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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贵宾

    灯火辉煌的温家宅邸。

    一辆高级纯黑轿车停在大门前。

    从车上下来一位体态臃肿富贵的矮短男人,稀疏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泛着发胶的油光,粗胖的手指上戴满了珠宝黄金戒指,脸上堆积的脂肪把脸皮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整个人油光焕发,看起来岁数并不是很大,但是大腹便便的他行动十分笨拙,下车后没走几步便气喘吁吁,要靠家畜仆人们的左右搀扶。

    一听到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停在了家门口,温子豪便赶忙前去亲自开门迎接贵客。

    “莫老,可算来了。”温子豪示意下人们退下,自己亲自扶上贵宾重似铅块的手臂。

    贵宾眯缝着肿如青蛙的眼睛,由着殷勤的男人对他点头哈腰,一路将他引领到会客厅。

    “你这地方可不好找啊。”贵宾尖细的嗓音如指甲划过玻璃般刺耳难听。

    “莫老受罪了,一路奔波辛苦,让我为您多尽些地主之谊。”温子豪扶着贵宾坐到会客厅的主位上,然后转身向旁边的吓下人吩咐:“去把狗牵过来。”

    片刻功夫,仆人便一手牵着一条锁链走进会客厅。锁链两边各拴着两只赤身裸体的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男孩。

    贵宾的目光霎时凝聚在一条无毛“小狗”的身上:“呀,这不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还记不记得叔叔啊?叔叔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才七岁吧。”

    温子豪则在一旁赔笑应承道:“是七岁,莫老记得真清楚。”

    贵宾臃肿的身子放松地往沙发座椅里陷下去,回忆道:“是啊,我还记得当时,小杰嫌我的jiba臭,死活不肯张嘴吃呢,后来我撬开小杰的嘴捅了进去,没捅几下,也没用谁教,小杰自己就学会享受了,到最后竟然裹着我的jiba就不撒嘴,活脱脱一个小娼妓,哈哈哈。”

    温子豪谄笑道:“哈哈哈,是啊。”

    温子豪转头又问向门口撅着屁股等候多时的sao狗命令道:“小杰,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莫叔叔了,还不去好好陪陪莫叔叔。”

    “是。”温杰跪趴的膝盖磨过地毯,爬到贵宾的面前,钻到贵宾的两腿之间,然后抬起一双泉雾般朦胧的眼睛:“莫叔叔,小杰好想念您的roubang。”

    贵宾慈爱地捏着温杰的脸蛋:“真乖。”

    温杰埋头,嘴巴覆上贵宾昂贵的西装裤,拉开上面的拉链,从内裤里捧出一条皱糙粗rou,像吃寿司一样,纤长的手指夹住rourou放到嘴里,淡薄的嘴唇完全包裹住rourouguitou,高雅的举止像品尝上好的美味,温杰闭着眼,一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喘,一边啵裹着roubang:“嗯…啊…好吃……啊嗯…”

    “哈哈,小杰长进不少,小嘴比以前更会吸了。”贵宾享受着年轻男人在他的身下露出种种sao态。

    温子豪见贵宾和儿子的情况渐入佳境,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

    他悄悄坐到正享受儿子小嘴的贵宾身边,招招手,把仆人牵来的另一条“狗”叫到身前。

    庄瑞像之前的温杰一样,狗爬一样爬到温子豪的脚边,小嘴刚叼拉下温子豪的裤链,就被温子豪的勃起的jiba顶个正着。

    温子豪为了赶上旁边的贵宾和儿子的速度,直接将roubang插进庄瑞的嘴里。

    在温子豪催促的眼神下,庄瑞被迫昂着头,卖力地为男人koujiao。

    会客厅里,沙发上,两个大人物,正比着赛似地插着性奴男孩们的嘴。

    02在含jiba的空档,偷偷瞄了一眼旁边被那油腻男插满嘴的温杰。

    02被男人们摆弄是常态,他对此倒是无所谓,只是温杰,在学校里的温杰可是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学生会长,回到家中温杰竟也是和他一样的待遇?

    谁能想到之前cao他cao得凶狠的学生会长,居然也是他人胯下的玩具。

    世事无常啊,世事无常。

    02在心底偷摸慨叹一把。

    “嘶……”

    被咬疼了的温父,警告的眼神投递下来:“庄瑞,用心点。”

    02一惊,赶忙收起了牙齿,小心伺候起来。

    贵宾分出余光,瞧了瞧给温子豪koujiao的陌生男孩凹凸有致的背影,问:“这个小娼妓又是哪来的?”

    温子豪揉捡起庄瑞稍长的发梢,挺了挺下身:“是温杰从学校带回来的。”

    贵宾了然地点点头:“我记起来了,你送小杰去上学了。”

    贵宾稍稍抬起脚,用皮鞋尖轻轻拨弄起温杰身下低垂的roubang,用遗憾的口气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送小杰去上学,亲儿子这么好cao,送进学校起码要有半年摸不到,失去多少乐子,多可惜。”

    温子豪敞开大腿,把庄瑞的脑袋往下压了压,让自己的roubang顶进窄小的喉咙,模拟小逼的触感:“哈哈,是小杰要求的,小杰小时候最想去凤凰城,做父亲的怎么好阻止儿子的梦想。”

    贵宾恍然大悟:“哦哦,也对,小杰小时候天天嚷着要去凤凰城。怎么,现在还想去呀?”

