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道上的事你少打听(h)
第六章 道上的事你少打听(h) A市位于淮河以北,靠海的一线城市,冬不算太冷夏天也没有很热,更何况海陆空交通便利亦是引来一些人在此定居,引得小小A市卧虎藏龙,但许是外来虎没打过地头蛇,这A市也并非唯一的香饽饽,A市这几十年以来一直都是本地企业处于那金字塔塔尖,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林江朝乐司这五姓家族,除去林江两家领域相同外,其他三家都在各自的领域谋得一片天地,让其他企业不可比拟。 林江朝乐司就这样成为了万千少女梦寐以求想要嫁入的豪门,但即使不是因为豪门,仅凭那一张张不输影视明星的绝色,也会有少女富婆蜂拥而至,继而司家林家的千金一经亮相,顿时成为了不少宅男肖想,青年向往的赘婿一程的最终归所。 然而今夜却是让不少男男女女幻想破灭的时刻,司氏集团的千金与乐家大少爷的订婚晚宴就在A市的一处私人餐厅进行着,里面坐着近乎所有A市有头有脸长辈或是青年的人物,他们或是真心或是假意,但面子上总归都是笑吟吟地祝贺着这两家的联姻,由乐家老爷子极力促成的这桩不管小辈们是否愿意的婚事。 宾客满座,而唯一缺席的竟然是婚礼的两位主角。 司酒酒才准备坐下来看看这场订婚宴瞧瞧那乐家大少爷的长什么样子却不想忽地一道强光闪过,她再次着地就已经是在画面之中,成为了逃订婚晚宴的司酒酒,看着身上繁复华贵的礼服,当真是比起逃婚也不遑多让。 说起逃订婚宴一事不过是临时起意,激情逃婚,理由是她发现每一场梦境必须要有一件足够震撼,可以让她摆脱梦境的事情,既然现在无事发生,那她自然要去扛起搞事的大旗。 原剧情中,这位乐大少爷并没有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纵使司家势力不容小觑,他也向来看不上没什么能力的富二代,以及无用至极的美丽皮囊,更何况,他们家族世代联姻,他见惯了父亲母亲的相敬如宾互不干扰,直到离婚...他不希望自己的婚姻也成为一道枷锁,困住他也困住司酒酒,演一辈子庸俗的戏码。 司酒酒此时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部手机,也幸好是有一部手机,否则根本寸步难行,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漫无目的地叫出租车打表往前开就是了,因为这世界之大她根本无处可去。 说起司酒酒,也就是她自己,无论是笔下还是现实,她总是会给自己内心上一道锁,表面温柔体贴甚至可以演绎伪装自己是个社牛,但其实,在她微信里不挺尸的好友根本没有。 也就是说,无论哪个司酒酒,她都没有朋友。 这一幕好像也是笔下司酒酒真正诞生的时刻,寥寥数笔交代她一派温顺端庄的独自应付没有另一位主人公的订婚宴,即使面上不显,但这件事也依旧在她心里埋下不小的阴影,尽管乐大少爷本是好意,可他们两个根本无法互通心意,更别提他们能化解什么阴翳。再后来司酒酒拿着手机里仅有的钱财离开了司家,自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自力更生,不再依赖司家,试图脱离司家的掌控,也正是在自己人生最为艰难的时刻,她感受到来自男主朝澜偶然之间给予她的一丝温暖,从此爱慕朝澜,追求朝澜,在女二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司酒酒托腮望着不断往后平移的景色,心里想着这个时间段还不算太晚,幸好不是去到了积满仇恨值的时候... 电竞主题网吧? “师傅停一下,我在这里下。” “欢迎光临亦江电竞,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司酒酒才一进门就听到前台每日挂在嘴边的欢迎语,她稍微愣了一下,现在网吧服务态度也那么卷了,还欢迎光临? “不好意思我出门走得急,忘记带身份证,您看身份证照片行吗?” 司酒酒也礼貌回应道,点开支某宝递给网吧前台工作人员看。 “不好意思没有身份证是没有办法开机的,天色不早了,如果您没有身份证的话还是早点回家,我们这边可以为您提供联系和代约车服务。” 前台摆出一个和善的官方笑容,语气虽然温柔,但听起来就很像是劝年龄不够的小孩子回家一样。 “不是,我...我十八了。” 真的,老子这两辈子加起来都比你大了,能不能不要看脸说话。 “我...你看我这一身婚纱礼服的,我刚逃婚出来的。” 司酒酒说着还指了指自己一身繁复的礼服给前台工作人员看,可前台工作人员的微笑始终没变,眼睛里藏着的情绪还是关心小朋友,规劝回家的意思。 “沈姐!” 