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在徒弟面前摸屄自慰诱惑
青弦进来时霜天清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夜明珠光亮映照着他如玉般的容貌,乌黑亮泽的长发柔软地披散在肩膀上。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丝质睡袍,宽松的衣物遮不住他隆起的肚子,霜天清偶尔会用手轻抚肚皮,气氛恬静柔和。 霜天清平日爱读书,他现在双目失明无法了。青弦心中一阵痛意。 “师尊。”青弦行礼道。 “你来了,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交予你做。”霜天清说道。 上一次他说这句话是在结侣大典前,那次他狠狠地坑了一把徒弟,青弦差点被盛怒的魔魁一掌拍死。 青弦记忆力很强,剑法宗卷看过一次就能记清楚。但他对着师尊总是记性不好,再次听到这句话后凑上前来拉着师尊的衣袖一脸期待地看着霜天清。 “我要你帮忙除掉这魔种。” 霜天清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语气好像叫徒弟杀一只猫儿一般:“先试试能不能在腹中把他除掉,不能的话就生下来杀死吧。” 青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放开了霜天清的衣袖:“这……生下来的话我抱去送养?师傅闭关修炼百年,出来后他已作为凡人寿终正寝了,和杀了他区别不大。” 在修仙界,杀害年幼的亲子是会染上因果的。一些怀上不被期待的孩子的人,会选择在月份小时打掉,来不及的话会在生下来后远远地找一户好人家送养,了结这个因果。 霜天清摇摇头:“他如有修仙天赋,可能会被其他宗门收编。” 青弦急忙道:“那我把他的灵根毁掉,再给那户人家一些钱。之后他夭折也好,寿终正寝也好,因果也完满了。” 霜天清不悦地看向徒弟方向,严厉又无情地道:“我不想他活着,哪怕是一天。” 青弦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其实他并不介意这个孩子,虽然是那个魔魁的种但孩子也是霜天清的骨rou,他是真的不想要杀死一个带着师尊血脉的无辜孩童。 “师尊,哪怕是由我来杀死他,你虽非亲自动手也多多少少染上一点因果……” 霜天清见徒弟多作推托,不忍的语气显而易见,胸中自是涌起怒意。他拍桌站立,怒吼:“我就是要这魔族孽种死在这里,你又当如何?!” “青弦,你知道我在那魔窟过的是什么日子?魔魁为人粗鲁好色,将我带走后便日日……凌辱如我,动辄对我拳打脚踢,并说‘你就是正道给我的玩物,等我玩腻了便把你赏给下属尝个鲜’,我目不能视,无法反抗他……” 霜天清双眼湿润,虽语气强硬,脸上却是凄楚神色。 “他拿你的性命要挟我,要我在你面前做一场恩爱的好戏。我只能照做……就是那天,他给我纹上了yin纹……” “弟子记得。”青弦的眼泪比霜天清更早地落下,双拳在身前握紧。 霜天清没听到青弦下一步承诺,暗骂他木头脑子,加重语气说道:“这个胎儿有着正邪两道天赋卓越者的血统,一旦被魔魁寻回培育,未来必是他的臂助。对正道百害而无一利。” 青弦猛然抬头:“那我把他送到其他正道门派培育长大,他成长为一个正直的人,不就变成正道助力了?” “你!!”霜天清气得头晕眼花,抬起手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深呼吸几次后才平复下来的男人咬咬牙,走到了洞府里的玉床上脱下了鞋袜。 “青弦,你过来。”霜天清柔声道。 等徒弟走到身边时,他又道:“你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青弦闻言脸上一红,站立半响才颤抖着伸手把师尊的衣带解开。当衣袍从霜天清肩膀上滑落时,满目春色映入眼帘。 霜天清皮肤欺霜赛雪,在怀孕后显得更加细腻柔滑,整个人宛如被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样。红莹莹的乳尖挺立在微微凸起的小乳上,好似诱人采摘的果实。霜天清的手指抚过浑圆的肚子,坐在床上微微抬起下身,指着肚皮上的yin纹。 “这就是魔魁给我下的yin纹。我看不到,你帮我摸摸看。” 他抓着青弦的手,按在yin纹上。青弦指尖感受到皮肤的热度,脸红得更厉害了。他顾不得害羞,手指沿着莲花状的yin纹走了一圈,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yin纹好生厉害,弟子未来一定会为师尊除去。” “这个yin纹一直折磨着我。每隔几天,我的身体就会忽然越来越热,”霜天清抓着青弦的手,“就像现在这样。” 青弦觉得被师尊抓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烫,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如果得不到纾解,就会头痛脑热,坐立不安。” 青弦的手被拉到下面,碰上了一块柔嫩温滑的软rou。