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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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进了城镇,找了大夫看,大夫捻着胡须把脉之后沉思道:“小可不才,对公子的病不甚精通,但是目前脉象来看,公子的身体是没有大概的。” 两人付了诊费,谢过大夫又找到一家小店歇了下来。 刚入夜邱夜安就醒了,神情与以前一般无二:“大哥,媳妇儿,呀。我们进城了。” 说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我好饿啊,什么时候吃饭啊?” 洛秋白这才放下心连忙喊小二上菜,这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起床,洛秋白就被人大力推到了地上,哎哟了一声,他摔得够呛。床上的人却没有下来扶他。 邱问安在隔壁起的早听到响动就推门进来了:“秋白,这是怎么了。” 连忙把人扶起来,邱夜安这才一脸怒气的下床:“哪家楼里跑出来的浪荡妓子,也敢来爬本公子的床。” 这一句话把邱问安气的厉害,沉下来脸说道:“邱夜安,谁准你这样说话的。” 邱夜安口结了一下,自己原本就是不怕邱问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农夫了,更有气势了。 邱问安把洛秋白的衣服拿出来,让他穿好去自己那间房里呆着。 洛秋白哪里肯,怎么一夜之间人就像变了一个样,而且说的话就像是利剑穿心,自己强忍着泪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邱问安从昨天那一句话,就料想到这种情况了。三人坐在桌前,邱问安把情况说了一下。 邱夜安愣怔了一下,然后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竟然买一个奴才给我当媳妇儿,而且还买一个哥儿。”说着怪异的打量了一下洛秋白鼓起的胸部和平坦的下体:“不男不女的。” 洛秋白瞪大了眼睛,泪水从眼睛里面滑落,耳朵里面嗡嗡似蚊虫乱响但是自己丈夫锥心之语还在脑海里面回荡。 看见他流了眼泪,邱夜安站起身来脸色更难看了:“哭什么,你一个奴才,给我当这么久了媳妇儿,不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住嘴。”邱问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邱夜安吓了一跳,看着邱问安跳起来要杀人的模样自己才闭上了嘴。 洛秋白手心里面出了一层冷汗,自己站起来感觉头重脚轻的。 邱问安随后也出来,回了另一间房间。 洛秋白坐到桌边,愣了好久才扑到邱问安的怀里放声大哭。 邱问安不会安慰人,用自己宽厚的大掌一下下抚着洛秋白的脊背。 哭了好一会,洛秋白才抬起头:“他只是忘了这几年的时光对不对,他想起来了之后,就会好的对不对。” 这句话有些自欺欺人,邱问安不舍他再伤心:“对,他想起来就好了。” 洛秋白梳洗好了才打起精神来,一出门就看着小二捧着簇新的衣服进了邱夜安的房间。 不一会,邱夜安摇着扇子就出来了。里面是浅蓝立领中衣外罩湖蓝色色嵌明松绿团福纹样绣袍,脚穿长靴,腰间束条白绫长穗条,上系块羊脂白玉, 外置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只是神情倨傲抬眼看到门外伫立的两人连招呼都不打就下楼了。 邱夜安自己悠悠然吃了一餐饭才发现这地方自己不熟悉,用脚踹开邱问安的房门:“喂,这是哪里?” 邱问安皱着眉头:“庆城。” “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邱问安把王琸的事情说了,邱夜安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你?邱问安你脑子没病啊。” “马上是正七品的官职了,你竟然为了他,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 不说登侯拜相单说仕途邱问安已然是走了上去,短短一年已经是正品官员竟然为了一个受辱的哥儿要回去继续当老百姓,这是邱夜安不能理解的。 “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 邱夜安悻悻地回去,然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连个秀才都不是,不知道邱宝儿还等着自己吗,真的是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邱问安偏头一看,用手一点点擦去洛秋白的泪水。 