另外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她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呼唤了一声司酒酒面前工作人员平日的昵称,面上摆着得尽是难掩的惊恐,她窜到沈姐的后面悄悄地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江总要来了。” 司酒酒并没有听到那个新来的工作人员在沈姐耳畔说了什么,但是却看到那位沈姐的微笑陡然消失,强烈的第六感提醒司酒酒,此地不宜久留,另一边沈姐的逐客令也更加明显,无奈司酒酒也不多做停留,司酒酒一边推开门,一边盘算着除了网吧包夜还有什么可以不用身份证睡一晚的地方。 所幸八月的天气没有很凉,即使身着有点暴露的礼服也并不觉得冷,只是这平常日子一不过节二没活动的,她一个刚从订婚宴逃出来的形象多少有些与这片场景格格不入,频频投来的视线提醒着司酒酒需要尽快换掉衣服,或者找到地方落脚。 “这小姑娘穿得一身啥啊,穿成这样怎么还好意思出门,她以为这是去走秀还是干嘛去?” 一位看起来在三十左右的妇人挽着一位二十多的女人并排而行,毫不避讳的把讽刺司酒酒的话在这个红绿灯口讲出来,也不在乎旁边有没有人,作为当事人会怎么像,从上到下地瞥了一眼司酒酒,食指还特别的伸出来对着司酒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呵,是啊,穿着这一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富家小姐订婚呢,瞧瞧,这长得是挺好看的,可惜了,今晚还不知道要爬谁的床上。” 身旁被挽着的女人和先开口说话的人一唱一和,明里暗里的贬低司酒酒,司酒酒自然也听了个全部,司酒酒全程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直到听到最后,床上,那两个字才有种恍然大悟的心理历程,难不成这俩大妈还是个npc,专门讽刺别人兼职发任务的? 也是,七重梦嘛,有始有终,这最后一场梦该不会也得做一场爱才能结束? 司酒酒眼见红灯要结束了一转身子歪到那两位大妈面前,微微一笑,声音伴随着手上的动作一并出现:“多亏了二位的话我这才想起来要去哪儿,这个戒指和手链就送给你们作为吃不到葡萄的礼物了,毕竟你们一没有乐漪时的长相,二没有朝澜的学习能力,三没有江亦的技术,想必摆在哪里都没有人要。” 说罢司酒酒头也不回踏着高跟鞋径直穿过马路,只可惜另一边两位妇人难看的脸色她无缘见到,马路边上,与他们一同灯红灯的一辆黑色轿车的主人也将这场小小的sao乱听了个七七八八,他随手将挡在脸前面的碎发绑到后面,两位普通大妈并听不明白司酒酒嘴里的什么乐漪时朝澜是个什么比喻,可当黑车主人听到时却眉毛一挑,一双狐狸眼立刻锁定司酒酒的背影,直到车子行驶过司酒酒身旁那刻,江亦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位全然陌生,可紧身礼服将她全身勾勒出的轮廓却好像极为熟悉,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都怪这几天总是会做的一场梦,是一场看不清脸听不见声音,却感受异常真实的春梦,听不见那女孩说的话,可总是隐约能记起她提过朝澜与乐漪时这两个名字,可偏生是这般无缘无故另江亦好生奇怪,如果硬要给这场春梦起始时间找一件代表性事件命名的话似乎是...... 江亦轻蹙眉头,思考近期代表性事件,黑色轿车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消失在了这片街区,而司酒酒的身影随着街灯亮起径直前行。 绚烂灯光映照在无数高脚杯上,觥筹交错间暧昧的气味萦绕在人们的心头,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极富旋律的舞曲取代了嘈杂的音乐,调酒师在瓶瓶罐罐之中施展着属于他们的魔法,一张张圆桌之上铺着奶白的桌布,上面琳琅满目地摆着各种食物,这里仿佛不是一个娱乐场所,而是上流社会高级交际场所,中间的舞池好像正在邀请陌生的男女上前起舞,可唯一不理解的一点是进来的人都需要身份证明以及领取一个半遮面的面具。 “唔....嗯....你别.....” “哗啦” 手铐链条的声音响起。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陷进去了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被玩具手铐拷在床边,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而使他频频呻吟的是在他身上动作的女子,司酒酒。 