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痕迹(yinjing穿刺、强电击、yinjing缝合 彩蛋:鞭刑、热蜡烛虐肛、半露出、语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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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原一进房间就被里面的情景吓呆了,带着锁链的铁架,看上去很恐怖的带刺针的机器,一端接着巨大假阳具的金属棒,墙上还挂着各式各样林原没见过的奇异工具,这里看上去像是个变态的展示会。 林原无比的后悔,就算是被杀死,被羞辱,也好过接受那些恐怖东西的折磨,那种东西用在身上的感觉必定比死还要难受一万倍。 林原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软的几乎无法支撑身体,他无比恐惧的看向余沭,声音颤巍巍的想要唤醒他的良知。“求…我求求你了…我…我还有家人要照顾…放了我吧…” 余沭的表情像在看一条狗,林原透过他的眼睛只能看见兴味,而看不见任何怜悯。 “你已经做过选择了。”余沭有点不耐烦。“快点过来。” 见余沭不动,余沭的心情似乎变糟糕了。“看来你是想让那个环把你的yinjing勒的坏死了。” 余沭走到林原身边,弯下腰凑近他。“不过那也没关系,到时候把坏死的yinjing做手术取掉,到时候你可能就连撒尿都无法自己控制了,只能每天垫着尿不湿生活…” 余沭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这个计划也蛮有意思,还瞟了林原憋紫了的yinjing一眼。 “不!不要!不要!”林原吓得尖叫起来。“求您,帮我取掉!帮我取掉…”林原的眼泪从脸上流下来,连鼻水都哭的流了出来,看上去惨极了。 可余沭只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对林原的眼泪无动于衷。 林原见余沭不说话,以为他已经改变了帮他取下yinjing环的主意,惊慌失措的他伸手去拉余沭的袖口,想求他回心转意。 余沭万分厌恶的使劲甩开他抓着他衣服的手,并把他一把推倒在了地上。“你怎么不长记性?我说了,别用你yin乱身体的任何部位碰我,太脏了。” 林原被推的懵在了原地,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嫌弃过,更没被人这样反复的骂过,而且这一切不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吗? 自己所做的羞耻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林原内心有一股恨意,可还没等那恨意壮大起来,便变成了更猛烈的惧怕。 眼前这个人是撒旦,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 林原又一次感到那深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没法逃离的只能将自己送上那条可怕的不归路。 “你还要在地上坐着愣神多久?”余沭阴森森的声音打断了余沭的发呆。“这种情况还有力气想别的,你果然是资质过人。” 余沭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让林原又被拉回了身体的感觉上,rutou和yinjing痒到发痛,甚至连肛xue都因为摩擦而变得更敏感了。 林原现在只想让什么东西可以蹭蹭自己的rutou,yinjing,渴望到甚至愿意自己yin荡的贴上去磨蹭别人的地步。 “唔…唔…”林原忍不住呻吟起来。 余沭看着林原的样子冷笑的更厉害了。“过来吧,是把那个小东西摘下来的时候了。” 害怕余沭反悔要切掉yinjing,林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晃的朝余沭跟前的一台机器走去。 那是一个钢架,钢架上有锁住手的手链,在钢架前连着的是一个手腕粗的圆环,还连着一些奇怪的金属盒。林原看不出这台机器的工作原理。 林原还没有完全走过来,因为速度太慢而失去耐心的余沭一把将他扯过来,拉起他的手就往钢架上的锁链里套去。 确定绑紧之后,余沭的手伸向林原的yinjing,此时那里还直直的站着,看上去已经憋到了极点。 “来,往前。”余沭拿着林原的yinjing仿佛像拿着狗绳一般,直接向前一拉,完全不顾此处的脆弱。 林原疼的双腿一软就挂在了铁架上,因为疼痛而有感觉的yinjing向前挺动,让林原看上去像是在荡秋千。 “yin荡也得有个限度吧,没见过如此yin乱的贱货。”余沭勾起了嘴角。 林原的脸因羞耻而憋的通红,可他无法控制生理的欲望,这让他更加自责了。 等林原停下晃动,余沭把他的yinjing放进了那个奇怪的圆环中。“这个yinjing环只能强电达到一定的强度才能取下,而且也有一定的困难。这个时候你不能动,也不能突然提前断电,否则,这个小东西就要一辈子套在你的roubang上下不来喽。” 林原听到强电,而且如果断电就永远取不下来的话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他心里害怕极了,无论是强电还是取不下来都会给他造成可能一辈子无法挽回的伤害。 看着豆大的汗珠从林原颤抖的身体上滚落,余沭心情大好的微笑着。“不过,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会帮你的。” 林原抬起头,还没来的及问出口,便看见余沭摁了机器上的什么按钮。 “唰”那个圆环内瞬间穿出十几根细刺针,就那样生生扎进了yinjing里,从另一侧穿出来。 林原的yinjing就像被很多根签字穿住的烤串上的rou一样,细密的血珠从细针上渗出来,挂在针上,看上去好像一件艺术品。 林原疼的尖叫出声,那种痛是常人无法体会的,痛彻心扉,痛入骨髓,林原的脸色比死人还惨白,汗水把头发打湿,一缕缕黏在脸颊上,林原疼的昏了过去。 不到一分钟,林原便闻着沁凉的气息苏醒过来。只见余沭拿着一个小药瓶放在他的鼻下,微笑的看着他。 “这么重要的时候可不能睡着啊~这个要能帮助你,即使再痛也不会晕过去。” 林原被绝望淹没了,在这么疼的情况下连昏过去都没了可能,真的比死还可怕。 “对了,得提醒你,无论如何下身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这些细针会像刀子一样切割你的皮rou。如果你不想要一个会开花的阳具的话,最好好好忍住了。” 没等林原反应,余沭便打开了一个开关,其中一个金属盒里伸出一支金属棒,对接在yinjing环的小搭扣上,接着“吱吱”的电流声便想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杀了我!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强大的电流在yinjing上流窜,那个金属环靠近yinnang的那一侧似乎是绝缘体,所有的电流都被汇聚在了yinjing上。而且每一支小刺针都连了电,直接作用在皮rou里。林原觉得自己yinjing上的每一处血管都被电流占有了。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往后躲,动的那一刻,细针像钢刀一般带着电划过皮rou,林原似乎觉得自己要把yinjing切断了。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林原硬生生组织了下身继续移动,只是站在那里手上的锁链被甩的啪啪作响,可下身却像像被粘住了一般不再移动了,除了轻微的颤抖,好像石化了一般。 林原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紧紧咬起牙齿,汗水混合着泪水从脸上不断流下来,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白的不像话。 不知过了多久,林原感觉像一辈子那么长,只听到“咔”的一声,yinjing环似乎打开了。 电流停止了,林原虚弱的像yinjing看去,血已经从那里流了下来,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摊红色。幸好没有过多的移动,yinjing上只是多了几道小口子,并没有造成yinjing开花的局面。 啪啪啪,余沭鼓着掌看向他。“不愧是优等生,领悟力这么强,我还以为你那里会残破的只能切掉了呢。” 金属棒已经缩了回去,余沭用手把yinjing环从林原伤痕累累的roubang上取了下来,展示给林原看,林原看着那个让他无比痛苦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发抖。 余沭把银针也缩了回去,林原的身体一下感觉放松了下来,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林原又一次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林原发现自己正躺在金属手术台上,手脚都被绑住了。手术台上什么也没铺,冷的吓人。不过更阴冷的是余沭带着口罩的脸,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闪烁着可怕的光。 “醒了?那么我们可以进行手术了。”余沭严肃的仿佛是真的医生在救治病人。 “什么手术?你要干什么?”林原慌张的晃动着身体。 “你不记得了?刚才因为你的小幅异动,你的yinjing受伤了。”余沭不紧不慢的说。 林原的心一下子凉了。难道是余沭还没有放弃要切除他的yinjing吗?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仿佛感觉到林原的紧张,余沭缓缓解释道。“不用害怕,我还没打算把这里切掉,况且我还没有玩够呐。” “我只是帮你处理伤口。”余沭说的无比真诚,可林原却不信。 “这些小口子当然需要缝合才能好的快。”余沭举起手里的针,林原似乎能透过口罩看到林原在微笑。 “这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只是为消毒沾了盐水而已。为了不损伤你这里的功能,估计麻药是不能打了。” 那么多小口子,封起来该有多疼,林原不敢想象了。 “那么开始了。”林原感觉到针穿过皮rou的痛感,带着盐水的线穿过的时候简直像是拿锯子在切割他的yinjing一样。 而且那些线并不平整,似乎有小刺在扎这皮肤,穿过后带着痒意,似乎又变态的化作了快感,让余沭yinjing更为胀痛,慢慢疼痛麻木了,只剩下每次穿针后带来的欲望。 每扎一针,余沭都疼的绷紧身体,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后xue里的东西似乎没有被摘掉,可是yinjing环明明摘掉了,为什么yinjing那里还是憋涨的难受。 “你一定想问为什么即使yinjing环取下来你也没有释放对吧?”余沭似乎看出了林原脸上的隐忍。“因为那些小针里也有特殊的药物,如果不用特殊的方法你是不会射出来的。” 林原感到自己像是被耍弄的傻子,一次次被余沭玩弄在股掌之中。 “肛xue里的东西还没用就想结束了吗?等一会即使你不想射,我也会让你一滴不留的射个干净的。”余沭说道。“看来即使是yinjing上缝针都会有感觉,你实在是个有趣的孩子。” 林原无话可说,只能闭上了眼,这种悲惨的境地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了么? 紧紧缝合了几小时,期间余沭无数次把缝合的线以没缝好为由从血rou中抽出来,引起余沭的尖叫。 因为线上的小刺,林原的yinjing被拉扯的血rou模糊,看上去比缝合前还要糟糕,翻出的血rou上布满黑的线,像是爬在yinjing上的一条条虫子,看上去竟有种诡异的美感,让人更有施虐的欲望。 余沭陶醉的看着林原双腿间的风景,看上去十分满意。 “这样的你估计没资格碰女人了吧,顶着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会吓跑所有人的。” 林原已经被余沭从床上解了下来,此时正呆楞的盯着腿间的东西,似乎魂魄已经飞走了。 rutou甚至整个rufang都在瘙痒,yinjing即使被变成了这样已经痒的痛的想要释放,后xue一张一合的受到刺激自然吞吐着假阳具,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了。林原的内心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林原跳下金属床,向着墙壁狠狠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