原来喜欢与热爱的人,顷刻之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短短的一天时间,洛秋白简直想不起邱夜安原来的样子了。 那个喊着自己媳妇儿,那个很傻很温柔,那个总是耍宝逗自己开心的人换成了眼前这个不尊兄长高傲鄙夷自己的人。 邱问安知道让落秋白接受很难,他只能给他一个温柔的怀抱。 “那个时候,我离开家去服兵役。有人送来家书说父母都去世了,让我回去料理。” “回来之后,夜安就变傻了,邻里帮着父母下葬。” “有人说夜安是被小混混打傻的,有人说结了仇家被人推到河里的。父母花了家里很多钱保了他一条命,但聪明伶俐的儿子变成一个傻子,他们不久就郁郁而终了。” “我从那开始就没出过门,把田地卖了给他治病,发现治不好家里什么钱财都没有了,我去打猎,有钱就给他买药。” 洛秋白抬起头看着平静的男人,但是知道男人也是伤心,洛秋白拥抱着男人:“夜安会好的。” 第二日,邱问安又给邱夜安租了一辆马车带着马夫,自己和洛秋白一辆车走。 邱夜安现在心急如焚,急着要回去,所以路上并没有大的差错。 一直到了三和镇,邱夜安叫停了车下去到了首饰铺子里面。 半天才拿了一个锦盒出来,塞到自己怀里。两辆马车这才开始继续回家。 回家之后,给马夫结完钱就打发他们走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到了夜间,邱夜安独自回到他房间。 这几天,洛秋白一直认为邱夜安在恢复着记忆。所以他和邱问安在一起睡的时候,就在盘算,要拿一些熟悉的东西让他更快的想起来。 第二天正好是中秋节,他们刚回家很多东西都要去买,邱问安吩咐好让洛秋白先不要和邱夜安交谈,有什么事等自己回来再说。 等他走后,洛秋白去收拾东西,单有一个箱子里面是邱夜安的小玩意儿。 有边城买的花灯,有泥塑娃娃,还有一卷画轴,洛秋白小心翼翼地打开,看着这幅没有完成的画,等着夜安恢复好了记忆应该这幅画就会完整吧。 虽说有邱问安的嘱咐,但是洛秋白想着秋夜安不管如何也是自己的相公。 他抱着这些东西来到了邱夜安的房间,自从看见他进屋邱夜安就皱起了眉头。 洛秋白没有发现:“夜安,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是你的花灯,当时灯灭了,我说给你换个蜡烛,但是忘记了。”说着洛秋白想起了那晚的情事,脸上泛起了红晕。 看着邱夜安不善的眼神,洛秋白收起了笑意赶忙拿起了画轴打开给他看:“你看,这是你给我画的,当时没有画完。” 邱夜安上前两步就把画轴扯过来几乎要恼羞成怒:“我这种人怎么会给一个奴才画。” 说着两手就把画轴撕坏了似乎是撕坏了就可以掩盖自己当了好几年傻子的事情。 洛秋白扑上去想去拦他,但是被他推到在地上。 邱夜安提起简陋的花灯:“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看的上。”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不许再进来。” 破烂的花灯和扯成两半的画轴丢在洛秋白的面前,洛秋白忍着不要在这个神情陌生的男人面前流泪。 但是鄙夷和厌恶的声音还在继续:“要是邱问安这么喜欢你,你就老老实实地跟他过。” ‘老老实实’咬字特别的重,似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洛秋白自己爬起来把花灯和画轴搂在自己怀里慢慢的退出去。 邱问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正屋里面洛秋白坐着桌子上是花灯和画轴,洛秋白的脸颊上还有泪痕,衣衫上都是泥土。 邱问安把东西放下转身就去了邱夜安的门,兄弟两个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听的不真切,但有几句格外清晰。 “……” “那你就管好你自己的人,不要再到我面前!” “……” “长嫂如母,你以后要尊重秋白。” “现在去给他道歉。” “……” 邱夜安再进来的时候,左半边脸高高鼓起,含糊不清说了句什么就自己出去了。 邱问安没再说什么去看洛秋白:“不要再伤心了。” 洛秋白知道男人是给自己出气,但是赋予了希望和感情的事情哪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下。 洛秋白抱住男人的腰身轻轻说道:“他不再是我的相公了,对吧。” 男人蹲下摸着洛秋白的脸颊:“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 洛秋白笑着流下了泪:“我们两个好好过。” 在入暮的时候,男人又出去一趟,提着两斤的rou去了里正家里。 里正吸了两口烟枪:“邱家大儿,要分家啊。” “正是八月十五团圆的大节,要不这样吧,再过两个月,实在不行我在入冬前去给你们分家。” “你辛辛苦苦不能养出一个白眼狼出来啊。” 老人家看的清楚,邱问安点点头道了谢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