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暖流冲刷着他的阳物
林郅的呼吸断了。 大哥到底陷入进去。 然而,他这充满理智的分析没有维持两秒,就听见连晚抱怨的嘟囔:“你出来呀。” 接着是林铉的笑声:“那怎么办?它就是喜欢呆在里头……” “要不我再动动,让它吃饱了?” 她连忙说:“不要,就这样睡吧。” 丰满的腰臀顶着他的胯,然后真的含着他的性器就睡了过去。 毕竟是午歇,睡的太多反而夜里要失眠,也就两刻钟,两个人便醒了。 连晚是被热醒的,林铉则是一直被她夹着,爽得从梦里到了梦外,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腿真的能动了。 一瞬间的狂喜淹没了他,他看着眼前之人,像是看自己的福星一样,亲了又亲,爱不够,她睡眼惺忪,其实不大喜欢这时候有人亲她,便嘟着唇说还想睡。 林铉立即道:“你睡。”他说这话的时候,roubang甚至还在她体内。那种被吸吮被夹裹绞紧的滋味令他快感十足。 他连拔出来射精都不愿意,因为一旦拔出来,想再进去就难了,怀里这个娇娇并不好哄。 连晚趴他怀里继续闭着眼,听见他开口温和的唤人来吩咐:“去跟二爷说一声,就说姑娘不舒服,暂且不去上学了,然后去给先生告个假。” 林郅一会儿就来了:“大哥。” 他一说话,连晚立即清醒了。从林铉身上下来,还俏生生的瞪他一眼。 林铉抓着她不叫她走,将人揽在怀里。 林郅听见里头的动静,开口:“大哥纵容溺爱过了,如此她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林铉正要说话,就见连晚吐了吐舌头,抢先答话:“我起来了。” 林铉叹了口气:“是你说只上一个时辰的。” 林郅:“……”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组织语言:“我是觉得先生难得看重她,叫她勤勉些。” 林铉退了一步:“叫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连晚笑着拢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屏风外头的林郅周身都散发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 林铉却在那里笑,拍拍她的臀:“乖乖听先生的话,不许淘气。” 其实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两刻钟。 连晚觉得提前点到也没什么。 林铉则是没想那么多。 只有林郅,在琢磨这两刻钟可以做什么。 他有点庆幸,当时把她上课的地方设在他书房隔壁,所以领着人走的时候,就打算直接先带书房去。 连晚完全没考虑他复杂的心情,还笑嘻嘻:“二爷,我认识路了,以后可以自己走。” 她跟着林铉喊,很容易的就喊他二爷了。 林郅阴沉的看了她一眼,她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林郅将她带往书房,迈进门后吩咐:“守着门,谁都不见。” 连晚抖了抖,很怀疑他想杀人灭口。 可惜玉琴并不敢报信,那丫头一路低头,连晚都怀疑她就是怕抬头看见自己的求救。 丫头是不好进书房的。 连晚进去之后,只能自力更生,把书包摘下来,然后脱大氅衣裳,这走了一路,她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脸蛋红扑扑的,双眸如秋水,怎么看都在散发“快来吃我呀”的香味。 她站在厅中不敢乱动。 林郅却走到门口吩咐了几句:“把姑娘书房那边的火墙烧上。” 下仆:“公爷,那边是跟这边连着的。两边用的同一道墙。”林郅不喜热,所以这边一贯是不烧。 林郅:“烧吧。” 下仆连忙领命去了。 屋里很快就热了起来,连晚原本穿的厚,这会儿额头都出了汗,她看了一眼林郅,就见他也在看她,并且是那种不高兴的看。 她就咬了咬唇,走过去。 两个人面对面站了,他还是不说话,没有动作。 她很想往外看一眼,这是叫她去上课还是不叫? 她还想问问先生如今的形势呢。 不敢从这哥俩这里问,想着看先生能不能讲一讲。 他不说话,那只有她主动出击了。 她就去拉他的手。 他躲了一下。 她咬着唇又去拉。 他还躲。 但没有说难听的话。 这就是要哄了呗。 她干脆扑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这一自投罗网,可就不由她了。 林郅没有一句废话,抱着人就往里间走,那里有一张榻。 他把人放下,紧接着就扯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她的裙子就往里cao。 