原本寡淡的五官好像突然多添了几分艳色，看上去倒比妖族最擅长魅惑的狐妖还要勾人，尤其是现在明明情动，却非要强撑着作出一副冷淡矜持的样子，看得容珏兽血沸腾，jiba硬邦邦地顶着顾凡小腹。

    “哈...”容珏扭着腰低声喘息，底下的roubang也硬了起来，他咧着嘴愉悦地笑了笑：“明明你也很喜欢...上次就是这样，还喜欢被人看，唔，好硬，，，屁股又想被cao了...”

    如果说顾凡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胆敢犯上的狗，那么容珏就是在看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大rou骨头，他饥渴地咽了咽口水，又忍不住趴到顾凡身上，扒开他衣服，舔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你是狗吗”顾凡被舔了一身的口水，气地用脚踹他，容珏皮糙rou厚的，连躲都懒都躲，得寸进尺的俯身上去，跟个流氓似地在顾凡胯下摸了两把：“我是不是你还不知道？”

    之前重伤修为大跌直接变回幼崽的时候，就没少被逼着学狗叫，当初还觉得屈辱的事，现在再次想起来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小混蛋

    容珏瞪了他一眼，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纠缠着他舌头，吞咽着他口水，发出湿漉漉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便顺着嘴角滑落，把胸部那块都打湿了，容珏像是再也忍不了一样，自顾自地扒开衣服，抓着顾凡的手放到了自己奶子上，奶尖硬得跟个小石粒一样，顶着顾凡掌心，明目张胆地宣誓着它的存在。

    “掐掐奶子...唔好痒...快摸摸”容珏叫得一声比一声急切，挺着胸往他手上挤，被揪得发红充血了他也不在意，原本并不算敏感的奶子在被顾凡玩了几遍后，总觉得痒得不行，容珏搂着顾凡的腰，带着他往自己胸口靠：“唔舒服....还要，再重点...哈...奶子痒死了”

    “谁要摸你”顾凡不爽地抱怨，两指夹着奶粒玩弄：“硬邦邦的，摸着一点也不舒服”

    “唔！”奶头已经被玩得有葡萄大小，红艳艳地点缀在奶子上，容珏已然爽得不行，彻底被快感冲昏了头，手掌发了狠似地扇弄着臌胀的乳rou，奶子被抽打得不停颤抖，他眯着眼睛，发出又疼又爽的呼声：“不是...奶子舒服的...哥哥帮你揉软了...哈...好弟弟、快咬咬哥哥的sao奶子...咬坏了唔咬坏了哥哥给你喂奶喝...”

    “哥哥哪有什么奶水”

    “嗯？”容珏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迷茫，连揉奶子的手都停下了，很快，他又放荡地笑了起来：“对，哥哥没奶水，弟弟有，让哥哥尝尝弟弟的奶水好不好喝”

    草？

    他在说什么鬼话。

    顾凡整个人都懵了，下一秒，那人就已经迫不及待把他衣服脱了个干净，把头埋在他胸口含得啧啧作响，直到那一块的软rou都被他吸得发红，他才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没有”

    这不废话。

    顾凡白了他一眼。

    容珏没看到，只抬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放心，哥哥不会嫌弃你的”，他这样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放到了下面，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饱满的卵蛋和有些湿润的roubang，xue口难耐地阖动了一下，容珏眸色渐深，手指在roubang上轻轻滑动，逐渐收紧，掌心抵着guitou蹭了一下，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近呢喃：“让哥哥尝尝这里有没有奶”

    “变态”

    “都怪弟弟太招人了”容珏凑过去，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低着头埋到他胯下，手指揉捏着圆润的卵蛋，鼻尖顺着roubang从底部往上滑，那点浅淡的香气便顺着鼻腔往他身体里钻，容珏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jiba涨得生疼。

    怪不得族里那几个喜欢圈养人族，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弟弟好香”容珏将脸都贴了上去，眼里跟燃着一团火似的，他挑了挑眉，冲顾凡露出一个有些妖异的笑，赤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弟弟怎么连jiba都是香的”

    顾凡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容珏已经急不可耐地张着嘴把guitou含了进去，紧接着，便口腔收缩，卖力地吮吸起来。