男人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说起来一切都好似非常顺利,司酒酒面对门口的身份筛查检查请柬的繁琐规矩居然没怎么费力就混进来这场交际宴会,只是一时不查,就被某位调酒师特调的,花蜜绵绵,给下了药,所幸只是浅尝一口,司酒酒前几晚对于这类药物也算是深有体会,她察觉到小腹泛起痒痒的波动,一直向下体蔓延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悄然退场之时却在经过昏暗的过道的拐角处被这位将醉不醉的男性撞了个满怀。 只见他脸颊泛红,双手猛地在空中自左而右出现,一双寻找墙壁的手直直的照着司酒酒的胸脯而来,毫无防备的司酒酒被一双手钳制胸部顺势倚在另一侧的墙壁,男人一头栽在司酒酒的颈窝之中,湿热的呼吸打在司酒酒的颈窝,温热的大手突然触碰到棉花一样柔软的胸部下意识的捏了捏,毫无意识到自己现在胸咚了某位少女,甚至还在五指并拢的对少女的酥胸揉捏。 好像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遇到有关生理需求的问题都能够无师自通,细长的手指揉捏着少女的rutou,惹得司酒酒小腹窜火,有点压抑不住自己体内浅薄的药性,而面前的男人眼神迷离,丝毫没有自觉的想要索取更多,男人的喉结上下耸动,不知为何似乎突然有些燥热,口干舌燥的,他终于正视了自己面前的女子,准确来说是司酒酒手里的酒。 他低头靠近,托着司酒酒的手将酒杯里的残余一饮而尽,意乱情迷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男子看得有点呆了,这是他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把每一部分五官都长得如此精致,似乎没有一寸不是照着自己梦中情人完美复制的脸颊,纵使他阅脸无数,也难得见到这样一位能令他一见钟情的人。 然而此刻,司酒酒听不到面前这位男子夸赞她的心声,只感觉到男子胯下巨物猛然抬头,然而脸上却一派呆滞,这孩子莫不是被春药灌傻了? 男人只管一眨不眨地盯着司酒酒,司酒酒也愣是被他身前的烙铁给杵了几分钟之久,司酒酒内心的两个小人反复横跳,她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可疑到像是她终于得到rou文女主的外挂一般,头一次混酒吧就碰到交际舞会,先不提为什么她会收到混杂了春药的鸡尾酒,这刚打算退场还能无缘无故碰瓷一个帅哥? 虽然有点傻...但是也很离谱,结合红绿灯路口的大妈,司酒酒真的要怀疑这是送上门给她吃的rou了...... 司酒酒心一横,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面前的男人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但胜在长得好看啊,她也不亏,如果真的开挂了,那么她现在一掌劈在这男人的脖颈,他是不是就会晕倒然后随她处置? 正好,被人压着做了两晚,三个人,还没自己实践一下强jian良家妇男的场景,这以后会是一个很成就感的rou文素材~ 想着司酒酒高举右手,一掌狠狠的劈在男人的脖颈,一声闷响应动作而起,男人疼得呲牙咧嘴,他又一次靠近司酒酒,在距离司酒酒嘴唇只差一厘米的时候停下,委屈巴巴的声音从那张薄唇之中传来:“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晕呢! 当然司酒酒不可能质问他这种事情,司酒酒从震惊的表情之中缓和过来:“还不快点晕,还想再挨一掌吗?” 这一刻司酒酒给自己重新赋予了另一个与千金大小姐完全不同的形象,并且乐在其中。 “好,那....那,你要记得给我奖励啊。” 男人的声音不像是江亦那样像男狐狸精一样勾人犯罪,也不像朝澜那样抑制情绪,和那骄纵的乐漪时也不同,他好像是喝醉了酒,现在就像一个只会撒娇的小孩子,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与他的话语格格不入。 说完面前的男子就一头栽倒在司酒酒的脖颈之上,温热的呼吸均匀的打在司酒酒的脖颈上,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被打晕或者睡着了。 “对了,你在这里有房卡吗?” 司酒酒忽然想到了什么轻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男人闷声闷气地说了句有,闭着眼把西服口袋里的房卡摸出来放在司酒酒的手心,最后还不忘说一句:“我...我这可是梦游,你别误会,我晕了的。” “噗哈哈哈哈哈。” 司酒酒被男人幼稚的行为给整笑了,她一手捉住男人的胳膊,变换了个姿势,架着男人走:“好好好,记得别晕太死,跟着我走,不然我可架不动你。” 男人在司酒酒的旁边悄悄地睁了睁眼,侧着脑袋睁开眼睛盯着司酒酒的侧脸看了许久,直到快进到房门才把眼睛闭上,只是片刻不查自己一只手居然就被拷在了床头。 