这次他没有再让她女上位,而是把她的双腿抗到肩膀上,自己看了一眼那花心,直挺挺的让roubang挤了进去。 明明被大哥的插了那么久,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又闭紧了。 他飞快的抽插起来,guitou迅速的擦着她的敏感点顶到深处,这种力量是林铉没有给她的。 她忍不住喘息,嘤嘤的哭了起来,爽得。 那滋味怎么形容?她也不好形容,就是很快活,快活到哭泣。 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使劲揉两把她的胸,然后低头去看下头,看自己的rou茎将她的蜜洞撑开,那边缘像是一朵花盛放,又像一张圆圆的小口张大,xue里的rou壁又紧又烫,层层的颗粒摩擦它,叫他感觉天灵盖都发麻。 因为累积的太久,所以也就一刻钟便射了。 她哭了约么也有一刻钟,抽抽搭搭的最后坐他怀里。 他射在了里头,抱着她依旧尽根而入,略整理了一下两个人的衣服,便唤人送了热水帕子,然后亲自给她擦脸。 又帮着她涂抹了口脂。 “你放我下来,到时辰了。” 他这时候才开口:“先生中午喝多了,午睡还未醒。” 他并着她的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阳具都未曾出来,只在里头旋转一遭,带动她打了个哆嗦。 林郅从腰到脊背那里,都酥麻一片,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幽深的看着她,突然开口:“大哥跟我,你更喜欢谁?” 连晚脸上潮红一片。 她张了张嘴,想故技重施的再抱他,他却不依了。 她只好道:“喜欢你。” 林郅:“说全。” 连晚:妈的。 “更喜欢你。” 林郅这才笑了一下:“记得你说过的话。”他的东西可以分享给大哥,但决不允许这小东西生了外心。 下人很有眼色,不单送了热水帕子,还拿了这冬日少有的果子来。 有脆枣,竟然还有橘子跟香蕉跟葡萄,看着就格外喜人。 林郅抱着她:“吃吧。” 她捻起一个脆枣问他:“你要吗?” 他说不。 她便啃了一口枣子,发现一点渣都没有,顿时来劲,像一只仓鼠一样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她这样一心二用,底下还在吸吮他的阳具。 林郅觉得颇为受用,憋屈了大半天的气闷终于消散。 他何必跟大哥置气? 再说,人是他带进来的,这个谁也改变不了。 枣子一小碟也就七八个,她吃完了,看看葡萄跟香蕉,突然坏心眼的拿了香蕉,还看了他一眼。 卫国公在这方面的知识不足,当时只以为她贪嘴,还纵容:“吃吧。” 就见她一层层的剥了香蕉的皮,然后一口吞了进去。 林郅一下子明白过来,尚且停留在她体内的阳具立即胀大,他提起她的腰:“小坏蛋。” 她的舌头在香蕉上卷了一下,他就受不了了,掐着人往自己身上撞去。 快感来的很快,汹涌的暖流冲刷着他的阳物,从头到脚都令他通畅无比。 她的xue太美了。 像个有生命力的活物一样,鲜红的yinrou被他的阳物带着翻出来,又随着他的进攻开始后退,摩擦着他的茎身,带来无限的快感。 一整个下午都消磨在了书房。 她精神萎靡的坐到课桌前,先生才打着哈欠走过来,大手一挥:“明天带你出去见见人。” 她还没说话,外头玉琴突然道:“先生恕罪,姑娘如今还不能外出。” 先生皱着眉看向连晚。 连晚连忙站起来恭敬道:“先生,容我去请示下卫国公。” 林郅当然不同意。 她伸手去摇晃他的胳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磨人?” 伸手将她的腰搂过来。 “出去是不成的。”他一说这个,她就恼了,白费力气哄他半天。 伸手要推开他,他却慢吞吞地接着道:“不过我已经将隔壁的花园子买了下来,若是你先生要找人聚会,可以在那边开席,不过你可不能过于贪玩。” 她这才高兴了,露出一个笑容。 发现自己越来越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 林郅看着她,也有点满意,拧了一下她的鼻子:“还以为你会找大哥哭诉呢。” 连晚当然那样想过。 而且,她觉得林铉不会拒绝她,会强硬的要求林郅去做。 可那样的话,林郅反过来不是还来折腾她? 绕一圈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晚上跟林铉说,又换了一个说法,说先生在隔壁花园子设宴,要引荐她拜见几个师兄师姐。 省略了自己去缠林郅的那一段。 她也实在是心累了。 幸好林铉好说话,而且他今日发现自己的腿的确能动了,虽然酥麻疼痛着,可痛也比没有知觉好。 三个人三种心思。