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开脱!(用屁股偷偷蹭沙发/这个频率你喜欢吗/不触碰自慰/射在Omega脸上
这是戈戋第一次坐在脱衣舞厅里,他以为中间会有一个T型舞台,像模特走秀那样。但前面只是铺着平常的木地板,木地板中间固定着一张有扶手的椅子。头顶上的橘光粉光交织在一起,有一场香艳的演出即将上演。 他想到秦柯那双细长的手会搭在扶手上,往下看就是他脱得一乾二净的下体,巨大的J8会是勃起的状态吗?他吞了口口水,想到自己食髓知味的快感,秦柯一顶就能顶到自己的G点上,他会尖叫,他会放荡,他会情不自禁地喊着:“不要不要......”但内心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深一点...... 戈戋自己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右手就算从根部撸到顶端也只是潦草地解决生理欲望,秦柯这个老流氓一次就把他身上的高潮点掌握得一清二楚。只要咬他的rutou,舔他,还有下面摸一摸......该死。 “啧。”戈戋忍不住用屁股蹭了一下沙发,使劲夹住自己的xue。昨天zuoai的感觉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秦柯就像他身体里性爱的开关...... 头顶上的灯陡然开始转动,似乎在给接下来的表演热场。秦柯穿着紧身黑色短袖,手臂上的肌rou和胸上的肌rou在紧身衣服下无所遁形,最重要的是胸肌上的两颗rutou也被勒了出来,人鱼线和腹肌性感地排列在他的身上。 秦柯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眼神里满是暧昧,像痞子一样,坦然地挺着胸,接受戈戋眼神的检阅。他的下半身穿着迷彩军裤,军裤很宽松,看不出有什麽花招,脚上踩着一双军靴。 看着秦柯,戈戋脑海里只浮上了三个字“兵哥哥。”他重新把眼神投到兵哥哥的脸上,兵哥哥的眼神很深邃,zuoai的时候像狼的眼睛,散发着捕猎者的光。兵哥哥的嘴唇很薄,亲起来像是在吃QQ糖。 “那麽现在,脱衣舞表演正式开始。对了,提醒两位,表演者不得触碰观众哦,音乐结束即舞台结束。”浮标绕着秦柯跳了一圈。“以及待会还会有神秘嘉宾出场。那麽现在就让我们快快开始吧。”浮标兴致勃勃地在戈戋坐的沙发的另一边跳动,像是在跳蹦床。 音乐音量很大,秦柯暧昧地盯着戈戋,他装作热身的样子抖了几下自己的胯部,他朝戈戋比了一下口型:“喜欢这个频率吗?”戈戋看懂了他的口型,红色爬上他的耳朵,他立刻抬手给秦柯比了个中指。 他回敬了一句:“就这?” 秦柯低声笑了一下,一边顺着音乐的旋律摇摆自己的身体做wave,一只手从三角区慢慢往上滑,滑过紧身衣服的衣摆的时候顺着人鱼线慢慢上撩。 两块,四块,六块,八块.....戈戋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觉得口乾舌燥。自己虽然也有腹肌但远远不如秦柯来得饱满。 被勒住的rutou终於获得了解放,跟自己的rutou相比,秦柯的rutou是棕色的,更加扁平。秦柯叼住自己衣服的下摆,在自己左边的乳晕上画了一圈。戈戋觉得那只粗糙的手指就好像画在了自己身上,他的rutou被捏住。 戈戋换了一个坐姿,本来在沙发上大咧咧敞着的两只腿已经紧紧合上。 秦柯朝戈戋挑了一下眉,比了一下口型:“有感觉了?” 戈戋不理他,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秦柯一把脱下自己的紧身短袖,顺着音乐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知道是因为这条裤子过於低腰还是因为秦柯的毛发过於茂盛,明明都还没解开裤子上的纽扣,J8上浓密的毛已经争先恐後地从裤腰上挤出,这样的男人性欲应该很旺盛吧..... 戈戋的眼神变暗,在无意识间又缩紧了自己的後xue,後xue里已经开始变得湿润,前头也已经翘起,迫切需要安抚。但他岿然不动,这是一场无言的挑衅,也是一场无言的战争。 秦柯扯开自己的裤子,里面挂的是空档,性器已经半勃,像猛兽一般蛰伏在丛林中。他没有脱尽自己的裤子,只是放出了自己的性器,一边撸着J8,一边朝戈戋走去。 戈戋看见那只猛兽後,前头本来半勃也完全高高翘起,他脸上神色不动,把衣服又往下扯了扯,遮住自己的下体。 “干嘛,离我远点。”戈戋心虚地往後仰了仰。“规则上不是说不能触碰观众吗?你想要打破规则?” 秦柯在距离他腿30cm处站定,他先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後一本正经地问:“你以前上厕所的时候有跟别人比过谁更远吗?” 戈戋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他脑海中已经隐隐形成了一个猜想。 “规则上说不触碰嘛......但它只禁止了rou体上的触碰,从身体内排泄出去的东西触碰到观众应该不算违反规则吧,比如jingye什麽的。”他撸动着手中的性器,脸上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自己摸果然没有进入到你身体里舒服啊......”秦柯认真地看着戈戋的眼睛。“如果是进入到你的身体里,我根本说不了这麽多话,只想着把你cao哭,狠狠地cao,让你失禁,让你屁股里填满我的东西。” 戈戋已经满脸通红,两只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他张嘴骂道:“流氓,变态。” 秦柯喉咙动了一下,他垂下眼:“让我射在你的脸色好不好,宝贝。”他加快撸动自己的性器,有些水从马眼里流出来。 “不要。”戈戋意识到秦柯可能是在说真的。“不要,秦柯。不要过来,走开......你快给我走开。”戈戋没办法移动,他屁股下面是一个麻布料沙发套,他能感觉到自己屁股里源源不断地流出东西,如果移开自己的屁股,下面可能会有一大块水渍。 性器里jingye喷射得很快,戈戋只能飞快地闭上眼睛,液体全部射在了戈戋的脸上。白色的jingye和雪白的脸,有一些挂在了他的睫毛上,有一些挂在了他的鼻子上,还有一些挂在了他微微张开的红唇上。 这场yin靡的舞蹈,现在才真正开始。 秦柯的性器涨得更大,他蹬开自己的迷彩裤和军靴,回到舞台中间,坐在了那张被固定住的椅子上,他的双眼紧锁在眼皮还在颤抖的戈戋身上。 “接下来,我们将请出我们的特殊嘉宾一起来完成这场舞蹈。”浮标坏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