然而做完这一切的司酒酒还顺势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床上的男人惊呼出声,而司酒酒却不以为然,搓了搓手打算大干一场,自从来到这么多梦里,一直是被莫名其妙地强jian被压着zuoai,积攒了两场的经验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在这里大展身手,正摩拳擦掌不知该先从哪个地方下手。 “嗯....哈啊,别,别摸那里,那里好难受。” 男人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司酒酒听见这充满情欲的娇吟才理解为什么那三个男人会越干越爽,越干越起劲,奔着精尽人亡的道路一去不复返,这种欲拒还迎的娇吟声根本就是犯罪,自己要是个男人也想办了他。 司酒酒的小手握着男人的roubang上下挪动,手指坏心眼的扣了扣马眼,引得上面的男人呻吟不断,司酒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用双手探索这个男人的身体,反正是白送来的,不摸白不摸,男人因为司酒酒的抚摸身体绷着劲儿,腹部的轮廓逐渐成型,六块腹肌块块分明的躺在男人的腹部,上面好像还闪着细汗。 司酒酒隔着礼服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私处与男人的roubang将接不接的挨着,蕾丝以及亮片刮磨着男人的roubang,本就喝了司酒酒酒杯中剩余的春药就燥热难耐,经由这样一撩拨,更是邪火四起,几欲按耐不住。 “你...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酒酒感觉上面传来的声音多了几分清醒,少了因为醉酒而产生的那稀里糊涂幼稚的声线,还有一点刚刚清醒的迷惑。 男人确实是酒醒了一大半,他从小就不胜酒力,度数低一点的可以勉强撑到第三杯,而高点的一杯他都撑不住,往往会失去意识,做一些他无法理解又幼稚的举动,而跳出那个人格的方法要么是极度的冷静,要么是极度的刺激,所以他通常会让自己的秘书把自己搬到冷泉里泡一会儿就可以很快恢复。 而现在,很显然。 这是他醉酒以后又不知道做了什么居然全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衣衫完整的女人身下,重点是女人做的事情竟然令他无比舒服,他明明有力气推开却不舍得让身上的女人停下四处点火的小手。 “做什么?” 司酒酒复述一边男人的男人的问题轻笑了一声,她抬起头手指轻捻男人有点红肿的rutou,声音变得有点严厉,落寞的情绪:“做任务啊。” 男人没有太理解司酒酒口中的做任务是什么意思,即使身处情欲的漩涡之内,他却依旧保持了一丝理性,这是他这么多年最满意的成就。 “不管你在做什么,现在游戏结束,从我的身上下去,我可以不追究你这次的无理举......啊....你....”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司酒酒就一脸不耐烦的阻止他,她不轻不重地握着男人的分身,张嘴含住了男人的rutou,反复研磨啃咬,在男人身上种下一颗颗形状饱满的草莓。 “唔嗯......啊.....哈你别......” 男人的反应令司酒酒有点吃惊,这么敏感,该不会....... “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司酒酒随口一句话戳中了这个男人的心事,他确实没有碰过女人,可今天却有女人碰了他,无端的屈辱让他的情绪有点激动,他的手挣脱了手铐,那毕竟只是个玩具,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对付一个小手拷还是轻轻松松的。 男人一个翻转将两个人只见的体位变换,小臂静静地躺在司酒酒的脸旁边几厘米,两个人离得极近,甚至可以听到两个人只见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心跳是此刻房间最重最美的旋律。 以理性自持的男人却差点对着女人的樱唇一口吻下,说实在的,这个女人的模样简直就是按着他的心思长的,没有新疆外国异域那般过分立体的轮廓,一张极适合汉服的东方古典长相,甚至清纯温婉与她现在有点暴露礼服衬托出的妩媚居然好不冲突,一想到这,男人只觉得下半身简直想要爆炸,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 司酒酒比他先行动一步,趁着男人呆愣之际把男人压在身下轻轻的靠近他的颈部,在他耳边道:“是你喝了我的酒,愿者上钩......” “我要你乖乖的服侍好我,我会给你相应的奖励。” 