    “松点！太用力了...”容珏好像巴不得把他身体吸空一样，含着guitou脑袋左右晃动，由于用力，脸颊两侧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听到顾凡的呻吟声，他便跟受到鼓舞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连喷洒在roubang上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

    容珏抬眼看了一下，确定没做错什么让他不舒服后，又重新低下头，嘴唇包裹着roubang研磨，舌头胡乱地在guitou上扫动，专注顶着马眼处钻，那里被他刺激地不断冒出透明的带着点咸味的液体，他便越发兴奋起来，嘴里的roubang被他当成了奶嘴，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津液，随着喉结的滑动，还能听到细微的吞咽声。

    容珏的koujiao技术就像他人一样，有种无畏的莽夫气质，他毫无经验，只凭着自己的理解便横冲直撞起来，双手包裹着jiba根部，将guitou全部含进了嘴里，抵在口腔上颚，喉道用力，重重地吸了一口，顾凡没有防备，当即就忍不住抓着他头发喘息起来：“轻点....唔嗯！jiba都要被你吸空了”

    顾凡只觉得roubang根本不像被含进了嘴里，倒像进了一个极为紧致的roudong，里面吸力惊人，入口又狭窄不已，嘴唇像两条不断收紧的橡皮筋，箍得他jiba都有些发疼。

    实在太紧了。

    顾凡被他含得眼泪都快出来，气恼地抓着他头发，推挤着他脑袋，声音都带上了点受了委屈似的鼻音：“你松点！疼！”

    容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了嘴，瞟他一眼，又有些心虚地用舌头在roubang上面舔了舔，跟赔罪似的，可要命的就是，舌头上属于犬类的细小倒刺还没消，jiba本就敏感得不行，再被这一刺激，顾凡闷哼一声，忍不住抓着容珏的脑袋，又往jiba上按了按，直接射了精。

    “唔！”容珏上一秒还处在被打击的失落中，也没想到好运来得这么快，一时间没有防备，射精时jiba又不断抖动，不少jingye都射在了他脸上，后面反应过来，才着急忙慌地用手握着jiba，叼着guitou，贪婪急切地吞咽着里面的jingye，jingye又多又浓，他吃的也是一脸迷醉，甚至还嫌不够似的，含着guitou用力吮吸，直到里面确定再也吸不出什么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

    “弟弟的奶水果然很好喝”他顶着一脸的jingye贴着jiba蹭了蹭，还有点意犹未尽，极具暗示性地看了顾凡一眼，而顾凡还沉浸在这么快射精的气恼中，觉得有些丢人，别扭地低着头扣着手指完全不想搭理他。

    容珏被他这种带着点孩子气的羞恼萌得心口一下炸开了花，忍不住笑了笑，顺着顾凡腿根一路亲了上去。

    “弟弟怎么生气了，嗯？哥哥做的不好没让弟弟舒服了？”容珏伸出舌尖舔着大腿内侧的嫩rou，威逼似地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大有他敢说不好就誓不罢休的味道，容珏其实还挺期待那场面，巴不得抱着顾凡厮混个十天十夜，把他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标记，就算是哭唧唧地求他他也要夹紧了屁股死不撒口。

    一想到顾凡眼泪汪汪求着他轻点，容珏就激动地鸡儿梆硬，一边伸长舌头去够在眼前晃荡的卵蛋，一边弯着腰挺着jiba在顾凡腿上蹭弄，根本不需要什么外力的借助，一想到面前的人是顾凡，他就亢奋地要命，不经意的碰触都能让他红了眼，很快便痛快地射了精。

    腿上全是黏糊糊的jingye，顾凡又气得抬脚踹他，他也不恼，抓着顾凡的脚在上面亲了一口，愉快地挑眉笑了起来：“谁让弟弟这么会勾引人...”他眉眼弯弯，还是一贯的不正经，视线在顾凡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刚射完精的jiba上，嘴角的笑意也微微收敛，哑着嗓子开口：“好弟弟，再让哥哥尝尝，哥哥喉咙馋死了”

    他努力压抑着喘息，欲望已经快从眼底溢了出来，顾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这个动作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他，容珏语气更低，伸出舌头从上往下舔舐着此刻稍显疲软的roubang，挑着眼睛看着他：“是哥哥错了，弟弟快用大roubang好好惩罚哥哥...唔...快把roubang塞到哥哥的sao嘴巴里，堵着哥哥的嘴...嗯....jiba好热...舌头都要被烫化了...”