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少年全身一震,又窘又羞。 “你摸摸看,这里已经湿了。”霜天清哀怨地道,“我平日性子如何你们是知道的。但现在,我的身体比凡间妓子都不如。” 青弦见霜天清如此看低自己,认真地道:“师尊冰清玉洁,光风霁月,你是为了正道喘息之机才…………虽一时受辱但也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霜天清没有回答,自顾自抓着青弦的手来回拨弄屄xue软rou。里面的水越流越多,青弦的手指已经沾满了yin水。他又把青弦的手按到自己已经勃起的尘柄上,示意徒弟帮他自慰。 “你来帮我。” 青弦笨手笨脚地搓弄起来,继而用双手握住来回刺激。霜天清发出舒服的呻吟时,青弦夹紧了双腿掩饰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反应。 “啊哈……这里……魔魁经常要我摸给他看…………” 修长的玉指伸入自己体内,三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停进出,搅动得“咕啾”作响。嫣红的xue口不住地吞吐着雪白的手指,这个景象令青弦脑袋一片空白。 霜天清皱着眉头道:“这里进出的话,我会很舒服。嗯哈、啊啊……如果摸摸上面的rou芽,会更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巧的rou芽被另一只手捏住,温柔地搓弄到胀大。霜天清又白又腻的身体弥漫开一股艳丽的霞色,xue口不停收缩显示着主人的亢奋。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快感就像蛇一样缠绕着身体,女屄酥麻舒服得不停痉挛。 “青弦你看……我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嗯嗯、呜,啊。还是要每隔几天这样做一次,我已经离不开男人了……那个人每次都会把他的孽根塞入这里。” 霜天清撑开了女屄,让徒弟看清楚里面挤在一起蠕动的媚rou。 “他会不停骂我,骂得很难听。”霜天清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回忆起来。 他因怀孕而身体笨重,臀部却在不停迎合手指款款摆动。 霜天清苦笑着继续说:“其实他说得没错,我像个最低等的媚妖,不被人cao一cao就活不下去。青弦……” 青弦手部的动作变得更快,他用手指抠挖上面的小孔,手腕发力握住根部。霎时,霜天清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霜天清的手指进出速度变得更快,xue口吐出的yin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但他的泪水却如断线珍珠一样落下,神色悲戚地道:“我其实很害怕那个人,一旦这个孩儿诞生,我和他就有了无法断绝的联系…………唔啊、咕呜呜!” “我与他势不两立,这个孩子不死,我就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哪怕他死了,我午夜梦回也会梦到他的拳头和自己受辱时的样子。哈……啊……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毕,霜天清嘴唇吐出甘美的呻吟声,手指用力按住红肿的rou芽,xue口猛烈地收缩,然后缓缓痉挛着喷出大量阴精——他潮吹了。 “青弦,青弦。”霜天清垂下双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灰色的眼眸令人见之生怜,“为师只能指望你了。” 青弦愧疚得头都抬不起来,他之前对师尊都说了些什么啊!!师尊遭受这等磨难,受到如此大的折磨,他竟然还想着留着让他如此痛苦的铁证。现在师尊只能指望他一个了,他还出于妇人之仁推三推四。 思及此,青弦恨不得拔剑自尽赎罪,好让师尊原谅他。 “等一切了解,我会潜心修炼忘记这些噩梦。到时候也许会认真寻找一位真心待我的道侣,”霜天清美目闪烁,真诚地道,“青弦,我能拜托你吗?” 此时青弦怎说得出个“不”字?当即答应,并提议两人去门派灵脉深处灵气最为清正的地方,先伐除魔气,再试试能不能把胎儿打掉。 霜天清给自己盖上被子遮盖一身春色,以入睡为名将青弦赶回去了。 青弦回到自己洞府后心潮蓬勃,手指上还留着师尊的yin液。他在心坎里细细回味师尊的温度,用带着yin液的手帮自己度过了难眠的一夜。 这一晚,霜天清肚子里的魔胎就像知道了母体的计划一样闹腾不停。霜天清抚摸着肚皮安抚着胎儿,心中想的却是赤筝的脸。 “你jian污我,还在我肚里留种,等我杀了这儿,下一个就是你。” 至于青弦,这个徒弟看过他挨魔魁的cao,摸过他身子,还看到过他今日不知羞耻的样子………霜天清检查了身体内清雪玉兰枝重塑的筋脉,喃喃自语:“自然不会让你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