向来是被女人们争先恐后爬床的大少爷哪里听得了这种把他当鸭的话,不退反近,属于男人的气息顷刻笼罩在司酒酒的上方,男人不怒反笑,他终于弄明白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为什么这么难受,那药效强的惊人,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一直像蛊虫一般在他身上撕咬,而司酒酒的手所触摸之处也格外敏感,舒爽,像是久旱逢甘雨,再加上女人姣好的面容,一向克制不理情欲的男人忽然有了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感觉。 毕竟女人的脸长在了他的审美,身形轮廓也是那般恰到好处,不过于丰满像个奶牛,也并非干瘪的像个幼女,如果她身世干净,私生活也干净,倒是可以养在身边放几天。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她身世干净,不是别人塞进来的女人,想到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什么人,想要得到什么?” 司酒酒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喝的酒可比她要多多了,时间耽搁的久了,就连司酒酒自己都能感觉出药效在一点一点成倍发挥效力,而这个男人却能忍到现在还不动手,看他分身的硬起来的架势明明也不小,应该也不是不行,难道...... 难道他是个gay? 不会这么寸吧,现在再找一个别人,或者泡冷水里还来得及吗? 要不告诉他先做一次,之后给他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他应该不是0吧? “道上的事你少打听,我上你一次,然后会补偿你一个居家温婉型的0,但如果你不从......” 司酒酒怀着疑问手也一步一步向着男人屁股那里摸去,虽然有点猥琐,但是得刺激一下他是不是0啊... 司酒酒摸到他屁股那一刻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躯体一振。 “你做什么?” 男人反应很快,他一伸手钳制住继续挪动的小手,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句。 “zuoai啊,如果你不从可要小心这里,我豹哥可是男女通吃,尤其喜欢小处男。” “哈,处男?豹哥?” 男人脑子轰地一下,微眯着眼睛,欲望以及给他的那言语的刺激两种感受参杂在一起,咬着牙复述出来这么两个字,嘴唇若有若无的擦着司酒酒裸露的皮肤,手掌也不安分的在司酒酒胸上乱揉,毫无章法随心所欲的肆意蹂躏,虽然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很不中听,但她的话正好表明了她是某个黑道上的小公主,也不认得自己,就是因为好看才像绑来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代表着他可以肆无忌惮了? 男人低头亲吻司酒酒的眼睛,两只手获得指令般朝着她衣链那边摸去,三两下完好的礼服就被脱了个精光,男人的手掌在司酒酒的身上四处摸索,两个人的形势瞬间逆转,司酒酒在男人身下躯体止不住的颤抖,男人的手掌好像爬在她身上的毒蛇,四处点火,早几分钟前一直处于上风司酒酒干燥的xiaoxue内有了点点湿意。 “嗯哈......啊.....你,你别乱摸.....要做你就快点做.....” 女人娇喘不止,套房内灯光昏暗,但是男人的手也很快摸到了女人的内裤,她目前身上仅存的衣物,女人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敏感许多,仅仅是揉捻她的rutou,手指隔着内裤刮按着她的xiaoxue就能听到女人的惊呼,男人迫不及待地扯下女人唯一的底裤,随手扔在大床的角落,还未细看女人的私密部位就听到女人的呻吟。 男人轻轻靠近吻上那个肖想已久的樱唇,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索吻,他不熟练的撬开女人的贝齿,在她的口腔之中肆意掠夺,互换津液,仅仅这是亲吻就让他欲罢不能,这个深吻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能才依依不舍的停止。 男人轻吻她的乳尖:“下次呻吟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 司酒酒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浑身不自在:“我...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啊...” 男人低低地笑了,果然与他所料不差:“叫我阿持吧,我允许你那么叫我了。” 司酒酒不明所以,怎么这个男人还挺高傲啊,还我允许你? 