    温子豪大笑:“哈哈哈,早就不想了,脑子里全是jibajibajiba,哪还想去凤凰城那么无聊的地方。”

    笑声刚落,温子豪便诱问埋头吸男人jiba吸得正起劲的亲儿子:“是不是啊,小杰。”

    “嗯嗯……爸爸……”温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舐着roubang上的青筋。

    温子豪与贵宾闲聊起来:“念初中的时候,这孩子就获得了免试的资格,去了凤凰城两个月,还没到凤凰城中心呢,就在列车上因为屁眼瘙痒偷摸拿根筷子捅了捅,被凤凰城的人当场发现立马驱逐出境,又给我送回来了。哈哈哈,当时我一听,这小sao货看来是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大jiba了,就找了两个jiba特大的男人cao了他好几轮,让他意识到自己多么sao,没过多久他自己就断了念想。”

    贵宾听罢,也同温子豪笑起来,劝慰胯下的sao奴儿道:“对嘛,小杰是天生的荡妇,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你的身体在外区才能过得风生水起,去了凤凰城,你还得压制自己yin荡的本性,自慰都不被允许。”

    温子豪回忆着过去,无不怜悯道:“是啊,太可怜了,屁眼痒只能找筷子插。哈哈哈,又可怜又好笑。”

    温杰松开男人的jiba,水润的唇开开合合充盈着微恼:“讨厌爸爸,这种丢人的事不要跟叔叔讲啊……”

    贵宾见那小嘴伺候得好好的,突然撤出来,也埋怨起温子豪:“老温,这就是你不对了,快给小杰道歉,干嘛总揭人家的短,搞得小杰都不吸叔叔的rou了。”

    温子豪哄笑道:“是爸爸不对,好儿子,莫叔叔的jiba还要你给吸畅快呢。”

    温杰扭过身子,掰开双臀供男人欣赏:“嘴巴累了,叔叔插屁眼吧。”

    贵宾粗直的roubang上遍布亮盈盈的口水,roubang上附着的青筋蜿蜒如黑虫爆起,guitou马眼分泌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显然已急不可耐:“好好好,叔叔的roubang可比筷子粗多了。”

    贵宾伏在温杰的背上,像一头臃肿的种猪骑在一头白洁的小马驹身上,种猪从鼻翼两侧哼哧着热气,插到高潮时,又发出像被屠宰的嚎叫。性情温良的小马驹紧绷的臀沟里一条黢黑长虫不停地穿梭,四足卑曲地撑在地上,脸颊贴着地毯,在炽热的摩擦中忍耐咛鸣。

    而另一边,作为陪衬的温父也不甘落后,玩够了庄瑞的小嘴,便又翻过庄瑞的身体,握住男孩的腰就往自己的大rou上插去,快速抽插,驴状大rou插进稀泥小逼,水声阵阵,男孩“暧暧啊啊”的yin喘被cao弄得支离破碎,在贵宾与温杰的疯狂律动之中加入助兴的配乐。

    “啊哈…啊叔叔……嗯嗯咿……顶进去了嗯……嗯嗯哈啊!”

    “啊啊啊……主人的大roubang好硬!啊啊啊捅得sao逼爽上天啊啊啊……”

    yin浪热气氤氲满屋,激烈的cao弄犹如高温汗蒸,大人们热汗挥洒,口干舌燥,胯下的母狗们颤抖着受压迫的身姿,甩着舌头上的汁水,为男人的侵略欢呼战栗……

    ……

    中场休息,两个上位者的男人互相为彼此点上一只雪茄。

    他们的脚下,地毯上,两具白洁的酮体横卧,臀部皆被大滩白稠污染,双腿分开,饱满的阴户被插得生肿充血,犹如刚打捞上来新鲜蚌rou,水润肥厚。

    贵宾深吸一口雪茄,刚射过一泡,浑身爽利:“小杰不去凤凰城,你为什么还要送他上学?”

    温子豪抖了抖guitou上的sao水:“是他自己说想尝尝别人的逼,在家他只能挨cao,他想cao别人,我就把他送进学校了。”

    贵宾慵懒道:“难怪有传言说自从温杰当上了圣典高中的学生会长,学生会风气大改,硬是把学生会搞成学生卖yin大会……连赵家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宝贝儿子一从学校回来,就按捺不住寂寞,主动找他爸爸的jiba插,可把老赵乐坏了。”

    “是吗?小杰还有这能耐呢?”温子豪夸赞道:“小杰做得很好,争取下一学年在学校里多插几个逼,选出其中最sao的几个sao货,送给你们学校那帮阳痿的理事长玩玩。让他们别光喊口号号召我们这些家长维护学校的纯洁性,在外区哪有什么纯洁的地方,让理事们趁早把学校改造成高级性畜工厂得了。”

    贵宾呵呵一笑,也觉得这个提议甚好。

    “说到性畜工厂,正巧我手下最近收购了几家性畜工厂,你知道我从来不想碰性畜这一块,很麻烦,想低价转让,你有没有兴趣?”沙发上的贵宾餍足地吐着烟圈。

    温子豪眼珠一转道:“莫老,你不是骗我吧,性畜生意最盈利,虽说您家大业大不差这一个行当,但您底下多少人虎视眈眈,这块肥rou,上赶着巴结您,您都不给呢,怎么突然让给了我?”

    贵宾弹了弹烟灰:“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亲儿子都让我第一个cao,有好东西我自然先惦记你啊。”

    温子豪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还是半推半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您咯。”

    “客气。”

    贵宾放下雪茄,温子豪毕恭毕敬地同贵宾离开会客厅去往办公室签合同,临走前,温子豪的双腿迈过一脸cao坏神情的性畜嫩烂的娇躯,满意地摸了摸在地毯上同样被cao得不省人事的儿子的侧脸,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耳语说了句:“宝贝儿子辛苦了,又靠屁眼替爸爸谈成了一桩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