    容珏伸长了舌头顺着青筋纹路打转，他舔得卖力，舌面几乎全贴在了上面，细小的倒刺像一把柔软的毛刷，带着点温软的湿意，在roubang上刮蹭而过，最容易忽视的角落和缝隙他都没有放过，舌尖打着圈似地往里面钻，就连底下的卵蛋他都要好好含着吮吸过一番才肯罢手。

    “嗯..轻点...”顾凡身体向后，靠到了桃树下面，桃花纷纷扬扬落下，应该是极浪漫的场景，他却赤身裸体，被人含着jiba吸得啧啧作响，更别提外面还有个小妖在守着，顾凡舒了口气，觉得这场景实在荒唐。

    而容珏可不管什么荒唐不荒唐，打定了主意要让jiba快点硬起来，他平复了下呼吸，一边打量着顾凡的神情，一边用舌头舔弄着粗大的roubang。

    “好粗...唔..好吃..还要...哈...弟弟的jiba好棒...”容珏舔得越发着迷，马眼处流出的咸湿液体被他用舌头卷着吃得一干二净，对他而言，那简直就是最好的媚药，他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眼睛湿润，动作也渐渐急切，好像稍微一慢点眼前的jiba就会飞走一样。

    “不、不行...哈...好棒...大jiba是我的...嗯啊...还要吃...”

    哧溜哧溜

    全是舔舐roubang发出的水声，roubang湿漉漉的，上面都是他的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把阴毛都打湿了，容珏脸有些红，仰着头去舔，口水却是越舔越多、

    顾凡被吸得轻轻喘气，低头看了一眼埋在他胯下不断晃动的脑袋，手指鼓励似地在他头上摸了摸：“好舒服...嗯...含进去，给jiba暖暖”

    底下的roubang逐渐抬头，容珏有些得意得冲他眨了眨眼，活动了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嘴巴后再次低下了头，在guitou上轻轻地嘬了一口，也不急着离开，双手捧着jiba，揉着卵蛋，嘴唇微张，缓慢而坚定地舔舐吞吃起来，roubang一点一点在口腔内推进，把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已经尽力把嘴巴张到最大了，但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剩了小半截在外面。

    这次他倒是不急，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压低脑袋，仿照着cao逼时的动作前后晃动，起初还有些生疏，后面找到了诀窍就逐渐顺利起来，舌头被roubang压着根本动弹不得，他便努力活动着口腔，用喉咙处的软rou抵着guitou，口腔缩紧的时候，软rou便也跟着一块箍着guitou挤压，roubang好像被包裹进了一团温软又湿润的嫩rou当中，每一次的吮吸，都能带来一阵阵令人爽得头皮发麻的快感。

    顾凡倚着桃树，看着容珏不自觉晃动的大屁股有些走神，他轻轻地舒了口气。

    “哥哥...”顾凡喘息着喊了他一声，手指捏着他脖颈处的软rou：“哥哥屁股撅高点，自己用手指玩给我看好不好”

    “唔？”容珏不明白这样要怎么玩给他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刺得roubang都痒痒的，顾凡有些受不住了，抓着他头发，挺着腰在他喉咙里面浅浅抽插起来：“哥哥不是会法术吗，变给我看”

    guitou直直地cao进了喉咙里面，抵着上颚不断顶弄：“让我看看哥哥的sao屁眼到底是怎么喷水的，嗯？自己能不能玩出水来？”

    “唔唔”容珏根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被捅得眼泪都糊了一脸，口水连吞咽都来不及，就被带着全流了出来，一张脸简直狼狈极了，嘴角发红，眼眶也是红了一圈，脸上乱七八糟的，一根阴毛还黏在了鼻尖。

    硕大的guitou一次又一次撞在喉咙处的软rou上，激得那一圈软rou不断痉挛抖动，条件反射般地推挤着guitou，里面越抗拒，顾凡就挺着腰进的越深，jiba牢牢地顶在了口腔里面，随着呼吸，口腔也跟着收缩颤动。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真是太棒了。

    顾凡闭上了眼，感受着喉道处带来的强烈快感，愉快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