司酒酒趁男人不注意把男人翻转过来,骑在男人的身上,有些湿漉漉的xiaoxue在自称阿持这个男人的roubang之上来回挪动,晶晶亮的爱液在男人的roubang上像是一层保护套,把男人引诱的下体几欲爆炸,而司酒酒却不紧不慢的上下磨蹭。 司酒酒伸手抚摸男人的脸道:“记得上你的第一个女人,代号酒酒。” 话语间,司酒酒终于把xiaoxue的rou缝移动到roubangguitou的位置,guitou借着爱液的顺滑,轻轻的滑进缝隙之间,可是却连一个头都很难进入。 阿持:“九九?” 男人复述了一遍女人告诉他的代号,没有时间多思考九是哪个酒,就被下体司酒酒xiaoxue的紧致程度爽的一声呻吟。 尽管很难进入,尽管在司酒酒努力下才堪堪之进去一个guitou,尽管司酒酒在这时已经打了退堂鼓,在努力让阿持的roubang挤进xiaoxue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第一晚被朝澜破处时的疼痛,况且,她隐隐感觉到这场梦境格外真实,就好像是全息网游,前几场梦只设置了百分之八十的疼痛,而这场梦好像设置了百分之百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不是梦,如果这不是梦,那她是万万不想把第一次交给一个只知道部分名字的男人。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迟疑,结合现在夹得他guitou生疼的xiaoxue,又是一个猜想落入他的脑海里,男人借着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轻轻的吻了吻司酒酒的眼皮,在司酒酒不经意的眨眼间,男人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往下压,司酒酒被这突然的力气下了一跳,没有防备的被迫往下按,属于男人的guitou整个侵入,棒身也首次突破层层阻碍挤进去了三分之一,虽然结果依旧没能整根深入,却印证了男的猜想,就在刚刚他的guitou捅到了她的处女膜。 印证猜想的男人明显更加兴奋了,男人反应很快,在司酒酒反抗之前变换姿势,第一次看到即将结合的女人的xiaoxue。 司酒酒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男人反扑过来了,无奈她也是真的推不动她,能在上位的时候纯属是男人配合,被钳制住双手的这刻她也明白过来管他是梦是现实,今天晚上这把火是她点的,她大概率是逃不掉了:“看够了没有,你要不舔舔?” 司酒酒发誓她没有真的想让男人舔xue的意思,可男人的喉结吞咽了两下居然开口道:“可以吗?” 司酒酒面上有点急,她连忙止住男人可当她伸手去推男人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已经摁住她的大腿,湿润的舌尖舔了舔她的rou缝,司酒酒吓得浑身一激灵,猛抽一口气,手上瞬间脱了力,只有嘴里不停呻吟喃喃道:“不啊....不行......那里不可以.....哈啊......” 女人娇媚的呻吟似乎给了男人鼓励,两条腿被最大程度的张开,刚刚亲过司酒酒娇乳眼睛深吻的嘴唇覆盖在司酒酒的rou缝之上,才夺取过司酒酒津液没有多久的舌头又色情的挑拨司酒酒的yinchun,顶开了rou缝,深入她自己手指都不曾踏入的领地。 司酒酒一个颤抖,腰都酥软了,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感觉到小腹蹭蹭的往上冒火,男人极有耐心的舔吻着她的xiaoxue,舌头一点一点的深入舔过那里的褶皱,搅弄着其中的软rou,时不时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模仿性交时的运动男人的舌头进进出出,司酒酒只觉得的下体酥麻极了,热潮一股脑的自内而外喷薄而出。 “哈啊.....不行......不要.....我错了你快啊....停下啊....” 司酒酒的身体颤动的厉害,xiaoxue的热潮如清泉活水般源源不断,在听到男人吞咽的声音时她极其羞耻的到达了高潮,电光火石间,男人的性器猛然插入,刚刚经历高潮的xiaoxue颤抖地吞咽突如其来的巨物,伴随着司酒酒未及反应的抽气声。 “啊..不要....” 男人握着涨痛已久的性器,没有犹豫的顶进司酒酒柔软的xiaoxue,guntang的roubang熨平xiaoxue里凹凸不平的褶皱司酒酒惶然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臂:“不啊....哈啊....阿持别....再.....再等等......” 被狭窄柔软的xiaoxue吮吸着guitou的阿持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刻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觉得那是鼓励他前行的暗号,被男人仅仅一个guitou半个柱身的插入就已经让司酒酒撑得涨痛,而下一刻,撕裂的疼痛骤然袭来,司酒酒惊呼:“啊....