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福斯镇(8)滴蜡这件小事
29 希尔泊本应该困了,现在夜已经深了。 但他睁着眼睛看着我,一点也没有要睡的意思,同时他的jiba还硬挺挺地站起来,隔着他的睡裤顶在我清洗干净的柔软的腹肌上。 希尔泊突然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腰上,两只手也放在我的腰上上下抚摸。 我确实很需要这个,我的心里渴盼着他cao我,得到他的暗示后立刻迎合起来。我迫切地需要一场水rujiao融的性爱来证明他对我的感情还一如以往。 我很快被他抚摸的浑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慢悠悠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他的jiba硬挺挺指着我的脸,我还在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裤子褪到腿弯。他掐着我的腰催促我快点,我被他挠痒了,克制不住地一边笑,一边颤抖着手搭在他的小腿上,一路滑落抚摸他结实的小腿肌rou、性感地凸起的脚踝、紧致的足弓和骨节分明的脚趾,最后把裤子丢到一边。手指滑动的过程中,我的牙齿好像也蠢蠢欲动,我想咬在他线条分明的肌rou上,想啃食他小巧有力的脚踝,想舔弄他脚背上的青筋。我心痒难耐,我心神动摇。 这好像一个幕布被拉开了。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在我的脖子、胸口和腹肌上四处啃咬,舔弄我的两颗rutou和喉结。 这与下午那粗暴的充斥着rou欲的轮jian完全不同,他细心地照料我身上的各处敏感点,我的rutou在他灵活的舌头的戏弄中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微微的红色。 同时我身上的淤青伤痕也在烛光中暴露出来。我别开眼,不愿意看见这些,也不想他在看见我青青紫紫的屁股rou之后失去性趣,现在我只想他的jiba能插进我屁股里,在里面宣誓主权一般大开大合地cao弄,此时此刻我们可以确保是对方的唯一。“希尔泊,我们熄灯做好不好?”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为什么要熄灯?” “我不想……看见这些伤痕。”我颤抖着,手指捏紧了被子,怎么也说不出来后面那个听起来更乖顺讨好他的理由,我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 这奇怪的别扭在希尔泊面前帮我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但却是一柄对内的有力武器,它在我的心里穿梭凌迟,最后把心扎成筛子,我卑贱地明白自己对希尔泊拥有无比强烈却卑微的占有欲。 我感觉到希尔泊坐起来,皮rou和被子摩擦发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身子倾向蜡烛。 可是几秒钟过去,我仍然能看到他的影子盖在我身上,投射在墙壁上。我抓紧被子,在不安中听到希尔泊忽然开口,“不想看到就把它们盖起来好不好?” 希尔泊端起烛台,在我上方举着,烛台微微倾斜,蜡油沿着蜡烛的外壁缓缓流下,“就用蜡油盖住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倾斜蜡烛,蜡油瞬间从烛火底下跃下,砸在我的皮肤上,我的皮肤和肌rou霎时紧绷,只能感觉到一阵烫热的刺痛,仿佛一支烧得通红guntang的阵刺进了皮rou里,那灼热的刺痛感顺着神经一路攀升上头顶,我的皮rou抽搐着进行只是应激反应的挣扎,我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感受它。 灼热,疼痛,灼热。 他的语气肯定,不容置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火上浇油这个词,根本不能感同身受体会到在伤处浇guntang的蜡油是什么感觉,只是他觉得好玩就这么做了。 但只是这样的疼痛的话……我还能忍受。在疼痛渐渐消停下来归还我的思考能力时,我这样想。 我的肌rou难以忍受地一阵抽搐,把我的腹部卷起,正面暴露在蜡烛下方。 我上牙咬着下唇,控制不住地抖着,蜷缩着腰和腿,小声地回答,“好。” “疼吗?”希尔泊举着烛台,高高在上地看着我。他的样子不像女神举着火炬,更像是魔鬼在展示他的武器。蜡烛的火光在他脸上一跳一跳,又照出他眼中的欣喜和专注,冲淡了那股诡异阴森的感觉。 “疼。”我艰难地点点头,手挡在肚子上暴露无遗的皮rou和蜡烛之间,企盼他能感受到我的疼痛放过我。 这个姿势又像是欲拒还迎。 毕竟我没有亲口说出拒绝的话。 希尔泊抚摸着我腰上迅速凝固好的蜡油,“疼就忍一忍,宝贝。” 我没办法拒绝,是我先提出要盖住的,“……好。” 蜡油滴在身上时,是炽热的,仿佛要把皮肤烧着了,紧接着疼痛诞生出来,像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地像四周扩散,就像一阵风吹来,把燃烧着的纸屑吹落到四面八方,纸屑慢慢烧成灰烬。疼痛也很慢地消停,但那一片皮rou都炽热着,仿佛刚刚加入了激烈的搏斗运动。 由希尔泊施加的漫长刑罚在很久后终于结束。 我的浑身都被汗浸湿了,好像刚刚做过几个小时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但肌rou疲惫地冒着热气。 我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天还没亮,我们还在一个寂静的黑夜里,希尔泊看起来精神奕奕,刚刚睡过觉的我反而浑身无力。 他握住我的腰,有的手指陷进皮肤里,有的按在硬邦邦的蜡油块上。我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蜡油块,几乎每隔一个拇指距离就有一块盘踞,蜡烛烧完了,房间也回归黑夜。 他在我身边趴下了,粗重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 他的嗓音嘶哑,又激烈,“海德普,我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