不...慢一点....啊啊....” 嫩rou撕裂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司酒酒的耳边,早已被泪水占领的眼眶瞪着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却不以为然,他已经心满意足的破开这道处女膜,才停了片刻,不等司酒酒适应roubang的体型,男人再次挺腰,驱使着身下的巨物缓缓抽动,xiaoxue剧烈的抽动,无数张小嘴吮吸着男人的guitou以及棒身,下半身两人紧密结合处溢出几丝猩红的液体,男人盯着落在床单上开出的朵朵梅花,早已丧失的理智又被推到了十万八千里,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里的roubang在下面给他往上传达了极致的快感。 男人低沉的呻吟与女人的惊呼娇喘此起彼伏,男人亲了亲司酒酒颤抖的嘴唇:“我想要你。” 司酒酒无力回应他的话语,只得在心中暗想:明明都已经要了,还说什么...马后炮。 说罢男人又将roubang抽出一大半,带着混着jingye的血水在两人交合之间留下,他猛地一挺腰,整根roubang蓦地整根进入,直直地贯穿司酒酒的整个yindao顶进xiaoxue的最深处,湿热的内壁与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女人不同,她的内壁可比她本人诚实多了,得到快感遇见甜头就会真诚地包裹上来,仅仅拥着他的roubang不舍得撒开,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吮吸着他的guitou棒身,体会到灭顶快感的阿持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为什么会有人痴迷性爱,如果是九九的话,他也愿意沉沦在名为性爱的深渊永不醒来。 听到女人呜咽难耐的哭音,他放缓了动作,掐着司酒酒的细腰抽出一点又缓缓的推进去,将这场性爱的节奏放缓,等到听见司酒酒陷入快感之中又猛地抽插起来,他放纵着情欲cao控着毫无理智的自己,性器对着怀里娇软女人的xiaoxue就是一顿凶猛地cao干,脆弱的嫩xue也迎合着男人大力的cao干,不停地颤抖收缩,尽管看起来可怜却依旧好像可以容纳百川,露出它与主人不一样的yin荡本色。 过分充足的yin液让这场性爱变得更加生动有趣,rou贴着rou不停运动的活塞运动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惹得司酒酒也不禁抱住了男人,柔软的娇乳蹭到男人胸前的那刻男人爆发出的激动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感情,与他一样不明白这样感觉的还有司酒酒,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性冷淡的自己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欲罢不能,只想仅仅的抓住女人的腰肢,钳制住她的手臂,嵌进他的血rou,他甚至想为她开辟出一方天地,让那里成为只有他和她的yin乱乐园。 女人的想法自然没有他那么变态,女人此刻只觉得或许这里是现实,这次的处女膜被撕裂的疼痛更加真实,比第一晚的时候还要痛,而在这强烈的快感下她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拒绝亦或是享受,此刻她居然不是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而是抱紧他...... 男人粗大的roubang插入她的身体,狠狠地摩擦着她xiaoxue里的敏感点,最开始顾及女人感受的温柔不复存在,对着司酒酒双腿之间大开大合,对着rou缝cao得又快又狠,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不留余地地侵占着她的身体每一处,每一寸嫩rou。 “啊啊啊....哈啊.....阿持....慢点.....嗯啊......” 那根恐怖的roubang进进出出,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攻势令司酒酒呻吟不止,尖叫着拥着怀里的男人,每一次重重地抽插都让她更用力地拥抱,奶白色的嫩乳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不留一丝缝隙,男人忽然吻住了她,吻住被他冲撞而吐出支离破碎呻吟的女人,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的舌头激烈地侵犯着司酒酒的口腔,让司酒酒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被男人进攻下溃不成军,身下小口的yin液是血红色转而一丝一丝的变淡,上面的小口自嘴角滑落丝丝晶亮的银丝,像是涓涓细流,绵延不止。 男人身下的运动越来越放肆,不知是第多少下的冲撞令司酒酒感到一丝恐惧,她感觉到男人又掰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位置似乎是想要更加深入,胯下狠狠地顶了进去,guitou撞击着yindao尽头一团紧缩着的嫩rou。 “啊哈....不....不行....那里不可以.....你....你没带套.....啊啊.....” 司酒酒尖叫着扭动身子,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是想顶开自己yindao最深处的那块嫩rou,顶进自己的zigong。司酒酒手上拍打着男人,想要借此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那么执着于cao进zigong,她发现,好像每一个男人都那么热衷于这个地方,可以孕育生命的zigong,是为了显示自己有多长吗? 男人没有因为司酒酒的行动而有任何停顿反问道:“那里是哪?” 司酒酒被撞地支离破碎的声音再次传来:“嗯...啊....子....zigong.....” 语毕,男人不留情面地再一次撞击宫口,疯狂狠厉的顶了进去,宫口在男人的不断努力下在司酒酒讲出zigong二字之时顺利开放,伴随着宫口被撞开的疼痛而来的还有那股强烈而可怕的快感,宫口的rou门才被撞开,男人的guitou就迫不及待地踏足,与此同时爆发出的还有涨潮般汹涌海水似的高潮。 司酒酒双目有点失神的雌伏在男人的胯下,这算什么,本来以为是梦想强jian一个良家妇男没想到,cao他不成反被cao。 司酒酒无力的双腿被分得极开,中间的嫩xue被数不清的撞击下撞得红肿不堪,身下的yin水淌下一波又一波,早就把破处时的血水洗刷干净,晶亮透明的yin液随着撞击飞溅,男人连接着两人交合处把女人翻转到他的身上,女人乘骑的他的跨上,roubang在翻转间在司酒酒抽搐的xiaoxue又是一捻,司酒酒的xiaoxue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热浪接着热浪。 男人双手握住女人的娇乳,十分享受看着女人意乱情迷的模样,司酒酒在他身上被动着顶弄着xiaoxue:“阿持.....啊啊....慢一点....啊啊....给我....阿.....阿持.....” 男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加快速度,密集而又凶狠地冲撞,他又是一个翻身把司酒酒背对着自己,双手揉捏着女人的玉乳,手指捻着她的乳尖,胯下的抽动愈加凶猛,刚顶开的宫口才休息没多久又被男人的guitou狠狠碾压研磨,他忽然转过司酒酒的脸,用力又压抑地唤出司酒酒的名字:“九九。” 司酒酒不及反应就被忽然扭过自己脸的男人来了一个深吻,于此同时爆发出来的还有两人同时到达的高潮,男人的jingye满满当当地灌在司酒酒的zigong里,司酒酒被按着深喉热吻,感受到男人的roubang在体内一抖一抖的喷射jingye,被jingye灌了一zigong的司酒酒心里感叹道:不愧是处男,二十多年的jingye真不少。 司酒酒才放下心可以休息一阵,虽然明白他不会射一次就结束但更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才射完没多久的roubang再次在自己的xiaoxue里缓缓涨大,配合着男人挺腰间的来回抽插,以及又一次被推上顶端的快感袭来,司酒酒这才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这一晚男人像疯了一样的在司酒酒的xiaoxue里不断驰骋,两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不断交缠,男人的欲望第一次不加掩饰的放纵出来,只知道彼此叫阿持以及九九的两个人在‘拾栋’顶楼的套房之内彼此交缠....... 而另一边,司酒酒与乐持的订婚晚宴也在司琛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举办着,司琛是商业之中有名的贵公子,兼顾晚宴各位长辈的敬酒,保持着司乐两家订婚晚宴的秩序,亦要远程联系本该他到场的另一边酒会,也就是拾栋内举办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